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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将人揽进怀里放坐在自己腿上。
“哎-”桌子被移开,腰被箍住,曲七月惊讶的瞪大眼,还没质问大叔发什么疯,人已被按住在他坚硬结实的像硬木头又很热烫的两条腿上,大脑有瞬间空白。
大叔有毛病!
呆了呆反应过来,恼得磨牙,大叔说好不搞破坏,却叫魂似的挠人安静,现在更是得寸进尺,干脆动手动脚,特么的,怎么可以这么胡撑蛮缠?
大叔今天又吃错药了吧?
心里懊恼,曲七月气冲冲的在箍在自己腰上的大手上狠拧了一把,那么大的人还捣乱破坏好学生学习的心情,欠拧。
小姑娘使劲儿的揪着他手背上的皮肉拧了一圈儿,用了很大的力气,被虐的冰山男人连哼都没哼,不疼,真的,小丫头拧他跟帮他搓手背似的,怪舒畅的。
小丫头终于注意到他的存在啦。
终于惹得小丫头生气动手掐人,冷面神心里的憋屈不甘在倾刻间消弥无踪,听到那娇嗔似的怒问,一阵心旷神怡,把端开的小桌子又放回来,两手圈在小东西的柔软的柳腰上,把人搂得贴在自己胸膛上,下巴搁在她小小的脑顶上,嗅汲她的清香,空落落的心被填的满满的。
终于,他知道为什么之前心里不舒服了,因为没有抱到小媳妇,自把小丫头从学校接回家,还没有这般亲近的抱到可爱小闺女,他想着的就是像这样的亲近,之前在燕大也抱到小丫头,那时衣服太多,抱着不舒服,现在这感觉就对了,暖暖的,香香的,柔柔的,温温烫烫,暖人心窝,动人心弦。
这感觉才是他最喜欢的。
这样的亲近才是他渴望的温暖。
小丫头坐在他怀里,他抱着她,暖着她,近在咫尺,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这才像抱小媳妇啊。
他喜欢这样抱着小丫头,喜欢被她蹭触胸膛,喜欢她一抬头能碰到他的脸,喜欢嗅她的体香,喜欢抱着她柔软的小身躯,喜欢她在他怀里撒娇,看到小丫头笑,心若春天,阳光灿烂,看她哭,内心阴郁,满天乌云,抱着小闺女,他想到现世安稳,岁月无忧。
唯愿一生能这样抱着小丫头,不求天天能这样相依相拥,但求无论在外多久,经历过怎样的凶险生死,回来能有这么个娇俏如花的小媳妇让他抱在怀里,让他知道无论何时,他不会是一个人,还有个人牵挂着他,等着他抱着一起睡,让他再累也有勇气坚持。
他有生之年许众生必倾尽全力护国家安稳,不受他国欺凌,许军营男儿公平公正,许铁血英雄为国洒尽热血后得以安享后半生,自己不求其他,唯求小丫头能在他怀里肆无忌惮的笑,不求儿孙满堂,唯求小丫头能与他一世相守,青丝共白头,生时同枕寝,死后骨灰同盒葬,如此,足矣。
施华榕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娇软温香,贪婪的呼吸带着小丫头身上飘出的淡淡香味的空气,如胶似漆,再舍不得松驰一丝一缕。
“大叔,你闹够了没有?”
被箍得腰肢生疼的曲七月,气恨恨的用力仰脑袋,想把头顶上的家伙撞开,大叔犯蛇精病就犯蛇精病吧,搞什么破坏,没见她在努力向上么?
“小闺女,我没闹啊,乖,看你的书。”男人温柔的以下巴摩娑一颗乌溜溜的小脑袋,言软如丝,丝丝缕缕饱含纵容。
“你这样抱着人家,连气都快顺不过来,还看什么书?”大叔两手像铁箍,那不是抱,那是箍好吗?是想勒断她的小腰,还是想闷死人?
“……”冷面神的一张俊脸骤的涌上一阵火辣,烧得白晳的面孔泛上一抹绯红,那红淹没整张脸,红到耳根。
他不是故意的。
真的,他就是太想念小闺女的味道,想紧紧的抱在怀里,那样感觉才真实,真的不是故意要那么用力的。
他不敢申辩,悄悄的借着帮拉被子的动作,松松手臂,手臂仍圈着人不放。
腰上的禁箍力道变轻,曲七月才有活动的空间,伸伸懒腰,活动一下被掐得发酸的腰肢,挪挪屁股寻找最舒服的姿势,嘴里不满的抱怨:“大叔,你知不知道你肌肉很硬很硌人,腿粗硬的跟铁柱似的,还没有坐床上舒服,你还喜欢强迫人家坐你腿上,怀疑你有恋童症,这病得治。”
最讨厌大叔爱乱抱人那一条,全身硬得像块铁,他自以为是棉花人人爱,所以总强迫她拿他当板凳,却不知道硌人硌得慌。
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钻天的活儿,大叔硬得像石头却没有自知之明,还大公无私的乐意贡献出给人当板凳,也太不省心。
别人家的人肉沙发软绵绵的,舒适得不得了,大叔这张沙发硬梆梆的,像是石榴木做的,坐一坐会碰得人生疼,坐他身上分明是找罪受。
唯一的好处是他体温高,烫烫的,当暖床宝宝不错。
“肌肉是后天练成的,定型了。”被嫌弃的冷面神,波光滟动的凤眸微垂,小声的辩解一句,他的肌肉是后天练成的,现在想让它们变柔软也为时已晚。
小丫头怎么可以嫌弃他?
他的肌肉哪里硬?那是强健,那是伸缩有力,张驰有度,这样的好肌肉在必要时可以把钻进肉里的子弹夹住,这是护身的有力屏障,小丫头不懂内行,才这么鄙视他的肌肉。
“说你肉硬你还不服气?”曲七月没好气的翻白眼,一个大男人还犟什么嘴?不知道让着小闺女么,没风度。
“没有没有。”摇头,否认,小闺女说什么就什么吧,惹小闺女生气,她会跑的,她跑了他就抱不到小媳妇哪。
“这还差不多。”占了上风,曲小巫女才勉强罢休,移好桌子,掂一块瓜片丢嘴里,正想用功温习功课,忽的偏头,用手蹭蹭煞星:“大叔,你不是说要处理公务么?还赖在这里干么?”
“我陪小闺女看书。”煞星掷掷有词,什么公务啊,工作啊,哪有陪小闺女重要?
温香软玉在怀,男人早把工作丢脑后去了,工作有朝海在处理,有什么顶重要的事会通知他的,他嘛,好好的给小媳妇当暖炉最重要。
“我不用你陪,干你的正事去。”什么叫陪小闺女看书?他是在捣乱搞破坏,专干挠人的事儿。
“正事朝海会处理的,不用我操心。”谁敢打挠他陪小媳妇玩耍,拍死!
“你这样不负责的甩挑子,你想过狄大叔的心情么?”当首长的甩挑子,狄大叔的心一定是崩溃的吧?
小姑娘猜对了,狄警卫的心真的是崩溃的。
狄朝海一个人坐在书房埋头苦干,跟一叠叠的文件做斗争,一张面瘫脸绷得比铁板还冷硬,首长,您老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教官大人回燕京时通知秘书们把公文送到大院家里,说晚上和周末加班加点的处理,秘书当然依令而行,将文件送至施教官家。
晚饭后,教官也说要处理公文,到书室没工作十分钟,他说先去帮小姑娘暖床,结果一去不归。
被扔下的狄警卫的心是悲催的,首长回卧室不来,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陪小妹妹去了,首长把他骗到书房卖命,自己却溜去玩耍,首长好黑!
累觉不爱。
跟文件做斗争的狄朝海,忍着一把心酸泪,认命的努力,首长甩挑子也不是一二次回了,哪会不是他帮处理?认了吧认了吧,谁叫首长是首长呢,不认命不行。
“我这是在炼练他。朝海终有一日要独挡一面的,不习惯不行。”煞星一本正经的据理力争,以洗脱自己虐待警卫的嫌疑。
“想偷懒就明说,还解释什么,解释就是掩饰。”
“我这不是想监督小闺女用功读书嘛。”
“我不用人监督,别拿我当借口。”
“小闺女也知道那些都是借口啊,小闺女好聪明。”
曲七月瞪一眼打蛇随棒上,没节操的煞星,干脆不看书了,偏头,认认真真的盯着大叔的侧脸:“大叔,明人不说话暗话,直说吧,你又有什么主意?还是说所谓的出国参加公盘是个幌子,你还有其他目的,想说又不敢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大叔死赖着不走,肯定没好事儿。
展开心思,脑洞大开,曲小巫女想到了N多种可能,联想到的结果自然不太让人开心。
“丫头,你猜到了一点点,用慈心珠宝的名义去公盘竞标也是真的,同时也是公干,跟那边的警方通通气,共同打击跨国毒凫,还世界和平。”
他的小闺女多聪明,他什么都没说她洞察天机,这么伶俐的小丫头是他未来小媳妇啊,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好媳妇,将来某些人一定嫉妒死他。
“你随意,反正别扯上我,我只看石头。”管他们去干什么,别防碍小巫女发财赚钱钱就好。
“嗯嗯,小闺女只管愉快的买石头就行。”
“我知道你的目的了,你可以走啦。”
“现在是周末,休息时间,我要陪小闺女。”
“……”曲七月撇嘴角,大叔,你的高冷呢,你的形像呢,怎么可以抛弃节操,像个无赖一样粘着小闺女不走?
正准备不鸟他,忽然眉目舒开,咧开小嘴笑:“大叔,要不要我告你关于命格中的一个秘密?”
?
冷面神凤眸陡然冒出炽热的火光,小闺女终于良心发现准备说秘密了?
知缘大师没有细说什么,他知道知缘大师必定知晓很多关于他的秘密,关于小丫头的秘密,大师不肯详说,他也不好问。
大师指点他珍惜小丫头,小丫头是他的解,他悟透,却并不知其所以然,如果小家伙乐意告诉,他也非常乐意洗耳恭听。
“什么秘密?”心里涌上一抹喜色,眉目含情,目光柔和如水,波光晃动,晶光照人。
“大叔,天煞孤星命注定无子无妻是真的,但是,这个还是可以钻空子的。”小姑娘笑得跟将狐狸似的,怎么看怎么奸诈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