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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门一下子大门,抵在一边墙。
“谁?”正在打游戏的虎哥牛哥被响声吓了一大跳,一把甩开电脑站起来。
“啊-”
项青悠面对着门的方向,见到门猛然打开,惊恐的叫了一句。
门骤然拉开的那当儿,蓄势待发的两汉子眼如闪电瞟向屋内的同时身如飞豹腾的冲出,杀气腾腾的冲向屋内,也仅只一眼,他们已锁定目标。
另两汉子分别冲向两扇门,不管另人一在哪,一人足以搞定。
虎哥牛哥猛然扭身,看到大开的门和闪动的人,哪怕是道上混的,也有刹那间几乎不会反应,直到那人冲到面前时才下意识的出招攻向来人。
可惜,两人的手脚太慢,拳脚才出招,下一刻被人一拳一脚放倒,“砰嘭”摔倒在地,天狼汉子一冲而上,用冷冰冰的硬家伙抵住人的脑袋。
虎哥牛哥深知抵着自己后脑的是什么,吓得浑身僵硬:“别开枪,我不动,我不动!”
两人在道上混也经历过不少血腥场面,知道这是遇上硬茬,根本不敢乱动,更不敢嚎叫,人家手里有枪,保命要紧。
从门开到到汉子们冲进客厅到制服两人,所有时间还不到一分钟,项青悠甚至还没从惊吓中反应过来。
等挡住视线的帅大叔们全部冲进屋,曲七月才看清屋内的情形,客厅装饰得好,却给人不舒服的感觉,对着门的一张沙发上,被反绑着手的项二货歪坐在沙发上,眼睛睁得大大的。
她跑了起来,向内冲。
医生也寸步不离的跟着,田队长还好心的掩也门儿。
赫蓝之边护着小丫头边看未来小媳妇,看她那受惊的样子,心莫明的疼了一下,那些该死的货,竟然敢吓他小媳妇,一会有他们好看。
客厅里的声音有点大,才躺下去的严煜听到喊声,爬起来开灯,开门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一拉开门,见一人飞奔而来,根本看不清面目,当即愣住了。
执枪的乔文尚,一脚踢门,伸手一拉,把穿着睡衣的男青年一扯扯出房间,用力一推抵在墙上,枪口低上他后脑:“别动,否则让你脑袋开花!”
“啊……”严煜吓得两腿发软,若不是后面有力量按着,他会直接软瘫成泥。
当严少被制住的当儿,余下那位天狼成员知道项姑娘不用自己操心,干脆收起家伙,拍照录现场。
曲七月小跑着冲到沙发,扑过去抱住吓坏的好姐妹:“青悠,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啊,我来了!”
医生飞快的摸出一把手术刀,割小媳妇脚上的绳子。
田队长和章浩没啥可帮的,也拿手机拍照。
汉了们控制场面,把各自抓着的绑匪的手反剪在后,用手铐烤起来,搜身。
当冰冷的手铐套上手腕,严煜脑子一空,什么也想不起来。
虎哥牛哥一颗心如落冰窖,他们,被抓了!
这,无异于晴天惊雷一般,轰得两人心脏发颤,短短不到十小时,他们竟然就被抓了,这怎么可能?
他们不敢相信,事实却是如此残酷。
被人一把搂住,项青悠空洞的眼神有了集距,视线从远处回收,慢慢的落在眼前的肩膀上,很熟悉的味道,很熟悉的声音。
好像是七月,可是,七月怎么会在这里?
四肢僵硬的项青悠,脑子里乱乱的,心脏跳了很快很快,傻子似的呢喃了一句:“七月?我听错了吧,我好像听到七月喊我。”
“项二货,是我!你没听错,我来了,就在你眼前!”曲七月紧紧的搂着项二货,用尽全力的搂着她,眼眶一酸,温温热热的热流夺泪而出。
项二货长在乡下,从没经过大风大浪,遇上到这样的事怎能不怕?能支撑到现在还没崩溃,很了不起。
她小时候被鬼绑架,也怕得要死,后来经历的多了,慢慢习惯才不再怕鬼魂。
人,比鬼更怕。
医生乘着空,割断未来小媳妇手上的绳子,眼里凶光浮现,绳子绑得太紧,姑娘白晰的手腕留下几道青紫色,触目惊心。
他没敢去摸,轻轻的放下,小媳妇受惊,需要小丫头的安慰,伤一会儿再处理。
汉子们提起犯人,扔到挨墙根的地方丢下,人往匪徒面前一站,拿着枪把玩。
虎哥牛哥吓得如霜打蔫的小白菜,眼里尽是惊恐,牙齿直打架,却没人敢问眼前的是什么人。
被扔到绑匪身边的严煜,呆呆的看着面部冰冷的汉子们,如石雕似的,只有眼睛在动,心脏在跳。
项青悠被抱得很紧很紧,呆了好几分钟,伸手抱住了搂住自己的人,眼珠子一串串的滚落:“七月,真的是你,七月,七月……”
“我在,二货,不怕啊,一会儿我们揍死那几个家伙。”
“嗯嗯,抱抱,七月,抱抱……”
两个女生抱在一起,眼泪如水线似的奔流不止。
“章局,田队长,叫兄弟们上来,先问问有哪些同伙,在哪,然后立即抓搏。”医生见两姑娘搂在一起,自己说不上话,阴着脸走到三位绑匪面前,把玩手术刀玩得像在耍杂技。
警C?
虎哥牛哥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原以祈祷着对方是谁的私人保镖类,那样大家可以私下解决,谁知竟然真的是公门中人,局子是进定了。
绑架罪,至少要判三五年啊。
严煜怔怔的抬眼:“你们,是公安局的?”
医生一听对方的声音,分辩出他就是那位在视频里说话的人,俊容唰的冷凉,长腿一飞,一脚抵在男青年下巴,把人踢抵在墙上,连连冷笑:“呵,一个个吃了熊心的豹子胆,敢威胁本少爷捧在掌心的小闺女,嫌命长了是吧,本少不介意给你活动活动筋骨!”
绑他的小媳妇,威胁他和小榕的小闺女,好有狗胆,不能一刀送上西天,就尝尝拆骨断筋的滋味吧。
第七十一章 收工()
医生有时不靠谱,有时不着调,只有遇上跟医术方面扯上关系的事务绝对很靠谱,靠谱得不能再靠谱,他竟然说要让不长眼的家伙尝尝拆骨的滋味,自然不会手软,当下随手把手术刀当胸针往衣服上别好,动手帮人拆骨。
他是认真的人,动起手来也非常认真,一手按在严少肩头一手拽着严少的胳膊用力一举,“咔吧”一下,严少一只手臂被反举上升,随着又一道“咔吧”,另一条胳膊也举起来,做投降姿势,不同的是他的手掌是向后的,不是正常的掌心向前。
“啊-啊-”
严煜痛得发出杀猪式的嚎叫。
章局和田队长后背毛毛的,那家伙能得赫军医亲自“招待”,也算是三生有幸。
那惨叫也惊得项青悠打了个冷颤,视线不由自主的望过去,看到站着的几个人,眼珠子转几回,来回扫视四周几遍,如梦初醒:“七月,我不是做梦,真是你对不对?”
曲七月心里酸酸的,伸手拍死党的后背:“嗯,是我,我坐飞机飞了过来。”
“曲……”痛得面容扭曲的严煜,听到小姑娘的声音想拼命大喊,才叫出一个字,下巴被人捏住,余下的话全被嗌死。
“好吵。果然是我太仁慈了,让你有力气大喊大叫,你算哪根毛线,哪有资格直呼我们小闺女的全名。”医生无比嫌弃的哼哼,用力一整,把手里捏着的严少的下巴缷了,再次麻利的帮人松骨,咔吧咔吧声如爆豆子一样清脆。
严少下巴被缷,喊不出声音来,疼得四脚抽搐,扑在地上不停的痉挛。
虎哥牛哥看到严少的惨相,吓得肝胆欲裂,豆大的汗珠子串成一串串的珍珠,滚滚不息。
两人死死的咬住唇,生怕弄出声响吸引那位爷的目光,混黑道的都是狠角色,没想到这位公门中人更狠,干起捏断人骨头的活儿来跟捏面子似的,他脸上竟然还带着笑,那还是人么?
虎哥牛哥恨不得化为空气消失,他们宁愿被几拳打成重伤,也不愿承受这种看人被活折骨的过程。
项青悠也终于确定一切都是真实的,自己没事了,哆嗦着看向自己的好友,不曾想曲七月也看向她,两人面面相对,也看到对方泪痕斑斑的脸,都窘窘的瞪眼。
“噗卟-”好基友的脸变成小花猫脸,项大小姐没忍不住,破涕为笑。
那一声笑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汉子们齐唰唰的望向两姑娘。
忙着给人拆骨的赫蓝之也顾不得整人,兴冲冲的冲向两女生。
被拆得N多节关节错位的严少,痛得一拱一拱的滚拱;虎哥牛哥连大气也不敢出。
“笑什么笑?没看过美少女哭么?这样正经的场合要严肃点。”不用说,曲七月也猜到自己的样子大概很丑,赌气似的坐下,一边抹脸一边没好气的凶人。
“我没看见美少女,就看见只小花猫。”项青悠没肝没肺的擦泪痕,也借着擦脸的动作抹去新滚出眼眶的热热的液体。
一众男士集体望地板,姑娘们啊,你们这样无视帅哥们真的好么?
他们现在没什么可担心,罪犯被擒住,两女孩子心态不错,竟然这么快就从惊吓阴影里走了出来。
抹干净脸,项青悠正想拉好友的胳膊,不想碰到手腕痛得“嘶”的吸冷气,赶紧举起手看,发现手腕上的伤,破口大骂:“丢他爷爷全家的,竟然让老娘受伤,老娘非踢碎他的蛋蛋不可!”
章局和田队长嘴角微不可察的抽搐了两回,小姑娘说要把绑匪阉了,小姑娘的朋友开口要踢碎人的蛋蛋,这就叫人以类聚吧。
嗷,果然不愧是他看中的小媳妇儿,够魄力!
医生笑得如偷到腥的猫儿,得瑟嚣张,女孩子温婉些是比较可爱,但被欺负的时候绝对不能温柔,就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忍气吞声不叫温和,那叫怯懦。
“赫大叔,项二货受伤了,都变成乌青色,你快来帮她上药。”曲七月拽过死党的手捧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