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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对于诸葛琉璃一厢情愿的想法还是秉持‘不待见、不当回事’的态度,一个多月没有回到瓦勒,积累下来的事物让木瓜忙得团团转,压根没有空闲理会诸葛琉璃的挑拨,通常对他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他实在逾越,她才会撸起袖子活动一下身体。
于是乎,寨子里的人经常能够在大晚上听到二当家吊脚楼里传出来的凄惨声音,众人都不傻,那声音分明是诸葛家主的!众人不敢造次,毕竟家主与二当家都不能得罪,于是乎,他们慢慢养成了充耳不闻的大无畏精神,听见也当没听见,该干嘛干嘛去。
诸葛棠夫妇不是聋子,他们早就耳闻最近大儿子的‘不学无术’,当即找了时间把诸葛琉璃叫过去问话,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放着愿意与他结婚的各家千金不要,偏偏去招惹木瓜。
诸葛琉璃翘着二郎腿,面不改色心不跳,说出来的话却非常郑重其事,“爸、妈,我活到现在才知道我原来喜好的人一直是木瓜,你们两老不也是乐见其成我与木瓜在一起吗?如今我回心转意,你们应该高兴才对,干嘛拉长着一张脸教训我?”
诸葛棠夫妇相视一眼,他们非常了解大儿子,他从小就吊儿郎当,搁在古代,那就是十足十的纨绔!
“笑话,以前撮合你和木瓜,你嫌弃她没有女人味,是男人婆,为什么你现在看上木瓜了?是不是故意不想结婚?所以找木瓜当借口来搪塞我们?”
“我也认为你母亲说的对,你这小子要是看中木瓜早就出手了,何必等到现在?我告诉你,诸葛琉璃,木瓜是个好孩子,这么些年了,她相当于我们的干闺女,你别去祸害他,我和你母亲可是要给她找一个好人家的。”
诸葛琉璃听到父母要为木瓜选男人,顿时气得跳脚,“不行!木瓜是我的人,我们早在全州就发生了关系!”
说完,他就不看父母突变的脸色,两手一甩,大摇大摆地转身走了。
诸葛棠夫妇一时间难以消化刚才听到的惊天消息,两孩子真的发生关系了?不可能吧?他们回来那天也没什么异常。
诸葛棠虽然是过来人,但是论心细,不如自家老婆大人,“夫人,你觉得琉璃的话当不当真?”
“怎么可能当真?”自己肚子出来的孩子,诸葛夫人还不了解这孩子什么秉性?
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花茶,然后呵呵一笑,“若是琉璃真的得手,何至于每天晚上都跑去木瓜那里受虐?他这是怕我们真的给木瓜找男人,气得口不择言了。”
诸葛棠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哈哈一笑,“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我们暂且不管琉璃,端看他怎么做,他若是真的能把木瓜追到手,我们做父母的就祝福他,有木瓜管着他,我们百年后也可以安心。”
“嗯,木瓜是个好孩子,将来一定是个好媳妇。”
“等琉璃与木瓜这事成了,再来考虑琥珀与乔家少爷的婚事。”
“行,我听夫人的。”
木瓜晚上不值夜时,会早早洗澡休息,以往她的房门都不会锁,因为没有人敢随便进来,除了诸葛琉璃。现在她把门反锁也没用,诸葛琉璃还是能够从各个地方钻进来,为此,她不得不穿戴整齐从卫生间里出来。
自从诸葛琉璃有了扑到她的心思,她就不能把他当成好兄弟看待,有了男女之防。即使这辈子不打算嫁人,她也没有兴趣让别人看光她的身体。
诸葛琉璃第八次被木瓜狠狠反压在身下时,木瓜的好脾气终于告罄,恶狠狠地威胁他,“家主!你要是再不尊重我,信不信我明天就离开瓦勒,去天都投奔贺坤?”
贺坤是诸葛琉璃的死穴,木瓜百试百中。
果然,诸葛琉璃听到木瓜要去投奔贺坤,立马偃旗息鼓,向木瓜求饶,“好了,好了,我保证再也不逗你玩了,你快放开我!一个女人力气竟然比男人还大!”
木瓜松开对他的桎梏,从床上跳下来,走到桌子旁抄起水杯仰首灌水。
诸葛琉璃抖着酸疼的胳膊从床上翻身坐起,眼也不眨地盯着木瓜,“说好了,我不逗你,你就不去找贺坤。”
木瓜看了他一眼,懒得搭话,她继续喝水,之后走出屋里,来到阳台吹风。刚洗完澡就和他打了一架,又出了一身汗,寨子里的水资源供应有限,每天只能洗一次澡,如果不储备水,那么晚上十点前准时停水。
诸葛琉璃的字典里就没有眼力见与识相这两个词,他一向唯吾独尊惯了,等胳膊不疼了,他又笑容满面地凑到木瓜身边,潇洒地躺在了吊床上。
“喂,瓜娃子,我就搞不懂了,我长得不比贺坤差,还比贺坤有权有钱,你为什么就看不上我?”
木瓜凉凉地瞪了他一眼,“我也没看上贺坤。”言下之意,你与贺坤完全用不着对比。
诸葛琉璃知道她没看上贺坤,她要是看上了,他也不是这幅架势了。他思忖几秒,复又为自己拉票,“我不懂你为什么抗拒我,你看我们算是青梅竹马,两人都是知根知底的,我以前是混账,与不少女人有往来,但是你懂的,那都是逢场作戏,更何况男人有生理需求,总要找女人解决,自从发现喜欢你,我就把自己束之高阁了,再也没有乱来过,这么屈指一算,哎哟喂,我都洁身自好三个月了!”
浪子回头金不换。
换作别的女人听到诸葛琉璃的肺腑之言,估计要感动得痛哭流涕。然而木瓜就是木瓜,她以前没把诸葛琉璃的乱交放在心上,现在也不会。
最近,诸葛琉璃天天晚上来偷袭她,寨子里的兄弟们虽然不说,但是他们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们,所有人的眼里都明晃晃地透漏出一种直白的信息——二当家和大当家是不是有一腿?
木瓜不想惹是生非,她只想安稳地度过余生,哪怕在全州参加的婚礼,曾经有一瞬间的心动,也想找个男人过一辈子,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心动。
她两手一拍,拍死了一个不厌其烦围着她转悠的蚊子,当着诸葛琉璃的面把手心的血迹胡乱擦在自己的衣服上,“家主,我这辈子不想恋爱,不想结婚,我只想一个人过日子。”
诸葛琉璃清楚她的心结,只是依然不信邪,“难道你都没有需要?女人的生理需求?”他是男人,交往的女人多了,自然也很懂女人。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上说着拒绝,心里十分想要。木瓜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她没有尝试过男女情爱的美妙,一旦等她尝过这甜头,她就会改变孤老一生的主意。
生理需求?
木瓜即使是个未开封的,每个年龄段所呈现出来的生理特征做不了假。她和弟兄们外出办事,偶尔也会出入那些风月场所,耳闻目睹那些迷乱场面,总会有些心浮气躁,然而都被她克制住了。
她的自控力一向非常好,要不然也不会面对贺坤的追求无动于衷,“不去想就不会有。”
诸葛琉璃仔细玩味木瓜的这句答复,须臾,意味深长地笑了。她不是没有,只是她从来不往那方面想,所以她才能做到冷心冷情。
“夜了,我走了,你休息吧。”
诸葛琉璃心情大好,从吊床上跳下来,直接从二楼跃到了一楼,仰首站在大树下对木瓜挥手。
木瓜目送他离开,觉得他的心情说变就变,一会儿阴阳怪气,一会儿喜笑颜开,真是风一样漂浮不定的男人。她端坐在栏杆上好一会儿,等到心平气和,才返回屋里。
接下来的几天,诸葛琉璃果真没有撩木瓜,他白天里忙着处理家族事务,晚上出寨子去应酬,常常到半夜三斤才会回来。木瓜对他的转变暂时保持观望态度,同时继续当着她的二当家,守候着寨子的安保工作。没有诸葛琉璃的骚扰,她晚上洗澡终于不再是冲一遍,而是拿着澡巾慢慢擦拭身体,直到确定身上没有污垢,她才通体舒畅地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这样相安无事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寨子里的人见家主转性了,于是自动停止了私下里的八卦交流,一切似乎又恢复到原来和谐的状态。
某天晚上,木瓜执勤巡夜,被她抓到手下两个兄弟在偷懒,她没收了他们看的杂志,扣了他们一个星期的工资作为惩罚。
“头!我们接受惩罚,毫无怨言!只是你千万别把那杂志给烧了啊,那可是我托人从外面买回来的,花了不少钱,回头等我们休假,你能不能把杂志还给我们?”
木瓜只是看了一眼杂志的封面,封面是一个泳装女郎,她没去翻看里面的内容,不过大致也猜到这是专门出售给宅男看的东西,“看你们的表现。”
她把杂志卷起来别在腰间,目不斜视,继续巡逻。
等她走后,被惩罚的两个小伙子开始交头接耳,“瓜姐果然不是女人,哪有女人看到这种杂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早和你说了,我们该称呼她为瓜哥!瓜哥懂不懂?”另一名同伴郁闷地蹲坐在地上,长夜漫漫,没有好看的杂志打发时间,真是寂寞空虚冷啊。
晚上十点,木瓜结束了巡夜,返身回到她的吊脚楼。她照例先去洗澡,洗好后站在阳台上吹风,打算睡觉时看到被她扔在床上的杂志,她随手拿起来丢到一边,想了想,又去拿过来。
她打开床头柜的台灯,好奇地浏览这本杂志,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从头翻到尾,然后扔到一边,关灯睡觉。
第二天晚上,她又去巡逻,再一次发现有人偷懒,她又一次没收了他们看的东西,不过这次不是杂志,而是手机,手机屏幕上赫然播放着某个岛国的爱情动作片。她淡定地关掉视频,也不删除,只是把手机揣到了口袋里,照例扣了他们一个星期的工资作为惩罚。
自此,寨子里的众血气方刚的单身小伙子风声鹤唳,再也不敢在执勤期间偷看不该看的东西,本以为这事就此揭过,没想到休息日那天,他们的二当家开着一辆大卡车,把他们休假的人全部带出了寨子,他们以为二当家带他们出去吃香的喝辣的,没想到他们永远也猜不到二当家的脑回路,他们被她拉到了红灯区。
众人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