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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的声音突然变得伤感起来:“我知道你恨我拆散你和小枫,可是我这是在救你们呀,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铸成大错,永远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柄。。。。。。”
蒋蔚然的手微微抖着,余慕枫有一次被这个女人提及,她恨不得冲过去直接在她的脸上狠狠地抽上两个耳光,发泄她所有的不满,而她的不满多半来自她和余慕枫的这件事情。这是安文欠她和余慕枫的。“你说的多么轻松”
安文又一次听见了蒋蔚然“咯咯”的笑声,这样的声音总让人感到心底的寒意。
“你不要这个样子,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安文边说居然开始抽泣,低低的啜泣,像在诉说着满腹的哀愁。
蒋蔚然不得不承认,这哭声触动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安文见蒋蔚然的态度有所动摇,叫把着门的安一和安三退出去。
知道她们有要紧的话要讲,安一和安三识趣地退到足够听不到她们谈话内容的距离,屋里有什么动静也不妨碍他们第一时间冲过去。
安文在来这里见蒋蔚然之前,已经在脑子里把今天要同她说的话,仔仔细细地过了一遍,就怕被蒋蔚然抓出什么漏洞。辛苦算计了这么久,她要的局面终于要被打开了,安文的心情特别的好。越来越珍视蒋蔚然这把钥匙。
空气中流动着异常的静默,蒋蔚然逐渐放下了时时刻刻要逃跑的心里,居然对安文的到来憧憬起来。她在期待着什么?难道还想要安文从来没有付出过的母爱?蒋蔚然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了,安文的心里并没有她,不然她怎么能连来自安文的一丝温存都感觉不到,所有的幻想,只是她的不死心罢了。撞了南墙都不肯回头的蒋蔚然,依然在没有撞到南墙的时候,对安文充满了希冀。
安文最终还是开口了,声音之苍凉,仿佛在诉说一件很久远的事情:“你想知道你的身世吗?不是当妈的狠心,只是我没有办法,只能让你流落在外,以我的处境,把你带在身边只会害了你,所以,我才忍痛,把你放到了公安局家属院的大梧桐树底下,只希望有好心的人能把你抚养成人,等我不行的时候,为我们的家族,你的爸爸,爷爷,奶奶,哥哥等等所有人报仇雪恨”
说到报仇雪恨,安文的整个眼白充血,像一头发怒的狼一样阴狠。蒋蔚然被她的样子惊呆了
这样满腔怨怒和仇恨的人会是她的亲生母亲吗?蒋蔚然怎么都不能劝服自己接受。“你以为你说这些我会信吗?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安文预料中的结果,她瞬间便能将面色恢复如常,说:“难道你不记得你们的鉴定结果了吗?”
怎么回答都是一种折磨对于蒋蔚然而言,这件事情梗在心里,扎的她坐卧难安。再次被人提及的时候,蒋蔚然无言以对。
“如果我会骗你的话,就不会说出实情了,你现在大了,是时候知道有关你的过去,和你的使命的时候了,希望你先不要做任何言辞的辩解,我的话说完以后,你可以自己选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来完成这件大事。”安文其实是没有十足把握说服蒋蔚然的,她不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又没有在一起生活过。蒋蔚然脑子里想什么,对一件事的态度,都是她不能预料的。只是事情既然已经走到了这步,安文必须按着既定的计划来实施。
蒋蔚然根本就不想背负任何人的仇恨,她只想要平安快乐的活着。
可现实竟与理想如此相悖。“你还是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你说出来跟不说是一样的,我不会为了任何人活着,我只想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
安文无动于衷,已然坚持自己的:“你还有自己想过的生活吗?你还能和最爱的人在一起吗?你知不知道造成今天这一切的究竟是谁?”
蒋蔚然被安文的狰狞逼的步步后退,慌乱地抬起头,眼神与已经极力掩饰阴鸷的安文对上,她还是被她的阴冷刺伤了。
未经世事的蒋蔚然怎么可能是老辣的安文的对手,只对上的刹那便宣告落败。
倔强的蒋蔚然道:“是谁造成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我爱的人永远活在我的心里,仅此我就满足了,只要他能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安文笑了,蒋翔安还真是伟大,竟然能将蒋蔚然养成这么宽容大度,心思单纯。“你还真是年轻,事情想的还真是简单,可你知道吗?小枫就要结婚了,新娘就是你最好的朋友赵甜甜。你说小枫有了自己的家庭以后,在他的心里还能留出多大的地方给你?”
蒋蔚然怎么能不知道这是安文故意相激,尽管如此,她听到余慕枫要和赵甜甜结婚的话,还是没忍住的心里的刺痛,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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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恶意灌输仇恨()
爱情的自私在于,明知道那件东西不属于自己,只要还爱着,就不能麻木地看着成为别人的。
余慕枫这么快就要娶赵甜甜?蒋蔚然虽然不信任安文的话,但是心里却在不受控制的疼痛着。
“怎么?难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另娶她人,你一点也不怨吗?”安文挑拨着。
蒋蔚然捂住自己的耳朵,失控地叫道:“我该恨的人是你,是你破坏了这一切”
蒋蔚然自欺着,心里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片刻的舒适。
安文就是要看蒋蔚然崩溃,然后才能有重新再塑的机会。安文继续冷漠无情地说:“这种被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口口声声说爱你的男人,再同你离婚仅几天之后就另娶她人,这个人还是你最好的朋友,也许他们之前就认识了,在一起了,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刚好有了在一起的理由,你已经不是他们的顾虑了。”
蒋蔚然暴躁起来,拼命捂着耳朵摇头。
安文对于谎话信口拈来:“你知道是谁叫我们绑架的你吗?”
这句话刺激到了蒋蔚然,她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然后睁着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安文,等待着她继续往下说。
安文不会让蒋蔚然等太久的,继续说:“也算是你的命大,遇见了我们,不然绑架你的活如果落在其他人手里,我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说是谁?”蒋蔚然打断喋喋不休的安文。因为她不相信这个人会是自己猜想的那个人,急于想知道答案。
蒋蔚然终于上套了,还是过嫰了,看来安文还真是找对了突破口。
“。。。。。这个。。。。。”安文面露迟疑,一副无意间说漏嘴的错愕表情,“。。。。是谁并不要紧。。。。只要你现在没事情就好。”
体贴温柔的慈母就是安文现在的这个样子,安文自信,蒋蔚然在心计上远不是对手。
“到底是谁?”蒋蔚然听不进别的话,只抓住这一句不放,若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她活着也是没有意义的。
仿佛被逼无奈之下,安文含泪忍痛地轻声说出一个人的名字:“是小枫,他说不用赎你,只需要把你带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你再也不要回去就好。妈妈没有办法,只好让人把你带到这里,我打听过了,这里是你从小生活的地方,现在人们都迁了村,这里几乎没有什么人烟,小枫不会发现你的。你可以在这里生活下去,你和小枫都是我的孩子,我也不希望看到你们今天的局面,所以只能这么做了。你答应妈妈,以后就不要出现在小枫的面前,我怕你们。。。。。。”
蒋蔚然愣愣的看着安文一张一翕的嘴,居然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安文的影子开始越飘越远,天地也开始旋转起来。痛苦已将她的灵魂从躯体里抽离,知道余慕枫是她的亲哥哥那会儿,她的心也没有这样疼痛过,像火车在碾压,来来回回的碾压着她的爱意,最后化作齑粉,随风飘散。
是那样的无奈,可她清楚地感觉到了甚过万箭穿心的疼痛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蒋蔚然蹲在地上,将自己缩成一团,脸庞埋在双膝之间,喃喃自语。
她错过了安文的笑,笑的如同狐狸一般狡黠。她的计划终于要真正的开始了,有了蒋蔚然,无疑是给余家和蒋家装上了一颗具有强大破坏力的定时炸弹,遥控就掌握在她的手中,只要她愿意,随时就能引爆炸弹,将仇人炸的粉身碎骨。
这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安文此时想引颈高歌一曲。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果然是零,安文暗暗得意。这个蒋蔚然是她想复杂了,原来竟是这样的天真无暇意外的收获才叫人更加惊喜,安文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安文终于止住了开心,蹲下来抱住缩成一团的蒋蔚然安慰道:“往后的人生还很长,这些根本都不算什么。你要坚强,微笑面对所有的困难。”
蒋蔚然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没有了正常的思维,开始被迫接受安文的话。
事情在向安文预想的方向发展,是时候讲出以前的事情的时候了。
安文把蒋蔚然从地上扶起来,搀到椅子上坐下,居高临下地抚慰:“孩子,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其实这不能怪小枫,造成我们今天的这种局面是另有其人,你本来有哥哥有父亲,可这所有的一切竟在一夜之间什么都不剩了,你难道一点也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和造成今天所有一切的罪魁祸首吗?”
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蒋蔚然连意识都是空白的。
纠结的蒋蔚然,矛盾的心理岂会逃过安文的眸子。她看着难得这样安的蒋蔚然开始讲述过去的事情:
安文生活在一个山清水秀的边陲小镇,小镇上的人有很多都已贩卖毒为生,也是因为如此,这里驻扎着很多部队,专门有特战队员参加缉毒。安文的父母是当地最大的犯罪头目,手下的成员过千,一直活动在中缅边境。对于家族里的生意,安文的爸爸从不让其插手,随着生意的逐渐做大,身边缺少得力干将的安父,只好为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