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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路人甲乙在一起,疯狂的消耗体力,以此排减精神压力,跟媳妇儿在一起就不一样,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上都是轻松的,愉悦的。
有媳妇儿真好啊。
搂着软绵绵的小媳妇儿,医生幸福的快要融化了,这种能抱着媳妇儿睡觉的日子才叫人过的日子。
他正感叹着,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那满脑子的旖旎思想瞬间定格,整个人紧张起来,小媳妇儿要醒了。
他乘人之危把小媳妇儿吃了,小媳妇儿醒来会怎样?
医生紧张了,有句话叫人无虑必有近忧,昨晚太冲动太兴奋,把小媳妇儿拆骨入腹,当时没想过第二天的事,现在即将要面对现实。
几个月的国防生训练,每天比其他学生早一个半小时起床出操,让项青悠适应了新作息,生物钟让人每天比国防生要求时还要早半到十五钟时间醒,今天也不例外,在差不多快到点时,人体生物钟准时把人给催醒。
初醒时分,意识不清,挪了挪,明眸半睁半开的瞅了瞅,又合上眼,再过了会,又动了动,这下,她的身体肌能也苏醒。
酸,酥。
项青悠只觉全身像被车轱辘辗压过,酥软无力,连直腰的力气都没有,顿时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大脑瞬间完全清醒。
头脑清醒了,感觉到了身边挨着的火热的躯体,眼睛也清明了,一眼看见了近在咫尺的一张男人的俊脸,她她……她又和医生睡在一起?!
霍然惊觉身在何处,心中一个激灵,正想拉开距离,瞳孔骤然收宿,她没穿衣服!他也没穿衣服!
几乎在电光火石之间,脑子里闪过了某些模糊的片断,项青悠也明白身上的酥酸感是为何而来,顿觉如遭雷击,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呆了
医生一直小心翼翼的观察小媳妇儿,看到她刚开始很平静,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即见她脸色惨白,那颗心嗖的跳到了嗓眼上,生恐吓到她,温柔的叫:“青悠,悠悠,小悠悠,小悠悠……”
他叫了好几声,她也没什么反应,吓得他心脏都快停止了,一边叫她的名字,一边伸手在她眼前来回移动,挥了好几爪子,她眼睛动了动,一张脸慢慢变色,青青白白的变幻。
项青悠的脑子很乱,心也很乱,千头万绪,乱成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整也傻傻呆呆的。
看她神色瞬息万变,医生一颗心跟着七上八下,八下七上,七七八八的,又紧张又担心,如果,昨夜是在天堂,那么,现在就是天堂与地狱之间的空间,上下飘浮,徬徨不定,不知哪一刻就会被打落地狱。
他也觉得,可能被打入地狱的几率要比送上天堂的几率高出一百倍,那种预感让他越发忐忑了。
医生像法庭上等待宣判的人员一样等着来自小媳妇儿的狂风暴雨的摧残,反正无论是拳打脚踢还是跪搓衣板跪健盘,哪怕叫他跪榴莲,他都认了。
一个在发呆,一个在等着宣判,时间就那么分分秒秒的过去了,晨光透过窗帘,与床头灯争辉。
纷纷挠挠的思绪在脑子里搅了一通,项青悠经过了空茫无知不知所措到慢慢平静的过程,变幻多端的脸色也慢慢趋向平静,自己一点一点的理顺思路,什么也没说,咬着牙,推开医生的手,自己撑着坐起来。
就算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她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完成,全身酥酸,下半身隐隐作痛,两条腿软得像面条,那状况,想挪动一下困难,何况是坐起来。
医生被推开,他仍也没敢乱动,看她那么辛苦,小心的扶了她一把,把她扶起来,非常认真的看着她:“小悠悠,我会负责的,负责一辈子。”
项青悠扭头正视男人,他半祼上半身,身材很棒,胸肌条理分明,被子被她占了大半,他只遮住了最重要的部位,马甲线露在外面,无声的诱人犯罪。
“不用。”耳朵烫了起来,项青悠偏开头,声音小小的,她感觉自己脸也在发烧。
“小悠悠,我是认真的,我会对你负责。”小媳妇儿不用自己负责,医生心都凉了,女孩子遇到这种事,不都是要人负责的么,为什么小媳妇儿不用他负责?
赫蓝之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深深的怀疑,难道是他给人的印像太差,差得让人不相信他会承担男人该承担的责任?
“我说不用。”项青悠恼怒咬唇。
“为什么?”医生顶着有可能会挨巴掌的可能性,冒死求解。
医生没完没了,项青悠又羞又急,昨晚的事,她还是有点印像的,她记得他问过她可不可以,她脑子迷迷糊糊的也不知他问什么胡乱的答应了,等她被痛醒时,才发觉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切为时已晚。
再后来,沉迷在他的热情里不可自拔,一夜沉沉浮浮,一晌贪欢。
若说他有错,她也有,她知道她酒品不好,还是醉了,指不定又是自己醉酒胡闹占人便宜,所以引发事故。
心里羞恼,气得用被子裹紧自己,背过身去:“你只要知道不用对负责就行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被凶了一句,医生哑了火,小媳妇儿好凶!
过了二秒,他又一脸正经:“你不要我负责,那你对我负责吧。”
“你说什么?”项青悠震惊的转头,她没听错吧,他……他要她对他负责?那
她下意识的问了出来:“你说,要我对你……负责?”种事,吃亏的是女方,他占了便宜,还要她负责?
“嗯,是的,你对我负责,”男人无比严肃:“你喝醉了,又揪着我不放,然后占我便宜,最后就那啥了,虽然是你那个……我的,这种事怎么说都是女方比较吃亏,我是男人,所以我想我还是负责吧,你不要我负责,那你得对我负责。”
“为什么?”项青悠脑回路短线,有些跟不上思路。
“我还没有媳妇儿,三大家长知道我们那个了,你又不让我负责,以为是我的错,他们会活活打死我的。还有啊,这事要是不小心传出去,对我名声也非常不好,我十几年的努力就白费了,有可能再也娶不到好人家的女孩子做媳妇儿,说不定还会被开除军籍党籍,从部队里除名,先不说那些,就小榕和小闺女那关也过不了,小闺女知道我占了你便宜,又不肯负责,我就死定了,如果让小榕和美少女前辈出手,我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不想英年早逝,所以,你必须得对我负责。”
医生说得万分认真,头头是道,项青悠张着嘴巴,一愣一愣的,心跳也一颤一颤的,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如果真闹出风声,医生是军人,他的前途真有可能会受影响。
而且,小巫婆那儿……
想到好基友那里,项青悠一个头两个大,七月那货看着好说话,真翻脸的话跟包公差不多,就是个只认死理,不认六亲的主儿。
“我不会说,你不说,谁也不会知道,你敢让人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七月是你欺负我。”项青悠想了想,黑着脸做出决定,又回头瞪医生:“看什么看,闭上眼睛,再偷看,挖掉你眼珠子。”
“我……”医生被凶得莫明其妙,他看自己小媳妇儿有什么错?再说,该看的不该看的,他早看光了,现在害羞也晚啦。
春心漾荡,心情棒棒哒,看到小媳妇儿那羞红了的脸,立即乖乖的闭上眼睛,小媳妇儿害羞了,他还是配合一下吧,万一做过了,惹得她恼羞成怒,他追媳妇儿的路会变得更艰难。
至于这谁对谁负责的问题,先搁着,反正她不要他负责,他会追着她要她负责,小媳妇儿跑不掉的。
医生的一颗心妥妥的落了地,小媳妇儿没有拳打脚踢,没有闹,没有判他死刑,嗯嗯,他再努力一把,应该很快就可以抱得美人归了。
项青悠看医生闭上眼睛,放心的转过身,忍着不适挪下地找衣服,男式女式衣服散落一地,乱七八糟,看着那件与男人小裤裤搅在一起的小内衣,脸又烧了起来。
她几乎是以做贼似的动作将自己的衣服捡起来,胡乱的披上身,拖着两条酸软得像棉花团似的腿,逃也似的冲进卫生间。
医生在小媳妇儿捡衣服时,偷偷的启开一条缝观看小媳妇儿,看到小媳妇儿光祼的后背,兽血沸腾,差点喷鼻血。
直到看到她冲进卫生间,他才摸了摸鼻子,慢腾腾的揭开被子,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叠被子的时候,看到床单上艳丽的一抹暗红色,心里一片火热,媳妇儿媳妇儿,美丽的媳妇儿……啦啦啦,未来小媳妇儿变他小媳妇儿啦!
项青悠冲进卫生间,依着墙站了会,那颗砰砰乱跳的心才平静下来,赶紧去洗澡,用温烫的热水泡了会儿,强烈的不适感被驱走不少,穿衣服的时候,看着自己一身青紫色,狠狠的把男人给骂了个底朝天,那只禽兽!
将昨天的衣服重新穿上身,四下检查一下,还好,衣服是高领的,能完美的遮去身上的痕迹。
罪症被掩,她也放心多了,理好头发,打理好洗澡间卫生,深深的吸了口气,推开门,向外一看,看到收拾整齐的医生站在床前,她的脸又微微发烧,不敢与他正视,垂下眸子,向卧室门走去。
“能走得动吗?”看到小媳妇儿走姿怪异,医生屁巅屁巅的冲上前,想扶她一把。
“禽兽,不要你管。”项青悠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打掉男人的手,男人收拾整齐看着蛮帅气,扒光衣服就是禽兽,一只衣冠禽兽。
又挨了小媳妇一句骂,医生讪讪的生受了,小媳妇儿骂得对,是他太禽兽了,可是,对媳妇不禽兽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啊。
确信她能走,他也不去刺激她,提了衣服,一溜儿的冲进卫生间,赶紧儿洗涮,他拿出军人作风,三下五除二搞定,焕然一新,神清气爽的追出去,没追到小媳妇儿,慢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