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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这是说我平时很男人啊!”孙莹即使穿着婚纱也不改其泼辣性格,一脚踢走孙皓。
温少卿眼疾手快搂着孙莹的腰,防止她跌倒,“都要嫁为人妇了,还动手动脚,以后有了宝宝怎么办?”
孙皓连忙附和,“就是,就是,姐,你好歹学学人家小冬,斯斯文文的往这一坐,多淑女!”
暖冬真是躺着也中枪,给了孙皓一个白眼。
晚饭自
晚饭自然就在孙家用的,孙莹爸妈为人还算和蔼,对待暖冬等人热情招待,毕竟是第一次在孙家做客,暖冬晚饭吃得很少,之后爵霖川送她回家,也没有人提出反对。
暖冬看向窗外,发现不是回家的路,转身看向爵霖川,“你带我去哪?”
“你没吃饱,我带你去乾会所吃夜宵。”爵霖川也不隐瞒,大大方方地回答。
暖冬咬唇,“不用,我可以回家自己下面。”
爵霖川拒不答应,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强行把她拖进他怀里,“你的嘴早已被我养叼了,你会回去乖乖吃面?”
暖冬被他点破心思,懊恼地吐了吐舌,活见鬼了,爵霖川简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一个眼神,他就能猜出她心中所想。
“虾仁馄饨还是荠菜馄饨?”爵霖川抬起她的下巴,飞快地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暖冬瞪大眼睛,立刻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口罩,当着他的面戴上,“都要。”
爵霖川目光紧锁几乎把她的俏脸遮住的口罩,眼含兴味,“暖阳给你的口罩?你以为戴着口罩,我就不能对你为所欲为了吗?”
暖冬连忙用手挡住嘴巴,奈何双手被他给反剪至身后,下一秒,这男人就隔着口罩吻她,口罩厚实,暖冬依旧能够强烈地感觉到他唇瓣的热度,这种感觉莫名羞耻,她却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被他强势地纳在怀里调戏。
最后的最后,口罩什么时候被他摘掉,她都不知晓,等她脑袋恢复清明,她发现她的双手竟然圈住他的脖颈,整个人都没有空隙地贴在他怀里。
暖冬醉了,对自己的行为已经找不到借口解释。
爵霖川依旧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背,时不时低头亲一亲她的额头,间或笑出声来,心情很是愉悦。
俩人一路无话地来到乾会所。
暖冬被爵霖川搂着腰,寸步不离地带上了三楼,她跟着他去了画室,去了那间夹角处的密室,暖冬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见他松开她的腰,双手连续拍打了三下,轰隆几声作响,四周慢慢降下一幅幅画像,画框里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十八岁时的她。
“你第一次来我的院子,就表现出对我房间很感兴趣的样子,当时我还联想不到你就是草草,直到越来越怀疑你的身份,我才确定你想找的是这个项链。”
叮当一声,爵霖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色的怀表,圆形的怀表里面有一个隐形相框,正是她一直以来苦苦寻找的十八岁照片。
暖冬伸手就要抢夺,却被他一把搂住腰身,暖冬挣扎,继续够他手里的东西,“你放开我!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你人都是我的,这东西自然也是我的。”爵霖川单手一翻就把怀表揣进了口袋,“想要的话很简单,待在我身边,不要躲避我。”
暖冬很想回答他一句没门,奈何这张照片千万不能被旁人看去,她犹豫了几分钟,认真地看着他,“你别逼我,你给我时间考虑,换作是你,你会一下子接受我吗?”
不得不说,暖冬的这句反问很高明,爵霖川痛快地答应她提出的意见,“好,我不逼你,我给你时间考虑,不过你也不能躲避我,否则交易作废。”
暖冬翻了个白眼,“我躲你也不见得有用,我身边都是你的人,没有人会愿意站在我身边。”
爵霖川没有搭腔,转身带着她离开密室。
侍者把做好的馄饨送到了办公室,暖冬被按坐在爵霖川的大班椅上,被他强行喂食,直到她吃不下,他才放开她,自动把她吃不完的全部解决掉。
防止她消化不良,他还特地手把手教她写毛笔字,暖冬死活不同意,奈何她一向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强行搂在怀里,一笔一画,耐着性子写。
“你确定你不是故意吃我豆腐?”他哪里是老师,分明是在与她**,不是摩挲她的腰际,就是亲吻她的脸颊,弄得她无所适从。
爵霖川低沉一笑,怪不得歌词描述‘美人在旁、如沐春光’,“温香软玉在怀,我又不是柳下惠,自然做不到非礼勿视。”
暖冬被他一提醒,才发现自己今天穿的V领过于低,俯身写字时早就泄露春光。
她怒从心起,直接用毛笔画花了他的脸,“不要脸!大色狼!让你看!”
爵霖川不妨暖冬这样干,瞬间黑了脸。
虹湾小镇。
一辆低调的车停在小镇医院门口,须臾,一个非常不起眼的男人步履匆匆走过来,对方打开后座车门,直接从怀里掏出手机递给副驾驶后面的人。
“魏先生,你要的资料全部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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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派与甜派的出来举个手,虐还是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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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为什么整容?
温少卿与孙莹的婚礼举办地点最终定在锡兰的某处海岛酒店,两家一起包了一架飞机,把一众亲友团全部载过去。
暖冬与暖阳坐在商务舱,魏长生要晚一天到,暖冬暗自高兴,她与自家妹妹坐在一起,爵霖川不敢有意见。那天晚上在乾会所用毛笔画花了他的脸,那下场甭提了,被他压在书桌上狠狠蹂躏了一番才送她回家,嘴唇都被他吻肿了。
“姐,你真的不去和霖川叔叔一起坐?”准新人在头等舱,其余亲友团在经济舱,魏长春等人留在商务舱里陪着她们姐妹俩,暖阳早就注意到爵霖川已经向她们姐妹俩投来好几次目光了。
暖冬在翻阅锡兰的旅游杂志,漫不经心回答暖阳的问题,“不要,我就和你坐一起,小阳,你不愿意姐姐陪着你吗?”
暖阳怎会不愿意,只是被爵霖川投来的目光弄得亚历山大,她撇了撇嘴,尽量把自己藏在椅子里,“我可没有,我高兴还来不及。”
“嗯,那就好。”暖冬继续翻阅杂志,看了一会儿,眼睛有点疲劳,她合上杂志,拿起耳机戴在耳上听音乐。
孙莹从头等舱过来叫人去前头打牌,暖阳和魏长春都被叫过去了,暖冬当时在打瞌睡,挥手示意她不去,留下来补眠,等人走光后,身旁的位置被人占据,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商务舱里还有一个人。
爵霖川。
她扭转身体面朝过道,继续睡觉,孰料爵霖川不安排理出牌,直接越过两人之间的扶手,一把抱起她拖到他怀里,她被他安置在他身上。
暖冬不得不睁眼瞪他,“大庭广众之下,请你对女士绅士一些,别总是动手动脚。”
爵霖川呵呵一笑,不顾她的瞪眼威胁,调整椅子的角度,连带她一起往后倒去,暖冬惊呼,出于惯性,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被摔下去。
“你那样睡不舒服,还是躺在我怀里最好。”爵霖川调整姿势,让暖冬待得更舒服一些,他拿毯子盖在他们身上,把暖冬紧紧裹住。
这里是千米高空,前后都有人随时出入,暖冬不敢高呼,而且不得不说,爵霖川的怀抱确实舒服,比她一个人歪着脑袋睡觉舒服多了。
暖冬低声一叹,侧躺在他怀里,尽量让自己不动,“我睡一觉,你别乱来,不然交易作废。”
“嗯,你睡吧,我不碰你。”
“哼。”
暖冬是真困,昨天和暖阳在家里收拾行李,晚上激动得没有睡好,一大早又赶飞机,总之现在她很困,没多久就在爵霖川怀里睡着了。然而她没有深入睡眠,多少还有些知觉,迷迷糊糊中有不断走动的脚步声,还有压低的说话声,之后又归于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暖冬眨了眨眼,一睁眼就对上爵霖川无比深邃的黑眸,她脑子并未彻底清醒,看到是他就忍不住对他一笑,右手紧紧抱着他,又忍不住亲他的脖子,还小声叫喊‘老公’。
几声久违的称呼叫得爵霖川心情激荡,四肢百骸都被热流熨烫了一遍,怀里的人儿显然睡糊涂了,不过不要紧,他要的就是她这幅迷糊样子。
他微微侧身,与她面对面,低声诱哄,“乖,再叫几声。”
暖冬微微眯眼,羞涩地凑近他耳边,低声叫了几句,然后主动吻他的脸,抱着他叫个不停,“老公、老公、老公……”
爵霖川哪里还能忍住,直接捧住她的后脑勺就印上她的红唇,令人欣喜的是,睡迷糊的丫头积极主动配合,圈住他的脖颈,与他纠缠不停,还一个劲地念着他的名字,情到浓时还把小手伸进了他的衬衫里。
要命。
爵霖川及时阻止了暖冬的神志不清,憋着欲火耐心哄她,让她继续睡觉,哄了好一会儿,这丫头才消停,又在他怀里睡着了。
她是消停了,他却受苦了,默念了好几遍佛经才彻底打消遐想。
爵霖川陪暖冬睡了小半小时,后来俩人几乎同时醒来,这丫头明显不记得她先前做过的事,还捂着嘴唇埋怨他偷袭她,爵霖川早就做好准备,把偷偷录下的对话放给她听,暖冬目瞪口呆,打死也不承认自己竟然会这样出格,非逼着他把录音给删掉,爵霖川怎么同意,要挟她和他一直待在一起,暖冬义正言辞拒绝,还跑到经济舱里去和老头老太聊天去了,一直到下飞机前都在躲着爵霖川。
中途转机,暖冬拉着暖阳去吃面,机场里食物价格昂贵,可是架不住饿啊,暖冬与暖阳一人点了一碗不同的面,最后一起分食。孙皓等人陪在她们身边,防止有陌生男人故意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