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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州。
魏家别墅。
魏长生从车上跳下来,把车钥匙抛给正要出门的魏长春,让他把车停进车库里,自己大步走向屋内,去找魏宁海。
“嘿,哥——”魏长春刚想问他事情办得如何,眨眼之间就不见了魏长生的踪影,他奇怪地摸了摸后脑勺,听话地去帮他停车。
魏宁海不在一楼书房,魏长生把楼上楼下都找了一圈,才在后院找到移植盆栽的父亲。他大步迈过去,叫了一声,“爸,我有话要和你说。”
单宝从花圃里探出脑袋,看向火急火忙的大儿子,“长生,你回来了?怎么样,虹湾福利院的老院长给了你什么说法?”
魏长生拧眉,暂时不方便告诉单宝前因后果,因为他自己还没彻底弄明白,他继续看向魏宁海,“妈,等我和我爸先聊过,我再和你说。”
单宝奇怪地看向自己老公,不知道大儿子要和魏宁海说什么。
魏宁海也心下纳闷,他摘掉手套,拍了拍双手,“走吧,去书房聊。”
父子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后院,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单宝。
书房。
魏宁海还没坐下,魏长生就开门见山,大声质问,“爸,你年轻时是不是与夏天蓝有过一段情?”
噗。
魏宁海刚含在口中的茶就喷了出来,瞠目结舌地瞪向自己的大儿子,“谁?你说谁?”
魏长生一时间弄不清魏宁海的意图,他再一次重复了夏院长的本名,“夏天蓝,虹湾福利院的第一任院长,也就是夏瑾瑜的母亲,当年收养草草的那人。”
”
“夏天蓝?”魏宁海走到书桌旁,俯身抽出纸巾擦拭嘴角,复又走到书桌后坐下,皱着眉头回想,瞬间,眼睛一亮,“蓝天的天蓝?”
魏长生点头,“没错,就是那个天蓝。”
“是她啊。”
良久之后,魏宁海缓缓低叹一声。
魏长生皱眉,继续抛出猛料,“夏天蓝说草草是她和你的孩子,这事,我妈知道吗?”
这次,魏宁海不再是喷茶了,他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猛地拍了拍桌子,“胡说!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晴晴不是她的孩子!的确是我和你们的妈妈所生!”
啊?
魏长生糊涂了,他其实私心里也不愿意相信,所以才一路憋着疑问驱车赶回来向父亲证实,现在看魏宁海这幅被冤枉的架势,他莫名就松了一口气。
不是就好。
“爸,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天蓝一口咬定草草是她的孩子,所以当年她才背着我们执意留下草草,不让我们一家五口相认。”
魏宁海深深一叹,复又坐了下来,“唉,好久的事情了,你去把你妈妈叫来,我们当面告诉你是怎么一回事。”
“不用叫了,我就在这里!”单宝推开书房的门就走了进来,头上的遮阳帽还戴着,手里的手套也没有拿下,显然是不放心父子俩,悄悄跟随了进来。
未等魏长生继续开口发问,单宝就摘掉帽子和手套,指挥魏宁海给她倒茶,“我认识夏天蓝,这么一说,当年我们去过好几次福利院,夏天蓝都有意避开我们视而不见,如果当初我们知道是她负责的话,早就能够把晴晴找回来,唉,真是造化弄人。”
魏长生眼疾手快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单宝,“妈,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越说,我越糊涂。”
单宝仰首喝了几大口水,解了渴才说道:“我证明,夏天蓝和你父亲没有任何关系,晴晴确实是我所生,与夏天蓝有男女关系的是你父亲早逝的弟弟。”
三十岁那年因病去世的小叔?
魏长生仔细回想小叔的模样,那时候,他还小,只记得小叔没有结婚就得病去世了,但是小叔的模样确实与父亲有点想象,毕竟是亲兄弟,怎能不像?
他大胆推论,“那夏瑾瑜是小叔的儿子?”
“不是。”魏宁海接过话茬,饮了一口茶,继续解释,“你小叔去虹湾那里疗养,认识了已婚的夏天蓝,他们偶然间相识,两人确实有一个孩子,只是那孩子不到白日就夭折了,夏天蓝与她丈夫离婚,你小叔过意不去,就出了一部分款给夏天蓝,让她全盘接手了虹湾福利院,我们当初去过福利院好几次,都是夏天蓝的弟弟出面接待,我们还以为她又和她的丈夫复婚离开虹湾小镇了,如此说来,她原来一直隐藏在镇上,心里估计也有毛病,才把晴晴占为己有。”
狗血!
魏长生只觉得好大一盆狗血泼下来,说到底是因为夏天蓝心里的执着才害了晴晴,他差点还被她忽悠了!
魏宁海看向单宝,小心地征询,“孩子他妈,你也看到了,夏天蓝对晴晴确实不薄,晴晴后来的事不能算在她的头上,老幺临去世前有嘱咐过我让我多照顾她,我却食言了,你看,这事该如何了结?”
“如何了结?”单宝狠狠瞪了一眼心软的魏宁海,心里还是咽不下一口气,“你不是已经有了打算吗?还来问我?你是一家之主,当然你说了算!”
魏宁海在自家儿子面前被老婆呛声,稍微有点丢脸,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长生,你怎么看?”
魏长生抽了抽嘴角,心里暗忖父亲真是老奸巨猾,把这为难的事情交给他办,他能怎么看?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地步,早已没法挽回,何况夏天蓝还与小叔扯上关系,让他狠下心来收拾福利院,他实在办不到。
他把目光投向单宝,“妈,还是你决定吧,我和爸都听你的。”
单宝认真思考了几分钟,而后缓缓开口,“看事情得一分为二,若说我一点都不恨,完全不可能,也怪我们当初没有追根究底,轻易相信了夏家人,这样吧,那就不追究了,不过从此以后就别继续捐资了,我们魏家不欠他们夏家,长生,你就这样办吧。”
魏长生听从单宝的建议,“好,我知道该怎样做。”他们魏家不捐资,爵霖川那里肯定会继续,暖冬那丫头在,她会舍不得虹湾福利院,不过这些就没必要再和父母说。
当天晚上,暖冬接到了魏长生的电话,魏长生把原原本本的真相都告诉了她,最后还不忘问她要不要把她的身份说出来。暖冬声称让她考虑一段时间,她会给他一个答复。
爵霖川也在旁边,暖冬接电话时开启的是扬声器,因此他听得一清二楚,原来当年是这样的真相,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暖冬靠在爵霖川怀里,久久都没缓过神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开口,“怪不得今天瑾瑜哥哥总是用一副欲说难休的眼神看着我,原来他把我当成了妹妹,霖川,我想这事还是别告诉他了,就让他如此误会也好,起码这样他心里会好受点。”
爵霖川也正有此意,他相信魏家人那里也不会跑到夏天蓝面前再说一遍,“嗯,事情已经过去,就过去吧,没必要再提起,现在该我们好好向前生活,夏瑾瑜那里,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
“呼,我真是杞人忧天了,我真的是晴晴。”
“嗯,你是晴晴,也是我的草草。”
“霖川,那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单姨魏叔,我其实就是晴晴?”
“如果你能确保不伤害到何爸爸梅妈妈,那么你就可以说出来。”
“得,问你等于没问,算了,还是我自己想吧。”
“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你想不想听?”
“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我们尽快生一个孩子,等有了孩子,血溶于水,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所有的恩怨情仇都会过去,何爸爸梅妈妈那里也会原谅我们。”
“……”
南方某地。
一处精致的别院里此刻灯火通明,一位身段窈窕的年轻貌美女郎此刻正婀娜多姿地趴在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身上,正用着她的身体为身下的男人进行泰式按摩。男人五十来岁年纪,长相和菜市场卖猪肉的屠夫差不多,满脸横肉,眼神却没有卖肉的屠夫那么和蔼,而是布满了嗜血与凶狠。
男人哪能禁得起水蛇一般的女人挑逗,下一秒就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化被动为主动,直接伸手撕烂了女人身上少得可怜的衣物,二话不说就吻上身下之人的红艳艳的双唇,不多久,室内就响起一片淫秽之声。
事后,女人靠在男人怀里抽烟,男人抽走女人手里的烟,狠狠吸了一口,“小宝贝,别生气,一计不行,再使另外一计,我还就不信了,没有我扳不倒的女人!”
女人妖媚一笑,“怎么,又要来那套老掉牙的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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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交代了一个小真相,下面,好好解决一下作恶的女配!
☆、133 何暖冬,你做好准备了吗?
虹湾福利院的事告一段落,魏长生飞离全州去国外专心陪暖阳拍戏,他远程操控传媒集团的工作,至于查找秦芳菲的下落他委托了给专人协同爵霖川调查。
暖阳已经结束为期一个多月的体能集训,正式投入拍戏中,电影里涉及到的国家将近十二个,每一个国家停留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一周,剧组人员已经提前去踩过点,早就选择好拍摄场地,只要演员就位,天气作美,随时可以进行拍摄。
暖阳在这部电影里扮演的是一位女特工,她的第一幕镜头就是要从著名的古桥上跳下来,剧组为她准备了替身,这一幕她只需要拍摄两个场景,一个是在桥上奋勇往下一跃的画面,还有一个就是从水里冒出来的画面,不管如何安排,她都要下水,好在是夏季,水下戏份不算多,她也会游泳,拍摄这幕镜头对她来说没有问题。
一个多小时后,暖阳裹着助理递过来的大毛巾走向她的保姆车,助理小文立即为她端来早就煮好的姜茶,暖阳站在车门旁,仰首一口气喝完。她爬上保姆车,里面只有魏长生在,她立即喜笑颜开,甜甜地叫了一声,“老公。”
“快把衣服换了。”魏长生一直坐在车上远观她的戏,不敢近距离上前,就是怕影响她分神,他伸手帮她脱戏服,昨晚有特别研究过,因此这会很容易就把这身黑色皮衣皮裤给拔掉。
暖阳裸露着身体坐在魏长生面前,全程笑眯眯地由着他伺候,看着他为自己穿上干净的衣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