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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李擎仓便知这小子内心所想,只是现如今也没有时间在留给他细细宽慰,秦澄现在一定进宫的路上,他们只能争分夺秒,若是秦澄到了他还仍未布置好一切,那之前的心血会照样付之流水。“既然知道了,那便去吧,记住,不论如何,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饶是秦澄一接到消息便往宫中赶,但待他到了宫中,也已经过了有半个时辰,但他觉得,不论如何,只要今日风喧烨来过,没有出宫,那便定能找到他。
故此便借皇上遇刺的名义召集军队,浩浩荡荡的进入宫中。一进宫中,立刻分散开军队戒严各个出口,生怕风喧烨逃出宫中。而自己则走向皇帝所在的寝宫,待走进后才发现一群太监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还有一群衣衫不整的女子亦呆愣在门口,而宫门禁闭,完全没有一点声音“怎么回事?”秦澄装作着急的问到,声音中也似染上威严。
太监转身一看,竟是景王殿下,他还以为发生了这般起来事情景王殿下该不是前来问责的吧,这便吓得他说话也不利索“皇皇皇皇上被风公子刺伤了现现在,正两个人在里面,奴奴才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啊!”
秦澄见太监如此胆小,便也就放过他了“那还不快去传御医!”秦澄怒视着他,好像受伤的人是他一般。
“是是是。”那太监赶忙答应,立刻小跑着去找御医。秦澄看着那太监走开了,抬手一推,宫门随之打开,而那满屋除去酒气,秦澄亦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急忙继续往前走,果然,风喧烨的剑正狠狠地插在李擎仓的胸口,看到秦澄进来,风喧烨瞬间破窗而出,而秦澄则收起了震惊的表情,转为担心。
第五百零九章杀戮()
不得不说,秦澄就是个天生的演员,他知道在什么样的时候适合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动作神态,也能在一瞬间改变自己的情绪使人看不透他。就像现在,他进宫之后,先是威严的让太监赶紧请御医过来,而后,大步跨进殿中,见到风喧烨刺伤李擎仓时,脸上表现出震惊的模而后看到风喧烨破窗逃走,急忙跟侍卫交待无比抓捕风喧烨,而后才前来查探李擎仓的伤势,便查探,眼中还边染上担心的情绪,似乎就如同一名慈祥的老者看到自己儿子受伤了一般,全然没有提前接到消息的感觉,就如同刚好经过便进来查探一般。
而李擎仓的演技也不输秦澄,当他跟风喧烨说好应对之策后,两人便从密室重新走出,原本已包扎过得伤口被他重新扯开,为了效果逼真,他还重新拿起剑,往自己心口上重重一刺。
“姐夫!”风喧烨见李擎仓如此自残举动,心下震惊,阻止的声音脱口而出。李擎仓则脸色发白的看着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就算现在秦澄还未入宫,但外面的监视还在,若是被他们发现不妥,那他这一剑便是白受了。
“你走过来点。”李擎仓说话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现在还能保持神志清醒完全是靠着一口气撑着,他现在倒在原本风喧烨刺他那一剑的位置,双手依然开始颤抖,看上去虚弱至极。见风喧烨又呆愣在原地,他着急的招呼他赶紧过来“快点,你不拿着剑咱们怎么骗过他们,难不成要让他们以为我在自残?”
风喧烨这才如梦初醒,自从今日入宫之后,他发呆的次数是越来越多,时隔一个月,他竟完全无法了解如今的局面,若不是因为李擎仓是自己姐夫,恐怕他早就在这纷乱的斗争中死无全尸了吧。
他呆滞的握住剑柄,看着眼前隐忍着巨大痛苦的男人,心里逐渐坚定。既然此人已站在风口浪尖,面对滔天巨浪,那自己又岂有不拉帆使舵之理!小小皮外伤又如何,身为男儿,本就赢上战场奋勇杀敌,何惧受伤!
刚刚想到此,秦澄便推门而入,李擎仓急忙给风喧烨使了个眼色,风喧烨心领神会,找准旁边窗子,破窗而出,奔向御花园,现在,他必须让自己被秦澄抓住,但又不能让秦澄看出来自己是故意被抓的,唯一的方法只有御花园的守卫,只有杀了他们,他才能做出试图杀出一条血路想要逃出这座宫城的状态,这样再被秦澄抓住,才不会让他生疑。
秦澄见李擎仓脸色发白,身上还散发着浓烈的酒气,出气绵长而吸气短促,看上去是危在旦夕,秦澄见此心下确实着急,李擎仓现在可绝不能死,一旦他死了,那他想要再取得帝位将又会有着诸多麻烦,所以现在不论如何绝对不能让他死。如是想着,他便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这枚丹药是他偶然从古籍上看到,是救命良药,几乎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服用者必须是在生命垂危之际,否则此药将会毫无效果,只不过,古籍上仍有记载,因炼制此药的主材料是极易让人上瘾的罂粟花,所以此药一旦服用,便会让人上瘾,终生无法脱离此药的控制,秦澄本不想这么早的给李擎仓服用此药,不过现在他命悬一线,等御医到了又不知道会整出什么差池,万一延误了时间让李擎仓死在这里,那对于他来说,将会是极大的损失,如此还是先用此药吊着性命为好。
李擎仓自看到风喧烨破窗逃后便两眼一闭,任由意识陷入熟悉的黑暗,左右接下来的事已经不需要他再做些什么,至于风喧烨,起码在他醒来之前性命无忧。他知道秦澄一定会将他救回来,毕竟自己对他来说还有极大的用处,而风喧烨,便是他试探自己的一颗重量级的棋子,若还未试探便将棋子弃掉,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他相信秦澄一定懂得这一点,所以,风喧烨绝不会有性命危险,只是苦了这孩子,明明可以留在父母怀里继续享受安稳的人生,可现在,却硬生生的被他逼得手上沾满鲜血,这皇宫果然还是不适合有心思纯净之人啊。
风喧烨冲至御花园众多守卫中的一人面前,手起剑影划过,那人便已倒下,袭击此一人后,其他守卫也已反应过来,纷纷摆好战斗架势,两边蓄势待发,周遭的宫女太监们早已纷纷逃散开来。只见越来越多的守卫围聚于此,风喧烨闭眼,静静呼吸周遭最后一口纯净的空气,一呼一吸,他猛然睁眼,手中剑势凌厉,宛若破风一般冲向守卫,一砍,一提,一个转身,已有数十守卫到于他的剑下,可守卫人多势众,周遭还一直有着从别处敢来的守卫参与这场惨不忍睹的杀戮。风喧烨此刻只觉得手上好烫,自己习了多年武艺,但从未真正杀过人,没想到今日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成为他的剑下亡魂。不过男儿铁血,不多久,他体内的杀戮本色便显现出来,血溅在脸上,不管!身上被砍伤,亦不管!他已杀红了眼,他只看到一片红色,如同燃烧的烈焰,正向他燃来,不多时他便已觉得,身周如烈火焚身,痛苦不堪,但他仍在继续,一度吓得守卫不敢上前,最后还是秦澄亲自率领禁卫军这才将其拿下。后来经过统计,此宫中异变,共死伤三百六十人,守卫二百八十六人,禁卫军七十四人,而造成这一损失的凶手却只有一人,可见风喧烨骨子里是何等的凶残。只是此一笔,便如浓墨,此后便狠狠地扎在风喧烨与李擎仓心上,再未曾忘却。
如此便够了吧当他被擒住时,看着血流成河的场景,他脑中只有这唯一的想法。只是从此以后,世间再无心思纯净的风喧烨,只有满手鲜血,心狠手辣的风喧烨。
第五百一十章天牢()
若说起那天的宫中异变,恐怕最为震撼的当要数秦澄了。他没想到平日里一副纨绔子弟模样的风喧烨发起狠来竟如此可怕。守卫二百八十六人,禁卫军七十四人,整整三百六十八人,这还不算那些受伤的守卫,要知道,那些禁卫军可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都是吃着朝廷的俸禄一点一点培养起来的高手,可如今竟被一个人杀了七十四人,还是在那人已经战斗过一段时间体力已几乎消耗完毕的情况下,果然风家的血统便是如此凶残。
只是这风喧烨竟有如此能力,之前因为被保护的太好他竟没有看出来,现在想想,若是能将此人收入麾下,那之后的事情便会更加的简单,权力与武力,现在他缺一不可,况且,这刺伤皇上,还砍伤砍死宫中守卫,这单拎出来一项都是杀头的大罪,如此人才若是就这样被杀了,那岂不是一大损失?
秦澄已然起了爱才之心,心想着等自己坐上帝位,那身边若要由此良将,岂不是可以高枕无忧?这李擎仓也真是眼拙,竟然没发现此人竟身怀如此功力,若得此良将,再辅以良位,此人的潜能将被完全的挖出来,日后定能成大器。如此璞玉竟被人当做顽石,还好被他遇上,若是放在别处恐怕还未等发掘完潜力便被丢至一旁了吧。
次日,宫中传来消息,那丹药确有奇效,如今李擎仓已恢复了七七八八,御医说只要再卧床静养几日,便可完全恢复。秦澄终于松了口气,等了一晚,总算传来了自己心里预期的消息,心口的一块大石头便已落下了。既然李擎仓已经没有大碍,那现在他的头等大事,便是拉拢这个在宫中只身一人杀了三百多人的狠角色,风喧烨了。
天牢中,空气阴暗潮湿,地上时不时还有老鼠爬过,此处关押的人,均是犯过杀头重罪之人,而现在,风喧烨亦被关在这里,与一般囚犯不同,风喧烨的手上,脚上均带有沉重的镣铐,每走一步便哗啦啦的作响。
“喂,吃饭了!”牢头没好气的吧吃食往牢门前一摔,对于天牢中的这些犯人,他均没有过好脸色,毕竟到了这的,基本就没什么出去的希望了,只能期望死的时候痛快点,只不过,像风喧烨这样进了天牢还身负镣铐之人,牢头确实从未没见过。这天牢如此森严,难不成还怕人跑了不成。牢头细细打量眼前这名犯人,眉眼清秀,看上去到像个富家子弟,看上去还蛮小的,也不像个十恶不赦之人啊?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昨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