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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丫头的拳头招呼到自己身上,冷面神悄悄的松到对她的禁锢,让她手脚自由,他深谙小家伙的性子,如果她生气动拳头,送上去让她拳打脚踢一顿就没事儿了,如果她生气不动拳脚而是直接跑路才是最严重的。
眼下小丫头怒火中烧直接动武,说明情况还没到最严重的程度,让她当沙包揍一顿,等她累得没了力气便会不了了之。
反正小闺女左右就是挥拳头,出脚,咬人,来来回回就那么点招数,他一一领教过后对每种招威力几何了如指掌,每种招数对他造成的伤害指数为零,根本不足挂齿。
小丫头气腾腾的扑过来,施华榕也乐得抱个满怀,搂着香喷喷的小身子,分析回味她刚才小嘴里吐出的一串话,嘴角浮上一丝淡笑,一分无力,二分无奈,三分无语。
他的第一次暗示失败了!
与其说失败还不如说是被小丫头理解歪了,他的意思是希望小丫头和他相守一生,小丫头理解成要困她一辈子,让她一辈子当苦工,这理解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又不想纠正,小丫头误解他的意思反应这么激烈,如果明白他的意思,也许大概……可能会彻底爆走吧?
至少今天不是纠正的时候,这个时候再去刺激小丫头,让她记起被亲的事没准会再次抓狂找他算帐,时间是最好的良药,等小丫头想起被亲的时候不再爆怒,就如现在提及她被劫来燕京时不再咬牙切齿一样的时候再重提旧事比较合适。
唉-
嘴角一垂,暗自长叹,年龄悬殊相差太大,在很多时候思想真难以达成一致呀,还是继续把小媳妇当小闺女养着吧。
耳朵被小丫头衔在嘴里反复磨嚼,半天不啃松口,他没办法,轻抚小丫头的后背:“丫头,我什么时候说要左右你未来人生道路啦?”
小丫头是个记仇的,会记恨他私自把她弄来燕京这一点可以理解,只是,他什么时候试图左右她的未来道路?
有些事可以丢开一边,有些问题必须得立即解决,要不然会造成无穷麻烦,所以,这误会一定得解释清楚。
狂咬一阵,仍然没能把人的耳朵咬下来,曲七月无可奈何的吐掉嘴里硬梆梆的一块肉,用力的抹把嘴角,气恨恨的瞪眼:“你让我陪你一辈子难道不是想左右我的未来人生?我是懂法术没错,能帮你消除小人也没错,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把我困缚在你身边呀,人家就像三月的笋儿才冒尖,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才冒头,正值青春茂盛,我有自己的人生理想目标,你要把我永远留在身边的想法实在太自私了。”
什么不能容忍?
当然是别人他的想法强加给你,让你处处受制于人的情形最不能容忍了,没了自己的人生就如一头牛被困于栏,除了主人牵出去放风,一辈子只能困于那方天地。
噼喱啪啦的冒了一串泡,非常严肃的语重心长的拍拍煞星的肩,满脸认真:“大叔啊,我看在你保家卫国的军人身份上,不跟你计较你拐我坑我蒙我的事,你怎么可以得寸进尺的想让我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呢?做人不可以这么自私自利,凡事适可而止,不能贪得无厌,不能强人所难呀。”
施华榕拧眉,他希望她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并没有要说要她当牛做马吧?可是,如果说要留她在身边好像真的有要左右她人生的意思。
但是……好像又有哪里不对?
纠结一下,一时想不透哪不对劲,又容不得他多想,伸手摸摸小丫头的头,帮她捋毛:“丫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们就这样相处一辈好不好?”
“好你个大头鬼!”曲七月怒目相向:“你堂堂军官打着说什么要让我休养的幌子把我拧到你家,实际上却是乘机猥琐未成年人,难怪你不愿意跟医生在一起,也不愿意招应召女郎,原来是好这一口,跟你呆一起就是方便你占便宜,我又不傻,才不送羊入虎口,大叔,做人要厚道,知道不?”
冷面神俊容一黑再黑,小丫头什么思想?他有那么不堪入目吗,他有那么邪恶吗?
没有!
绝对没有。
他会亲小丫头,是因为小丫头是他的小闺女,亲自己的小闺女天经地义;会想把小丫头绑在身边一辈子是因为小家伙是唯一不被他天煞孤星命所影响的人,在没把小闺女当小闺女儿养之前他哪有占她便宜?
心思明透清晳不含糊,他却没法解释给小丫头听,小丫头的想法跟他的思维有时真的南辕北辙。
现在怎么办?
凉拌!
默默的叹口气,伸手摸摸小丫头的脑顶:“丫头,快洗澡去,一会睡午觉。”
“睡什么睡,都快傍晚了。”没好气的瞪一眼,曲七月从煞星跳开,吸上毛茸茸的拖鞋奔到衣柜前拉开门找衣服。
打开柜门不禁呆了,柜子挂了满满的一格衣服,下面一格是各式各样的厚外套和羽绒衣,上面一摞摞的羊毛衫、裤子类的衣服,还有袜子、围巾。
瞄,再瞄,越瞄越纳闷,看衣服式样与颜色应该都是适合青年姑娘的,可煞星根本没有年青女孩子呀,准备给谁穿?
心思转悠一圈也理不清头绪,从容的拿出自己的衣服去浴室,虽然在飞机上只呆了五个多小时并没有什么出汗和沾上灰尘,可每次不管坐飞机还是坐火车后人人都想洗个澡,洗涮一遍便精神了。
小丫头从身上跳开,冰山军神却没有挪动,其到小丫头进浴室,听到传来哗哗水响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终于过关!
之前失控,身体不受控制的生出强烈反应,又因暴露了自己偷亲的行动,紧张的不敢乱动,再到被小丫头闹一阵,整个过程看似短暂,他却是经历了暴露不良心思到紧张之间打个转儿,神经分分秒秒紧绷着,生恐小丫头发飙闹离家出走,更怕小丫头发现他身体的异样。
那种煎熬,太痛苦!
最最痛苦的还是身体上的隐忍,小丫头咬他的时候在扑他怀里又磨又蹭,整得他差点点憋不住要崩溃。
好在他自制力不错,终是憋住了,这当儿小家伙终于离开,他才敢放松,那久悬的心一松懈下来,面上渗出一层薄汗,一层薄薄的,细密的冷汗。
小丫头太磨人。
苦笑一声,抓过遮掩在小腹处的枕头扔开,起身去找干净的衣服,经过一番折腾,刚才那个澡白洗了。
换上一身跟之前颜色极为相似的衣服,坐等小丫头出浴,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浴室的门“吱嘎”打开,小丫头已焕然一新,白色羊毛衫配浅色修身裤,头发扎成一束冲天炮,白净的脸蛋被热水熏染得绯红,真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经过水的育染,她灵动的大眼睛更加清澈,小巧的孩子婷婷玉立、娇俏可人。
看到那般清净可人的小丫头,冷面神那沉淀下去的情愫腾的再次涌上心头,神经一根一根拉紧,绷直,呼吸也不由的滞了滞。
他不敢再欣赏小家伙水灵灵的俏丽样子,微微垂下凤眸,心头划过一抹幽暗,以后绝对不能看小丫头出浴,看她水嫩的样子太容易让人想犯罪。
“丫头,过来。”他放轻呼吸与音量,尽量让自己平静如常。
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觉得身心也轻盈不少的曲七月,正边走正整衣领,听到大叔的声音惊了一下,大叔还在?
音望去,只见床上直挺挺的有一抹清俊的人影,他随意的坐在被面上,容颜清俊,头顶两颗煞星星炽光大亮,整个人跟神诋似的霸气清贵。
而那般清贵的俊美男人,身边搁着一只鼓鼓的钱包,一手拿一扎毛爷爷,有一搭没一搭的轻磕。
毛爷爷哇!
看到俊美大叔手里的两扎红彤彤的毛爷爷,曲小巫女眼里并出两束炽光,噌噌的跳动起来,一溜儿的奔到床边,甩掉搭在手臂弯里的浴巾,甩掉拖鞋,嘭的跳上床,三下两下蹦到煞星旁边坐好。
那速度那叫个快速,那态度那叫个热情。
她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眼巴巴的盯着煞星手里的东西,小脸上荡漾出无比激动的神色。
小财迷!
看小丫头开开心心的挨着自己坐下,冷面神那叫个好气好乐,这孩子见到钱比见亲妈还激动,他这么大个人难道比不得一把票子好看?
想到小丫头从没哪天看到他有看到钱开心,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人比人气死就算了,他竟然还不如一把钱受欢迎,唉!
心情微不爽,他想晾一晾小闺女,不说话,淡淡的拎动钞票玩。
煞星久不出声,曲七月瞟他一眼,瞟他手里的毛爷爷一眼,忍不住眼红的吞吞口水,再等了几秒见他还没动静,悄悄的挪挪身,挪得更挨近他一点。
听到小人儿咽口水的声音,冷面神那张俊脸亮了一分,装模做样的伸伸懒腰,漫不经的瞥目,却见小丫头眼巴巴的盯着他手里的红钞子快流口子的样子,微暗的心情瞬间飞扬。
小闺女见钱眼开的样子太可爱了。
他不忍再逗她,大大方方的递过去一扎钞票:“丫头,快年底了,我先还你一部分钱,六月第一次欠的还有六百,青铜箱子那回欠你一千五百,十月份你帮我除妖消魔五千,共欠你七千一百,这一扎是还你的,多出来的请你吃零嘴。”
还没等他说完,一双纤纤玉手飞快的抓过整整齐齐的一扎票子捂在怀里,等他吧啦吧啦说完,小姑娘乐得连眼睛都眼不开了。
“哎呦,猥琐大叔,谢谢啦!”
毛爷爷哇,有了这一扎够花好几个月哪,曲七月忍不住拿出来瞅一瞅,手指在唇边沾点口水,一张一张的捻着数。
世界还有什么比钱钱在手更快乐?
钞票崭新崭新的,捻动起来哗啦哗啦的响,那声音甭说有多美妙了,在曲小巫女听来形如仙乐,不,比仙乐还美妙。
一张一张的捻数着票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