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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你胡说!那女人可是个丑八怪,怎么可能是你这幅样子!”
这话,怎么那么中听呢!
纳兰若若吊儿郎当的摸了摸他的脸,“乖了,这样拐弯抹角的说我漂亮,我就原谅你的以下犯上了!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厮身子一抖,惊恐的后退了两步,十分警惕地看着她,“果然”绕过她,拉着孤城溯就跑,“主子,那女人是个**啊!”
一阵萧瑟的风吹过。
纳兰若若站在原地,无语凝噎。
**神马的,说实话这么评价,有时候,真心觉得压力很大。
不过……
纳兰家的小姐,是吗?
一盏茶时间过去,在老板终于明白周围除了她,不会再有人刁难他的时候,才拖着沉重的脚步疲惫而愁苦地慢吞吞回到了店里,切肉。
嗯,纳兰若若点点头,这么自觉,一看就是乖孩子了。
后来么,怎么遇上墨白的她不怎么清楚,就觉得这货挺闲的。
居然还能这么阔绰的请她吃饭,不科学,还有,这特么一脸嫌弃的德行是怎么个意思?
“看什么看。”墨白轻哼:“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子。”
纳兰若若:……又来说教,祖宗!你是唐僧吗?
“我本以为,你陷害萧小姐,不过是因为爱主子至深。”墨白悠悠道:“可是现在看来,你根本是爱到蠢了!
主子要夺位,要有人牺牲,我理解!自古以来,哪位帝王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我们守不住自己的性命,要守住自己的心!”
“……”大哥,你这个思想,很危险的!
第50章 影卫王妃(二十五)()
墨白可不知道她的心思,反而深沉的看了她一眼,接着说道:“而你,纳兰若若,你的心在哪儿,还知道吗?勿忘初心,方得始终。”
纳兰若若:……
一位新鲜出炉的哲学家,心理学家就真的诞生了。可是,可是大哥,您这时代不对啊!
这是大逆不道啊亲!
然而这货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有多恐怖,他忽然伸手探向纳兰若若的脸,因为距离太近,事情又突然,纳兰若若又在走神,竟让他得了手。
等她反应过来一把拨开他的手,同时借势从他脖颈上捞回一样东西,迅速后退一步,低头却发现拿到的是竟然一枚玉佩,古代的人,都把玉佩当做神物么,到处塞?
皱眉转头冷冷看向墨白,而他却好像被发现了什么重大的秘密,瞬间红了脸,“还给我!”
纳兰若若:……这画风,是不是哪儿不对啊。
翻了翻玉佩,然后默默的抬头,“你……这个玉佩?”
这不是纳兰若若的贴身之物么?
ㄟ▔,▔ㄏ墨白啊墨白,想不到你看起来一本正经,骨子里居然跟个发情期的动物一样到处偷人姑娘家的东西!还这么贴身儿藏着,这夜里是不是还抱着摸好几次啊!
不不不,猥琐了,猥琐了!
重点是,这要是被抓住,放在这时代,尼玛就是沉塘的干活!
“墨白,嘿嘿,老实说,你打算把我的玉佩拿去当几两银子啊?呐呐呐,我可告诉你啊,这玉佩少说也值一千两,你可不要独吞啊!咱们四六开,怎么样?”
墨白抬头,直直地望向纳兰若若,忽然试着勾了勾嘴角:“到真是个好主意!不过四六开,会不会太少了?二八开,如何?”
“你二?”
“你二,我八!”墨白一本正经。
“不如本王来决定,如何?”不知何时出现,看了好一会儿戏的孤城溯突然开口了。
墨白吓了一跳,他根本没想到六王爷会在这儿,忙后退一步,单膝跪在了地上,“王爷恕罪,王爷恕罪!”然后也不废话连篇了,他将玉佩捧在手心儿里,高高的举起。
由始至终纳兰若若都好似一个局外人,她依旧怡然自得的品尝着面前的佳肴。
孤城溯瞥了她一眼,转身拿起墨白手上的玉佩,轻轻的摩挲了一下,然后在纳兰若若漠然的目光中,高高举起,重重地摔下……
嗯,力气很大,玉佩犯罪神马的,是绝对不能使用暴力裁决对!六王爷大概是不知道。
瞅瞅,这碎的,渣儿都没有。
“两天后,由纳兰府出嫁!”
待孤城溯消失的无影无踪,纳兰若若才放下手里的筷子,静静的看着墨白。
第51章 影卫王妃(二十六)()
偏头看着因为孤城溯的离开而瘫坐在地上,自认为从阎王手里捡了一条命的墨白,皱了皱眉,以一种十分平静的语气说道,“此玉晶莹,内有虹光萦绕,细看是,虹光似一只欲火的凤凰。佩身发凉,可是握在手里又十分的暖,可见是是一块上佳的‘虹光暖玉’!”
墨白回神儿:……这二若,究竟是想说啥?
纳兰若若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平静道:“墨白,你觉得他为什么会摔碎我的玉佩呢?”
墨白:……
想了一下,觉得心底的那个原因倒是靠谱些。
玉佩么,自然是纳兰的贴身之物,却被他拿着,六王爷摔了它,难道不是因为他羡慕嫉………妒恨吗?
纳兰若若的嘴角微微往上提了提:“《史记商君列传》,令行于民朞年,秦民之国都言初令之不便者以千数。于是太子犯法。卫鞅曰:【法之不行,自上犯之。】将法太子。太子,君嗣也,不可施刑,刑其傅公子虔,黥其师公孙贾。明日,秦人皆趋令。行之十年,秦民大说,道不拾遗,山无盗贼,家给人足。民勇于公战,怯于私斗,乡邑大……”
长篇大论,墨白沉默了一下,开口:“……纳兰,咱就是一白字先生,你说这些,对不住,我是真没听懂。”
纳兰若若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玉佩是属于我纳兰若若的,六王爷不分青红皂白的摔了它,这让我受了一万点的伤害!虽然我是一名小小的影卫,可是也是这天下的小民,让他照价赔偿,该是天经地义吧!”
墨白被她这观点惊呆了,简直是无语凝噎,什么时候这纳兰变得这么白痴了?
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她也敢说?
唉,怪不得四王爷打定主意要把她弄走,原来是真心受不了她这脑袋的回路!
“以前怎么没觉得你有这么蠢呢?”
他看着她,无奈的提起她的胳膊,朝着纳兰府走去,他真不想再面对她了,不想了!这人现在可不是他的兄弟,分明就是一祸害,跟她在一起,迟早会死人的!
“我们是去找六王爷吗?”
墨白:滚,你想死……我可不嫌命长!
“这小丫头,有点儿意思!高德庸,你说呢?”一道苍老,却有些戏谑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拦住他们。”
墨白满身戒备,看着缓缓走近的身黑色长袍,满身威严的中年男人,一把丢下纳兰若若,又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皇上。”
纳兰若若:……皇上?
半个时辰后。
纳兰若若站在天福客栈的天字号房里,面前是那位刚刚出现的中年男人——皇上,孤城煌。
头顶的气压太低,可纳兰若若还是那副样子,不跪,就是不跪。
奇怪的是,孤城煌居然没有降罪,左手端着一个茶碗,右手拿着茶碗的盖子,轻轻的滑动着茶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话,哪里来的?”
第52章 影卫王妃(二十七)()
“你……见朕,很紧张?”
“……”
“嗯?”
“是……”
“为什么?”
这,这个情节,怎么好像似曾相识啊?!
纳兰若若想了想,然后快速锁定了某台的电视剧,再回忆一下情节,赶脚跟着那女主说,应该不会有差,“初次得见天颜,觉得威严无限,所以紧张。”
果然,孤城煌‘嗯’了一声,又问道:“你觉得我很威严?”
纳兰若若心想,天哪!怎么没完了?咱不按电视剧走好不好?毕竟看的时候,我睡着了啊!
“为什么觉得朕威严?”孤城煌抬了抬胳膊,“依着朕看来,朕现在这一身儿,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老伯,想着出宫走走,考察一下民情,亲近一下贫民,可是依着若若你的说法,朕这装扮,失败了?”
“皇上天家威严,自然是与奴婢这些凡夫俗子不同!哪怕淹没于人群之中,也是熠熠夺目!”
“是吗?”这话一出,孤城煌倒是没有再咄咄逼人了,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若若觉得,前朝灭亡的根本原因是什么?朕天天听那些阿语奉承的话,真真是有些腻了!想听一些,不一样的!”
沃日,这货搞事情啊!
纳兰若若毛了,不过,从她得到的资料看,前朝皇帝曾经是这片大陆上最高的统治者,后来被三位能者瓜分!
可以说形式相当于当年魏、蜀、吴,三国鼎立。
而她所在的王朝的由来,说白了,就是当初的其中的一个乱臣贼子自立为王的结果。
可是,现在,乱臣贼子问她前朝灭亡的根本原因?
还用说吗?
不就是你们三个人造反,瓜分了天下嘛!
“天下之势,本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有道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前朝纵使是****,可其君不理朝政,渐渐失去民心,天下自然人人可反!
皇上选择在天下危难之时揭竿而起,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前朝自然也不该存在。”
“又是为了百姓?你似乎将百姓看的很重?在你看来,臣民与皇帝,谁轻,谁重?”
“皇上您就像一只漂亮的大船,江山社稷就好比风,人民就是汪洋大水,大船只有在水中才能乘风前进;但是,水能载舟,同时也能将船弄翻。皇上您举义旗推翻前朝统治就说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