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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幻想世界的日常-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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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是说给一个腐朽的中年男人听的——一个躺在手术台上、形神枯槁的男人,从的上半身看出男人的状态下很不好:

    干瘪松弛的肌肉、皮肤因为缺乏血液而呈现死亡般的土灰色,头发也是不健康的灰白色,整个人就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但的的确确是个中年人。

    男人年轻的右眼中充满了斗志以及疯狂,他的嗓音经历过痛苦的折磨显得沙哑而又疲惫不堪,语气却充满了坚决:“我已经生活在在地狱了,继续待下去又会怎样?只要她能摆脱地狱的折磨就行了,那就足够了。”

    提到那个“她”时,男人的神情十分柔和,就像提到情人的少年或者有一个可爱女儿的慈祥父亲,百般怜爱与——不舍?

    “你决定就好,那我动手了。”帝企鹅说话的声音带着尊敬及同情。

    中年男人的表情肃穆,像一个为伟大事业献身的战士般坚定:“开始动手吧,!”

第十五章梦境(下)() 
陌生的声音十分严肃:“再一次提醒,,我不会对你使用任何能减缓痛苦的手段,在对你的身体进行改造的期间,你必须保持清醒。”

    这次没等中年男人做出回答,他就将卷成卷的白毛巾塞进男人的嘴里,然用皮带将男人的头颅肢体牢牢捆在手术台上,这是精神病医院在束缚衣和镇静剂发明推广前使用的方法,专门对付那些有狂躁症的病人,那些病人就算再用力挣扎也无法移动分毫,直到他们安静下来。

    帝企鹅看着自己将一根输血管刺入男人的肘部静脉,输血管另一端的连接着一台正在工作的机器,机器内不断降低的气压将贫瘠的血液从男人体内抽出,就像要将男人抽干一般,虚弱不堪的男人因为血液的大量流失脸色更加难看了,让他离死亡更近一步。

    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帝企鹅的视线转移,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就立在手术台旁,有位昏迷中的褐发青年被捆在上面。

    青年的颈部同样插着一根连接着机器的输血管,但从青年体内抽出的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一种泛着金属光泽的液体,这种液态已经装满了多个的血袋。

    帝企鹅将“血袋”并排挂在输液架上,通过静脉注射的方式将从青年体内抽出的液态输进男人的体内。

    这种液体的注入为男人带来了活力,干瘪的肢体开始充盈起来,但这种液态好像酸液般,开始腐蚀男人的身体,他的皮肤浮现出一种属于金属的颜色。

    男人的身体开始痉挛抽搐起来,在疼痛的刺激下肾上腺素快速分泌,心脏将体内不多的血液集中泵送在头部,这让男人灰败的脸上浮现一种病态的潮红。

    这种痛楚比医学界公认的神经系统中最痛苦、最顽固、治疗最困难的三叉神经痛还要高一个等级(分娩是网友杜撰的),普通人经历这种痛苦不说直接痛死,但肯定会痛昏迷再痛醒不知道多少次了,但男人却瞪大了充血的双眼,用强大的信念支撑着自己,不被疼痛所击倒。

    人的身体不是被意志百分百地掌控,剧烈地挣扎却被皮带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喘着粗气,咬紧嘴里的毛巾,汗水不断地渗出。

    帝企鹅手中不停,他拿着眼科手术的器械撑开男人的眼皮,小型的吸附器抓住男人暗淡的左眼,用力向上一提器械,眼球以及附带的视神经就被硬生生拔了出来,然后帝企鹅将眼球放进手术台旁边一个装有不明液体的烧杯里。

    好像液体注入体内的痛苦已经男人麻木了,失去左眼的疼痛并没有对他造出更大的影响,但从他已经快要蹦出眼眶的通红右眼来看并非如此。

    帝企鹅已经看不下去了,虽然清楚自己是在梦境当中,但他是以第一视角看着这一切发生的,感觉就像自己亲手做出这一切——这种人体改造的事,恐怕只有侵华日军部队或者德国纳粹集中营的人体实验才能做出来,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难不成接下来要进行活体解剖?

    帝企鹅暗自想到,而事实果然如他预料般进行,“他自己”用笔在男人的胸膛上标记出位置,拿起一把手术刀划开男人的胸膛,然后用钳子夹住刀口两侧的皮肤,像剥桔子般拨开,露出血淋淋肋骨,帝企鹅感觉做出这一切的“自己”“笑”了一下,“他”用手术刀以拙劣的手法切掉两条肋骨的缝隙中的肌肉部分,再用骨锯把正中的胸骨锯开,用钢丝将胸骨固定住,并用撑开器使心脏和大血管暴露。

    帝企鹅猛地坐起来,不停地喘着粗气,给了自己几耳光后才平静下来,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拍着心口自言自语地说:“还好是梦,还好是梦,我不会有一天真的会做出那种事吧!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华夏人,不会像脚盆人这么变态吧!”

    “科波特你醒了!”远坂凛一身男式运动服走了进来,将手里的茶杯放在帝企鹅手边的地上,然后静静地坐在一旁。

    帝企鹅也顾不得烫,将完全不合自己口味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问:“这是哪里?你家里只有西式的床,没有这种日式榻榻米。”

    远坂凛挑挑眉毛说:“这里是卫宫同学的家里,你昨晚突然在路上昏倒了,身上发着的光让无法触碰你的身体,只好让卫宫同学背着你带到他家来了。

    帝企鹅点点头,然后想了想,问远坂凛:“,你有没做过什么奇怪的梦?”

    远坂凛抱着双臂,眼角一挑:“当然做过,昨天晚上我梦到某个家伙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手持长刀,飞翔在空中与一只恶心的大海怪作战。”

    “他一个人?”被茶水烫到的帝企鹅吐着舌头,让冰冷的空气缓解疼痛。

    “并不是,他和几位英雄协同作战——其中也有。”说到这里远坂凛捏着自己的下巴说:“虽然是晚上,那里的景色却十分清晰,奇怪的是那个地方很像冬木市的某一片。”

第十六章琐事() 
“英雄?”

    “对,准确的说应该是作为从者的英灵。奇怪的是,那些在梦中出现的英灵,我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但我可以叫出那些英雄的真名——除了和那个家伙。”远坂凛若有所思地说。

    帝企鹅饶有兴趣地说:“说来听听,看我知道什么。”

    红这时也实体化,立在一旁。

    远坂凛扳着手指说:“其中一个是凯尔特神话中,被誉为“举世无双”的爱尔兰费奥纳骑士首席勇士——迪卢木多奥迪那——怎么了?科波特,为什么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

    帝企鹅清了清嗓子,借助咳嗽掩饰尴尬,说:“传说中迪卢木多奥迪那脸上有一颗带有魔力的黑痣,与他面对面的女性都会对他抱有强烈的爱恋感情——你没有中招吗?”

    远坂凛满头黑线。

    “科波特先生醒了。”卫宫士郎和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坐下来以后看向远坂凛:“凛,虽然偷听很不礼貌,你刚才提到的迪卢木多奥迪那,我对这个名字很在意——在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中担任枪之骑士的英灵就是他。”

    远坂凛用手背掩住因为吃惊而张大的嘴,说:“不是吧!真的是冬木市——居然有参加过两次圣杯战争的英灵。”

    远坂凛想到了什么,把视线转移到帝企鹅身上,那奇怪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小刀,让帝企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我干什么!难道你做梦梦见我了吗?”

    远坂凛摇头说:“虽然没看到你,但是却有你那套钢铁战衣——某个家伙穿着它,与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一起立于行驶在空中的牛车之上,手持弓箭并肩作战。”

    “,传说中的亚历山大大帝,伊斯坎达尔,那辆牛车是他的宝具,神威车轮。”补充到。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帝企鹅摆摆手说:“那套钢铁战衣在这个世界只有我这一件,就算是创造者钢铁侠想重新再造出一件,没有我提供的变形元素,他也只能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这家伙又开始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了。”远坂凛无奈地捂着额头,对这个偶尔抽风的家伙很是头痛。

    严肃地说:“御主和从者之间存在着一种联系,的梦境有可能是的内心映射,所以和科波特中的一个与上一次的圣杯战争有关系——可是十年前的七位从者中没有他们两个。”

    红微微点点头:“在我仅存的记忆里,这是我第一次作为从者参加过圣杯战争。”之前是作为的御主。

    “所以说只是那只是个梦啊?”帝企鹅做出夸张的动作,心里却想,希望自己梦里的那个人不是我,而且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可是亚瑟王圆桌骑士之一、湖之骑士兰斯洛特,这位可是给亚瑟王带了绿帽子——亚瑟王本人可是就坐在自己面前。

    强大的直觉让察觉出帝企鹅的异样,问到:“科波特,你好像知道点什么!”

    我被看出来了!帝企鹅心里“咯噔”一下,想自己怎么把话圆回去,这时卫宫士郎开口说话了。

    “那个,我有疑问。”卫宫士郎问到:“你们说的我听不懂,、什么的。”

    “好助攻!”帝企鹅在心中对卫宫士郎说:“话题转移得真及时,少年,你的后宫哥哥帮你开定了!”

    对卫宫士郎说:“士郎,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有七人,一般情况下被圣杯唤来从者()也应该有七人,而从者全部是按照各个职阶召唤出来的。”

    “职阶?”卫宫士郎看了一眼帝企鹅:“剑士、弓兵、狂战士之类的?”

    “圣杯会准备七个容器,”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说:“然后从各个时代召唤适合寄宿这些容器的英灵,就是这七个职阶:

    剑之骑士,枪之骑士,弓之骑士,骑乘兵,魔术师,暗杀者,狂战士。”

    “我的剑,的枪,的弓这些都是宝具——所谓宝具,就是从者的王牌,但是发动宝具需要消耗大量的魔力,同时也要念诵宝具真名”

    远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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