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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对方会那样说,对方俨然把他当成亲人了,竟然那么照顾自己。
不过他心知肚明,郑老是欣赏自己的才能才对自己这么好的,看样子他要重点培养自己了。
当深深地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心里无比欢喜,他千盼万盼,等的不就是这一天的到来么。
“小贺,跟我你不要客气的,你是海涛的好朋友,你的情况现在我又很了解了,我觉得你这个人是个很实在的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郑老赞叹道,“来,我们再喝一个。”
两人轻轻碰杯,激动之余,贺青慢慢地将那碗酒喝干净了。
放下酒杯来后,郑老又给他添上一碗,不过他没有立马饮酒,而是不由自主地仔细端详了那个“宝光”充盈的瓷碗一眼。
他发现,那只碗跟普通碗的造型有点不一样,它是撇口卧足型的,纹饰jīng美。
“青花瓷还是粉彩瓷?”贺青随即暗自思忖了起来,“像是青花瓷又像是粉彩瓷,这种瓷器有点复杂啊。”
他以前没见过眼前这种瓷器,釉面有青花的痕迹,也有各种sè彩的点缀装饰,据他看来应该是另外一种不同的瓷器种类。
贺青目光在那只碗上停留的时候,上面萦绕的那团红光便逐渐在他眼前聚集了起来,和之前的情形一样,他很快看到了那件瓷器的来历。
从瓷器的现状到它产生,期间的过程他了解了一个大概。
“原来是明朝的瓷器!”不经意地看完后,贺青暗中恍然大悟道,“这东西很值钱吧?!被那么多人收藏过,还出自官窑!”
“小贺,这两只鸡缸杯是成对的,你感觉怎么样?”见贺青眼神有异地注视着那只酒杯,郑老忽然问了一声。
“鸡缸杯?”闻言,贺青暗暗地吃了一惊,“鸡缸杯”这个东西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他看得到,那纹饰上确实绘有家禽鸡,栩栩如生。
“邓老,不错,东西很开门。”贺青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对成化年制鸡缸杯造型端正,sè彩艳丽,毫无瑕疵,是成化鸡缸杯官窑jīng品无疑啊!”
他随机应变,结合邓老的间接提示,说那是“成化年鸡缸杯”。
“小贺,你好眼光啊!”邓老欢笑道,“这确实是‘明成化年制斗彩鸡缸杯’!成化斗彩,举世无双,这对鸡缸杯我收了足足二十多年才有机会收到!”
“是啊,非常jīng美!”贺青赞叹不已。
稍后,两人又干杯饮酒,喝完一杯之后,贺青双手握住那只鸡缸杯,一边小心翼翼地转动,一边仔仔细细地察看起来。
只见瓷碗外壁的釉画以牡丹湖石和兰草湖石将画面分成两组,一组绘雄鸡昂首傲视,一雌鸡与一小鸡在啄食一蜈蚣,另有两只小鸡玩逐,而另外一组则绘有一雄鸡引颈啼鸣,一雌鸡与三小鸡啄食一蜈蚣,画面形象生动,情趣盎然。
“小贺,有兴趣去里面看么?我倒是收藏了几件东西,只是都比较普通。”
酒过三巡之后,郑老热情洋溢地说道。
贺青连忙点头道:“当然有兴趣了,我很荣幸!郑老,你太谦虚了,就你这一对成化斗彩鸡缸杯就极为难得了,价值不菲啊!我很少见到这种好东西!”
虽然他不知道鸡缸杯现在的行情,但看得出来,其收藏价值一定不低。
“那就跟我来吧,我们去看看。”郑老兴致勃勃地说道。
随后贺青跟着他走进了书房的里间,也就是收藏室。
当踏入房间门槛的那一瞬间,贺青眼前不由豁然一亮,入眼尽是一件件jīng巧的古董,只见房内的收藏架上各种瓷器、金银铜器整齐有序地摆放在那里,真可谓“琳琅满目”。
不过最抢眼的要属正前方墙壁上悬挂着的那幅画了,因为那幅画上散发的红光乍一看最为明显。
“咦?!那不是国画啊?!是一外国的画!”当看清楚那幅画画上的内容时,贺青暗中惊诧道,他没想到邓老还收集国外的古艺术品。
而更让贺青惊奇的是,自己的眼睛不但能看到中国古代各种艺术品散发的来龙去脉,而且能看到国外古董的“宝光”。
这对于他来说自然是一个好消息了,古董可不止国内有,国外也不缺乏,梵高等世界知名画家的作品不是往往在国际拍卖公司卖出天价么。
没准以后自己有机会淘到那种天价画作!
贺青隐隐觉得,展现在眼前的那幅西洋古画背后有个巨大秘密正在等待自己去探索。
他自然也能轻而易举地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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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贺,你是不是感觉很奇怪?”郑老笑呵呵地说道,“我在收藏室里挂着一幅西洋画,我自己也觉得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和周围的摆设不协调啊,不过只是暂时的,那东西我迟早会撤出去,说实话我不喜欢收藏国外的东西。”
贺青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是了,没有什么奇怪的。我倒感觉很有特sè,与众不同。郑老,那幅画一定大有来头吧?”
郑老回答道:“很普通的一幅西洋古画而已,差不多有两百年的历史了吧。那是一幅油画,是这次我从英国带回来的。”
“你拍到的还是收到的?”贺青说道,“郑老,没准你捡到一个漏了,那幅画看上去不错,也许是幅名画。”
郑老却摇头道:“什么名画啊?一个朋友给我抵债的,他欠了我一笔钱,可又不能按时还清,于是用东西抵押,本来我不要的,我又不喜欢收藏油画,况且那只是一幅赝品,没多大价值的。”
“赝品?”贺青吃惊道,“郑老,那幅画怎么是赝品了?”
当第一眼看到那幅笼罩着一团红sè“宝光”的西洋古画时,贺青心里第一反应就是,那幅画来历不凡,或许是价值不菲的世界名画,可听邓老一阵解释后他才明白,原来只是一幅赝品。
不过他也能明白过来,他眼睛看到灵光,那只能证明东西是一件上了一定年头的古董,却不能一下子鉴别它的优劣真伪。
“是啊,是一幅仿品。”只听郑老回答道,“据说是法国著名画家柯罗的后世仿品,没有人承认那是一件真品,我那位外国朋友有一次拿去拍卖公司拍卖,拍卖公司的人都笑话他,说他想钱想疯了,那根本不是柯罗的作品,滥竽充数的,登不得大雅之堂。”
“哦,是这样啊?”贺青点点头,他瞳孔微缩,似乎想到了什么。
两人漫不经心地谈话间已经走到了那幅西洋老油画的前面不远处,贺青近距离地仔细察看了起来。
只见那幅画上绘的是一个樵夫在林间砍柴忙碌,sè彩鲜艳,生活气息很浓,明显是一幅写实作品。
贺青虽然对油画的欣赏止于表面,但是对于眼前的那幅仿品他看不出任何毛病来,在他眼里,那画和外国绘画历史上的一些名画根本没有丝毫区别。
贺青上学时喜欢历史,他不仅比较熟悉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对外国的历史也小有研究,至于郑老所说的法国那位著名的画家柯罗,他还有点点印象,确知绘画史上有这个人的名头。
“不是柯罗的真迹?”贺青暗自惊疑道。
心念转动之间,那团混沌的红光已经在他眼前汇聚了起来,并一丝丝shè入了他的眼睛。
瞬间,他走马观花似的看到了那幅《林间的樵夫》的来龙去脉……
“不对!”
突然,贺青低声说了一句,此刻他满脸疑惑,好像看出什么异常来了。
“小贺,怎么了?这画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见贺青神sè有几分怪异地盯着那幅画喃喃自语,郑老不由惊讶道。
贺青回过神来看着郑老道:“郑老,这画不像柯罗的作品。”
“本来就不是。”郑老莞尔道。
贺青却是一脸郑重的神sè,说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这幅画一开始就不应该看成是柯罗的作品,因为两者之间的风格大相径庭。”
“哦?此话怎讲?”听贺青那么一解释,郑老顿时打起了jīng神,他很想知道对方的真实看法。
贺青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这幅画没有署名,只有标出的具体年代,所以并没有说明画一定是柯罗的,而如果作者是在仿柯罗,那按道理应该会刻意留下柯罗的名字,可这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郑老,我怀疑这幅画来历不简单。”
“你是说这幅《林间的樵夫》不是仿柯罗的《樵夫》,而是另有来头?”郑老疑问道。
贺青点头道:“是的。当初这幅画的收藏者看错了,他误认为是柯罗的作品,于是他以柯罗的名义拿出去拍卖,结果被认定是赝品,就这样,大家在看这幅画的时候先入为主地看作是柯罗的仿品了,可谁也没有去想他的作者另有其人,和柯罗没有关系的另外一个知名画家。”
“有道理!”听完贺青的分析后,郑老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你这怀疑很合理,事情确实是这样的,我那朋友一开始把这幅《樵夫》看成是柯罗的原作,于是就一路错下去了。小贺,照你这么说,这画可能是出自另外一个名家之手?这个人是谁?看样子你对外国的艺术品也很懂啊,不错,知道得越多就越好!”
贺青忙摇摇头谦虚道:“郑老,你过奖了,我只是略懂而已,以前我有个朋友是学画画的,我曾经在他的工作室呆了一段时间,所以对世界油画发展史略有研究。”
他也只能这样作解释了,在没有探索那幅画的奥秘之前,他全然是个门外汉,想破脑袋也绝想不到这点上来,可这下他已经洞察到画的“出世”了,知道它的不凡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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