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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县令心里堵的发慌,微微摆手没好气的说道:“寒近,自然是秋,童子本可做幼童之解,但结合到最后一句的青袍儒生,自然可以理解为未中县试的童生,自然切题!”
“童子若逢相识问,青袍今已误儒生;曾经同场赶考的童生,久别经年却已经境遇不同!惆怅之情溢于言表啊!”方学正感叹道。
“沐少爷,你累了,歇会!”陆掌柜笑眯眯的接过沐言手中的诗文笑道:“这诗文之中的深意我可不太懂,不过这春风二字落在咱这春风楼可是再贴切不过了,哈哈哈哈”
“掌柜的实在不好意思,没能请动孙大人执笔,实在抱歉!”沐言轻声说道。
陆掌柜哈哈一笑,也低声回道:“看在这春风二字的面上,我就不追究了!”
“赵鲜还没开始呢,说不定他的诗更能让你满意!”沐言瞅了瞅脸色铁青的赵鲜,怪笑道。
陆掌柜翻了个白眼,那意思是说还能比你这首好?别逗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赵鲜,想要看看他如何应对。
“鲜哥,加油啊!”柳飘飘终于叫了起来,她实在无法忍受自己抛弃的男人将自己看好的男人狠狠的踩在脚下,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赵鲜的额头上汗水滚滚而下,他实在没有把握能在七步之间做出一首诗来,更何况还要超越沐言那近乎鸣州的诗。
沐言冷冷的看了过去,柳飘飘顿时神色一窒,没来由的有些发慌;柳春元不动声色的拉了拉柳飘飘,让她安静下来。
要是赵鲜在这斗诗会中无法击败沐言,对柳家绝对是个极其沉重的打击!而现在看起来沐言几乎已经是稳操胜券,以柳春元的狡诈,自然要阻止自己的女儿不要再惹怒沐言。
“赵公子,你可准备好接题了吗?”孙县令沉声喝问,似乎已经有些等的不耐烦了。
赵鲜心头一惊,顿时有了论断,牙一咬便站了出来,对着沐言深深一礼。
在座皆是愕然,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以赵鲜争强好胜的个性,居然会认输!
赵鲜长嘘一口气,故作洒脱的笑道:“沐少才思敏捷,出口成诗,赵鲜万万不及,我认输了!”
如此一来,本想等着看赵鲜笑话的沐言倒是不好再说什么,当下一拱手,夸张的笑了起来:“赵公子不必谦虚,就你这一手能屈能伸的本事,就够我沐言学一阵子了!我这个人天生就是骨头硬,也不知道学不学的会呀!”
这句话,明夸暗讽,只让赵鲜一张脸青红不定,脖子一梗道:“今天有些喝多了,在下先行告退,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说罢又向孙县令等人行礼,便径自去了。
赵鲜一走,柳家父女也忙跟着走了出去,一些和赵家相熟的商贾和童生纷纷告辞,春风楼内顿时清冷了许多。
由于之前之事,孙县令也显得有些兴趣缺缺,不过他乃是代表帝国做东之人,倒是不便提前离去,只是在角落里独自闷闷不乐。
“沐少爷,这彩头,还请你收下!”陆掌柜笑呵呵的将那五百两银子推到沐言的面前。
沐言喜不自禁,笑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方学正呵呵笑道:“看来这童生之筵,完全成了沐言你的独角戏啊,不但大大的扬名,银子更不少赚!”
“方大人过奖了!”沐言神色一正,低头向郭守于微微一礼:“这首诗乃是我同郭大人共同所做,这彩头自然不能由我一人独美,不如你我二人共享如何?”
“万万不可!借沐少爷之鸣州诗,我已沾了很大的光,这银子,我绝不能收!”郭守言连忙拒绝,神色甚为坚定。
沐言略一思索,笑道:“不如这样,三位大人为了这童生试奔波劳碌,耗神不小!不如这些银子,我拿二百六十两,剩下的三位大人平分,就当是我代全县的考生谢谢三位大人!”
“这童生试,我等三人乃是为朝廷效命,即便是辛苦也理所应当!这银子,我等三人真不能收!”这下,孙县令等三位大人都站了起来,严词拒绝!
这些银子对三人来说虽然不多,但三人对沐言却更是另眼相看!心说这沐言不但有才华,有心机,更懂得做人,前途可真是不可限量!
就连原本对沐言稍稍有些不满的孙县令此刻都已经心结顿解,笑道:“沐言,你可知道此等行为,已经属于贿赂官员的范畴?”
“是啊,沐言!你要记住,以后就算要送我等好处,也一定要在见不得光之处!这光天化日之下,此举甚是不妥,哈哈哈”方学正装模作样的说完,自己倒是先大笑了起来。
沐言尴尬一笑,心说自己一身傲骨,向来对这走门道之事不感兴趣,没想到好不容易拉下脸来想行个贿赂,却犹如无头苍蝇,端是不得要领。
“沐言,你接下来可是要参加来年五月的院试?”郭守于问道。
沐言一楞:“不是要先参加府试,才能考秀才吗?”
“圣前童生,说明你的实力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一般的童生!所以圣前童生有资格更进一步,直接参加院试!”孙县令笑着解释道。
“既然如此,我自然要好风借力,更上层楼才是!”沐言傲然笑道。
方郭二人哈哈大笑:“若是沐言参加院试,到了南郡,可别忘了来看望我们!”
“这是自然!”沐言连连点头。
孙县令亲自为沐言斟满酒杯:“既然如此,孙某就在此预祝你再中院试甲等!”
“干了!”沐言哈哈大笑,豪气干云。
第十一章 毒计()
却说赵鲜神色灰败的走出了春风楼,闷闷不乐的独自前行。
在他的身后,却是柳家父女以及家仆等人;大家都知道赵鲜此刻心情极差,所以只是远远的跟着,不敢上前去触他的霉头。
柳飘飘脸色铁青,一想到到沐言风头无两,她的心头就像是吃了绿头苍蝇一般恶心;再看看赵鲜此刻垂头丧气的模样,暗道自己简直是瞎了眼,明明有金镶玉不挑,却挑了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
路过一家酒铺,赵鲜要了一坛酒,一边走一边狂饮,没过多久便开始东倒西歪起来。
柳飘飘只气的七窍生烟,抢前两步就要冲将上去。
柳春元忙拉住她,低吼道:“他正在气头上,你去干嘛?”
柳飘飘冷哼一声,挣脱了柳春元,几步便赶到赵鲜的身前,将他手中的酒坛夺了下来。
“给我,我还要喝!”赵鲜大怒,冲着柳飘飘怒吼道。
柳飘飘冷笑一声:“一个大男人遇到小小挫折,便只会借酒浇愁,活着还有何用?”
“我没用?我没用你还甩了他跟我?”赵鲜双眼血红,死死的盯着柳飘飘。
“我跟的赵鲜,是才气惊人的圣前童生,而不是一个只知道借酒浇愁的废物!”柳飘飘毫不示弱:“他沐言是圣前童生,你赵鲜也是!跌倒了,爬起来就是,如果你只会借酒浇愁,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赵鲜闻言似乎清醒了许多,苦笑道:“那沐言,也不知道一场大病是不是打通了圣窍,以前我和他还在伯仲之间,而现在,我根本看不到击败他的希望!”
“圣前童生,也只是童生而已!”柳飘飘压低了声音:“读书人只有考中秀才,才能够凭借才气纸上谈兵,才有自保之力!在这之前,他和普通的农夫相比,并不强大多少!”
“咝”
赵鲜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万万没想到柳飘飘居然如此心狠手辣:“你是说,杀了他?虽然童生没有什么战力,但也算是天子门生!胆敢对天子门生不利,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圣院内的圣人虽然俯察天下,但也只关心哪些举人之上的仕子;一个童生,谁会去关心?更何况是死在州郡交界之处!”柳飘飘的声音极低,极冷:“我可不想我将来的夫君一辈子被那姓沐的踩在脚下!”
一想到沐言可能会成为自己只能仰望的存在,赵鲜心头便一阵阵发凉,狠狠的一咬牙道:“既生瑜何生亮,如此,倒真是留他不得!”
柳飘飘的脸上这才有了笑意,她轻轻的靠在赵鲜的胸前,柔声道:“我柳飘飘的夫君,一定会是帝国之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即便是圣人,也要退避!”
“说的好!”赵鲜心中豪气顿生:“一将功成万骨枯,他沐言只是一个开始,哈哈哈哈!”
当沐言带着七分酒气到家,前来道贺的乡亲早已散去,留下一地的狼藉让老马以及柳青在收拾。
看着沐言东倒西歪的模样,老马忙让柳青去泡壶热茶醒酒,一边扶他坐下,心疼的说道:“不是让你少喝些吗?”
“哈哈哈,今朝有酒今朝醉,那管他明日愁和忧!”沐言此刻心情甚是欢乐。
柳青一边泡茶一边嬉笑道:“少爷可真了不得,一出口就是诗文成篇哪!”
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拍过来,沐言虽明知道他是讨好自己,心头依然高兴的紧。
“银子?这么多?”老马接过沐言递过来的小布包,那沉甸甸的分量吓了他一跳。
沐言哈哈大笑:“这就嫌多了?等我到了郡城,到时候赚到的银子多的让你数都数不过来!到时候,马叔还有柳青,一人给你们娶个几房小妾,也让你们不枉跟我一回!”
柳青顿时红了脸,心头暗自神往。
老马一辈子孤身一人,听到沐言的疯话也是一阵嘿嘿怪笑道:“我都一大把年纪了,几房小妾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给找个暖床的婆姨也就算了,嘿嘿”。
第二日,沐言依约来到县学,参加了圣庙的祭奠仪式。
祭奠完圣庙,一股股才气灌注到那些童生身体之中,替他们强筋健骨,而沐言和赵鲜则是圣前童生,此行则专程为童生服及童生剑而来。
即便是圣前童生,也只有穿上童生服配上童生剑,才能得到帝国的承认,成为正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