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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鸡和兔的脚的总数就由九十七只变成了四十七只;(二)如果笼子里有一只兔,则脚的总数就比头的总数多一。因此,脚的总只数四十七与总头数三十五的差,就是兔子的只数!
即兔十二显然,鸡二十三。
轻松答完,还剩下最后的一道诗词;四个时辰的考试时间却过了不到一个时辰!
沐言不由的咧着一笑,心说这也太简单了!他抬起胳膊美美的伸了个懒腰。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这个世界的衣服,乃同汉服相仿,都是宽袍大袖,这一伸懒腰之时,衣袖直接将砚台扫到了地上!
沐言大吃一惊,刚想去捡,却哪里来得及?
“哐??”一声,砚台摔的四分五裂,墨汁撒的到处都是!。
由于这考室三年才用一次,很是简陋,地上乃是泥地,并没有铺设青石作为地板,那些墨汁刚一落地,便渗进了泥土之中。
“也太倒霉了吧?难道这就是乐极生悲吗?”
沐言苦笑不已,俯身将砚台捡起,只见砚台之中只剩下一点点墨泥。
“只能多点清水,用淡墨答最后一提了!”沐言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除文人士子之外,大陆地位稍高的便是田农;农民地位高也仅仅是一句空话,长年辛劳不说,所得更是远不能跟地位最低的商人相比。
但只有农民种出了粮食,人民有饭吃,国家才能安定繁荣,否则一切都是空话!
出此题者,不外乎是想体现国君爱民之心,而沐言也不会傻到现在写首针砭时弊的诗句来。
对于这样的诗句,沐言想都不用想,加了一点点清水,和着墨泥,一气呵成。
锄禾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是一首唐中诗人李公垂的名诗,用在此处显得尤为贴切!既没有一丝阿谀奉迎,拍朝廷马屁的意思,保全了一个儒生方正的形象;更将一位在烈日之下,为庄稼除草的农民刻画的惟妙惟肖,似乎能让人感受到烈日的高温,那晶莹的汗珠随着额头划过黑瘦的脸庞,滴落到土地里一般。
后两句,则似乎是一位母亲在对自己的孩子谆谆教诲,不要浪费食物,因为每一粒粮食,都是农民用汗水浇灌而出!更加强了那种心酸之感。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一股才气从诗文之中喷薄而出!
整个考场之内的考生以及监考的考官们眼眶微微发润,他们似乎看到了自己所吃的没一粒米饭,每一个馒头之中,都夹杂着农民们辛勤的汗水,深切的感受到每一粒粮食的来之不易。
那才气在考场之类盘旋几圈,然后缓缓收敛,灌注进沐言的眉心之间。
那才气在沐言的体内缓缓流动,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舒服的在**!由于大病数月而积累的虚弱,在这才气的灌注之下早已一扫而空!
最后,那才气在脑中的文宫处凝聚,沐言顿时感觉浑身一震,整个人都清晰了许多。
“才气灌顶!”
虽然对自己成为童生,沐言很有把握,但万万没想到自己真能够得到才气灌顶,从而成为圣前童生。
培元县的县令,名孙,单名涛;前任县令在妖兽攻城之时力战而死,孙涛到此上任不过三月。
妖兽所过之处,往往都是民心惶惶,百废待兴。
这么个烂摊子,几乎无人愿意前来当这个县令。
孙涛本是个候补县令,虽然知道这个县令不好当,但他依然来了,毕竟一个实缺可是很难等的。
几个月来,孙涛孙县令可算是劳心劳力,总算是站稳了脚跟,但他知道,想再向上爬,那可就不容易了!
此刻的孙县令正在一座偏殿之中同两位学正一起喝茶。
“肖学正,此次从府院下来巡考,一路辛苦!”孙县令一边喝茶,一边说,这方笑言方学正虽然只是个闲职,但好歹在府城做事,人面广,和他打好关系,日后也有人能帮自己传递消息。
方学正三十多岁,面白无须,,他笑呵呵的道:“我倒是还好,就是庆于兄一路很不太平,哈哈哈”
“走前吃错了东西,拉了一路的肚子!”郭庆于脸色有些憔悴,苦笑道:“老啦,可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呐!”
孙县令哈哈大笑:“老了?我可不信!听肖学正说庆于兄前些日子才又迎娶了一房小妾,算得上是宝刀未老啊!”
“哈哈哈哈”三人大笑了起来,却忽然嘎然而止。
一股略显辛酸的才气让三人心头微颤,似乎连功名之心都稍稍淡化,唯一那酸涩之感回荡于眼眶之间,不由得两眼微红。
“圣前童生!”三人齐齐惊叫了起来。
要成为童生,必定要考中之后进入圣庙朝拜,才气灌顶而晋升为童生!
而圣前童生,则需要诗成之时,才气纵横之间,直接得到圣庙的承认,直接将才气灌注其身,便称之为圣前童生。
圣前童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子宋国出现过了。
“恭喜恭喜,恭喜孙县令立此大功,还望孙县令以后高升之后,莫望你我今日之缘分呐!”方郭二位学正齐齐拱手,想孙涛道贺。
“哈哈哈哈,一定一定!”孙涛容光焕发,一脸的兴奋:“二位大人,可愿同我一起,巡查考场?”
“自然同往!”
三人哈哈大笑,携手而出。
当他们赶到之时,只见试卷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考室之内,那考生却已经了无踪影。
孙学正的脸色顿时黯了下来:“虽然诗文才气鸣州,但若仅仅做完诗文,这圣前童生也无法得到国主的承认啊!”
第五章 柳青()
“可惜可惜”郭庆于连连摇头。
方学正长叹一声:“四个时辰的考试,刚刚一个时辰便已经离开,肯定是前面的明经默意乱答一通!纵使诗文过人那又如何?不熟读圣典,也不过是个狂生罢了!”
“是啊!”孙涛叹道:“若不是规则所限,我真想现在就看看他到底做了什么诗,居然能够诗成鸣州!”
“还是等等罢,莫乱了规矩!”郭庆于年纪最大,是个老成持重之人,他说:“所有的考卷必须到了时辰之后统一进行收阅,你我万万不可擅动!否则圣院怪罪下来,你我可乌沙难保!”
而沐言,虽有才气灌顶,成为圣前童生之喜,但看看衣服之上那些沾染的墨迹,心里便很不痛快,完成试卷之后,便收拾了书箱,在众多考生的怪异目光直下,出了考室,出了考场。
临近午饭时分,沐言啃着准备中午在考场吃烧饼,悠悠然的走了出来。
在树荫下等候的老马期盼的脸色顿时变的黯然,默默的快跑几步,接过了沐言肩头上的书箱。
考场外的背阴之处,满是等候的人群,当他们看到沐言从考场里走出来,半响惊疑之后便是恍然,心想这考生大概是不知如何作答,提前放弃了吧。
“没关系的少爷,三年后再考过就是!”也许是怕沐言在众目睽睽之下觉得难堪,老马低声的安慰他。
“为什么还要三年后?”沐言啃着烧饼,有些含糊不清的说:“我现在已经是圣前童生了!”
老马愕然的看着他,心说少爷的病真是不轻,圣前童生是那么好考的么?
看着老马愕然的神色,沐言有些恍然,没有功名在身,或者是参加应试的考生之外,应该是不能感受到那稍纵即逝的才气喷发吧。
“圣前童生?说大话也不怕风闪了舌头!”尖刻的语调,冰冷的脸庞,那是柳飘飘。
柳春元门板一样的身躯堵住了沐言的去路,双眼瞪的跟铜铃一般:“沐言,现在考也考完了,咱们的事,该做个了结了吧?”
沐言眼中闪过一抹冷色,淡然说道:“再给你们父女一次机会,还给我家聘礼,我便退还你婚约,如何?”
“我他妈还需要你给我机会?你还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名动一方的才子?”柳春元勃然大怒:“信不信我一巴掌抽死你?”
“爹,给他!”柳飘飘的眼神冷的像冰:“沐言你记住,从今以后,你我再无半点瓜葛!”
柳春元有些不情愿的将十两银子递给沐言,咬牙到:“若不是考虑到我家闺女要嫁给赵公子,哼哼”
沐言只是将银子和那纸婚约高高举起,高声说道:“柳员外,我想请你说清楚,这银子是你给我的,还是我爹娘曾经给你的聘礼?”
婚约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根本容不得柳春元父女半点抵赖,他们只是涨红了脸,恶狠狠的盯着沐言,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
“既然是我父母给的聘礼,要解除婚约,自然要将聘礼退回!你们不要在此惺惺作态,好似我沐言讹诈你柳家一般!”
原本在树荫下乘凉的考生亲朋此刻都站了起来,明白事情原委之后顿时窃窃私语了起来,看向柳家父女的眼神间便有了些嫌恶。
“各位父老乡亲,还望大家做个见证!“沐言朗声说道:“今日我沐言与柳飘飘小姐正式解除婚约,从今以后,再无纠葛!”
说罢,沐言将那张婚约撕的粉碎。
柳春元父女长舒了一口气,闷哼一声掉头便走。
“少爷,他们那样对你,就这样放过他们了?”老马兀自愤愤不平。
“也不是没想过,可真要如此,他们那里会如此痛快的还我们银子?”沐言笑笑道:“再说,我要是真的当众休了她,恐怕会毁了她一辈子,差不多也便算了!”
“少爷你就是心软!却不知道那柳家父女承不承你这个情?”老马接了银子,道:“我去多多整治些酒菜,少爷这阵子跟我,可没少受罪!”
二人边说边走,正在这时,一股冲天的才气从考场之内翻卷而来!
如果说沐言诗成之时的才气之中,满是悲悯的气息,那此时的才气,则犹如皇家的宴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