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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那姿势说多撩人就多撩人。
男人看得呼吸发紧,正想扑上去索要几个亲亲,小家伙将被子一拉,盖得严严实实的,那动作给春心荡漾的他泼了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满腔热情。
“小闺女,我帮你端一份夜宵上来?”他不死心,如果送夜宵上来,还能再次借机亲小丫头哪。
“不要,不饿。”
“那……好吧,我下去了啊。”小家伙油盐不进,施大教想见缝插针都没机会,瞄瞄小丫头饱满的红唇,舔了舔嘴角,嘴里还残留着小丫头的馨香,感觉好饿。
没有得到回应,他只好慢腾腾的挪开步子离开,快走到门口,后面传来小小声:“不给小女朋友晚安吻的男朋友不是好男朋友。”
一股喜悦冲上脑海,冷面神嗖的转身狂奔,三下五除的跳上床,一个恶虎扑羊将小丫头连人带被子抱住,激情澎湃的亲下去。
那一口没亲到朝思暮想的红唇,而是亲到了一只小手背上,以手挡唇的小家伙,眸光明亮:“大叔,你亲错地方了,晚安吻该亲额头。”
……!
一盆泼水泼来,冷面神又被泼了个透心凉,那一腔激情就此熄了一半,憋屈的一脸泛黑,如善从流的亲亲小家伙光洁的额心。
他本以为小家伙会回吻一个,他计算好了只要小家伙拿开手他就啃上去吃几口,可是,小家伙没有,她往被子里缩,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
“大叔,晚安。”
“小闺女,今天我不去加班了,我陪你。”如果不去加班,说不定小家伙会自己让他吃掉。
“大叔,你今晚不加班,明晚能赶回来陪我看星星?”
“这个……可能不行。”
这一下,男人彻底的蔫菜了,军部还堆着一大堆公务要处理,今天不眠不休通宵达旦的加个班,明天再拼命努力一天,大概勉强能在晚上前处理完,如果今天不加班,明晚休想脱身。
为什么他这么忙?
此刻,郁闷的男人第一次忿忿不平,军部其他人怎么就没见这么忙,就他每天都忙,用医生的话说忙成狗,他不甘心的爬起来,再次亲亲小家伙的额心:“小闺女,好好睡觉,明晚我回来陪你看星星。”
为了明晚能回来抱小闺女一起看星星,他忍了。
“嗯。”曲小巫女藏在被子里点头,看大叔闷闷不乐、一步三回头,渴望她能留他的狗熊样,她决定放他一马,不折腾他了。
原本,为了报复大叔,整治整治他,计划等大叔到门口她再说给他个么么哒,让他跑来,反复的撩拨的他,让他能碰能摸能亲就是吃不着憋死他,看他如此纯洁,她善心大发,不折腾了。
“小闺女,我真走了啊。”拖拖拉拉的走到门边,还是没等到小家伙挽留,冷面神郁闷到不行,恋恋不舍的回头遥望。
小姑娘眨眨眼,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男人默默的拉开门,慢慢的挪出去。
小老虎在门口等得不耐烦了,当门开了,呼的挨着男人的脚蹿过,疾奔房间,一阵飞奔到床边,一个飞纵跳上床,扑到姐姐大人头顶,委屈的呜呜叫。
冷面神回眸,小丫头温柔的在哄小老虎,他的脸再次泛黑,一定得找机会送走小野兽,小闺女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一人一虎视自己如空气,施教官气闷的拧上门,低头打量自己,努力的深呼吸,跟小闺女在一起玩亲亲,很快乐,也很痛苦,他乐意痛并快乐着。
深呼吸深呼吸,连做十几次深呼吸,平复小腹里燃烧的邪火,整整领带衣服,摸摸嘴角,从容下楼。
这一刻,威武霸气的冰山教官又回来了。
徐参在厨房热饺子和千层饼,热好了到客厅发现小姑娘和教官不在,他淡定的又去厨房烧个蔬菜汤,再端上桌坐等。
听到脚步声,他知道是谁,果不期然,很快团长大人的身影出现在餐厅门口,他不禁多瞄了几眼,小榕容光焕发,看起来像打了鸡血似的,这是为哪般?
他推推眼镜:“小榕,小闺女呢?”
“小闺女因为暗杀的事不太高兴,睡觉了。”
“你哄好了?”他能说他很怀疑小榕的话的真实性吗?小姑娘若真不高兴,小榕能这么精神抖搂?
“哄好了。”
施教官顶着张冰脸,在徐参怀疑的小眼神的打量下,淡定的坐下,淡定的吃夜宵。
徐参也没寻根问底,努力的跟夜宵奋战,兰姨做的饼子包子就是好吃,不多吃点没力气干活。
两人风卷残云的扫荡完夜宵,收拾碗碟,不拖泥不带水,熄灯锁门,上车回军部熬通宵。
第十八章()
唐二爷在施教官还没到达富豪大厦时已先离开,然而,他却比施教官更晚回到家,之所以如此全因意外。
夜雪纷纷,多少影响了车速,唐家的车不敢开太快,保持正常速度,没想到行驶途中一只轮胎忽然爆胎,唐二爷不想打车,如果通知唐家另派车来接比叫人换胎更费时间,便打电话让修理部门送轮胎,换好新胎继续上路。
有道是祸不单行,大概活该唐家倒霉,不久被人追尾了!
两次小事故,人受了不少惊吓,唐二爷不得不叫唐家另派车来接,这一来二去,时间便全浪费在路途上。
回到唐家老宅,唐二爷冷着脸,让人将唐夫人和唐思仪扶家厅堂,让其他闲杂人员全部退下,只留下唐思棋。
唐思仪在宴会上受了刺激,路上又受惊,一路浑浑耗耗,胡言乱语,连目光也有些泛散,被带回唐家坐在厅堂的太师椅里,一抖一抖的打颤。
唐夫人大脑很清醒,身体却不听使唤,僵硬得可怕,脸色也白得可怕,视线大部分时间锁在女儿身上,目光饱含痛楚,失望。
同样受惊的唐思棋,经过一路思想沉浮,还能勉强保持镇定,她也清楚,就算她不想插进二叔家的私事里,当在宴会听到有关堂妹的秘密时,她便成了知情者,想躲也躲不了,躲不掉,唯有面对。
唐二爷坐在主位上,看看妻女那副饱受打击的模样,心头越发的阴郁,连灌两大杯热白开水才沉沉的问:“思棋,说说究竟发生何事?”
“是,二叔,”唐思棋早有心理准备,路上大致已组织好语言,当二叔问起来也不慌乱:“是这样的,宴会上思仪拉着我和几个以前比较玩得来的朋友想去一旁坐坐,走到一个小姑娘身边,思仪滑了一脚,酒水泼向一个小姑娘……”
“真滑还是假滑?”唐二爷打断侄女的话,那张脸阴郁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他的女儿是什么性子,他多少知道一些,以前在家族聚会上,女儿借脚滑泼了唐家一个私生女一脸酒水。
那次,他明面上没有说赞同,心里还是表示支持的,他觉得那是策略之一,有时候用些小手段没什么不好,能打倒对手,那就是技术。
家族宴会上用脚滑类的小伎俩没什么,若在别人的宴会上也用那种不入流的小手段,弄不好就是自寻羞辱,毕竟别人也不是傻子。
唐二爷希望女儿不会是后者,心里又确定十有八九是后者,然后引为一系例后果,让他夫人和女儿自食恶果的受到教训。
“这个,我也不清楚,”唐思棋摇头:“堂妹的酒泼了出去,……”
她不缓不急的描述宴会发生的事,将堂妹失手泼酒水到二婶赶来,再到听小姑娘那句莫明其妙的话受到打击,全事无巨细的一一说给二叔听。
唐二爷最初很平静,当听到小姑娘对他女儿说的那句“捂死了亲弟……”的一句,整个人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无力的倒在太师椅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喘气。
不知道为什么,唐家这辈无论是他,还是其他堂兄堂弟,生的全部是女儿,就连二胎三胎也是女儿,有堂兄堂弟生了私生子,可惜,同样没什么可取之处,他和夫人生第二胎时终于生了儿子。
他的儿子也是唐家千求万盼盼来的嫡子,就连唐家老一辈们都寄与厚望,希望将来能成为唐家栋梁。
孩子出生时健康可爱,长得十分俊俏,才几个月便显示机灵和聪敏,谁知,那个寄托了家族厚望的孩子在七个月大时忽然没了。
这,不仅是他们夫妻的损失,也是唐家的损失,在巨大的打击下,他和夫人颓废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从悲痛之中走出来。
原本以为是个意外,没想到,现在偏偏有人告诉他们,他们的宝贝儿子竟然是被他们女儿亲手捂死的,这让他如何承受得住?
唐二爷被忽来的事给打击得头脑发晕,连思维都是混乱的。
唐思棋见二叔也饱受打击,悄悄的站起来,轻轻的开门出去,将地方留二叔一家三口。
“吱嘎”关门的声响,让唐二爷几乎失散的目光重聚,他撑着桌子站起来,脚步不稳的走到唐思仪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肩,一脸青铁:“你说,思礼是不是你捂死的?”
瑟瑟发抖的唐思仪,看到父亲放大的脸,瞳孔先是扩大,再之空茫茫的目光有了焦距,张张嘴,发出颤音:“爸……”
“说,思礼是不是你害死的?”唐二爷几乎疯魔,大手掐住了女儿的脖子,目光凶狠:“说不说实话?不说我掐死你!”
“呃-”被掐住脖子,唐思仪惊恐的张大了嘴,两手想掰开脖子的大手,却怎么也掰不动,因为被掐住喉咙,她呼吸不畅,双脚乱蹬。
唐二爷的眼珠子发红,掐住女儿如掐住一只阿猫阿狗,直到唐思仪脸色泛青,他才像扔垃圾一样的扔开她,阴森森的盯着她,好似要凌迟她一样的凶残。
唐思仪脖子上被掐出了一片青印,得到喘气的功夫,她瘫在太师椅里,双手捂住脖子大口大品的喘气,眼里被浓浓的恐怖占满。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待,思礼是不是你捂死的?”唐二爷失去了最后的耐心,粗暴的抓住唐思仪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