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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口小家伙的小嘴,尝到了甜甜的味道,施华榕心轻神扬,见小丫头两眼瞪成了铜铃,压住窃喜,飞快的亲吻她的小额头一口:“小闺女,大叔也爱你嗯!”
因为心情好,他神彩飞扬,眼神格外温柔,他还特意学小闺女撒娇的语调,那抑扬顿挫的声音说不出的明快动听。
煞星换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曲七月气恼的瞪人:“大叔,你又猥琐未年人,你知法犯法!”
“我亲我小闺女,不犯法,说我猥琐未成年人的家伙都是嫉妒我。”冷面神一本正经的摸摸小丫头的小脑袋,语气格外认真:“小闺女,这次又耗费了多少张符?我是不是又欠你一笔钱?”
前一个话题与后一个话题完全不在一个思维界面,他转换话题转得极为顺当,也转得毫无痕迹。
“大叔,看在你误闯结界让我捡到宝,又把小老虎给我养的份上,这次不收钱。”曲小巫女大大方方的挥挥爪子,自顾自的找自己的符纸。
唉,这次损失的符纸可不少哇,从去结界找大叔到回来驱邪,共耗不少三百张符,其他的符纸还好,最最让人心疼的是九张九阳真火符,那才是宝贵啊,一符能抵万金。
虽然心疼符纸,念在大叔让小巫女白捡回一箱子宝贝,还抱回一只小老虎,小巫女大方点,就不斤斤计较了吧。
小巫女是识好歹的,可不是那种事非不分的白眼狼。
小闺女竟然这么好说话?
眼瞧着小丫头那小脸微皱,一副心疼的模样,男人忍不住想逗逗她:“小闺女真不要我赔符钱啊?”
“那个,大叔,如果真舍不得我吃亏,赔我点也行。”曲七月眨巴眨巴大眼睛,弱弱的咬手指,那个,如果大叔真的补偿她几扎毛爷爷,小巫女是不会拒绝的。
她是打劫到一箱子宝贝不错,可那些全是珠宝,不是毛爷爷啦,钱钱人人爱,其实呢,小巫女还是比较偏爱数毛爷爷的。
小丫头心疼肉疼的模样令男人嘴角不由的上扬,凤眸里的笑容藏也藏不住,几乎要溢出来,就知道小闺女提到钱就会想住钱眼里去,瞧瞧,果然是这样。
“不许咬手指。”他好笑的拿开小丫头的手,不许她咬手指头,这丫头跟洪小闺女一样,纠结时就爱咬指头,让人对她又爱又恨。
“嗯。”曲小巫女仰着张小脸,纠结的小脸皱成一团:“大叔,你究竟给不给小闺女一点补偿呀?”
赔不赔,好歹给个确切的说法吧,就这么吊人胃口,怪让人纠结的。
“小闺女说这次不收钱,所以我听小闺女的。”小闺女眼巴巴的馋钱样,令煞星心情大好,他扬了扬凤眸,慢条斯理的整理睡袍。
“坏人!”
钱钱木有了!曲七月小脸一垮,跳下床去找符,再也不理煞星,坏大叔故意逗她呢,先吊人胃口,最后泼冷水,唉,大叔不靠谱。
闷闷的捡起几张符塞回背包,拧上背包准备走人。
一直偷观小丫头表情的冷面神,瞅着小丫头郁郁不乐的小样儿,笑得凤眸水光荡漾成波,见她收整好物品,温吞吞的开口:“小闺女,元月初发本年的补贴,我还欠下小闺女的零花钱。”
“真的?”嗖,正准备走人的曲小巫女利索的转身,两眼亮晶晶,乐得嘴都快不合拢了,大叔还有两个半月的零花钱没有给她,有一万块哒。
“嗯,真的,小闺女,元月一号军中有兄弟结婚,你想不想去玩?”
“太冷,不想去。”
“有红包收噢。”
“大叔,红包厚吗?”小姑娘的眼睛射出两束电光,晃亮晃亮的。
“不会太薄,如果小丫头乐意叫那些家伙一声大叔,指不定会塞你好几个红包。”
“为什么?”
“我们小闺女可爱啊,他们总得意思意思。”
“好大叔,到时记得通知我啊,我要去赚红包!”曲七月扑到煞星身边,在美大叔脸上吧的亲了一口,撒开脚子快快乐乐的飞走。
?
冷面神手覆在被亲到的地方,脸上笑容无限放大,小闺女真好哄啊,就这样哄着去玩还会主动亲他,以后是不是多多带她去各种宴会露露脸?
他也仅只是想想而已,燕京宴会琳琅满目,多不胜数,常常带小丫头去转悠会让她很快出名,那样易招人嫉妒,麻烦也会随之而来,他还是继续这样雪藏着小闺女吧。
第一百零九章()
休息了一整晚,煞星精神本来不错,再加上身上邪气被驱尽,没了作乱的因子搞怪,行动自如,自己换好衣服下楼用早餐。
用过早餐,天狼团六位青年有两人去执行教官按排好的工作,其他人准备手术用品,狄警卫亲自开车送小姑娘回燕大上课。
曲小巫女到达上午第一节课上课的教学楼下,阿金已先一步等候在那,当然,还有两个异界小生物,别人看不见而已。
金童玉童见到姐姐回来,扑到姐姐肩头趴着,阿金送上每天必喝的一盅鸡汤,还多了一盒牛奶和一小包零食。
说真话,曲同学万般不愿意喝那劳什子的汤汤水水,大冷天的喝汤啊水啊最容易跑厕所了好么?跑好厕所很冷的好吗?
小巫女乃懒人一枚,最烦的就是大冷天的还要顶着寒气跑去冷冰冰、臭烘烘的厕所解决新陈代谢问题。
所以,当见到阿金递上那罐爱心鸡汤,曲同学又恼又怨,狠狠的给了阿金一个大白眼,不甘不愿意的抱起保温杯上楼。
爱心补汤?
狄朝海看见青年递给小姑娘的杯子,脑子里闪过一个词,他是不是回去也跟老娘和首长说说,让老妈也每天给小妹妹煲个补汤?
他那么想着,也不理灵异协会的执事,开车回大院。
曲小巫女到教室又受到了同学们热情的关心,曲同学经常失踪,大伙倍加好奇,知道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也不去问干吗去了,纯属关心聊天,大家说得最多的还是关于元旦晚会活动等等的事。
郭同学仗着同桌关系,近水楼台先得月,先占良机,求曲同学写国防生墙报字幅,顺便转达说书画协会的王会长也来找过曲同学求字。
被众同学众星拱月捧着的曲小巫女,忧伤的为自己的小手默哀,这是要写断手腕的节奏啊,饶是无比哀怨也只有接受重任。
好在马上到上课时间,她才得以从叽叽喳喳的声攻苦难里解脱出来。
小姑娘得到解放时刻,施教官正是即将手术的前兆。
身为主刀医生的赫军医,享受了伟大母亲做的爱心早餐,等父母去上班了,美美的做个早敷面膜才辞别老爷子开着悍马晃到施教官家。
医生带天狼团的兄弟们立即上主卧室,指挥人挪动床铺,腾出空位来安排放置手术台,安装空气净化器,再给卧室做最初消毒处理。
施教官伤势很重,本质还是属外科手术,比开脑颅手术等要简单的多,不用去医院手术室也能进行。
他们整好第一步,护送手术器械来军区大院的车也到了,送器械的人也只负责将东西送至地点,天狼团的帅青年不需他们插手,在医生检查过没问题时将手术用品搬上楼,安装。
医生和天狼团负责当助手的两人换上手术服,摆开手术用具,一一检查。
冷面神自己上楼,爬上手术台上趴好,他拒绝用麻醉药,只需给背部消毒后即可手术。
为了不吵到人,兰姨带洪小闺女去大院里串门子,余下两汉子关上门,抱着枪支守在门口,未经许可谁也甭想跳进小楼一步。
二楼卧室内,医生清点完械器,做了消毒工作,立即手术,两青年站他左右打下手。
军人执行任务受伤跟家常便饭一样,当兵的大致都懂些急救措施,天狼团执行的是高危险高机密的特殊任务,接受过比普通士兵们更系统更细致的医护培训,许多人更随医生一起出过任务,做过手术,对于当临时助力这种事儿不在话下。
三人配合不说十分默契,那也是相当的顺利。
煞星后背被僵尸体抓伤的肌肉已腐坏,医生早已取了样本和血液做研究,手术前再次取了样保存,然后才正式手术。
他一刀一刀割切坏死的肉,冷面神一动不动,背上刀割肉的触觉清晰入心,每一刀都清晰无比,肌肉已坏死,感觉不到多少痛楚。
既使痛,他也无所谓,曾经也并不是没有被割过肉,更何况经历了早上符火那种痛,神经对痛的领悟再次提升一个新台阶,纵使现在一刀一刀的割好肉,他也不会皱眉。
血味和着一丝说不出的味道慢慢弥漫,血味里,三条穿白大褂的汉子一声不吭的工作,趴着的男人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楼下,两汉子抱着家伙站在楼门外,鹰一样的目光盯视四周,严防死守的防止人在附近喧哗打挠。
远远的,一辆猎豹车徐徐而来。
一个青年立即蹿出去,守在距小楼十几米的地方,打手势让改道。
开猎豹的司机不是别人,正是施教官青梅竹马的女少将谭真,她看到前面穿迷彩服青年的手势,减速,望向后望镜:“爸,施教官部下在前面拦路,车子不能靠太近。”
后座坐着一个军装男人,肩章闪闪的金松枝加两个金星,那亮闪闪的肩章表明了他的军职:中将。
这个男人淡是别人,正是谭少将的父亲,第二集团军司令-谭鑫兆。
以谭少将的军职,自然有专车和司机,因为这次父女俩是找施教官,并没有让司机开车,是以谭少将给父亲当司机。
谭真看到前面抱着冲峰枪的青年,忍不住蹙眉,华榕究竟是做什么,竟然派人守护在住处?
谭司令微不可察的眯了眯眼,声音淡淡的:“近前一点停下。”
“嗯!”谭真利落的操作方向盘,往前滑行一段距离,在距抱枪汉子三四米远的地方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