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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父亲说过,这剑法是适合男人所练的,女子使来,不是不可,只是少了些东西。
这句话,肖楚楚是认同的,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那层桎梏,但不知道如何去突破;有时候她会想,那层桎梏之后,应该会是另一番天地吧!
这个院子,自从多年以前破落之后,已经擅少有人来。
但此刻的门上却传来了阵阵敲门之声,不疾不徐,但持续不断,很有着一股门不打开便不停歇的韧劲。
“是谁呢,而且这么早?”
肖楚楚收了剑,擦了擦微湿的额角,冷了脸,打开了门。
门外,年轻的男子露出花儿一般灿烂的笑容,肖楚楚有些发愣,她从未想过一个男人会笑的像一朵花。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买了豆花;不知道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不过没关系,我都已经分开装了,喜欢什么便放什么!”
年轻的男子啃了一口手中的煎饼,笑着,絮絮叨叨的说着:“本来想买煎饼的,但是又觉得太干,女孩子总是要水润些才漂亮,豆花不但有营养,而且可以补水分!”
他说着,一只手就一直那么举在肖楚楚的面前,升腾的热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豆花的味道。
“你怎么来了?”肖楚楚没接,只是皱了皱眉,感觉鼻子酸酸的;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脸就变的更冷,像是在微凉的空气之中冻僵了一般。
年轻男子的手依然那么举着,依然很没有形象的啃着手中的半拉煎饼,一边细细的嚼着,一边含糊说道:“是不是不喜欢吃豆花?不过今天没有什么时间了,你喜欢吃什么可以告诉我,我明天再给你带来”
肖楚楚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用力的关上了大门。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也许是那阵风带起的微尘进了眼睛,抑或是一种莫名的思绪牵动了心神,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滚过她的腮边,滑落在地上。
江湖人,打落牙齿和血吞;肖楚楚是个女子,但她更认为自己是个江湖人!自从那一年开始,她便告诉自己再也不可以流泪,因为流泪代表着软弱和屈辱。
于是她便紧紧的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沐言有些惊愕的望着忽然关闭的大门,似乎吓了一跳;半晌,他才有些不甘的将有些凉了的豆花放在门口,絮絮叨叨的说了些凉了不好吃之类的废话,然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鲲鹏学院今天和平常似乎有些不同,那些木讷的平庸的*诗社的学子们似乎有点趾高气扬,有些神采飞扬。
有些谣言在学院的各个角落里悄悄的传递着,不久便传到了鲲鹏三宝的耳朵里,然后黄浩龙便也知道了。
“哦?”正在对着一本古书细细研读的黄浩龙的眼里闪过一丝有趣的神色,他笑了笑,已经很久没有什么事情让他特别感兴趣的了!也不是,至少还有一个女人还是多少能够勾起他的兴趣的。
祝三山嘿嘿怪笑着,表情很是夸张:“*诗社的那帮废物,居然够胆子向咱们吉祥文会挑战,真是笑死我了!”
“是啊,难道前几次教训的它们还不够吗?前些年那个马什么来着,不是也狂的厉害?结果怎样,被老大的诗给压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后来据说自己发了疯!”
“一虎,这回的事情可能有些不同!”周文正在鲲鹏三宝之中,不但才学最高,而且性子最为稳健,他一开口,即便是惊才绝艳犹如黄浩龙这般,都停下了笔,听他说下去。
周文正思索了一番,斟词酌句的说道:“听说此事乃是由那沐言发起!虽然我知道咱们对那沐言都极不顺眼,但大家也不得不承认,能够考取圣前童生之人,总不会是个一无是处的傻瓜!”
唐一虎两眼一翻,急道:“文正,你怎么可以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一虎,听文正说下去!”黄浩龙冷冷的看了唐一虎一眼,低吼了一声。
唐一虎纵使有些不满,却哪里敢再黄浩龙的面前发作?别人也许并不了解黄浩龙,但他唐一虎却对黄浩龙了解异常,那些一环扣一环的手段,那些杀人不见血的招数,光是想一想他便一阵阵的法凉!于是他只得咕噜几声,然后在一旁呆着。
“听说,那沐言提自己出十万两银子的彩头!”周文正笑笑:“我也查了一下,他在附近有座小院,两个仆人,但要说他能拿出十万两银子,打死我都不信!”
“信就有鬼了!”唐一虎气哼哼的说。
祝三山想了一想:“如果他没有银子,那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周文正看了看黄浩龙,黄浩龙冲他笑了一笑,鼓励他说下去。
周文正便知道,黄浩龙也同意了自己的判断,他笑了笑说道:“两种可能,第一种,那沐言有必胜的把握,如此一来,只要他赢了,有没有银子,又有什么关系?”
“必胜?有大哥在,他谈什么必胜?前年帝国三大学院诗会,帝国排名第一的朴秀青也不过是险胜,他姓沐的凭什么?”
祝三山和唐一虎夸张的笑了起来,他们在笑那姓沐的自不量力。
“那么,就只能是第二种可能”黄浩龙笑着,但给三人的感觉却是极冷:“便是那沐言在使诈,他在赌,他在赌我们不敢接招!如此一来,*诗社便可以压我们一头,而且他沐言便可以借这个机会上位,成名!”
“大哥说的不错,我也是这么估计!”周文正笑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可以跟偶像一般的黄浩龙心有灵犀的感觉。
“哼,有我们在,他想使诈?十万两银子的确不少,但对咱们来说,也不过是些小数目!”
“在我们面前使这种诡计,简直是在关公门前耍大刀!”
黄浩龙没有接话,他的脑海之中回想起几天前的那个下午,那个少年面色温和,语气淡然的跟自己谈着那些事的下午。
为什么彩头的金额正好是十万两?这些肯定是有关系的!
黄浩龙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但他可不会认为沐言真的有百分百赢自己的把握。
答应?还是不答应呢?真是有些两难的局面呢!
“他们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黄浩龙摇了摇头,然后问。
唐一虎嘿嘿怪笑:“个个都摩拳擦掌,想要跟咱们大干一番!不过这些都是传言,他们并未立刻上门正式发出挑战!”
“既然如此,那就先等等,等他们出手再说!”黄浩龙想了想,道:“我觉得这件事并不像咱们看起来的这么简单,那沐言,应该还有后手!”
“大哥,你是不是太抬举他了?”周文正有些讶然,黄浩龙很少夸人,他这样说,无疑是对那沐言极大的肯定。
“既然他要谋定而后动,咱们就来个以不变应万变!”黄浩龙咬了咬牙,冷笑道:“真到了斗诗台上,大家凭的都是肚子里的墨水!他想要耍花招,也只能在斗诗开始之前的这些环节上下手!”
“吩咐下去,让文会里的人最近收敛些,别给人落下口实!”黄浩龙冷冷的转身,目光寒冷如冰:“如果斗诗之前谁要是敢惹麻烦,别怪我翻脸无情!”
这种眼神,鲲鹏三宝见过几次,每次之后,便会有一颗冉冉升起的文坛新星急速陨落。
于是,三人笑了,他们知道,沐言,有难了!
第四章 一街一纸()
沐言的一天,依然那般枯燥无聊,抑或是在室内练习他的书法,抑或是去感兴趣的课室里听取那些枯燥的教学,偶尔出现在学院的空地上,站立在那温暖的阳光里晒晒太阳。
只是,周围的学子看着这个刚刚入学没几天的新生的眼光,却是有了些变化。
那些*诗社的学子远远的见到沐言,便微笑着拱手打招呼,稍稍熟悉一些的免不了寒暄几句,唠叨些天气好啊,吃饭没啊之类的废话。
而那些吉祥文会的学子,却是在看见沐言之时,投来警惕或者厌恶的目光;但当他看过去或者有靠近的迹象之时,那些学子便低头或者远远的离开。
不光如此,那些吉祥文会的学子们见到*诗社的学子也是如此,要么冷冷的走过,要么远远的避开,哪里像是往日那般趾高气昂,动不动便夹枪带棒,冷嘲热讽。
这些细微的变化,不细细去察觉根本感觉不到,但*诗社的学子们却是深深的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于是他们看沐言的沐光便更加觉得亲切了几分,甚至有的学子看沐言的目光中,隐隐有了些敬佩的意味。
不过,这些敬佩,或者是亲切都只是掩藏在笑容里,目光中,又或者是只言片语的寒暄里;实际上并没有多少人真正的跟沐言长时间的交谈或者表现的过分亲密;其实大家都明白,斗诗的结果一出来,沐言将要承受什么样的疯狂报复。
这些事,很多人都亲眼见过,他们可以欣慰,但并不愿意真正的置身其中。
“沐言,你什么时候去正式向吉祥文会发出挑战?”蔡先同坐在沐言的身边,亲热的搭着他的肩膀问。
别人会在乎,因为这关系到前程,但蔡先同并不在乎。
能考进鲲鹏学院,对于他来说已经像是中了大奖一般的幸运;至于前程对他来谁更是可有可无之事,没办法,家里的银子他不去浪费糟蹋,估计怎么样也花不完。
即便是他打起精神去糟蹋去浪费,估计也需要很久很久的时间,才有可能糟蹋浪费掉那么一小部分。
所以,他不怕,他亲近沐言,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一个可以结交的朋友。
“时辰未到而已!”沐言笑笑,问他:“你好像很闲?”
蔡先同想了一想,认真的答道:“的确是比较闲!”
“你家人很多?”
“的确有很多很多”
“你家会不会有那种特别机灵,特别会演戏的小孩?六七岁,可爱一点的?”沐言眼睛亮了一亮。
“有那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