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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霖川!你这个大色狼,简直太不要脸了!”
被冠上不要脸的大色狼的男人脸不红气不喘,老神在在地帮嘟嘴叫嚣骂个不停的小女人伺候洗头洗澡,最后的最后,忍不住又把她按在浴缸里狠狠地欺负了一遍。
半个小时后,暖冬手软脚软地坐在餐桌前被爵霖川喂食,心里的气和郁闷始终没消,还想甩脸色不配合他,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被他抱坐在他腿上,行动力受阻,又浑身发软,压根没有力气和他斗嘴,只好乖乖地配合他,让他喂食。
“呜呜……我饱了,你别再喂了,肠胃要不消化了!”
“好,那就不吃了,什么时候饿了告诉我,我让厨房给你做。”
爵霖川见她终于放软了一些姿势,笑着拿起毛巾给她擦嘴,确定干净了,他低头亲了一下她嘟着的小嘴,不意外惹来她的一个白眼,他呵呵一笑,心情颇为愉悦。
“待会要不要随我去看一看龙舟演练赛?”
让人把桌上的菜肴撤走,爵霖川就搂着暖冬在屋内散步消食,外面太阳大,再加上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他不想让她出去受罪。
暖冬想要开口问一问夏瑾瑜的情况,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这节骨眼上可不能再惹了这男人,要不然她会被碾压得更惨。
她想了想才偏头看他,“要去的,总是待在房间里也太闷了。”关键是她不想与他一起待在室内,这男人食髓知味,禁欲那么长时间,昨夜刚开荤,上午又折腾了她一遍,她怕他控制不住,继续欺负她。
爵霖川怎会看不出她眼里的算计与防备,无奈一笑,“不会再碰你,给你时间好好休息,来日方长。”
多年来的等待终于到了那一刻,说不激动与兴奋那是假的,可是他即使恨不能夜夜与她入眠,也要照顾她的身体,况且他自己也吃不消。
来日方长。
暖冬无语,委实不想搭理他。
由于全身上下都见不得人,暖冬只好选了一件长袖衬衫和黑色长裤穿上,用丝巾遮住了脖颈间的吻痕,长发被她扎成马尾,然后绾成髻,并用一只发簪固定住。
暖冬认真打量镜子里不伦不类打扮的自己,何暖冬到底是美人胚子,即使打扮成这样,也不能遮盖她的魅力,更何况从女孩晋级为女人,那种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小女人味道,也很吸引人。起码,爵霖川就一直站在她身后,眼也不眨地盯着她。
“你下次下手再这么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暖冬用手指了指自己丝巾下方的吻痕,恨恨地瞪向爵霖川。
爵霖川弯腰搂住她,与她脸贴脸,“昨晚那样子实在是控制不住,以后我会注意分寸,不让你难办。”
矫情归矫情,也不是没有过这方面经验,更何况俩人曾经结婚一年,只是现在她换了副身体而已,一开始
已,一开始的尴尬与不适应过后,暖冬多少能够正常与他对视说话。
她掐了掐他的手心,威胁他,“记住你说的话!”
爵霖川勾唇一笑,吻了吻她的脸,扶着她站起来,“走吧。”
暖冬戴着墨镜,爵霖川替她撑着遮阳伞,俩人出了老宅就坐上了开往海边码头的车,不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
天气不错,无风,适合户外运动。
爵霖川牵着她的手走向临时搭建的看台,那里其余三位家主皆在,他们在喝茶聊天,诸葛琉璃一见到暖冬出现,眼里不再是昨晚那样的坦荡与热情,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有外人在,暖冬也不方便问他夏瑾瑜的事,她微微一笑,对他点了点头算作招呼。
穆成远与贺湛都是过来人,两人瞧见暖冬的着装与气色就明白爵霖川一上午的好心情来自哪里,他们相视一笑,识趣地移开视线,继续眺望远处的团队演练。
十艘龙舟都开赴在规定的区域海面上,船尾的旗帜分明,让人一目了然这些龙舟代表的是哪一家族,参赛的选手有男有女,有青年人也有中年人,中年人负责垫尾掌舵,有经验驾驭。
暖冬看得目不转睛,第一次参加如此盛宴,心情多少有些激动,今天的演练赛就这样出彩,明天上午正式比赛肯定更加精彩有趣。
爵霖川让人拿来一瓶解渴的酸梅汤,他亲手打开瓶盖,把吸管插进去,递到暖冬手里,“这个解暑,如果怕热,我们就回去。”
酸梅汤的颜色与她曾经喝过的那些并无区别,暖冬低头吸了几口,暑气渐渐消退了些,身体里的燥热也降了许多。她一口气喝掉半瓶,然后继续眺望远处的海面。
爵霖川没等到她的答复也不介意,伸手替她把耳边的碎发给拨到耳后,之后与穆成远谈起上午讨论的生意话题。
诸葛琉璃移开目光,嘴角要笑不笑,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打字,“兄弟,你没戏,我压根插不上话,爵霖川把这丫头看得死死,我实在帮不了你。”
夏瑾瑜那里没有立即回复,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才有了回复,“好,我知道了,谢谢。”
诸葛琉璃有点同情夏瑾瑜,当然同情归同情,夏瑾瑜没让他继续帮忙,他还是不帮的好,否则添乱就不好了。
一个小时后,暖冬就坐不住了,坐在看台上看比赛有什么意思,她也好想亲自去感受一下,那龙舟看起来小,可是在近海,她又会游泳,想来她去求爵霖川,爵霖川应该会同意。
暖冬把她的想法告诉了爵霖川,爵霖川一开始想要反驳,见到她跃跃欲试的模样,又不忍打断,只好无奈点头同意,不过他也跟着去就是了,他得坐到她后面护着她。
看起来简单的东西实际操作起来非常复杂。
暖冬大概花了小半小时才把桨的方向与船行的方向分清楚,爵霖川不着急,本就是陪她来玩的,他们以玩为主,又不是参加比赛。阿全坐在船首,暖冬坐在中间,爵霖川坐在暖冬后面,船尾还有一位族叔掌舵,一行人在海面上扑腾了十几分钟就靠岸了。
好玩是好玩,就是手臂太酸了,这玩意就是个体力活,还得手脑并用,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暖冬没走几步路就靠在了爵霖川身上,不顾众人的目光对爵霖川撒娇,要他抱她回去。爵霖川二话不说一把打横抱起她,阿全在旁边撑着伞,三人很快离开众人的视线。
其余人等纷纷羡慕嫉妒恨暖冬,打定了主意要巴结好未来的准少夫人。
暖冬和爵霖川都出了一身汗,俩人一起去冲了鸳鸯浴,暖冬被爵霖川从淋浴间抱出来时已经筋疲力尽,躺倒床上就睡着了,爵霖川也与她躺在一起,与她睡个回笼觉。
晚上六点,俩人不约而同醒来。
暖冬懒得起床,趴在爵霖川怀里与他说话,“今天晚上还要与穆成远等人一起用餐吗?”
“不用,明天午宴会在一起用餐。”晚上也确实没什么事,温香软玉在怀,爵霖川也贪念她的滋味,不想起来。
那就看不到诸葛琉璃了。
暖冬眨了眨眼,算了,她都已经是爵霖川的人了,上辈子辜负了夏瑾瑜,这辈子不想辜负也不行,毕竟她对夏瑾瑜确实只有兄妹之情,她也无法负荷夏瑾瑜对她的深情。
爵霖川偏头看了她一眼,黑眸一闪,亲了亲她的额头,没有言语。
这丫头怕热,七八月一定会和他待在一起,他得未雨绸缪,让她早点怀上他的孩子,这样她就可以安心在西山大宅待产,不用再去全州大学读书,也就不会与夏瑾瑜有接触的机会,等有了孩子,她哪还有时间去操心别的人。
想到此,他翻身覆上她,吻她的小嘴,左手捧住她的后脑勺,右手慢慢向下摸去,迫切地希望她这几天能够中奖。
暖冬想要拒绝,无奈男女力量悬殊,她自己也被爵霖川吸引,不由自主就投降了,后来她昏昏沉沉之际,总感觉自己忘了某件事,到底是什么事,她一直没有时间想起来。
半夜。
全州市。
某家知名医院后门,有人打开后门,然后运出来一个黑色的袋子,袋子很长,好像里面躲着一个人,门口有辆小车接应,在监控拍不到的死角,来人把黑色袋子抛进了后备箱里。车子迅速消失在黑夜里。
这件事发生得悄无声息,没有人会注意,然而两天后,全州市女子监狱那里传来一则消息,原知名影后不堪狱友折磨受辱,点火**。
消息第一时间传送到远在海岛上的爵霖川,他本打算多留一天陪暖冬去海滨浴场游泳,得知此事后,立即取消之后行程,提前返回全州。
暖冬也在随后的手机新闻中看到了这则惊天事故,新闻中只报道了那名犯人的姓氏,她联想到一小时前爵霖川提出结束行程返回全州时的严肃表情,忽然就捕捉到了重要信息。
“霖川,是不是秦芳菲出事了?”暖冬把手机递给爵霖川,她对秦芳菲无感,可是那女人突然来这么一出,她多少有些心惊,秦芳菲那么爱美,怎会选择点火**这种惨烈自杀方式?
爵霖川只看了一眼手机就把视线投向暖冬,他伸手把她纳入怀里,“女子监狱里传来的消息是她,不过没见到尸首,没有等法医检查出结果,一切难以定数,这段时间,你哪里也别去,跟在我身边,等把这件事处理完,我们就去领证。”
一切难以定数?
爵霖川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假的,秦芳菲借此逃出生天?可是这么大的火,事发当时,也确实有监控录像拍摄她到在房间内,想要金蝉脱壳也太天方夜谭了吧?!
暖冬不信,可是爵霖川不会欺骗她,他都怀疑此事的真相,那么其他人估计也会这样,“谢安哪里什么反应?如果真的是秦芳菲,谢安一定会有所动作的吧?”
“暂时未知,他与谈希大婚在即,这时候不一定会有所反应,丫头,这事你别操心,不要乱想,我去处理就行。”
“可是——”
“乖,我相信你大哥也是这个意思。”
“你和我哥通过电话了?”
“嗯,我们登上邮轮时接到了长生的电话,你那会在卫生间。”
“我哥和你说什么了?”
“与我一样的意思,让你这段时间跟着我,寸步不离。”
“哦,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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