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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谁也不知道他们做了几次,第二天石柱根本就起不了床,这一躺就是一天,好不容易等到的探家的日子就这么泡了汤,石柱的心里真是难受到了极点。
萎靡不振的过了两天,这日下午,正在园子做着活的石柱却突然被告知又可以回家了。
石柱根本想不到事情还会有这样的转机,如今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会高兴一点,打起精神再次收拾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那几样点心也从箱子底取出,当晚吃过饭就迫不及待的起身了。
快到大杂院的巷子口,一辆汽车飞快地从身边驶过去,差点撞上了他的车子,石柱狼狈躲闪,紧接着前面传来其他路边买卖人的惊呼声,石柱停下定了定神,才又继续跑起来。
石柱跑得越来越慢,转过去就是大杂院了,他却越觉得口里发干,心里发苦,这段时间里他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眼前仿佛闪过师弟师妹们单纯蒙昧的脸,石柱真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要怎么去面对。
终于踏进门,石柱却一眼看到了端坐在炕沿边上的人,他顿时就懵了。
“…铃…”
怎么回事,这个目光呆滞,容颜枯槁,而且绝不应该在此时此地出现的女人,不是丁铃儿又是谁?
(三十八)
丁铃儿是被容重英派人送回来的,在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里,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已经被折磨得神志失常,前几日,因她歇斯底里的动手打了容重英最宠的四姨太而最终激怒了那个人,遭到了被“抛弃”的下场,或许对于她来说,这才是她一直想要的结果吧,尽管已经有些晚了。
丁铃儿对石柱完全视若不见。
还记得上回他见到她的时候,她还能看着他,还能说出话,石柱干涸的眼窝湿润了。
老天爷呀,到底这都是咋的了?
石柱从来都没有这样的问过老天。
很快的探亲的假就到了,石柱没有回府,他不想回府了。
他不敢想象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他是真的不想回去了,且不说那样的日子他再也不想过一天,就是这样的师妹他也无法舍下。
潜意识里石柱也感到贺天成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他不知道为啥会这么觉得,自己应该不配那人兴师动众的来捉他回去吧,但心里就是害怕不安。
然而虽有那么多的忧虑,也有那么多的遗憾,但这长久以来终于再聚的欢喜还是让丁家班上下有如过节般热闹,小不丁尤其高兴,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呢。
石柱的情绪受到感染,看着一屋子的人,他的心里也暖和和的,“小不丁,今儿别做饭了,咱们去街上吃,”
“哎!”小不丁大声地答应,她身前身后的照顾着丁铃儿,一脸茫然神情呆滞的丁铃儿很安静。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石柱也知足了。
一行五人不惜来到较远的天桥的小吃摊子上,此时正当热闹,小不丁嚷着要吃卤八件,又要吃老豆腐,石柱给了她钱,她颠儿颠儿去了。
“二师哥,你瞧,”铁子一边吃着卤八件,一边抬起下颚指了指,石柱顺着看去,只见在不远处的空地上有个杂耍班子正在练着,周围站着不多的几个人,“唉,真他妈想再练一把。”
石柱没有吱声,他的心里也说不出的滋味。
“马上就过年了,二师哥,你不做了最好,老也回不了家,大师姐这也回来了,咱跟家跑个散座,转过春就重新开锣,”强子接道。
他的话使石柱的眼前仿佛晃过了以前卖艺的场景,那种四处奔波的日子如今想起来却是那么的开心美好,那是他们最可回忆的时光。
“…转过春的吧,”石柱叹了一口气。
石柱鼓起了勇气又上了贺府,这两天他是寻思了又寻思,他得辞了这份工,想那贺天成好歹也是那么大个人物,他一个小小车夫若是执意不做,碍于人言料想他也不一定就会把他怎样,可如若就这样不告而别,一来不是他这样的人能做出来的,二来说不定反惹出事,所以石柱在一番思量挣扎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徐福光一眼看到石柱后十分意外,但随即脸色变换莫名,“…你可回来了!”他冷冷一笑,“巧得很,我正准备去请你呢!”
石柱一颤,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等着吧,老爷出去了,”徐福光心里有气,因为这个男人他早上被贺天成骂了一顿,可他压根就没注意到石柱是否应该回来了,再说了,这个男人没有迟归多久吧,老爷为何不满成那样?
徐福光想着这些转身就走,却不料石柱结结巴巴的叫了一声,“徐…先生…”
徐福光站住,奇怪的打量他。
“…我…我想不做了,要过年了…”石柱越说声音越小,他可没胆见贺天成,奢望着徐福光能够决定。
徐福光显然没想到石柱会说这样的话,一分钟的愕然,瞪着石柱,“…”
正在这时,厨房的老柴头过来,他是找徐福光确定年货单子的,一见石柱不由得大喜,“嘿!你小子回来了,我正愁今天人手不够呢。”
石柱张口结舌。
徐福光接过单子看着,半晌无语,石柱无措的呆站着。
“先这些吧,”徐福光终于看完了,用手指着一项说:“这个,再多买两斤。”然后话锋一转,对着石柱,“今儿厨房忙,要不你先去帮忙,你刚说的事儿等老爷回来,我会给你回禀看看。”
石柱完全傻了。
一下午被老柴头指使的没一刻住下,眼看着天快黑了,石柱又累又是着急,他惦记着家里,临出门的时候他说了会回去的,可此时若再不走就只怕太晚了他们要着急担心。
石柱吃力的归整好最后一摞米,听见外面在喊着吃饭了,他抬起袖子抹了把汗,心里想着吃完了饭是不是应该再去找徐福光,不知道贺天成回来了没有,他回禀了没有,但愿不用见那个男人吧。
石柱拍打着棉袄向门口走去,然而就在他的手扶上门板的瞬间,门猛地就被踢开了,脸色阴霾的贺天成出现在眼前。
“…”石柱吓傻了,下一瞬间,他被贺天成狠狠一把推了回去
贺天成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从石柱的延时不归起他就开始生气,真他娘的不该发那见鬼的善心让他回去,可这还不算,这个不知死活的浑小子还敢回来说他不做了,哼!真是蠢啊,他做与不做,岂是他能说了算的。
贺天成怎么看石柱怎么觉得窝火,一步步逼去,“听说你不想做了啊?”
石柱踉跄后退,贺天成的气势让他浑身发抖,他根本回不出话来。
“说话啊!”贺天成猛地大吼,石柱惊颤。
对这个男人的惧怕已经深入骨髓,可是石柱却没有退路了,他也不能后退,嘴唇抖了半天,他的脸红了又白,“要…要过年了…”可怜的石柱鼓足了勇气也只说出了这么一句,他已被逼到了墙角,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可悲的隐隐的有了预感。
胸口突然好疼,眼前掠过丁铃儿的样貌,石柱几乎要拔脚而逃,他不愿意啊,这种事,可是谁来救他?
贺天成死死的盯着缩成了一团的石柱,这个男人已有觉悟,他感觉得出,呵,这应该算他睡了他这么久的唯一收获吗?他学聪明了。
(三十九)
贺天成四处打量了一下,抓起两袋子米随手扔在地上,看着石柱道;“给我爬上来。”
石柱面无人色,他一直都没大敢正眼看贺天成,此刻,却终于抬起头来,他的脸上满是哀戚的神情,他的声音几若不闻,“…别…”
贺天成听不清他还说了什么,但能猜到是在求饶,他寒着脸看着。
石柱渐渐抗不住了,他知道贺天成一旦想要做的事就绝对要办到,可是如今,他真的不能依从了。
石柱想往门边挪去,可是他的腿好沉啊,仿佛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般瑟瑟发抖,贺天成忍着,久久后,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恨啊!
贺天成没再打算客气,这个永远都搞不清楚状况的蠢东西真是他娘的欠收拾,然而如常攫住石柱的时候,贺天成却遭遇了从未有过的抗拒。
石柱就像是猛然间发了疯。
几次压制无果后,贺天成恶劣的心情终于再也难以忍耐,一把抓住身下不断挣扎的男人的头发,反手就狠狠的甩了几记耳光。
被打得发晕的石柱要搁以前,大概这样也就会放弃了吧,可此时的他却还在咬着牙的做着努力。
他在强忍着,尽管与贺天成的真面冲突让他害怕欲死。
贺天成不住的殴打他,他强行的要扒掉他的裤子。
“不…”石柱紧紧的攥着裤腰,他的声音已是控制不住的颤抖哽咽,“…不…”老天爷啊!谁来救救他吧!
可贺天成完全无视他的拒绝,对于他来说,强暴这个男人早就不稀奇了,他什么时候愿意过?反而是他越反抗,越让他说不出的更想弄了他,这次只不过格外剧烈些罢了。
想逃开他,有那么容易吗?!
石柱再一次的挣坐而起,混乱中他全身的衣服都被撕扯开了,他拼命的遮掩着跌撞着向墙边逃去。
石柱以为自己会被打死,他不懂为什么总是这样,他还是个男人吧?可贺天成却一再用执拗的拳头告诉他,他不是,他不允许他是,石柱是真的不懂啊,为什么他连保全他自己的资格都没有,他只是不想和个男人睡觉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虚脱的倚着墙,石柱已经快崩溃了。
他绝望的瞪着反应过来后脸色更阴郁的向着他逼来的贺天成,遍布青肿伤痕的脸扭曲着。
“…求求…您…别…我给您跪下了!” 扑通一声,石柱脱力的软软的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