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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和尚也能赌吗,真是天下奇闻。”
忽然,有人叫嚷了一声“我干你,”只见一个和尚冲入了擂台之上,大声吼道,“谁能破了我的金身,我们岳林寺就此退走,怎么样。”
泽生小声地对我说:“这个秃驴是岳林禅师的第一高手,名唤金身罗汉,和妙慧世尊练的金钟罩一般厉害,一般人打不倒他的。”我看着他瘦骨嶙峋的样子,实在有些不大不相信。
冲上擂台的自然是妙慧师父。可是你懂的,妙慧师父的通背拳压根派不上用处,一身所谓的金钟罩也不过是防御力强一些,果不其然,那瘦和尚虽然瘦却打的妙慧招架不住。
“汗,怪不得当时他和我讲暴戾之气,伤人害己了,还有他那个一本正经的小气样,算了就当帮你这一回吧。”我心想。
在妙慧师父被打趴下的一瞬间,我冲上了擂台,一个直拳冲击,便破了那人的金身,他躺在了地上嗷嗷乱叫,想来是我出手太重了,看他捂着胸口痛苦的样子,有可能肋骨被我打断了。
后来这个所谓的金刚罗汉便被救护车给带走了,听医护人员说被我打断了肋骨,他们的眼神都有一些异样。我更是被妙慧给责怪了。“你为什么要出手呢。”妙慧责怪道,“我们之间只是比武切磋,并非真打斗。”
“这。。。”
“天一,你还是下山去吧,免得再添事端,从何处来,去何处去吧。”红云禅师挥手让我离开。
我心里愧疚的很,没想到一出手便伤人,心想:“这倒是与毒蛇吐信——出口伤人极为相像啊,好在红云禅师大人有大量并未叫我出医药费,不然可真是给父母添乱了。”
看着乱成一锅粥的这群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搅了这场比试,可转念一想我总算是有所提高,心里也不免有些惊讶,一般人恐怕已经经受不住我这一拳了,我握紧了拳头心想:“这样我就有足够的自信去面对毒蛇坤巴鲁了。”
(本章完)
第19章 十九。挥之不去的恐惧()
1。下山两天后,馆长的电话就来了。
此时我在帮我妈生煤饼炉子,一口铁锅里满满当当地装上了雪菜,芜菁(俗称大头菜)和乌脚鸡(大芋艿头的一种切开后肉质灰黑,跟乌鸡的脚一样,宁波这里俗称乌脚鸡),我吵嚷着让妈妈丢2条年糕进去。
那首“夜曲”又响起了,我接了电话:“喂,馆长,我正烤芋艿呢,什么事啊。”
“臭小子,听说你把别人的肋骨给一拳打断了,是不是?”
“额——”我心里想:“看来没有不漏风的墙啊。”索性就承认了,“是啊,你知道那个叫什么金身罗汉的,谁知道水分这么多啊,我也不是故意的。”
“臭小子,红云禅师可是夸奖你呢,说你解了他的围了呢。”
“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确定?可是他为什么叫我从哪来回哪去呢?”
“你个臭小子,你没瞧见这寺庙里压根没人挡得住你一拳吗?你一拳就把人打的肋骨都断了,还有谁敢留你,留着你保不定惹出什么事呢。”
听到这个回答的我简直哭笑不得,我气冲冲的说道:“我可不会暴走,不会随意伤害人的,只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所以你这个想法才危险嘛,谁都保不定哪天惹毛你就被你一拳打断肋骨。”
“你真啰嗦,究竟什么事,你打电话过来总不会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吧。”
“臭小子,难怪婷婷老说你聪明,其实呢,我希望你早点回来训练,冬季的新人赛选拔提前了1个星期。”
“怎么提前了?”
“据说是那坤巴鲁提出的,可能觉得你好解决吧,而且臭小子因为这次是对方提出时间调整,如果赢了这场比赛,奖金可有1万块哦。”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对于一个没有半毛钱收入的大学生,这1万块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啊。我把心一横,一下就拍板决定了。
“好,看在钱的份上,我会马上赶过来的。”
“哼,臭小子,这钱不是那么好拿的,除非你赢得了坤巴鲁。”馆长没好气的说。
“瞧好吧,您勒。”
“哈哈,好,我倒也想看一下能一拳把人肋骨打断的拳头究竟有多厉害。”
“没事挂了哈,我要烤芋艿大头菜了。”
“你个臭小子,烤大头菜重要还是和我打电话重要。”馆长严厉的指责道。
“挂了,再不翻大头菜就会猪底(底部焦掉,在宁波土话叫猪底)了。”我完全不理会馆长的啰嗦,挂了电话。
大头菜与芋艿混合的香味慢慢飘散出来,掀开锅盖,一阵浓烈的水汽蒸腾而上,我丢了3条年糕进去,一家三口嘛,嘿嘿。
不一会年糕就软糯了,夹块年糕,大头菜或者芋艿放在盘子里。
我一口咬下年糕,外面一层有着大头菜和芋艿的鲜香,里面一层则有着年糕特有的香糯滋味,就着大头菜和雪菜,那滋味非常清新爽口,大头菜口感醇厚,是奉化冬日里人们最喜爱的一道传统美食。
当天晚上我就决定和父母道别,可爸妈舍不得我离开,好说歹说最后还是决定在家住一晚,明天再回南京。傍晚时分,雷雨突至,轰隆隆的雷声若隐若现,巨大雨点打在了我的床沿上,窗户外孤独的路灯的光亮透过窗户朦朦胧胧,使我微微开了一点窗户,只见那溅起的水花在灯光反射下犹如漫天的蚊蚋一般夭矫飞舞着,雨越下越大,突然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的脸颊,我猛的关上了窗户,看着天花板,握紧了拳头,全身颤抖了,我心想:“好想再试试拳头的威力。”
2。在回南京的那天,爸妈给我买了一大袋吃的喝的,好像我会饿着渴着一般,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还带了苔菜千层酥,芝麻千层酥,桃酥,芋艿饼等溪口的特产说是让我带给同学和老师去吃。那天离开车站的时候,还是我的父亲来送的我,我的母亲总是非常的忙,她是一名纺织厂的女工,熬夜加班已成常态了。
父亲望着我离开,直到见不到我的背影,他才默默的离开了——这一点我一直都知道。
这次去南京,我则直接回了学校,放下行囊,还有让同学尝尝我家乡的特产,吃过后我的同学反应不一,不过口头上总是说好吃,也有一些坦诚的说不喜欢这种味道的,对于这种同学我是嗤之以鼻的,还有一种则是唯唯诺诺不说好吃也不说不好吃,总之大家都是吃了的。
那一夜我早早就睡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可以说是一觉睡到大天亮,只是到龙魂搏击馆时已经快到正午时分了。
待我快到搏击馆正门时,只见一群身着黑色日本武士服的人进入了馆内,领头的便是那个讨厌鬼——喜欢美之子的松田。他们气势汹汹,我一看就知道是来者不善。他们前脚进去,就把门关了起来,我伸手去拉却拉不动,显然是被反锁了。只听得其中一个男人用尖利的声音吼道:“龙魂搏击馆的人都给我出来。”接着传来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我在门外着急的很,使劲摇着门。
“你们谁是龙魂的王威?”这是个熟悉的声音,显然是松田说的话,语气傲慢。静了一会,可能见无人回答,一个尖利的声音再次吼叫道:“你们都是聋子吗?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王威的。”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敢在龙魂这么说话,太张狂了。”我听得清楚,这是龚明波的声音,铿锵有力。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句。”那尖锐的声音恐吓道。
“我说你们究竟——”还未说出口,里面便传来了“啪”的一声,然后只听胡亚光大声叫道:“你们干什么,怎么胡乱打人。”
“哈哈,啊胡,八嘎,矮椅子。”听得这些日本人在那蔑视着胡亚光,气的我满腹的怒火。突然身后被人轻轻一拍,我居然全然没有发现后面有一个人。
“王威。”这个声音很是熟悉,但却吓了我一跳。
“师兄,你回来啦。”我惊讶极了,是高云翔回来了。
“怎么了,怎么不进去呢?”
“门被人锁了?”
“什么人,这么大胆。”
“那群人好像是找我的。”
“找你的?”
“嗯,我听其中有一个人说谁是龙魂的王威。”我如实回答道,心里却奇怪的紧。他拿出了钥匙一拧,打开了玻璃门。只见搏击馆内站着一群人,其中一人抓着胡亚光的头发,那李元霸则已经吓的瘫软在了地上,其他几个师兄弟也都呆若木鸡,不敢动弹,唯一回答的龚明波此时趴在地上,鼻子里的血曰曰地流淌出来,低声喘息着。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此撒野。”他青筋暴露,一脸的怒火,那倔强而又冲动的个性此时一览无余,众人异口同声地叫唤道:“高师兄!”
眼看一个日本大高个即将一拳打在胡亚光的脸上的时候,我挺步向前,可惜那松田已然觉察到了我的动向,在我全神贯注在胡亚光身上的时候,他撩起一脚侧身将我硬生生的踢翻在了地上,因为馆内的瓷砖光滑非常,倏地一下我便被甩的老远了,我定睛望向胡亚光的时候,只见高云翔扶起了他,两个身穿黑色武士服的日本人此时各躺在一边,胡亚光一脸的崇拜着高云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光亮。
“好厉害,2脚就把2个高个男人踢开了,不愧是高师兄。”只听馆内的人夸赞他道,每个人都注视着他,他就像大明星一般星光耀眼,此时我心想:“高师兄,你终于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那尖锐声音的日本人又说道:“敢对抗我们真武拳馆的人只有一条路就是死路。”我站起来,发觉身上竟无半分疼痛感,心想:“难道是这一月练习的效果吗?”松田依旧穿着黑色的西服套装,皮鞋锃光瓦亮,他把手一勾,不屑的说道:“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