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九宸笑而不语,慢慢的帮她梳头,等阿金端来洗脸水,才从她腕上捋下扎头发的皮筋,帮她把头发扎成马尾,再帮她洗脸、刷牙。
项青峰和项妈妈看得眼珠子掉了一地,这服务也太周到了吧?
就连罗奶奶也看得眼皮直跳,七月明知那位非凡人,还敢这么心安理得的享受照顾,她也是服了。
冷面神郁闷的又撞了N次墙,前辈什么活都抢,简直太没天理!他风风火火的去抱来一只大奶瓶和一杯热牛奶,等小丫头洗脸后,将牛奶塞她手里,他喂小老虎。
小老虎自己抱过奶瓶,津津有味的喝早餐奶,他刚喝完一小半,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的曲小包子,小跑而来,看到大家,奶奶、姐姐…赫太爷爷、赫爷爷……就那么一路叫了过去。
萌萌哒的小包子把一群人逗得心花怒放,他先去抱抱奶奶撒娇,又得哒得哒的溜到姐姐身边,抱着姐姐大腿爬到姐姐和美少女中间坐下,来个左拥右抱。
曲小弟春风得意,把冷面神嫉妒的如打翻几百坛老醋,小闺女自起床就没给他一个正眼,等她弟弟一来,立即就笑颜逐开,小闺女把他给抛九霄云外去了。
他幽怨难消,愣是满腹委屈也无处可诉,甭掉多憋屈了。
人都齐了,到六点四十分,吃早餐。
用餐的时候,冷面神没能挨小闺女坐,医生没能挨着小媳妇儿,两兄弟各自积了一肚子的酸水。
周一,大家要上班,姑娘们也要上学,小鹦鹉自己打车回学校,赫爸爸自己开车,医生载老妈同志去医院,冷面神送小闺女和她朋友们去燕大。
罗奶奶和和项妈妈刚来燕京,需适应适应空气和环境,美少年在家带曲小包子,把小老虎也留在家里。
项青峰也想去他姐学校,后来还是听美少女的话,等几天再去。
冷面神送小闺女回校的路上,大手一直揉着小丫头的脑袋,等到了学校,先送另两女生去她们教学校,再送小丫头去上课的地方。
项刘两同学下车,男人一把将小丫头抱起来放怀里,闷闷的咬了她的脖子一口。
“大叔,你咬人。”曲七月不满的抗议。
“小闺女不理我,小闺女有弟弟就不要我了。”冷面神委屈的诉苦。
听到那怨妇似的语气,狄朝海差点一头撞方向盘上去,首长,您的骨气呢?您什么时候变成跟小孩子斤斤计较的小气鬼?
“怎么,你不喜欢我弟弟?”曲七月瞪眼,大叔敢说半句不,她立即就揍死他。
“没有,我很喜欢小家伙啊,是他厚此薄彼,给前辈抱不给我抱,你也不理我,我不开心。”冷面神生怕一不小心说错话,让小媳妇儿以为他不喜欢小舅子,到时后果一定很严重。
“谁叫你长得一副凶相,小孩子心灵最敏感,谁凶谁温和,他们能感应得到。”
潜意思:你让别人觉得没安全感,哪能怪别人不亲近你。
冷面神又被噎得哑口无言,好吧,又是他的错!
心情很郁闷,他也不得不受着,待送小丫头到教学楼下,他忍着不舍放小闺女下车,目送她去了电梯那边看不见了,调转车头,自己去上班。
到了六月之上旬,毕业气氛越来越浓,因距学期末考试也只有一个月多一点,非毕业生们也忙了起来。
国防生们六月底也要考试,训练也更严,从周一起,每天傍晚也要训一到两个钟,有时晚还有国防生知识课,于是,项同学悲剧了,根本没时间回别墅去陪妈妈和弟弟。
曲小巫女上了一天课,由阿金接回别墅,然后开始早上去学校,晚上回家的生活。
美少年在家带小包子,有意无意的教他认识钢琴,古琴等,还教他古文,提了一辆儿童跑车给他玩。
兰姨和赫老陪着罗奶奶和项妈妈项青峰到另两栋去转悠了一圈,让她们熟悉熟悉地方。
项妈妈还不知自己女儿跟医生的事,抱着欣赏的心情参观医生家,项青峰可是知道医生和他姐的关系,所以,他是以考察似的挑剔眼光来研究医生家,以及观察赫老,看看赫家人对他姐究竟是真喜欢还是表面功夫。
傍晚,冷面神也回来了。
赫家和施教官不像有些燕京土著一样总是瞧不起非本土人士,所以与罗奶奶和项妈妈相处很愉快,没什么权门与农户的之间的等级差异和隔阂。
曲小包子第一天到燕京,太兴奋,玩了一天,等吃完饭就熬不住,睏得快睁不开眼,被送去睡觉。
冷面神也使尽手段,将小闺女哄得愿意跟他回家去睡,于是他无比快乐的拐人先开溜。
第二天,冰山教官和狄朝海离京去南方,而随之,南方暴雨警报一级比一级高。
医生留燕京,他得悉小媳妇儿以后只有周日才有空回别墅,悲催的暗自流了几大缸眼泪,为了早日抱到小媳妇儿,他化悲痛为动力,使解千般解数,殷勤的哄丈母娘和小舅子开心。
6月之末,全国统一中考在即,母亲江因自本月上旬开始暴雨连连,水位一天比一天高,警报频发。
6月27日,各省中考之日,母亲江下游水位再次抵临三年前最高水位,28日,水位超出历史最高水位,下游江堤危在旦夕。
当日晚,水位再次爆升,为保下游无数城镇,防汛指挥部终于下达命令,爆破母亲江中游段下游的一处支堤泄洪。
当遥远的母亲江边响起爆破声,远在燕京的曲七月,独坐书房,黯然伤神:该来的终究快要来了!
第十六章()
南方暴雨,不仅牵引着国家元首和总理等国家级干部们和退任的老元老们的心,也牵系着全国亿万群众的人心,当记者在第一线将需要爆堤泄洪减压的报道通过电台、网络传向全国,万民关注。
赫老和兰姨、罗奶奶、项妈妈,赫爸赫妈也日夜牵挂母亲江两岸民众的安危,关注着各方报道,尤其时时关注意第一线的最新消息,当晚也一直坐在电视前,谁也没肯去睡觉。
爆破支堤定在零点后,这一夜,亿万人们坐等结果,无论是国家人领导人还是民众,都还抱有最一丝希望,期盼上游和中游上游各地的暴雨能及时停,如果雨停了,下游还可以冒险撑一下,不需爆堤泄洪,如果雨不歇,那么只能破堤洪。
这一次,老天爷并没有听到人们的祈祷,各地的雨并没有就此歇停,数县倾盆大雨哗哗如泼,那雨落地积少成多,从各支流汇聚于母亲江,给原本就任务沉重的江堤增压。
在江水有增无减的情况下,下游险情频发,防汛部当机立断提前爆堤,硬是将时间提及一小时,于28日十一点破支堤。
几百吨火药的巨大威力,将一条千米坚固长堤轰断,惊天动地的轰隆声里,涛涛河水从决口涌出,一泄千里。
黑夜里,那声巨响声传数百里。
电视机前的观众,心中着重重的震了震。
而在爆堤现场,身为总指挥的施教官,和当地防汛部官员以及一批武警官兵站在山堤岸荒草丛里,穿着雨衣,顶着湿湿沥沥的雨,看洪水奔腾。
夜雨如珠,夏夜如漆。
上百盏超强手电光照射在河面,也只能照亮某一片区域,那洪水,浑浑的,水中夹发着山体滑坡或者大水冲断的树木残枝,断石残碣,翻滚着,咆哮着,怒吼着冲向下游。
深入最前线的记者,没敢去打挠施教官,摄影师的镜头却是定格在他身上久久不肯移,就算明知道这个镜头过后会截掉,不可能出现在民众面前,他仍然记录下来,以沉默的镜头记录那位铁面无私的军神教官此刻的心情,那个男人,抿着唇,凤目凝着深海一般的沉重情绪。
他们都懂这一支堤爆破的代价,从选定这里做为泄洪点的那刻起,意味着下游一个县所辖三乡五镇居民将失去他们的家园,意味着曾经富饶的一个县将化为泽国。
以一县换上百县的平安,以牺牲一个县保全大局,总体来论已将损失降到最低,然而,终究给一县百姓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这是无法避免的,但是,每个人心头像压了块沉甸甸的巨石,心情沉重。
赫老和赫爸赫妈兰姨心里也沉甸甸的,罗奶奶长长的叹息几声,微微的合目,默默的祈祷。
几个长辈们沉默,气息很沉郁,项二货和婃想劝劝,却无从劝起,这时候,她们无比想念小巫婆,如果小巫婆在这里,大概有办法让大家开颜吧?
可惜,她们只能想想,小巫婆晚饭后就溜走了,美少女也带着小包子早早睡觉了,就她们这些人还等着结果。
医生摸着下巴,看看自家大家长,再看看罗奶奶和兰姨以及他未来丈母娘,也无从下手,这种事关家国之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家长们宽心,毕竟,说太白,那就是泄密,不说白,又没说服力。
“小悠悠,你和你小伙伴们明天要训练,先去休息吧。”看家长们大概一时半会没睡意,医生又怕小媳妇儿睡眠不足明天没精神,让两女生先去休息。
当天周六,两女生同样晚上训练了一个钟,医生为见见他小媳妇儿跑去将人接回来,然后明天再送去训练。
项二货和婃也觉得留下来无济于事,拉走项青峰,上三楼睡觉去。
被医生那么一提醒,赫老和兰姨等人也反应过来了,收拾好心情,也各自回房去休息。
小榕和儿子不在家,兰姨也不回去,天天呆小闺女家,她当晚睡得不太稳,即牵挂着小榕和儿子,又有点担心小闺女,小闺女晚饭没什么胃口,比以前吃得少。
心里有心事儿,辗转反侧无数才迷糊过去,等五点半又准时醒来,爬起来做早餐。
当到开饭时,其他人都到齐,就缺曲小巫女,赫老等人也没等她,先和项、刘两姑娘一起先吃,然后医生送两女生去燕大。
曲小巫女睡到自然醒,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