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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这丫头得罪你了?”
爵霖琳打扮得花枝招展,她身旁戴着帽子穿衣颇为时尚雅痞的年轻男人俯身靠在栏杆上,一双眼轱辘转着,满眼都是坏水。
爵霖琳高傲地扬起头颅,吊起双眼皮,拨了拨披肩卷发,“她没得罪我,我单纯看不顺眼。”
表姐秦芳菲迫于堂哥的压力忍让一切,见到阿全把千辛万苦拍来的雕塑作品扔掉也不敢多嘴一句,何暖冬落水,这件事可以就此作罢,孰料她竟然出现在老宅,堂哥那群人还格外优待她,表姐忍气吞声不愿追究,她可不行。
她不由自主就会联想到那个已经死去的夏草草,她打从心眼里看不惯何暖冬,更加嫉恨何暖冬的出现抢走了堂哥等人的瞩目,表姐一日没有上位,她在爵家的地位也会受到影响。
年轻男人吹了一声口哨,招手对身后跟着的弟兄耳语了几句,爵霖琳听见他的吩咐,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大庭广众之下,他们可不敢对何暖冬做什么,不过让何暖冬出点丑还是可行的。
楼下,暖冬买单回到香水柜台,把发票递给柜员,接过包装袋转身离开,她没用暖阳的金卡,那卡本来就是爵霖川给的,给魏长生的礼物,她不想欠爵霖川人情。
“妈妈,我想吃冰淇淋!”
左边走来一对年轻母子,母亲艳丽,她的孩子长相也漂亮,小男孩不肯走,拽着他母亲的手哭闹要吃冷饮。暖冬下意识放慢脚步,不由自主打量小男孩,心里泛起微澜,她勾唇一笑,自我嘲讽的笑,转身离开。
“碰!”
猛地一声响,她被人突然撞到,即使她穿着平底鞋,她也没法力挽狂澜不倒,身体惯性后退,又撞上边上的这对母子,猝不及防之下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母子被她撞到在地,她也跟着倒地。
她来不及多想,瞬间就想爬起来向母子道歉,谁知孩子的哭闹声陡然响起,她刚站起来又被人推倒在地,只见长相艳丽的母亲一边哄着她的孩子一边扭头对自己骂骂咧咧。
“你这人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吗?!你看看,还把香水洒在我儿子身上!你知道小孩子衣服多贵吗?!”
暖冬被质问得哑口无言,明明是别人撞到她,她意外撞到了这对母子,现在倒好,这女人强词夺理把罪责都丢到自己身上,她也是醉了。
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有不明真相的群众劝说各自都退一步,让暖冬赔礼道歉顺便给小孩买件衣服就算了,也有人帮暖冬对大家解释是有个男人撞到了她,然后才撞到这对母子的。看客不嫌事大,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暖冬郁闷得头疼,香水破了是小事,让她赔礼道歉也是小事,给孩子买件新衣服也是小事,唯独她忍受不了这么多人看戏的目光以及这个艳丽女人把自己视作眼中钉的凶狠模样。
她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抱歉——”
“这位女士,有人可以作证我身边这位姑娘不是故意撞到您和您的孩子,我是商厦的负责人,您孩子的衣服将由我们来陪,李经理,请带这对母子去童装部。”
暖冬身上一暖,一件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紧接着肩膀上搭上来一只手,强而有力地搂着她,爵霖川意外出现在她身旁,接过混乱的局面,轻易解决了这事。
“天啊,好帅!”
“是不是在拍电影啊?!”
“不可能吧,没看到摄像机。”
人群传来骚动。
暖冬一脸茫然,眼睁睁地被爵霖川一言不发带离现场,她思绪很混乱,顾不上周遭吵闹的环境,等她静下心来面对爵霖川时,她才注意她被他带进三楼的某品牌女装店。
店里员工如临大敌般静候,一个个不敢出声,暖冬奇怪地看向她们,复又看向在挑选衣裙的爵霖川,后知后觉发现一个问题,爵霖川的审美压根用不着这些店员指导!
她掐了几下手心,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早说过何暖冬的运气好到爆,简直就像开了金手指,连这种狗血桥段都能遇到,真是到哪里都能碰到他,或许她就不该来盛世广场。这几天他们见面次数也太密集了。
“试一下这件裙子,你肤色白,能够压得住亮色系。”爵霖川挑选衣服速度很快,他替她挑选了一条无袖墨绿色长裙,外罩淡粉色丝巾。
暖冬愣在那里,夏草草从来没有受到这待遇,爵霖川从来没有亲自为夏草草挑选过衣服,哪怕只是一双袜子。
爵霖川把她的怔忪当成顾虑,他低声提醒她,“你衣服脏了,你在我地盘出事,我总不能就这样让你回去。”
暖冬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灰色的休闲裤被蹭脏了一大片,上衣下摆也沾到了香水,从镜子里看自己确实狼狈不堪。
她内心微叹,无奈伸手接过裙子和坎肩,在店员的示意下走进换衣间,换衣间里也有镜子,她换好后对着镜子照了照。
诚然,她不待见爵霖川,此时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光毒辣,为她挑选的这一身非常适合她,她常年不见阳光,肤色白皙,墨绿色的裙子与肤色形成鲜明对比,她就像一个清新的小苹果,脸颊泛红,眼眸水汪汪,诱人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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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不是讨好你
暖冬从试衣间里出来,爵霖川并未先行离开,他站在一侧衣架旁,正和人通电话,他声音不大,她依稀听见几个字眼,“嗯……可以……除却会员资格……”
她收回目光,不打算自作多情过度解读,与爵霖川在一起,千万不能脑补过甚,否则受伤的将是自己。
店员夸她身上的衣服非常适合她,暖冬顺势提出买单,店员笑着回答,“您好,您的衣服已经付过账,需要给您换下的衣服打包吗?”
已经付过账?
暖冬反应慢半拍,明明吊牌还挂在衣服上,难不成店员们把每件衣服的价位都背得滚瓜烂熟?不用想,一定是爵霖川做主替她买下。
她对店员摇头,“麻烦给我一个袋子,我自己打包就好。”
衣服价位不低,暖冬不想欠他人情,何况今天这事本就不怪他,完全是她自己倒霉没注意路,但愿爵霖川不要自作主张帮她重新购买那瓶香水,要不然这人情就越扯越多。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暖冬把换下来的衣服装袋,爵霖川就结束了通话走向她,手一伸,眼熟的香水包装袋递到了她面前,“据我所知,何教授并不习惯喷香水,丫头,你这是送给长生的生日礼物?”
暖冬不想接,拧眉看着他,尽量忽略他眼里的意味深长,“我不要,不是我自己买的,怎么送人?”
这要是换做其他女人,对方一定会受宠若惊,然而她是夏草草,爵霖川在过世的妻子前‘贿赂’其他女人,那绝壁就是拿破仑遭遇滑铁卢。
爵霖川不无意外她这样回答,微勾唇角收回手,香水袋子拎在手上,并未狗血地就地扔掉,直接伸手揽住她的肩,像先前一样强势带她离开女装店,“我和长生约了饭局,相请不如偶遇,待会我和他解释。”
肩上的力道不轻不重,他这样揽着她,几乎就是把她半搂在怀里,引得一众女装店员工和客人羡慕嫉妒恨。她内心郁闷得想要骂人,这男人似乎从某刻起对她的态度就变得强势起来,她的委婉拒绝或者硬邦邦拒绝对他来说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被他三两下转移话题或者牵着鼻子走。
暖冬不喜欢这种状态,从前她无能为力,现在她不想重蹈覆辙,于是不客气地开口,“我身上没有那么多现金,你有支付宝账号吗?我把衣服钱转给你。”
如果对方不是爵霖川,或许会认为她故意这样做想要钓凯子,然而对方是爵霖川,何暖冬对外的形象一向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她说要还钱那就是真的要还钱。
这栋大厦八楼以上是写字楼,盛世集团总部不在这里,但是顶楼有爵霖川的办公室,暖冬被他带入写字楼专属电梯,她的要求,他没有立即给出答复,电梯上行的过程中,他专注地盯着跳跃的楼层数字。
暖冬眨了眨眼,沉默不语地立在他身后,他生气了。
无论对外还是对内,爵霖川很少动怒,到达他这个人生高度,他的一言一行皆不能出错,他喜怒不行于色,常人很难看透他,‘爵爷’的称号不是白来的,人人都忌惮这个称号,尽管爵霖川本人并不是十恶不赦之徒。
夏草草和他接触一年,结婚一年,这两年的时光足够让她了解他,爵霖川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他的一言一行,一个细微的动作,她都能猜出他当下的心情。她也只能猜出他的心情好坏,却猜不透他心中所想,这是最可悲的事。
换做以前,他生气时,夏草草低声下气替他端茶倒水,她对他的爱卑微到尘埃里。现在她是何暖冬,他生气?抱歉,她懒得理。
于是乎,电梯里诡异地安静,索性电梯速度很快,顶楼很快达到,电梯门开启时,爵霖川伸手拽着她踏出去,他似乎是怀疑她不会跟出去,所以拽着她手腕的力道很重,她无法挣开,愤恨地甩了甩手,“你弄疼我了。”
“你有痛感?”爵霖川陡然停下步伐,偏头直视暖冬,墨色的眸子照旧无波无澜,微蹙的眉显露他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暖冬环顾四周,顶楼地方宽敞,分里外办公区间,里面是爵霖川的办公室,外面是秘书室和接待室,有人在办公,爵霖川忽然停下来,工作人员知趣地拿文件离开现场,给他们留下说话空间。
暖冬跟不上他的思路,见他松手,连忙收回手腕,揉了揉,“你没痛感?”她不能被他的思路带偏,只有反问回去。
爵霖川深深凝视她垂首按揉的不慌不忙模样,一股自嘲自内心涌起,这丫头软硬不吃,一开始就不怕他,似乎也真的在躲他,不愿意与他有所交集,香水不要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