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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
两小朋友朝女人不屑的甩个白眼。
“不是你儿子,你当然不心疼。”曲七月轻淡的扫一眼女人,勾起一抹讥笑,别人不知她是谁,作为巫女还看不出么?
被一记目光扫过,白欣怡心中一阵寒颤,小姑娘的眼神好冷!一个激灵后,怒火中烧:“我是孩子的姨妈!”
顾太太、顾老太太呆了呆,机械式的哭诉:“小旭没有死,小旭没有死……”
“你说我儿子还有救?”顾先生顾鹏从最初的迷茫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不等小姑娘与小姨子斗嘴,蹬蹬跑到铁门边。
“姐夫,她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一看就知道是骗钱的,别上当。”白欣怡急切的劝阻。
顾家亲戚和医生们不约而同的望向女人,眼神怪异。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有人说能救,试试又何妨?”
“就是嘛,甭管能不能救,总要试过才知道啊。”
“你这姨妈怎么当的,别人说你外甥有救不该高兴么,为什么反而阻止?”
不需曲小巫女说什么,顾家亲戚已先一步帮辩护。
“我……”白欣怡被驳得哑口无言,脸上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羞得无地自容。
“有救,目前处于假死状态,再拖几小时假死也变真死。”有没救,得看由谁来救,医生自然救不了。
“真没死?”
“还有救?”
顾家亲戚和几个好友、医生们惊讶的发出疑问,连jc也是一脸惊奇,心脏都停止跳动了,还能救活吗?
“顾先生,你不妨让人试试。”
“对,反正人已这样,能救那是最好不过,不能救也没什么损失。”
医生也赞同试一试,反正人都死了,老太太和顾太太又不肯送去解剖,与其这样僵持着还不如送个顺水人情,哪怕救不活以后人家也不会怨他们,如果他们阻止,没准会招来怨恨。
白欣怡闭嘴,什么也不敢说。
顾鹏还没做出决定,顾太太恍然回头,哭得红肿的眼睛里迸发出激动的异光:“求你救救我儿子!求你救救他!求你……”
她才四十出头,留短发,身材也没走样,穿着杏色连身裙,戴着珍珠项链,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一张脸泪痕斑斑,眼睛肿如核桃,嗓子也哑了,说话声音像公鸭。
顾老太太也如梦初醒,一骨碌爬起来,老人年近七十仍健朗,头发也白了,在后脑梳着髻,岁月在脸上留下了刀痕,然,时光并没有夺走她的干练与精明。
“阿娴,快起来,我开门请人进来救小旭!”嗓音破哑,却有着杀伐决断的魄力,说话间还扫了四下一眼,眼神锐利,让人不敢置嚎。
老太太的话如圣旨,顾太太不知哪来的力气,抱起怀里的孩子站了起来,一个女人的力气是有限的,想抱个成年男人从理论上来说十有八人办不到,但,她抱起来了,还稳稳的,妥妥的。
实际不是顾太太抱起了儿子,是被逼离身体的那位生魂朋友帮着母亲抱起了自己的躯壳。
曲七月特郁闷,还以为要费很多口舌,或者一言不合被轰走,可人家自己不费吹灰之力的搞定了内部人员,她注定要当白工了咩?
顾鹏怕妻子摔着儿子,跑去帮忙。
顾老太太抹几把脸,擦去泪水,咣的打开铁门,自个抢先跑出,冲向太阳伞底下的人,一把拽着小姑娘往里拖:“医生,您往里请!”
老太太太过于激动,也没打量外面的人长得是圆是扁,也不管是男是女,拖着就走,里面的医生和jc看得又吸了口气,他们已领教过老人家的彪悍,之前老太太为抢孙子一连撞倒了好几人,爆发力不是一般的强。
被老人那么一拽,曲七月打了个趔趙,手腕被抓得生疼生疼的,又不好意思叫痛,跟着小跑,老太太哟,在救你孙子之前,咱们能不能先谈谈辛苦费的问题?
第四十四章 敲诈()
顾老太太拽着小姑娘跨进家门,顾太太激动的嘴唇直哆嗦:“医生,求您救我儿子,我给您磕头!”
两小式神“呼”的蹿出去,一左一右抱住了顾太太太的腿,坚决不让人下跪,上天哟,让她跪下去的话,姐姐救活了人功德也要折一半,那是绝对不行的!
“别!”才站住脚的曲七月吓了一大跳,伸手拉了一把,顾太太身子已矮了下去,却怎么也跪不下去,就着那一拉扯又站直,眼泪似断线的珠子往下掉。
顾鹏心里也酸酸的,他四十多岁了,人到中年微微发福,也不影响他的魅力,无论长相还是气度都很迷人。
杵在太阳底下的众人直勾勾的盯着小姑娘,想看她如何大施拳脚。
迎着如狼似虎的视线,曲七月抹把热汗:“太太,送你儿子回他房间。”
“是!”
顾太太抱着儿子,蹬蹬跑动,那二寸高的细高跟鞋跺在地面上的声音又急又响。
老太太拉着小姑娘不肯放手,一大群人簇拥着走向小洋楼;屋檐童子也一跳一跳的跟着金童玉童,小样儿十分欢脱。
私家别墅的前庭是花园,融合现代与欧式风格的三层洋楼矗立在绿色之间,与隔壁别墅之间用栅栏作间隔,临街的一边是砖砌花墙。
园林式的设计,绿草茵茵,花木错落,景致优美。
曲七月撑着伞,帮自己和顾老太太挡太阳,别墅里藏着的几个小幽灵见到金童玉童,瑟缩成团,一脸求放过的表情。
小洋楼一楼两侧是车库,从中间门进去是客厅,装饰的美仑美奂,金碧辉煌,一条金色楼梯通向二楼。
保姆十分机灵,等客人一进厅,赶紧接过小姑娘的伞收起来放一边。
顾太太和顾先生抱着孩子上二楼,曲七月到楼梯前站住不走:“各位请留步,我救人不希望有人打挠,老太太,请您老人家守住楼梯,没有我的同意,不要让任何人上去,半个小时后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孙子。”
“啊!”一群正想上楼的人愕然止步。
蹬了数阶的顾家夫妻也惊异的扭头而望,
“真的?”顾老太太喜出望外,情不自禁的松开手。
“嗯,如果救不活,我摘下脑袋给你当球踢。”曲七月淡定的踏上楼梯。
老太太也跟着上几阶,往那儿一坐,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一帮人再不甘愿也只好自个寻地方坐,几个医生心里痒痒的,也无可奈何。
顾家二楼四个房间,主卧室,书房,二个副卧室。
顾家夫妻将孩子送进卧房,一侧有阳台,光线明亮,装修的比客厅低调了许多,色彩素净,除了衣柜和沙发等基本生活用品,还有个大书架,满满的是书。
顾太太将孩子放床上仰躺着,又急三火四的跑去拖过电脑椅,哑着嗓子,语气恭恭敬敬的:“您请座!”
曲七月不客气的坐下去,大刺刺的问主人:“太太,知道你儿子为什么一睡不醒吗?”
“不知道。”
夫妻两摇头。
“有没听过苗疆蛊术?”
“听说过。”苗疆蛊术,天下闻名,哪怕到现代仍有流传。
“你儿子被人用蛊术摄走了魂魄,你们抬起床头外侧那个床脚,下面压着摄魂用的术咒。”
巫术跟蛊有异曲同工之处,如果跟他们说是中了黑巫法,估计他们未必懂,她只好换个浅俗易懂的。
“什…什么?”
顾太太傻了,顾先生也愣了。
知道两人肯定接受不了忽来的蛊术消息,曲七月也不催,自个拉开腰包,拿出黄纸,以指沾口水画符,一张又一张,不慌不忙,一丝不苟。
愣了好半晌,顾先生和太太如梦初醒,慌慌张张的跑去抬床,两人齐心合力抬高床,果然看到了下面压着东西,是张折叠起来的黄纸。
顾太太疾速捡起来,将纸交给小姑娘。
黄纸叠成三角形的,将它展开,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形,诚如人形容的“鬼画符”一般的乱七八糟。
顾太太和顾先生探头一看,依稀看到奇怪的符形中间有一点暗红色的小红团,看着心惊肉跳。
作为内行人的曲七月自然懂,血术咒需用至亲的血下咒才能生效,红色即是顾家夫妻俩人的血,能拿到顾家夫妻的血,还能将咒符放进被咒者房间,非熟人不可能办到。
将它折叠鹤形,拿黄纸裹起来夹在指间:“顾太太,你先去外面等几分钟,我单独跟顾先生说几句。”
顾太太已吓得六神无主,不由分说的出去了。
顾先生莫明的紧张,尤其当小姑娘的视线瞟来时,神经不由自主的绷紧,然,小姑娘仅只递给他一张黄纸:“顾先生,划破你右手大拇指,滴一滴血到这张符纸上。”
顾鹏找不到东西划手指,跑去书柜那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支毛笔折断,用笔管尖锐的角刺破手指滴血。
拿回粘血的符纸,曲小巫女盯着男主人,笑得诡异:“顾先生,别人家子女凭父母贵,你是父凭子贵,你能白手创家业,能在短短十几年内有如今的成就,不是你的命好运气好,是你这个嫡长子命主富贵,是他带给你的好运,如果你这个嫡长子有个三长两短,你的好运也就到了头,你顾家若大的家业不出一年便会落入他人之手,你本人也会穷困潦倒,活不过五十周岁,惨遭横死,不得善终。”
可不是信口开河,顾家男主人本身真不是大富大贵之命,所幸娶到个旺夫的妻子,生了个富贵命的好儿子,受儿子福气荫护才能发家致富。
“你…你是什么人?”
顾鹏如惊弓之鸟,向后倒退了数步,沉稳有度变成惊慌失措。
“顾先生,我是相师,相一眼知人富贵、运气、生死,我能看出你儿子被人摄魂,当然也能看出你命运如何。你这个嫡长子金贵的很,你的荣华富贵皆系他一人身上,我救他也等于保住了你的富贵,你觉得要付多少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