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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成是憋坏了,石柱已有日子没有近身了,把家里的女人轮着圈儿的温存了个遍,还是觉得说不出哪里不满足,这日闲极无聊,反倒想起仿佛一下子失踪了的林云生,也许是想个男人了吧,贺天成的眼前晃过林云生俊美潇洒的模样。
戏园里正在上演林云生新排的《霸王别姬》,满身的凄婉决然,掩不住的动人风情,正坐台下的贺天成津津有味的看着。
…林云生就是林云生呵。
林云生早就看到了台下的贺天成,仍是那样不动生色仿佛入迷的神情,合着裉节儿轻轻的打着拍子,这当初栽了他的样子!
林云生的眼睛瞟过去,又转开来,他的戏唱得越发投入了,身段做足十分。
虞姬在向着霸王做着最后的最有情难舍的死别,在终于横剑自刎的瞬间,林云生的眼里流下泪来。是谁说的戏子无情呢?只是有情也只该放在戏中罢了。
而如果某人看了这样的情景也不动情,那他林云生就再无什么好说的了。
一曲罢了,林云生微微喘息着看着贺天成,画满油彩的脸上没有表情,戏园里人声鼎沸,他却只看到这个人迎视着他的有些惘然的目光,他的诉说,他看懂了吗?
贺天成没有想到林云生会唱出这样的戏来,虽说是人尽皆知别人的故事,他却觉得仿佛在对他说着什么,不是戏里的内容,而是那付神情,那一唱一做中流露出来的东西,还有此刻的凝视…贺天成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男人怎么着了?
虽然贺天成已经猜到林云生可能察觉了什么,却不曾想这会影响他对他的态度,这让他觉得好气又好笑,他们应该没有什么吧?他来这儿,可不是为了要看这付幽怨的嘴脸的。
贺天成站了起来,可就在他转身的一瞬,林云生猛地大喊了一句,“大王!”
贺天成愣住,突如其来京腔京韵的念白使得戏园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忍不住就回头再次对上林云生,“…”
林云生直直的站着,半晌,终惨淡一笑无力的垂下头去。
这晚,贺天成就完全领略了林云生的疯狂,这个平日里总是波澜不惊优雅的男人,第一次没完没了的纠缠着他,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撩动他取悦他,贺天成根本顾不上细细体会了,只是任由本能驱使如一头野兽般做了又做,直到两人都完全瘫软。
但随着激|情过后体温的下降,贺天成的头脑渐渐的清醒起来,说实话,和林云生在一起这么久了,这种酣畅淋漓的滋味还是第一次有,贺天成低头看看倚在怀中的林云生,那白晰的额头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长长的睫毛微合着,无法否认,这个男人带给了他一种全新的感受,完全不同于他中规中矩的夫人,整天撒娇的姨太,更别提那个半死不活一脸呆相的蠢男人了,他想他一点儿也不讨厌。
可想而知接下来的日子,贺天成就与林云生混到了一起,英俊,心细,到了床上又一反常态热情无比的林云生一时专宠。
贺天成仿佛忘了还有石柱这么一号人。
贺府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毕竟玩男人的名声不好听,尤其是玩石柱那么样个男人,林云生就好多了。
贺天成一如既往的善变也让他的女人们放了心,那个男人本来就没什么可能的,而且她们相信,同样是男儿身的林云生也不会长久到哪儿去。
可惜的是这些人都高兴得过早了些,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贺天成并没有放石柱走,贺府怎么会真正需要包一辆人力车,当然这点他们没有想到贺天成更是没有想过。
石柱和下人们在锦花园子里吃力的搬动着花树,听说这里要建个戏台,他们早在几天前就开始清理了,石柱从这回病好了就一直没有缓过劲儿来,没干多久就开始乏力出虚汗,不时地还咳嗽两声,他自己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再不能像以前那么好了。
贺天成看到石柱的时候,石柱正抱起一棵枝叶繁茂一人多高的大花,他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徐福光还没有认出他,脱口而出,“嘿!嘿!放下嘿!怎么搞得?这花也要扔,真看着不是自己的了。”
石柱吓了一跳,众人也都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站在园子门口的贺天成和徐福光,石柱的脸顿时惨白。
石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花放下的,看到那个人,他的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他简直不敢看他第二眼。
贺天成半晌无语的盯着有如老鼠见猫般怕到动不了缩缩在那里的男人,多少日子不见了,他好像都已经没再去记,只是这男人的病应该早就好了吧,怎么看上去会憔悴虚弱到如此地步?
更奇怪的是自己,时隔这么久看到这样的石柱他的心里涌起的感觉竟会那么的复杂,无数说不清的滋味涌上来堵在胸口,他不大好受,这对他来说是全然陌生的情绪…这个男人怎么越他妈的想撇越撇不下呢?依目前自己的快乐生活,贺天成找不到还要再去沾惹这个男人的理由了啊。
也许这一阵子不与林云生呆在一起,贺天成反而不会觉得异常,他一直以为自己沉迷的不过是石柱的身体,如果是那样在有了如今的林云生后他就应该对石柱弃之若遗,可事实呢?呆立的贺天成终于的隐隐的意识到了什么。
(三十七)
这晚,贺天成就光临了石柱的新屋,这还是他第一次到一楼的佣人房里,与石柱以前的那间散发着霉气的屋子相比,这里的条件明显要好得多了。
石柱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没离开过那个墙角,他深深地垂着头,贺天成只看见他粗砺的双手神经质的紧紧攥着。
贺天成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坐。
床上摊着一个包袱,里面收拾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旁边还放着几包点心,贺天成的眉头一皱,“这是干嘛?”
石柱的头垂得更低,贺天成用手拨了拨点心,这应该是准备回去的吧,“…哼,明晚就给我回来。”不知为了什么心里有一点不大高兴。
石柱的身子一颤,明晚…他是请好了一直到后天中午的假的,可他什么都没敢说。
这么多日子不找这个男人,贺天成敢断定他绝对没洗过澡,不过以前他也很少洗就是了,他只洗那里,而且多半还是因为受伤或者弄出贺天成留在里面的东西,贺天成想到这里,喉咙有些干干的,“打盆水洗洗去。”这点还是必要的吧。
石柱一下子僵硬了。
石柱不知道贺天成为什么又来了,据府里的人私下说,这段时间他都是与那个林老板在一起的,那个林老板多好看啊,戏唱得也好,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呢?石柱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不用再做那件事了。
那些日子他好高兴啊。
可是,事情咋又会这样了呢?石柱木讷的脑子怎么会猜透贺天成的想法。
他挪不动双腿。
“还想回去吧?”贺天成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但这句话的分量已足够了。
石柱终于抬起了头来,他的脸色憔悴灰败,整个人恐惧不安,他又想哀求了吧,但贺天成深邃坚定的眸子憋回了他的话。
他就算再不愿意,再哀求再反抗,又有什么用呢?他还记得那一次差点被打残了的惨状,而且如今就算他说不想回去,这个男人也不会放过他的吧。
石柱的眼前模糊了,他再次深深地埋下了头。
屋子就一间,所以石柱清洗下体的过程从始至终被贺天成看在了眼里,真是想象不到的香艳,这个男人在做着这种事的时候竟也会有这样勾引人的效果,到石柱弄完的时候,贺天成的目光已能烧死人了,“别穿了,过来!”他的嗓子喑哑的几乎发不出声来。
石柱却只是提着裤子呆站在原地,贺天成知道,是该他把他抓过来的时候了。
贺天成看了石柱的那里,恢复得还不错,完全看不出来曾经烂过,他架着石柱的腿用手摸了摸,感到石柱的身子顿时紧绷。
贺天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拧开盖,清凉的芳香气味溢出,他用手指抠了一大块出来,开始在石柱的那里涂抹,石柱明显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羞耻又害怕的试图躲避着。
“你再跑!”贺天成忍得好辛苦了,那里又迟迟不见软化,石柱竭力的遮掩使得他弄起来更不方便,一怒之下他又打了石柱一巴掌,石柱的挣扎停止了。
“我他娘的愿管你!”贺天成余火不熄发着牢骚,手下的动作就有些重。
石柱拼命忍着强烈的不适感,贺天成持续的急进让他很疼,但说实话,这种疼比起以前的已经轻了何止百倍了。
贺天成发现石柱的身体瑟瑟发抖,这他早已习惯的情景如今却让他有些不舒服,这样应该不疼了吧,林云生若准备这么长时间早就激|情勃发了,他看向石柱的脸,石柱的脸就像要哭出来,他突然想到石柱的年龄其实还不大阿。
贺天成的动作不自禁的就慢了下来,他也不再说话,只是手指闷闷的揉动着。
石柱最终也没有怎么软下来,所以当贺天成进入的时候他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体早已惧怕的痛感一波波袭来,尤其是贺天成无穷的精力更让他绝望。
还记得贺天成最多的时候曾一晚上弄了他六次,差点没要了他的命。因此对于今晚的结果,他早已不敢奢望,只要让他明天能下得了床他也就知足了。
但也许是那油脂起了作用,再加上贺天成的几次发泄物,石柱意外的没有受伤,而石柱没有受伤的事实也让贺天成越发肆意,他不停的要他,变换着不同的姿势,石柱难受,他的腿好像已不是他的了,羞耻处也完全没了知觉将要失禁了,可这折磨仿佛永没有尽头。在贺天成又一次的压倒到他身上的时候,石柱终于忍不住哭了。
这一夜,谁也不知道他们做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