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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踹他。
心里想着,伸脚往后,踩在站在右手侧的大叔脚背上,用力的辗压,特么的,叫你总用这种字体,踩死你丫的。
凭白无故的又招来一顿脚丫子辗压,冷面神老纳闷了,他又哪里得罪小媳妇儿了,竟这么凶残的欺负他。
顾君旭心底也一片震撼,他真没想到施教官一介军汉,竟然有一手如霸气狂拽的好字,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随父亲和众人一起欣赏孔老看礼物的姜瞻,微微眯眼,果真如文老先生所说,施教官一手狂草有游龙腾空之美,只怕,施教官还藏了许多底牌不为人知。
“这是施小子的字。”孔老一眼就认出笔迹,施小子的墨宝不曾外传,却是真正的大家手笔,气若吞云,有游龙惊凤之美。
无数人倒吸了口凉气,施教官竟然还是书法行家?!貌美位高权重,钱多家底厚,能力出众,好像所有优势全集施教官一身,这是别人家的孩子啊。
“区区不才,让孔老和大家见笑了。”美青年面无表情,说出的话也是带着没什么情感的。
众人:“……”你这样还说不才,那你要是“才”一点,岂不是要让天下才男们集体自尽?
“多年不见施小子写字,这字越发的狂劲,这个我喜欢,拿回十九楼,挂我书室里。”孔老抚掌,施小子的字,他也才收到二幅,加上这幅才三幅。
顾君旭笑吟吟将字幅卷起来,又包装起来放回托盘,再取另一幅,将字幅缓缓展开,一手美字缓缓呈现。
“王书圣的《兰亭序》?”
看到印在屏幕上的一篇文章,众人惊讶不已,施教官的小闺女不写祝寿词,竟然写了篇兰亭序,是什么意思?
“这这……这分明是真迹!”有人激动的站起来,跑向孔老。
那举动,把其他客人吓了一跳。
孔老等人也听到了那激动的叫声,不禁望了过去,看见一个六七十岁,穿暗红色有牡丹花团唐装的老人急冲冲的跑来。
“是龙华书画协会副会长,琅玡王氏之后,王仰和先生。”顾君旭看到老人,小声为小伙伴们解说,他在燕京多年,对于许多大家都有所知。
孔老亦点头做肯定,王仰和王会长是书圣家族后辈,最是珍重王氏书法作品。
王会长不顾礼仪的跑到孔老桌边,顿时就有些尴尬:“孔老先生,能否容我就近观仰一下您的寿礼?”
“王会长太客气,请。”孔老笑呵呵的邀请王先生就近欣赏,施小子小闺女献的寿礼能吸引来王氏后人,这可是大喜事。
王仰和心情激动,疾步走到孔老身边,小顾先生立即将一边退让,让王老先生和孔老一起欣赏。
王会长一门心思扑在字上面,几乎要趴桌子上,一手抚着宣纸边幅,一手触字,神情激动:“真迹,这是老祖宗的真迹,唯有真迹中的‘之’字才叫出神入化,变化多端。”
“王会长,您确定是真迹?”许多观赏中的客人,奇怪的很,那幅字落款可是写着临摹和临摹者名字和日期。
“是!千真万确。我们家族还保留着老祖宗的几份手稿,我自然认得出真假。”王会长几乎要膜拜眼前的字幅,老祖宗被尊为书圣,《兰亭序》名传海内外,可惜,王家却没有保有真迹,那是王氏后辈们最大的遗撼。
“王老啊,虽然我不想打击你,可是,还得要说真话,这幅字是小丫头临摹的,你看看落款和日期,看看宣纸颜色,都是崭新崭新的。”孔老不厚道的给王老泼冷水,这家伙这么痴迷,要真是真迹,他敢赌,王家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要将字给抢走。
“不可能。”王会长急急的看落款,视线落到那行小字上,不由得看傻眼了,落款是个完全陌生的名字,临摹的字样也是那般的清晰。
“这……这怎么可能?明明是真迹,怎么可能是临摹的?”王会长觉得一定是眼花了,这后面的字一定是别人故意弄上去的。
孔老等人虽然不想打击王会长,仍诚实的告诉他那真是别人临摹的作品。
王会长仍不肯承认现实:“孔老先生,能不能把这幅字让我借走几天?我想带回家族对照真迹。”
“行。”不是书圣真迹,孔老才不怕王会长占为己有。
“那我拿走啦,过几天还你。”生恐孔老反悔,王会长利索的收卷字幅。
这这……
孔老目瞪口呆,他是同意借出几天,可没说今天就出借啊。
众人也是看傻了眼儿。
王会长可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将字幅卷起来,包装好,如珍似宝的抱在怀里,向主人告罪提前退席。
侍者将施教官送的礼送走,继续呈客人的寿礼。
坐了会,金童附在姐姐耳边报告:“姐姐,目标行动了。”
第八章()
因痴迷书法的王会长演了借画席那么一曲,让寿宴又多了一个可以谈论的话题,大家对小姑娘另一幅没开的字幅也充满了好奇,可惜小姑娘提前说了让主人先别看,众人也不好意思要求主人让他们饱饱眼福。
也因那么一来,小姑娘和施教官医生几人更受宾客们关注,其他人反而容易被忽视。
得到小式神报告,曲七月装做揉脖子,视线在人群里扫巡一圈,令人眼花缭乱的气运光芒里果然少了某人,某人出发了,那么,小巫女也要开工喽。
说走当然就要走,曲七月伸伸懒腰站起来,一手还扶着小蛮腰:“狄大叔,背包给我。”
负责帮小姑娘保护背包的狄朝海,听小姑娘终于问她的包包,赶紧解下来递过去,心里也是如负释重,讲真,他宁愿去跟恐怖分子来场殊死博弈,也不愿当保管员,背包可是小姑娘的全部家当,他承担不起风险啊。
小丫头揉脖子,冷面神以为小闺女累了,伸伸手帮她揉了一下,小丫头就站起来问要背包,他赶紧收回手,从兄弟手里提过背包帮小闺女背。
宾客们大部分虽然不知小姑娘要做什么,也并没什么多余的心情,唯有知道小姑娘是何许人也的陈树义和秦二爷眉峰跳了跳。
小姑娘来参加宴会也带着一只常年不离不身的包,不用说,那里面必定是术士必备法器用品,她这个时候做了应战准备,她要干么?
陈树义想了想,又放心了,宋先生还在医院,他们的术士应该没有来此,至于其他派的术士被小姑娘发现了,那岂不是更好?别人暴露了,他们才更安全,而且,他也相信,至今为止,他们在暗,小姑娘在明,就算是施教官和某些人也怀疑不到他们头上来。
陈树义放了心,秦二爷一颗心却提了起来,该不会是他们家的谁跟来,让小姑娘给发现了?
当初清明,小姑娘抓走秦家的一位祖先,后来就没了下文,兄弟们没提,他却一直记着那事儿。
心里有些急,却也没法脱身,只能期盼是他胡思乱想的想多了。
小顾先生和小鹦鹉几个知道曲小伙伴大概有什么事要做了,个个聪明的装傻充愣,不问原因。
“小丫头,你要走?”欣赏寿礼的孔老,却是没错过小丫头的一举一动。
“没有,人家要跑三号。”某小姑娘脸不红气不喘的咕咙。
众人一脸茫然,他们知道某些文明代语,比如一号是大便,二号是小便,这三号是什么东东?
孔老也表示不懂:“一号二号我知道,这三号是什么?”
项二货刘吃货和小鹦鹉已猜到小伙伴的借口是什么意思,努力的忍着笑。
“一号二号是大众生活之必有问题,不分男女,这三号就是女孩子们的私人卫生问题,这样解释懂咩?”曲七月眨巴着大眼睛,贼贼的笑。
要说贼,当然要数孔老,你以为他真是给人添乱么?错,孔老才是最聪明的那个,他是故意问她要干吗要去,给她找个正当理由,就算她离开一段时间,也不会引人注意。
有时,光明磊落的走开比偷偷摸摸更好,尤其是比较受关注的人,找个理由,就算从谁面前溜走也让人无可奈何。
不明所以的人秒懂,不就是女人一个月必来的月事问题吗,有必要说得如此委婉,如此文明吗?
项二货几个忍不住,吃吃的窃笑。
“懂了。”孔老一副受教了的表情:“去吧去吧,别掉茅坑里爬不起来,你要真摔进去了,弄得臭哄哄的,别怪我老人家不给你面子直接拿扫把将你扫地出门。”
“放心,大叔家的小闺女我八岁,不是三岁小娃娃,保证不会掉坑。”小巫女眨眨眼睛,揉揉腰,一手提裙带,飘然转身就走。
冷面神立即寸步不离的跟着,医生和狄朝海其实也想跟去,奈何现在是宴会上,他们不好一下子全走掉,便由冰山教官一人跟去保护小丫头。
宾客们发现美教官的意图,无语望天,施教官,女孩子家上厕所你要跟着,合适吗?
“大叔,你跟着干么?赶紧陪孔老说话去,别做让人误会的事儿。”发觉大叔也要当跟庇虫,曲七月美目圆瞪,特么的,孔老聪明的跟她唱双簧弹,这只大叔却专干拖后腿的事儿,他跟着的话,这不是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吸引过来了么?
冷面神被瞪了一眼,心里非常不开心,他不放心小闺女一个人行动,可看小闺女的意思是要他留下来,他只好冰着脸同意:“好吧,我不去,让小鹦鹉陪你。”
客人们彻底无语,施教官宠爱小姑娘宠到这程度,羡煞人也。
哇,她可以跟着去看热闹?
简樱舞暗中大喜,火速站起来:“小伙伴,我给你作伴。”
众人再次无语咆哮,上厕所还有人陪,施教官这是想气杀燕京女孩子们么?还有那位姑娘,去陪人上厕所还这么高兴,脑子没问题吧。
简姑娘才不知众人怎么想,高高兴兴的跑到小伙伴身边,绅士的搀扶住小伙伴的腰,陪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