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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5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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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鬼头从二十六夜晚守在鬼修大人家门前,至今寸步未离,普通人看不见他,却并不代表他不存在。

    曲七月赶到鬼修大人地宫所在的草坪不远,也看到了小鬼头,那只小鬼头盘膝坐地,积雪没过了他的腿,到了腰际。

    阴魂们感觉不到冷热,环境对他们没影响,就算把他们埋在大雪里他们也没感觉,唯有的冷热痛苦感觉皆是生前所有,撕碰他们的魂身才能让他们痛。

    小鬼头感觉不到冷,坐在冰雪里跟坐在屋里没啥两样,就算雪没及腰,他也没挪一挪。

    “还真是个执着的好孩子。”曲七月愉快的感慨着,转身就走,她就想看看小鬼头咋样了而已,现在心愿了结,自然要回家,她才不会留在这里找虐。

    当初公子琙对她置之不理,现在小鬼头来了,公子琙也将其拒之门外,如此小巫女心理也平衡了。

    一人一虎两小生物四只欢欢乐乐的来,开开心心的打道回府。

    “就这样走了?”小鬼头愣愣的眨眨眼,他还以为巫师传人跑来这里是帮他向鬼修大人说说情,或者接他回去,结果,她什么都没说又走了,她……她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第二十章 晚上再来() 
榕安县也了一场雪,从二十八晚上十点多开始,持续到年二十九快中午时分才停,中间时大时小,那么持续下来,地面也积了两寸多厚的雪。

    北方人民见惯了雪,下再大的雪照样能活动,榕安县的人们没有北方人那么豪迈,这一下雪便束手束脚,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开车的人更加谨慎,速度堪比龟爬。

    项青悠和项青峰姐弟两本来上午九点多一点就爬上了公交车,结果挨到十一点后才回到项家住的镇。

    下车,项青悠在站牌边不走了,项青峰不死心的用手撞撞自家姐姐的腰:“姐,你真不回去看一眼啊?”

    “不回。我又没脑抽,才不去找罪受。”她敢拿人头作赌,她回家,爷爷和爸爸一定会抽死她,因为就是因为她的离家出走才成为爸妈离婚的导火线,以爷爷的性子,只会将所有错全归绺在她身上。

    “好吧,你等我。”项青峰拗不过自个的姐姐,嘱咐她在背风处等,自己快步向家跑。

    十七岁的少年,穿一身蓝色羽绒服,在雪地上跑动连踉跄也没打,像兔子一样灵活。

    大雪天出行不方便,街上许多人家都歇业了,项家的批发部铺面仍然营业中。

    项青峰冲到家里的铺子外,拉开玻璃门,见外面没人,依稀从客厅里传来轻快的说笑声,当即脸冷如冰,带着一身寒气直往里走,里面传来声音:“好像有客,我去看看。”

    少年也没吱声,继续走,走到客厅门几乎与拉开门的项爸撞头,项爸向后退了一步,发现是自己儿子,顿然高兴起来:“小峰,你回来啦!”说了一句又朝里加大声量喊:“爸,青峰回来了。”

    青峰谈谈的叫一声“爸”,很淡定的与自己父亲擦身而过,两步跨进内,淡漠的喊了一声:“爷爷。”

    项爷爷听说孙子回来了,很开心,他的孙子自放假后去外婆家一直没回来,就算马上过年了,他很想孙子能回来也不敢打电话,没想到今天孙子自己回来,让他感到非常欢喜。

    他还没说话就看见孙子进来了,脸上的喜色喜形于表:“小峰,你终于回来了,快坐下烤火,外面很冷吧,有没冻着?”

    “小…峰…”陪坐在客厅被炉边烤火的女人也站起来,她试着喊了一声,却被不客气的声音打断:“别以为你巴上了我爸进了项家门就以为真是长辈了,想让我认你作后妈,下辈子吧。”

    “我……”牛嫂子笑脸僵在脸上,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异常。

    跟进来掩上门的项爸,垂下头,嚅嚅不敢言。

    项爷爷脸上的笑被愧疚代替,艰难的挤出一声:“小峰……”他想说,事已至此,日子还要过下去,大家各自退一步吧,那话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呵-”项青峰讽刺的笑了笑,转身上楼。

    项爷爷怔怔的看着孙子大步上楼,那“踏踏”的脚步声声声都踩在他的心尖上,踏得他的心一颤一颤的痛。

    项爸挪到火炉边蔫蔫的坐下,牛嫂也坐了下去,没人说话,气氛尴尬而压抑。

    三人如有针在扎屁股,坐着很难受,逼得人不敢喘大气的气氛僵持了好一会,楼上又传来脚步声,从远而近,很快近在耳边,三人不约而同的望楼梯,转眼间便见刚上去的人又下来了,背上背只大背包,一手提一只大旅行袋,一手提密码箱。

    项爷爷一下子站起来,紧张兮兮的问:“小……小峰,你……你干吗?”

    项爸爸和牛嫂也坐不住,站在被炉边,连大气也不敢冒。

    “如你们所见,我搬行李啊,与其让你们赶我走,还不如我自己走。”项青峰提着大包小包,脚步不停,蹬蹬的下楼。

    “小峰,这是你家啊,谁会赶你走。”项爷爷吓坏了,他就一个孙子,连孙子也走了,他还有什么盼头?

    “家?”一步踩到地板上,项青峰讽刺的环视三人,语气刻薄:“这家,早已不是我的家,也早没了我的立足之地,这家是你们的家,你们才是一家人,我就不在这里妨碍你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了,没有了我,我姐和我妈这眼中钉肉中刺,你们正好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小……峰—”项爷爷被刺激得站立不稳,声音硬咽。

    项爸爸一张脸红白交加,竟不敢去看儿子。

    牛嫂被那少年那双清冷的眼睛盯着,呼吸困难。

    “爷爷,你以前对我妈那么严厉,无论我妈做得多好,从来没有得到你的赞同,我一直以为你思想传统,跟我妈存在时代代沟,无法沟通,所以在你眼里我妈怎么做怎么错,我那时还表示体谅。

    这个女人破坏了我妈和我爸的姻婚,这就是个活生生的第三者,以古代的说法这就是个跟妾一样的狐狸精外室,我记得我说了,有我就没有姓牛的,有姓牛的没没有我,你们让这个女人进了项家,你们选择了这个女人,还谈什么这是我的家?

    爷爷你以前从不给我妈好脸色看,现在反而接受了这样的不要脸的第三者,也让我看明白了,爷爷不是老传统,你和爸都是假正经,假老实,你们骨子里就喜欢像姓牛的这样的不安于室的女人。

    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爸会这副德性,全部是因为遗传自了爷爷你骨子里的假正经,所以表面上听话老实,背里尽干些男娼女盗的事。

    都说近墨者黑,我不想被你们这样假正经假君子的人染黑,我不想听别人说‘有其父必有其子,项强表面老实,还不是风流偷人,他的儿子肯定也好不到哪去’那样难听的话,我也不想被人指指点点的说‘这就是那个不要老婆宁愿偷寡妇的谁谁的儿子’,所以,我和我姐跟我妈过,没了我和我妈这些碍眼的人,你们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少年面容清冷,语气冷漠,每个字如刀尖,一下一下的刺着在场仨的心窝子,戳得人鲜血淋淋。

    被形容成了古代的妾,饶是牛嫂脸皮厚,也被少年指责的无地自容。

    “小峰,我对不起你妈,是我错了,我……呵-呜-”项爷爷歪了歪身子,软软的坐下去,一时悲从中,禁不住老泪纵横。

    他错了,当初,他不该死死管束着儿子,如果他不管得那么紧,不总是指手画脚,总是指责他,儿子也不会觉得家里压抑跑出去寻花问柳的缓解压力。

    儿子会背叛姻婚,他有一半的责任。

    他错了,他当初不该成天板着脸摆翁公的架子,对儿媳妇嫌东嫌西,总挑儿媳妇的错,扪心自问,儿媳妇做得很好,这一条街上的邻坊谁不夸他家有个儿媳妇?

    可是,曾经那个让邻居们夸赞的好儿媳妇被自己和儿子给折腾的丢了。

    他错了,他不该松口的,他原本想着儿媳妇和儿子离婚了,日子总要过下去,这家里也总需要一个女人来帮衬,原儿媳妇不肯回来了,反正姓牛的也跟儿子好上了,他就退一步,让他们在一起吧。

    他退了一步,却没想到这一退,逼得孙子有家不愿归。

    一步错,步步错,他当年错了一步,所以如今好好的一个家破了。

    项爷爷悔不当初,声音呜咽。

    项爸木然的站着,不知该做什么,更不知该说什么,家花不如野花香,他当年贪恋野花的香,所以以致妻离子散,后悔吗?现在说什么都太晚。

    项青峰拉开门,准备走了又回头:“爸,给你个忠告,管好你的钱,在你还没有丧失劳动力时尽量给你自己多存点养老金,虽然我以后会养你,但是,也仅仅只是奉养你,供你吃穿用度,其他的别想我供钱给你挥霍。

    你也别想着觉得有我这个子觉得憋屈,为了压制我干脆把家里的房子和土地变卖,那些不动产全部过户到了我名下,没有我签字,没有我的同意,你想卖财管所也不能出具产权书给买主,不能过户的不动产没有买主敢买,你是卖不了的。

    至于我的学费和抚养费,你爱给不给,你当家长的不尽为人父的职责,我可以去贷款,也可以找七月姐借,七月姐说了缺钱就找她,当时你们不许我姐上大学,七月姐连眼都没眨就把自己的钱分了十万给我姐,不要利息不要借条,我姐的朋友都这么仗义,你们当大人的竟连个外姓人都比不上,真让人寒心,算了,现在说这样也没什么意思,我走了,我给你们挪地方,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吧。”

    少年果断的拖起行李箱,头也不回的走出客厅。

    “小峰,小峰-”项爷爷颤颤的站起来,心痛的呼唤孙子。

    项青峰顿住脚,仍然没有回头:“爷爷,你自己保重。有这个女人的家,我是不会呆的,我以后想你时会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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