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垒握耐说得异常肯定。
罗宾冷冷一笑,朝他看了一眼,很是看不起的样子。
“你太蠢了!你好好想一下,包麻尼昂昨天去了代吉谷男爵家一趟,你知道其
中的原因吗?告诉你,那是因为当时那个黄杨木的小箱子已经到了男爵手里。你应
该清楚,包麻尼昂那小子是个巨大的阴谋家。他原来是耶稣会派的神父,拥有相当
高的地位。
“但是,有一次,他买下了冯肖兹枢机主教的一些藏书。而在这批书中,夹有
一本枢机主教本人写的备忘录,其中详细记录下了奥浦男爵告诉枢机主教的话……”
罗宾刚说到这儿,就被约得芬的笑声打断了,只见她笑得连嘴都合不上了。
“哈哈!你真会卖弄!这些不都是我讲给你的吗?”
“一点儿也不假。可是,我今天旧话重提,是有我自己的道理的,不信你听着。
“自从包麻尼昂得到了那份备忘录,并从中得知诺曼底地区的某个地方有宝藏
后,他便想尽办法,拼命地寻找藏宝地点。
“后来,他纠集了十多名破落贵族,在诺曼底地区到处搜寻。那时,约得芬,
你托名哈斯多伯爵夫人,也参加了这个集团。可是,你比包麻尼昂更有心计。你是
一个女盗贼,而且手段残忍,所以你没多久就离开了那帮人,开始另起一个山头寻
宝。这样就意味着,你由包麻尼昂的同伴——变为他的竞争对手。为此,你杀死了
那个集团中的两个穷贵族,甚至差一点也毒死了包麻尼昂。”
“胡说!根本没有的事!”
约得芬叫道,脸色却异常惨白。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这是在说事实!后来,包麻尼昂和代吉谷男爵联起手来;
有时,他也去男爵的家里。没多久,他就发现了一个秘密,即男爵和他的表兄弟奥
达尔在普法战争时,曾杀害过枢机主教的助手,并抢走了100颗宝石。包麻尼昂抓住
了这个把柄,男爵就只能对他言听计从了。
“于是,男爵和奥达尔把你绑起来后,用担架抬到了海边小船上,准备把你淹
死在大海中,当然,他们是受包麻尼昂委派而做的。也许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但他
们不敢对包麻尼昂有丁点儿不从。”
“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男爵完全是被迫才那样做的喽!”
“当然。男爵与你素不相识,他怎么会一定要置你于死地,把你淹死在大海里
呢?他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因为有包麻尼昂的命令。而他的女儿(这时,罗宾看
了一眼旁边的胡丽斯),更是与此事没有一点儿牵连。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太小气,
别在这个善良女孩身上泄私愤。你也是江湖中人,知道善恶终有报,希望你不要伤
害无辜。”
“好吧!既然你说了这么多,我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这次我就放了她吧!
但是,你必须告诉我拉丁语中的暗号。”
“我不会食言的,只要你放她回家。
“可是,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不只我一个人明白了拉丁语
中的暗号,包麻尼昂和男爵都知道了。”
“这个不用担心,包麻尼昂在这儿,不会让他跑了的。”
约得芬看了一眼躺在墙角里假装昏迷的包麻尼昂。
“可是,你们还没有掌握代吉谷男爵的行踪呀?也许就在这会儿,他和奥达尔
已经去挖宝藏了。因此,我们必须竭尽全力地争取时间,要是让男爵他们先得了手,
一切都完蛋了!”
“好吧,我明白了。垒握耐!这次咱们饶了那个女孩子,放她回去吧!你先过
来,解开他手上的绳子。”
垒握耐走过去,割断了罗宾手上捆着的绳子。罗宾活动活动四肢,又伸了一个
大懒腰。
“啊!两只手都酸了。抓别人挺好,可是被别人抓,真是不好受呀!”
说着,他走到胡丽斯身边。
“这次受苦了吧?不过,现在没事儿了,以后我会照顾你的,今天我先送你回
家。”
“真的非常感谢你。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可是,如果再遇到坏人呢?而且,你家离这儿又很远。”
“没有,我就住在这儿附近,是我父亲的一个朋友家,而且,会有人来接我的。”
“你住的那一家,离这儿很近?”
“对,父亲会到……”
罗宾连忙朝她摆手,示意不能说下去了。
“好了,再往下说会招来麻烦的,在这帮人跟前要格外留心呀!”
罗宾偷偷扫了约得芬一眼,不无挖苦地说。
“好吧,你该回家了!我以后一定会去看你的。至于你父亲的事儿,不用你去
过多地考虑,也用不着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谢谢!”
胡丽斯轻声道了谢,然后,抬头凝望着罗宾。她那长长的睫毛里面,有一双明
亮的蓝眼睛,正象征着她那善良,纯洁的心灵。
罗宾走过去,给她打开房门。
胡丽斯走了出去,头稍稍低垂着。
“啊!终于做了一件善事,让她脱离魔掌可真是不容易呀!啊!真是快累死了,
肩膀又酸又疼,手腕也极不舒服,可能是刚才被绑得太紧,太久了!”
罗宾捶完了两肩,又把胳膊前后晃动了两下,然后,深深地做了一个呼吸。
“喂!垒握耐,带雪茄了吗?”
“闭上你的臭嘴!”
约得芬忍无可忍,大声叫了出来。
“你是不是在戏弄我们?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说?你还是爽快些,把暗号说出来
吧!”
“可是,胡丽斯出去还没3分钟呢?”
“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你可真是健忘呀!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胡丽斯走后20分钟,我才能说。
可惜,现在为时尚早。我想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想一下。”
“你要想些什么?”
“当然是怎样解释那句暗号啦!”
“什么?你真的还没解释好那句暗号?”
“当然啦!”
“好!你算把我们坑苦了!你为了救出那个女孩子……”
约得芬真地被气坏了,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紫,就像一个女鬼,样子十分吓
人。
“但我本不想骗你们。”
罗宾吞吞吐吐地说。
“那么,你快些说!”
“行,我说,我全说。可是,要说,必须先把暗号搞清楚呀!”
“哼!你这个混小子,你原来不知道那些暗号……”
“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你这样吵,怎么让我专心思索?你让我单独安静地想
一下,就能解开这个谜。如果你总是这样不休止地吵,我绝不会找到答案的。少说
废话!”
这最后一句话,罗宾说得声音很高,像是怒斥,又像是命令。
约得芬终于被他镇住了,静静地呆在那儿,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罗宾走近一张长椅,仰着身子躺了下去,把腿伸直后,搭在一条凳子上;同时,
两只手垫在了脑袋底下,合上了眼睛。旁边站着的约得芬和垒握耐,见罗宾这种状
态,无计可施,只能在一边干生气了。
而此时的包麻尼昂,躺在墙角里,时不时地偷偷睁一下眼睛,看看周围的情况。
5分钟过去了……10分钟过去了。罗宾这才慢悠悠地站起来,从自己的衣袋里取
出笔和纸。
纸片上写满了字,他用铅笔在上面勾划了一下,而后在纸片的反面,他写下了
刚才所说的那句拉丁语:
Ad Lapidem Currebat Olim Regina
“写上这样的拉丁语的确太难懂了,如果是我,我会把这个意思说的浅显易懂。
当然,我们现在不去计较这些。
“这几个拉丁词的译意为‘古时候,有个女王,向着石头跑’是不是这样?噢!
约得芬,让我看一下你的手表。”
“马上就20分钟了。”
“不,还应该有几分钟。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几分钟里了。”
罗宾紧锁着双眉,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可知他正在开动大脑,专心地思考着。
约得芬见此情景,感觉到罗宾这个人还是比较可靠的。
此时,包麻尼昂也在暗中观察罗宾的表情,并从心里感觉到,他可能能解开这
句拉丁语之谜,他也非常想知道其中的内容。他心中暗自盘算:一旦得知答案,马
上就逃离这儿,抢先去藏宝的地方,拿走那些宝石。
所以,包麻尼昂全神贯注地听着罗宾他们的谈话。
又过了2、3分钟。
“想出来没有?马上就要20分钟了!”
约得芬问道。
罗宾根本没搭理她,仍在全神贯注地思索着。但此刻,他的眼睛中却有一种钦
佩的神色在流动。
“怎么啦?看你的那种眼神儿,好像为某事而感到钦佩似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对了,真是伟大,实在太令人钦佩了,实在太值得赞美了
看罗宾的表情,好像在他眼前幻化出了一幅美丽的图画似的。
“到底是什么事情,令你如此感动?”
“那互万颗宝石就实在惊人了;可是,这个藏宝地方更为惊人,简直无法想象。
你们根本不会想象得到!”
“哦!快说,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别急,让我慢慢地讲……因为,这种掩藏方法实在太巧妙了,所以,以前的
人无法解释。即使是包麻尼昂和男爵那些人,甚至包括你,无论怎样努力,都是毫
无结果的。只有我,才能理清其中的头绪,并找到答案。而且,这完全是我在最后
5分钟时间内努力的结果。”
“可是,你刚才告诉我们说,包麻尼昂和男爵读到拉丁语后,已经知道了藏宝
地点,并开始挖掘了,难道这又是假的?”
“不错。我刚才为了让你把胡丽斯快些放了,所以才灵机一动,信口瞎说的。
他们那么蠢的人,怎么会解开这个谜呢?”
“这样说来,按你的理解,那些拉丁语并非是暗号喽?”
“那的确不是暗号,可是,其中却含有重要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