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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你看着办吧!”楚寻囧囧有神,几个月过去,如儿这几个陪嫁下人他算是看清楚了,除了宁香和宁玉之外,根本就没正常的!
汪嬷嬷用一副堵□□眼的外表说着各种‘梗直’的话,句句戳人心肝,绝对毒舌不形容,十个说不过她一个,司嬷嬷字面意义上的高,大,上,律法不离手,规矩不离口,身强体壮一打十不解释,就连小小年纪,半点不起眼的小樱都是黑,狠,准,下绊子阴人不犹豫!
就他娘和他妹妹那个水平,别说两位嬷嬷了,就连小樱她们都应付不了。
现在,简如把正常的宁香宁玉带走了,留下了汪嬷嬷,司嬷嬷和小樱‘照顾’容氏和楚凝,楚寻觉得,这个安排怎么……那么合适呢。
他才不说,看着他娘和凝儿被打击的哑口无言,吃亏的无法反驳的时候,他心里也很痛快呢,说实话,看着这三个人单方面调,戏容氏和楚凝的时候,楚寻总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
这并不是黑化,也不是变态,就像简如对待简知洲或简诗一样,心里里厌恶的不行,虽碍于血脉亲情无法直接下手,可是看见他们倒霉的时候,却是非常高兴的。
楚寻或许还没到那个地步,不过,在容氏和楚凝‘从来在作死,一直未停止’的行动来看,那一天也不会太遥远了。
“相公,咱们什么时候搬?”简如用手指戳了戳楚寻的胸,意图让他忽略那些留守人员。
原本她和楚寻都是意会不言传,做事从不过底线,可是这回把那三人留下确实是显眼了点,不过她还真舍不得把宁香或宁玉留下陪容氏和楚凝这两货,所以,虽然没有多少色,但她还要努力的诱一下才行。
“越快越好。”楚寻喉头一紧,声音温软不少。
“那,我是不是要快点去通知吴海他们一声儿,让他们早点准备啊?”简如声音越发低沉,嘴唇有意无意的扫过楚寻的肩。
“别急,昨天受了惊,还是休息好了在说吧!”楚寻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声音越发的轻了。
终于摆脱了容氏和楚凝她也很高兴啊,普天同乐的事是需要庆祝的,简如一把拉下窗户上的帘子,扯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
初晨的阳光射入屋中,在细密灰尘的飞舞之下,炕上的被子起起伏伏。
运动之后,休息就是好,简如醒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
迷迷糊糊的坐在炕头上,她用手捂着唇,打了个吹欠,眼角流下生理性的眼泪,无意识的听着外头的吵杂声。
“哥,你为什么要搬走?你搬走了我们怎么办?”楚凝不满的声音传来。
“寻哥儿,在家不也能考吗?到时候赶车去京城不就成了,那京里的房子一个月得三,五两银子租金,何必花那冤枉钱?”容氏的大嗓门。
外头,楚寻低声不知说了什么,容氏好似越来越不满,声音大的震天响,惹的简如都打开窗户,向外看去。
院子里,正滔滔不绝,口沫横飞的容氏一眼正看看见露出半个头,眼中冒着寒光(眼泪反射)的简如,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咔咔’的拼命咳嗽起来。
“娘,我意以决,不必在说。”楚寻面无表情的说,充分表达了‘去定了,说什么都没有’的方针。
看着简如的黝黑的眼,下压的嘴角,容氏的唇不由的颤抖,她永远都没忘记,昨天晚上,就是从那张嘴里说出那些足以把她打入地狱的话,因为那些话,她抱着闺女整整哭了一晚,连眼都没合。
昨晚儿子回来的时候,她听见了,闺女想冲出来去告状,被她强拉着阻止,哀求,她不敢,她怕简如把那些往年烂事告诉儿子。
她没丈夫,没娘家,儿子就是她最后的依靠,万一他知道那些事,不在养她的话,她除了沿街乞讨之外,就在没活路了。
昨晚,儿子没冲出来责问她,她放心了不少,想着简如可能是吓唬她,没有证据,所以才没说,可是今天,儿子从京城一回来,就告诉她要搬家,去京城备考,容氏完全不能接受。
有了媳妇忘了娘啊,这个没良心的,肯定是姓简的死六指窜当的,这是想分化她们母子,这是想甩了她这个包袱啊,妄想,容氏咬牙切齿。
对付简如,她心里怯,可是对楚寻,她手掐把拿,绝对不能让儿子走了,不能让姓简的生分了她们母子。
容氏本来是坚定了这个决心,可是,看着意志坚定,非得搬走的儿子,在看见窗户后头眼冒寒光,唇挂冷笑的简如,她忽然冒出一个绝望的想法,简如是不是把那烂事告诉儿子了?
如果没告诉,好端端的楚寻为什么要搬走?而且态度还这么坚决,容氏越想越觉得对,看着楚寻面无表情的脸,都感觉出隐藏在暗地里的鄙视了!
“哥,你不能搬走,你搬走了我和娘咋办?我俩咋活啊?”楚凝叫嚷着。
她是真的缺心眼,昨儿在容氏安慰她几句,并且保证她绝对是楚凤凌的孩子之后,这位就基本恢复了往常的作风,现在脑子里想的全是她未来生活的保证问题。
她哥=银子=吃住=穿戴=未来生活保证=绝对不能让他离开。
“每个月我都会往家里送五两银子,足够你们花用了。”
“五两不够,你和嫂子进城里享福了,把我和娘扔在乡下,我不管,要去一起去。”
司嬷嬷正坐在磨盘上打着哈欠,闻言不由的嗤笑出声,在京城住是享福?哼,或许对有钱人来说是这样的,可是对姑爷这种只能勉强能养活一家人的,享不享福可就未必了。
当然,以小姐的私房来,她要是愿意资助的话,当然是可以过的很好了,可是,司嬷嬷觉得,以她家小姐的作风来看,资助的可能,无限接近于零。
“我不管,反正我要去,娘,你说说哥~~”楚凝被楚寻几句话堵的回不了嘴,就抓住容氏的衣袖拼命撒娇。
容氏脑子本就一团浆糊,在被楚凝一晃,更烦燥起来,她拍了拍大腿,刚想惯常性骂人的时候……
“婆婆,凝儿说的对,咱们是一家人,本就该住在一起的!”简如穿戴好衣服从屋里走出来,她笑容亲切,声音柔软,无视楚凝皱起的眉,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容氏,态度那叫一个温和善良:“婆婆,不如你和凝儿一起跟我们去京城吧,那儿人多,热闹,说不定就能遇见一两个许久不见的故人。”
“听说这附近的乡人都爱去京城?”简如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对着容氏嫣然一笑:“你说对吗?婆婆?”
这笑容杀伤力太大,容氏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脸色瞬间就变青了,她一会儿看看楚寻,一会儿就看看简如,嘴唇开开合合,最后才勉强磕磕巴巴的扔出一句:“你们,你们年轻要人去吧,我老了,不愿意背井离乡。”说完,她就赶紧转身,想远远的离开。
“娘,那小姑呢?”可惜,简如不想放过她。
“你妹子,留下照顾我,也,也不去了。”容氏的背影顿了顿,并不回头,只伸手拉住楚凝,不顾她的反对,强硬的给拉走了。
说到底,昨晚的一切给她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她彻底怕了简如。
“这是!!”楚寻摸不着头脑,他还准备抗战,拉据战个三两天呢,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这不科学啊!
“相公,准备搬家吧。”简如回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常,少年,你功力太浅,还得深练啊。
就这样,平平静静,简如带着她的相公,领着她的仆人,坐着马车搬到那京城来了!
第五十七章()
拜见了梁进士后,七扭八拐的,简如一行人被领到了位于京城中心位置的一座小宅子里。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叫了一幅上等席面儿好好招待梁进士,妥贴的送走他之后,简如才正经开始打量了未来她至少要几个月的地方。
梁进士确实是个实在人,他说他这地方是小宅子,那可真是一点都不是自谦。
三间小房,一方小院,从大门口到正屋用不到四十步,简如绝望的相信了楚寻当初说,房子小住不下那么多人的话,那不是推辞,那是事实。
不过,小归小,好歹也是独立住房,不用怕晚上婆婆听墙根了,简如尽量宽慰着自己。
振奋精神,布置新家,这宅子原本就有家具,到不用大改,只需要习置办些厨房用具,就可以安顿下来了。
三间房,她和楚寻一间,宁香宁玉一间,剩下的一隔两开,一半放杂物,一半当厨房用,到是方便,没几天,就收拾整齐了。
宅子收拾完毕,楚寻开始见天扎在学堂里,简如狠狠歇了两天后,开始发帖子宴客了。
毕竟,她换住址了,总得告诉亲戚朋友们一声。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送简府的帖子如石沉大海一般,按理来说,别人不回,连氏总会写两句的。不过,简如只略思考了几秒,就放下此事了。
简府?呵呵,死不死啊,关她什么事!
再就是林戚月,她唯一的铁姐妹儿,这位到是热情,放下东西就想来,可惜,被国公夫人阻止了事件’后,京中高层官员之间就有些莫名紧张起来,更别说,就在简如搬家时远嫁靖北王,准备就藩的明惠公主,还在出嫁当天发生了惊马事件,差点没摔折了脖子,这让京城各界消息灵通人士如同宅神附体一样,吃住拉撒,全都在家。
林戚月出来找朋友的念头无疾而终,气的她连写的十大篇宣纸的回信,捏着那个足有两纸厚的大信封,和装钉的跟小册子般的信,简如真是哭笑不得。
这封信里,有九成以上是废话,不过,在剩下的一成里,她还真看见了一些楚寻没告诉过她的‘隐情’。
比如,那个刺杀夜里,关于三个男人基情四射的会面,比如,最近楚寻早出晚归其实是混进了三皇子的小团体里,再比如,三皇子对楚寻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