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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子也答应作诗一首,同样是五十两银子!”陆掌柜呵呵笑道:“沐少爷放心,老朽不是那等厚此薄彼之人,定然会一碗水端平!”
“这么说,陆掌柜给的银子我可不能收!”沐言呵呵一笑,将银子塞了回去。
陆掌柜愕然:“为何?”
“少了!”沐言傲然道:“在下做诗,定然能诗成鸣州,他赵鲜岂能于我相提并论?怕是到时候陆掌柜数钱数到手软,还得骂我是个傻瓜!”
“怎么能够?”陆掌柜闻言,赶紧将银子硬塞进沐言的怀里,笑道:“若真是鸣州之作,老朽愿出二百两银子!”
“陆掌柜可真是慷慨!”沐言轻声道:“不若你出五百两银子,我作诗,孙县令执笔,如何?”
陆掌柜闻言狂喜:“若您真能让孙县令执笔并做出鸣州之诗,五百两就五百两!”
沐言让陆掌柜附耳过来,交代了一番,这才上楼去了。
第八章 响亮耳光!()
“想不到他居然有把握再做一首鸣州之作!”陆掌柜暗自咂舌,随即喜道:“若是有一首孙县令执笔的鸣州之诗为天香楼镇宅,那可赚大发了!要知道孙县令可是举人出身!”
今日乃是童生宴的大日子,天香楼并不招待普通酒客;但天香楼内依然人声鼎沸,所来之人在培元县境内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更不乏一些沐言熟识之人。
刚一踏入天香楼的大门,便有小厮大声介绍沐言的名字以及童生试的成绩。
一听沐言之名,在座之人纷纷起身向他高声道贺,场面异常的热闹。
“沐童生,请上二楼落座!”孙县令待到沐言和众人寒暄完毕,这才高声叫道。
沐言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整了整衣冠,这才慢慢走了上去。
“这等场面,看来沐童生很不适应啊!”方学正在一旁哈哈大笑:“以后你也是要混迹官场的,这样可不行,要学!”
“各位大人莫要折杀于我,叫我沐言就好!”沐言俊脸微红:“仅仅是考中童生而已,这场面却是太过隆重了些!”
“沐言,来坐这里!”郭庆于看出沐言的尴尬,招呼他座到自己身旁,这才笑道:“你年纪尚小,这等场面不适应也不奇怪!等你到了我们这把年纪,脸皮自然会厚起来的!”
“郭学正这话是说自己吧,哈哈哈,我可不觉得自己脸皮很厚!”孙县令大笑着反驳。
方学正也是一脸的赞同:“郭兄你的第四房小妾今年可不到二十岁老当益壮啊!”
郭庆于闻言,顿时老脸通红。
天香楼内顿时笑做一团。
二楼除去孙县令等几位官员,便都是今次考中的童生,赵鲜也赫然在列。
向众人点头示意一番,沐言这才坐了下来。
待到众人落座之后,酒菜便源源不断的端了上来,一时间香气弥漫。
众多考生以及官员之间相互敬酒,大厅之内的商贾财阀也不时上到二楼来同官员以及新进的童生们喝上几杯,一时间热闹非凡。
“沐少,来,咱们喝一杯!”赵鲜向着沐言举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沐言点头,举杯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酒量!”赵鲜哈哈大笑,一边替沐言斟酒一边道:“我赵鲜最佩服的,就是沐少这等人物,有气量,有胆量;爹娘死了没关系,家业毁了没关系,甚至连未来的老婆跟了我赵鲜也没关系!一心只在功名路,沐少,你真是大大的辛苦啊!”
此言一出,整个天香楼内落针可闻!赵鲜的话,简直就是告诉大家,沐言乃是一个为了功名,连父母妻子都可以不管不顾的人!
在读书人的眼里,一个人如果连父母,妻儿都可以不管,几乎与**无异。
“赵鲜,够了!”孙县令双眉一皱,心说这赵鲜才华过人,可出言便辱及人父母,心智却是差了太多。
赵鲜呵呵一笑道:“对不起,孙大人,这酒喝多了,一不小心就将实话说了出来;沐少,我自罚三杯向你赔罪!”
说罢,便欲开始自己罚酒。
“赵公子,我想知道欺负人这种事真的会上瘾吗?”沐言的目光冷的像冰:“我父母为妖兽所害,你说我为了功名不顾父母和家业,那全县一百七十多口死于妖兽之口,那么多家庭妻离子散,是不是他们的子女都和我一样?”
在场之人,无一不是心思缜密之辈;当沐言一问出口,他们心里都是一惊,暗道这沐言好犀利的辩词!
赵鲜本想辱沐言一人,万万没想到沐言将自己的父母和全县所有在妖兽攻城之中遭受劫难的家庭捆绑在一起!辱一人,等于是在同时侮辱所有受难的家庭!
“我没这个意思,喝多了喝多了”赵鲜当然明白此言的厉害,眼神躲闪想要借酒脱罪。
“啪”的一声!
天香楼内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他们万万没想到沐言居然忽然扇了赵鲜一记响亮的耳光!而且那一耳光极重,赵鲜的半边腮帮子都肿了起来。
“咝”孙县令等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这沐言不但出言诛心,下手也真够黑的。
赵鲜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沐言:“你,你打我?”
“我是在帮你醒酒!”沐言嘿嘿怪笑:“不打醒你,你要是再说出此等言语,你让赵家如何在培元县立足?难道你想赵家和整个培元县为敌吗?”
赵鲜眼神怨毒的盯着沐言,却不得不装出一副笑脸:“不想,当然不想!”
“哈哈哈,这么说,赵公子也认为我打的对,打的好是不是?”
“是,是”赵鲜觉得自己已经狠狠的被沐言踩在了地上,却不能反抗,还得陪着笑脸。
“嗯,这就是了!”沐言笑嘻嘻的拍打着赵鲜的肩膀,一副长辈训诫儿孙的口吻:“没事了没事了,我打你也是为了你好,下次可不敢乱说话了,知道吗?”
赵鲜只气的额头上青筋乱窜,却不得不强自忍着。
就在此时,一位素与赵鲜交好的童生冷哼一声道:“姓沐的,你别欺人太甚!刚才赵公子的确说错了话,但你借着与柳飘飘姑娘的婚事,想要讹诈些银子,可是人尽皆知的事实!此等下作的手段,简直是我等读书人的耻辱!”
“你是谁?”沐言盯着他冷冷问道。
那童生傲然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
“你当然不重要!因为你不过是在赵公子面前摇尾乞怜的可怜虫罢了!”沐言大喝一声,将他的话打断。
“你,你狂妄!“那童生只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沐言冷哼一声,高声道:“昨日在考场之外,数千的乡亲可以为我作证,我同意柳家退婚的唯一要求,便是他们退回我家十两纹银的聘礼!柳家父女都没有异议,你却在这里信口雌黄,信不信我现在就抽你?”
“”那童生本想再说些什么,但他看到赵鲜的惨样,再看看脸色阴冷的沐言,明智的闭上了嘴——他还真怕沐言会抽他。
读书人,最讲究有理有据,若是信口雌黄毁人清白,被打了还真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好了沐言!”孙县令言见沐言舌战连连,占尽了上风,便出来打圆场:“他可能是没弄清楚实情,所谓不知者无罪嘛!”
倒是方学正和郭守于二人看着沐言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心说此子不但诗文出众,而且心机深沉,将来定能在官场之上闯出一番名堂,今次可要拉拢他一些才是。
“沐言,你可知道,虽然你与赵公子同为圣前童生,为何我们将赵公子排第一,而你排第二吗?”郭守于微笑着岔开了话题。
“那当然是我的诗文好过于他!”赵鲜刚刚吃瘪,觉得终于到了自己挽回颜面的时候,傲然道:“我敢保证,除却那道算学题,其他的题目我都是全对!”
方学冷冰冰的说道:“没错,赵公子的考卷,除却那道算学题,几乎可以说是毫无瑕疵!但是,沐言跟你也一样,而且那道算学题他也回答的完全正确!”
“啊?那”赵鲜顿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沐言也暗自思索,既然如此,为何自己会排在第二位呢?
“沐言,我想问你,为何那道算学题你会如此轻易的答出?”方学正嘿嘿直乐:“我可是看到,考室内的考生为这道题抓破了头皮,最后依旧无一人答中!”
“方学正对这算学题如此关心,莫非此题乃方学正所出?”沐言玩味的笑道:“据我所知,咱们洪武国建国以来,在考场之上可从未出过算学题!”
剩下的几位童生齐齐眼神幽怨的看着方学正,心说难道就是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一道算学题居然让自己苦苦思考了数个时辰之久!
方学正神情黯然道:“不错!现在各国都以儒为尊,重农轻商!但要知道,没有商贾,国家的物资断然无法运转,时间一久必然国将不国!而商贾,必定要计数,我出此算学题,也是为了江山社稷之将来考虑!”
第八章 你当然不重要!()
“想不到他居然有把握再做一首鸣州之作!”陆掌柜暗自咂舌,随即喜道:“若是有一首陆县令执笔的鸣州之诗为天香楼镇楼,那可赚大发了!要知道孙县令可是举人出身!”
今日乃是童生宴的大日子,天香楼并不招待普通酒客。
天香楼虽内依然人声鼎沸,但所来之人在培元县境内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更不乏一些沐言熟识之人。
刚一踏入天香楼的大门,便有小厮大声介绍沐言的名字以及童生试的成绩。
一听沐言之名,在座之人纷纷起身向他高声道贺,场面异常的热闹。
“沐童生,请上二楼落座!”孙县令待到沐言和众人寒暄完毕,这才高声叫道。
沐言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整了整衣冠,这才慢慢走了上去。
“这等场面,看来沐童生很不适应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