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子,我可是为你好,基础比技巧更重要,没有坚强的肌肉做防御,别人一拳就可以送你上西天。”
“能不能吉利点啊,我可要出远门的,老头子。”我气鼓鼓的说。
“好,好,那我就不啰嗦了,一路顺风。”
我挥了挥手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火车开动的那一刻,我真希望可以快点见到我的爸妈,我想此刻真是有点想念他们了。一曲“周杰伦的“夜曲”响起,那是我手机的铃声,铃声显示的是美之子,我心里一阵惊喜,小心翼翼的接听了。
“喂,美之子。”
“喂,王威,你已经出发了吗?”
“是的呢。”
“来晚了一步呢,因为一些事耽误了,不好意思,没有送你哦。”
“没事的。”嘴上虽然说没事,心里却不免会有一些遗憾。
“昨天那个人是你的哥哥啊。”我提起了昨天被虐的事,很想知道昨天那人究竟是什么人。
“是的呢,那个把你打趴在地上的是我的哥哥岗村鸣。”
一听到这个名字,我不禁一颤,但是一听打趴下,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心想:“岗村鸣不就是尹贺弘一郎的师父吗?,怎么会如此年轻,而且他好厉害,我居然接不了他一拳,真是可怕的对手。”想到这里我终于知道尹贺弘一郎为什么如此狂妄了,历史上有狐假虎威,想来现实当中也是如此啊。
一想到岗村鸣的本事,果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啊,不禁让人竖起大拇指。
我这一想,一迟疑,美之子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我在想你的哥哥可真厉害,一拳就把我打倒了。”
“嗯,当时我也吓了一跳,好在你没受伤,不然。。。”她哑然不语了。
“不然怎么?”我追问道,”不然你早心疼死我了吗?”我突然调戏了一下。
“嗯,是的呢。”她居然爽快的承认了,这一点出乎了我的预料,想来日本的女性思想都是如此直白吧。
“那个松田,好像对你有意思。”我简单明了的指出了这一点。
“可我并不喜欢他,虽说和我是青梅竹马,但我也只当他是我的哥哥,而且他脾气不好。”
“那我肯定脾气好咯。”我打趣道。
“嗯,你脾气真的蛮好的,而且对人真心实意,我很喜欢。”她这一句话说出口,我心中暖暖的,虽说在寒冷的车厢里,却也不似那么寒冷了,只能说是开心极了。
“一路顺风,我要回去了,我哥会担心我的。”她柔声说道。
“去吧,再见。”
“再见。”
就这样我们互道再见了。
火车将周围的山峦,树木,水塘,田野,房子全都拉成了一条线,我望向窗外,只有那碧蓝的天空,一片宁静,白云悠悠,鸟儿自由的飞来飞去。
4。待我到宁波南站时,已经是下午的2点时分了,太阳耀眼非常,在转乘公车后,一路颠簸着回到了溪口——我的老家——矮楼鳞次栉比的排列在柏油路的两侧,与南京的高楼林立完全不一样的景致,加上矮楼基本是3层楼房,外面用灰黑的砖瓦砌成民国风的建筑样式,一路上历史感颇强。远处山峦叠嶂,云雾缭绕,与南京城一马平川迥然不同。途径剡溪时,那粼粼波光闪得我睁不开眼,白鹭在溪岸边优雅的觅食,垂钓的人带着一身装备在岸边静静的等待鱼儿上钩,野鸭在水里嬉戏,缓缓流淌的溪水养育了我,养育了我的父母,养育了溪口人民。
在穿过武陵路时,一家家做千层酥的师傅正忙活着,原本白色的面点服如今肚腩前铺上了一层煤灰,额头也因为炉内的火焰的温度开始微微渗出了汗珠,苔菜的香味弥漫在了这条民国风的街道上,那熟悉的味道伴随着我的童年,真是令人怀念的味道——家乡的味道。
我到家时,我的妈妈已经开始生煤饼炉了,打算烤(读第四声)五香牛肉给我吃,还买了大乌贼,大彩椒,板栗——嘿嘿板栗烧乌贼加彩椒的——我最爱的一道家乡小菜,其中的一道菜是茶干炒霉干菜——算是我妈的独创,包括四月天豆瓣酱与奉化芋艿子——是一种椭圆形的小芋艿品种——蒸熟后软烂鲜美,让人欲罢不能。包括这边喜爱吃的红膏呛蟹,那味道只因宁波溪口我老妈腌出的味道才有,人间何处可品尝啊,真是一绝。形容一下吧,酒香浓郁,滑润鲜美,品尝过后齿颊留香,容易上瘾。我们这边靠海,所以一般是吃海鲜的,不常吃大闸蟹或者其他河鲜。
我老爸见我的第一句话便是:“竹竿,你真的变强壮了。”说话间就来捏捏我的手臂肌肉,一副开心的模样,只是他那大腹便便的模样却似从前,一点没变。
“以后不可再叫我竹竿了,请叫我肌肉男。”说话间我撩起了袖子,展示了一下肌肉。
“天哪,我儿子真是强壮。”他看得目瞪口呆。
我帮着妈一块做萝卜丝带鱼,她让我刨萝卜丝,她自己则去弄带鱼去了,这一道菜是宁波的本帮菜,带鱼剁成小长方块,先用滚油煎香带鱼,加入萝卜丝,最后成菜时撒点葱花或者青蒜,那鲜香绝美的滋味虽及不上红膏呛蟹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很快一桌子的菜在全家人的努力下完成了。
我开始放毒啦,哈哈——菜单如下:
红膏呛蟹,五香牛肉,霉干菜茶干,酱蒸芋艿,板栗乌贼,萝卜丝带鱼,宁波老三鲜,酱油烤大虾。8个菜够吃就成啦。
妈妈那辛勤的背影是对子女最大的关怀,我不想她担心我,因为她最怕的就是我惹祸,打架,所以我学拳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儿子,在外面吃的肯定不习惯吧。”我老妈总会这么问我。而我也总会如实的点头称是。
“来,多吃一点。”她随手就夹了块呛蟹给我,我囫囵吞枣地不一会就解决了。
“你这孩子,吃饭慢着点。”
“嗯嗯,妈妈做的菜最好吃了。”我拍马屁道,脸上现出了满满的幸福。
“你这孩子,真是长的壮实了,让妈妈好好看看。”她很是高兴。我站起身来,她仔细的端详了我好一会,笑脸盈盈。
“真是壮实了,以前总是怕你营养不良,你这孩子胃口不好,现在你看,老罗,看他吃的多欢。”她笑着对我爸讲。
“哈哈,不愧是我的儿子,迟早和你老爸比肩。”
“尽胡说。”她拍了我爸肩膀一下。
一顿饭很快便过去了,只是留存在心里的那股暖暖的心意,一直在。
晚风吹拂,冬日夜晚的天空清澄,月亮嵌在空中,光晕照得乌云黑白分明,云层立体感很强,我回到房中,静静地躺下,感受着家中的宁静,闭上了双眼,一对眼睛突然正盯着我,吓的我一瞬间坐起身来——那是一双恐怖的眼睛正如那动物世界里猛虎的双瞳,冷酷无情。
“岗村鸣,真是个可怕的人。”我嘴中不自觉的喃喃自语。
(本章完)
第16章 十六。毒蛇的信子()
1。在家休息了不过6天左右,馆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阿威,在家里是不是吃麻麻香,舒不舒坦啊”他旁敲侧击道。
“那是当然,吃好睡好胃口也好。”我无脑的回答。
“有没有偷懒啊,训练的事是不是没有做了啊。”他切入主题了。
“没空,我逍遥快活着呢。”我打算故意气气他。
“臭小子,你是找抽啊。”
“可惜哦,您老在南京,嘿嘿。”
电话那头传开了馆长的“咳,咳,咳”的咳嗽声。我连忙坦诚道:“别又气坏了身子,刚刚是我开玩笑的,体能基础的训练每天都有做的,请老头子你放心。”
“臭小子,你是存心想气死我啊。”他责怪道。
“也不是,只是您老是盯我盯这么牢,心里不免有些压力。”
“没办法,就这性格了,为你们这群小子我是操碎了心,可你们呢,看到我就像看到吃人的老虎一样。”
“您的脾气确实不是很好。”
“那也是你们给惹的。”说话间他又连声的咳嗽了。
“别生气了,我一切听你的还不成吗?”我屈服道。
“早这样说,多好,臭小子,你的资质很好,对你我可是抱着很大的希望的。”
“嗯嗯,这话我爱听,接着夸。”我点头道。
“不过呢。”他接着说,“不过现在你还是籍籍无名的小拳手,要知道像你这样的拳手,要多少有多少。”
“那怎么做才可以做个名拳手啊。”显然我掉进他的套了。
“所以你得听我的,我这有2个视频,是你接下去要迎战的对手的影像资料,有空多看看。”他叮嘱道,“记住机会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要做就做个散打高手,做一个不入流的小小拳手是没有一点魅力可言的。”
“嗯嗯,我记住了。”
“挂了,待会微信传给你,好好看看。”
“嘟”一声挂了。不一会视频便传过来了。
2。我打开了微信连上平板电脑,开始认真地观看视频,只见视频中出现的那个卷头发年轻人,一张棕色的脸颊消瘦非常,眼窝深凹,眉毛又黑又浓。对手则是一个墨西哥人,有着一个鹰钩鼻和白白嫩嫩的皮肤。只听解说员说道:“红方,身高177,体重74公斤,来自墨西哥墨城的拉菲尔。”我搜索着度娘,原来拉菲尔作为墨西哥的名拳手,早在2013年时就夺得了墨西哥散打的金腰带,可惜后来在2015年与墨西哥号称“沙鳄”的现役散打王波罗的战斗中被一回合打掉了门牙而一蹶不振,此后战绩平平,总战绩为38战20胜3平,可算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将了。而那个卷发的泰国拳手是一名新进的选手,在度娘上收不到任何有价值的资料。
只听那解说员郑重其事的说道:“蓝方,身高178,体重同样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