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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粉红色,平日里的骄横一扫而空,犹如一只柔弱无助的小奶猫似的。
“死……你、你能不能帮我吹一下头发?”声音也不大,真的像是小猫哼哼一样。
萧晋笑着起身:“这是欧尼酱的荣幸。”
西园寺花雨的头发又黑又长,而且充满了健康的光泽,直直的垂在背后,瀑布似的,让镜子里的她看上去仿佛岛国传统女儿节的人偶娃娃。
“我家花雨酱真漂亮,将来长大了一定能迷得一大帮臭小子神魂颠倒!”吹干头发又用梳子理顺,萧晋就开始拍马屁。
小萝莉冷哼了一声,酷酷的回应:“他们不会神魂颠倒,只会死!”
“那可不行。”萧晋在凳子上挤着坐下,揽着她的肩膀说,“被人喜欢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情,那些心思不单纯的死就死了,无所谓,可若是真心且单纯仰慕你的,就算你心里不喜欢,也要好好感谢人家哦!”
“他们喜欢是他们的事,凭什么要我感谢?”
“嗯,你这么说倒也没错,只不过啊,人活在这个世上,家人、朋友、伴侣缺一不可,说一声谢谢又没什么损失,或许还能收获一个朋友,何乐而不为呢?你看欧尼酱我,要是没有那么多人帮助的话,根本就不会有资格这么和你坐在一起照一面镜子。”
小萝莉撇了撇嘴,讥讽道:“帮你的都是被你骗的傻女人,你就是你刚刚所说的那种心思不单纯的,要换成是我,第一个就杀了你!”
萧晋哈哈大笑,对着镜子里的丫头摇头晃脑:“可是你没我厉害,杀不了我,就只能乖乖的被我喜欢喽!”
“幼稚!”骂了一句,西园寺花雨便起身打开行李箱,开始拿要换的衣服。
这可绝对不能看,萧晋站起来刚打算要走,就听小萝莉又冷冷地开口道:“我不喜欢那个女人。”
萧晋把视线从镜子中移开,问:“为什么?一直以来,喜春对你比对我还敬畏呢,也从来都没有惹过你,干嘛那么讨厌人家呀?”
“因为她是个蠢货加笨蛋,除了不要脸的勾引你之外,一点用都没有。”
“咦?亲爱的花雨酱,你这是吃醋了么?”
啪!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砸了,他拿下来一瞅,顿时手就开始哆嗦,因为那分明是一条超级卡哇伊的小内内,棉质的,触感很舒服,上面还印有一只毛茸茸的小熊脑袋。
“死萝莉控,你看够了没有?还给我!”
小丫头愤怒的声音惊醒了萧晋,立刻就让他欲哭无泪。天地良心,刚刚他真的没往不该想的地方想,只是单纯觉得可爱而已,现在好了,萝莉控的罪名是彻彻底底的洗不掉了。。。
“那啥,有什么话等你穿好衣服咱们出去说好不好?”把那块小布料递到身后,他声音很不自然地问。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西园寺花雨嘴角勾了一下,口气却依然生硬:“我就只有一句话:晚上不准你睡在那边的卧室。”
萧晋挑眉:“那我睡哪儿?你总不能让我睡沙发吧?!”
“你、你可以睡在我这边,但是警告你,我会让青酱和黑酱盯着你的,要是你敢不老实,就咬死你!”
这话是绝对不能再接下去了,逗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跟挑逗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虽然只有一字之差,性质却有着天壤之别,身为一名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四有青年,不碰未成年是他最后的操守和底线,打死都不能越雷池半步。
摇摇头,他起身就朝房外走去。“傻丫头,赶紧穿衣服,穿好了我们去吃饭。”
看着房门被关上,西园寺花雨就丢掉了手里的小内内,向后倒在床上。不一会儿,绿油油的青酱就从被单下钻出来,熟练的绕在了她的手腕上。
“青酱,他真的不是萝莉控,我们还要不要杀了他呢?”
小青蛇不停地吐着蛇信子,在她的指尖爬来爬去。
“你很喜欢他是不是?那就看你的面子,和二丫一样,过几年再杀他好了。”
萧晋出了门就径直去了对面,那边的卧室果然没有关门,只是梁喜春并没有真的自己解决什么,而是正在弯腰穿着丝袜。
欣赏片刻女人优美婀娜的腰背曲线,萧晋仔细体会了一下心里的感觉,确定和之前在西园寺花雨面前时完全不一样,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老子没有变禽兽,节操保住了。
回到客厅把地毯上散落的泥码都一一的捡起来,刚在码盒里摆好,门铃又响了,开门就见外面站了两个人,一个是荆修平,另一个则是位戴金丝眼镜的高挑美女。
“哎呦!老爷子,您有什么吩咐,派个人过来招呼一声就行了,我这还没有向您请安呢,您主动登门了,要是让家师知道,一顿家法肯定是逃不掉的呀!”萧晋赶忙把老头儿让进了屋。
荆修平笑呵呵的摆手:“都不是外人,就别整那些虚的了,木德兄最近过的可好?”
人家问到了长辈,萧晋当然得规规矩矩的站好还礼:“劳您动问,家师能吃能睡,看样子再作威作福几十年是肯定没问题的。来之前他老人家也让我问候老先生您,还说要我一定要把您当成至亲长辈来对待,不得有丝毫无礼,否则就家法伺候。”
第1896章 荆修平的不对劲()
荆修平伸手指隔空点着萧晋的脑门:“你小子没讲真话,那个老家伙会有好听的才怪,说实话,他到底是怎么说的?”
“呃……”萧晋挠挠头,微微有些尴尬道:“他说……您是他几十年的老朋友,要我别拿您当外人,有什么好东西该拿就拿,该要就要,千万不能跟您客气。”
荆修平哈哈大笑,声震屋顶。
听到外面的动静,梁喜春赶紧穿好衣服出来,快速泡了两杯热茶放在老头和萧晋面前。
荆修平见她低眉顺眼规规矩矩的退到了一旁,萧晋也没有要介绍的意思,就知道这是他的佣人,再想起上次在浩州见到的那个持刀的小姑娘,看向萧晋的目光里就多了几分审视。
如果萧晋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出门有高手护卫和下人伺候都没什么好奇怪的,可他偏偏这么年轻,唯一能够解释的可能,就是他一定出身名门,更不用提他一举一动间都隐隐表现出的大家风范了。
或许……这个年轻人真的能做到那件事。
心里的念头刚刚冒出来,就听萧晋又问候道:“老爷子,这几个月里,您的身体怎么样?可还有过什么不适?”
说起这个,荆修平就开心,摇头道:“托你小子的福,这几个月是我自受伤以来最松快的几个月,吃得好睡得香,一觉到清早,连起夜都少了很多啊!”
“您过誉了。”萧晋谦虚道,“这都是您几十年勤恳修行武学的结果,晚辈不过是在此基础上做了点边缘缝补工作罢了。”
“哎!这话可不对,”荆修平瞪起眼,“年轻人谦逊一点是没错,但该有的傲气也不能缺,功劳是你的就是你的,不偷不抢,光明正大,有啥不好认的?”
萧晋还能说啥?只能乖乖低头:“老先生教训的是,晚辈记住了。”
“你这小子,咋一离开家就变老实了?当初在那个姚虎臣家里,你可是当面把老头子骂了个狗血喷头啊!哈哈哈!放松点,你也是这家酒店的股东,在自己的地盘上那么拘束做什么?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说着,荆修平朝身后招了招手,从进屋开始就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女人便上前一步。“老头子一辈子都没娶老婆,只收养了三个孩子,这是最小的一个,也是唯一的女娃,荆南风。”
“萧先生您好!常听父亲提起您的大名,对于您给家父身体带来的健康,南风感激不尽!”
女人深深的弯下腰去,萧晋忙站起身客气道:“荆女士您言重了,我是医者,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再说了,老先生也已经支付过丰厚的诊金,感激什么的,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你看你,又来了,惫懒小子装什么彬彬有礼呐?”荆修平不耐烦的插嘴道,“都是一家人,先生女士啥的听着别扭,南风你比年纪大,让你喊声姐姐不算委屈吧?!当然,你要是看不起老头子,那我们现在就走,不烦你。”
萧晋苦笑:“老爷子,您怎么跟我师父一样都喜欢欺负晚辈啊?南风姐这么漂亮,能叫她一声姐姐,晚辈当然求之不得,这不是怕太唐突了会给姐姐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不让晚辈亲近了怎么办?您赔么?”。。
荆修平再次爽朗大笑:“对嘛!这才是我记忆中那个胆大包天的臭小子!好了南风,人你也认识了,现在去安排待会儿的晚饭吧!对了,你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萧晋这几天在澳江的一切事宜就交给你负责了,一定要做好,可不能让他师父那个老不修笑话,知不知道?”
“我记住了,父亲。”荆南风恭敬的答应着,与萧晋交换过手机号码之后便告辞离去,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笑容,刻板且冷漠,很有些冰山御姐范儿。
“怎么样?老头子的这个义女可还入得你小子法眼?”见萧晋盯着闺女的背影看了半天,荆修平就又笑眯眯的开口问。
萧晋被吓了一跳,心说这老头儿还真是不拘礼节到了极点,连这种话都问得出来,什么修平,他才是个彻头彻尾的老不修才对。
“老爷子,您就别逗晚辈了成不?您和家师那么熟,我就不信他没跟你说过我是什么样的人。”
“就是因为他说过,老子才这么问你的。”荆修平喝了口茶,淡笑道,“据说你小子有收藏美女的嗜好,这从你身边的护卫和佣人身上就可以佐证,我那么问你,不是要让你打我闺女的主意,而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发现她不对劲的地方。”
萧晋一怔,仔细回想了一下,眉毛就高高挑起,回头瞅了梁喜春一眼,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南风姐刚才好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