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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晋自嘲一笑,将她拉回到怀里:“对不起啊!是我想当然了。我以为就我身边这种现状而言,如果对你说爱,你肯定会嗤之以鼻,所以一直都觉得只要你心里明白就好,现状看来想法还是太幼稚了些。或许是因为最近烦心事比较多,我不自觉的就把心思转移到了别的地方,脑子变迟钝了,你别怪我。
话说,以你对我的了解,应该知道我若是没有爱上你的话,又怎么可能不讲理的拒绝去解你的那个谜题呢?”
“可你从来都没有说过,我不要自己猜,我就要听你说!”辛冰很用力的抱着他,泪流满面。
“好好好!只要你觉得我的那三个字还值钱,那我就时常说给你听,说到你听烦了都不停。”
哭了好一会儿,辛冰才松开他,抹抹眼泪,低着头问:“你明天就要回山里了,是吗?”
听到这话,萧晋心里就是一咯噔,因为感觉好像辛冰是在邀请他,可之前他已经承诺了去沈甜那里当采花贼的,难不成要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虽然很刺激,但那也太无耻了。
眼珠子转了两圈,他就开口说:“是啊!对了,说到山里,你春节住的那个房间一直都没有动过。”
辛冰这辈子只爱上过两个男人,前一个还背叛伤害了她,即便再聪明,又如何会是一个花花公子的对手?瞬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惊喜且不敢置信地问:“你……你是说……”
萧晋点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的家里永远都会有你的房间。”
“那、那沛芹她们……”
“呃……说句可能会让你生气的话,那就是经过了沛芹姐同意的。她只给了我七个名额,山外面的她可以不管,但能住进家里的,除她之外,最多六个。”
辛冰呆怔片刻,继而摇头苦笑:“我都不知道是该难过还是佩服她的大度了。也罢,身为后来者,又下不了决心离开你,能被接受怎么看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再矫情什么的就有点儿作了。”
如果是在古代,小妾获得了大妇的承认和接受,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现在就不一样了,大家都是平等的女人,喜欢一个男人还要经过另一个女人的批准,换谁都不可能不心酸难过。
“好了,”再次从萧晋膝上下来,辛冰整理一下自己的礼裙,说,“哭了半天,恐怕妆都花了,我得去卫生间补一下。既然囚龙村的那个院子已经是我的家,那今天晚上我就不烦你了,等忙过了这段时间,你得给我几天假期,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当然,你想回家,什么时候都可以。”
摇摇头,然后俯身在萧晋额头轻轻一吻,辛冰便转身离去。看着女人美好的背影,萧晋长长吐出一口气,对一直站在三米开外的梁喜春说:“看到了吗?即使没良心到我这种地步,依然会因为女人的事情而忙到焦头烂额,你确定你还想搀和进来?”
梁喜春上前两步,目光坚定道:“正相反,喜春反倒更想搀和进去了。”
“你果然也不正常!”萧晋无语摇头,刚打算让她去拿杯酒,就看见夏凝海从后门走了出来。
他挑挑眉,离开秋千椅在最近的一张圆桌前坐下。
果不其然,夏凝海径直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只不过他没有先跟萧晋说话,而是看向梁喜春,道:“承福对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在这里我先向你表达一下歉意,如果有什么可以换得你的原谅,不要客气,请尽管提。”
富豪榜排第五的大人物竟然会跟自己道歉,这在以前梁喜春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也是在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了萧晋要她以后做事大气一点是什么意思了。若是今后打交道的都是这个层次的人物,再跟夏承福那种lo货浪费口水,确实非常的掉价。
当然,骄傲归骄傲,她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更不会不知道夏凝海道歉是看在谁的面子上,身为狐假虎威的那只狐狸,就得有狐狸的觉悟。于是她微微弯了下腰,恭敬但不卑下的说:“夏先生言重了,喜春实不敢当,只不过,我是先生的下人,自然一切都应该由先生做主。”
闻言,夏凝海皱了皱眉,这才把目光转到萧晋的脸上,口气不善道:“小子,你真要在愔愔的生日宴会上把我当猴杀?”
萧晋淡淡一笑:“夏叔叔,既然您已经猜到了我要做什么,还说这样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无论如何都要保夏承福了?”
夏凝海双眼一眯,整个人气势也变得危险起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萧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推过去。“这是一个治疗心疾的古方,对心绞痛和冠心病有非常好的疗效,原本我是打算拿它做海雅进军医药市场的先锋的,现在,如果夏叔叔有兴趣,那它就是您的了,与我、与海雅都不再有半毛钱的关系。”
第1704章 精明的好父亲()
认识那么久了,夏凝海当然不会怀疑萧晋会在药方这种东西上吹牛,这小子说疗效非常好,那必然一定非常好,以凝海药业如今的名气,稍加宣传推广一下,利润以亿计轻轻松松。
手掌拍了拍那张纸,他叹了口气,说:“承福打了梁小姐,确实应该受到惩罚,但你竟然拿出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来平息我可能的怒火,显然是没打算轻恕了他。萧晋,我不同意你和愔愔的事情,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不同意,可那丫头对你的喜欢却是毫无水分的,即便你对她的感情没有那么深,也能舍得为了一个下人就让她在生日这天如此难堪?”
“这不是舍得不舍得的问题,夏叔叔,您把这件事的因果关系搞错了。”萧晋面无表情的说,“夏承福伤害了我的身边人,那他就必须付出血的代价,您真要怪,就怪他正好姓夏,或者怪自己只知惠泽族人却不挑人品吧!至于愔愔那里,我想她一定能够理解我,因为如果当事人换成了她,我会做的更加暴烈。”
“放屁!有人欺负我的女儿,哪里轮得到你小子出手?老子就先把他给碎尸万段喽!”
萧晋微微一笑:“说句不敬的话,您总有没办法再把人随便碎尸万段的那一天。无论您承不承认,迟早有一天,您都得把保护愔愔的任务交给一个有能力护她周全的人,目前来看,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夏凝海神色一寒:“小子,你威胁我?”
“有愔愔在,您就是我必须尊敬的长辈,威胁这种事情永远都不可能发生。”萧晋摇头,“我只是在跟您讲事实摆道理,为了您口中的一个下人,我都不惜得罪本该巴结的您,那您就该相信,不管愔愔将来会不会一直和我在一起,我都将护她一生安稳。”
夏凝海冷笑:“这么说,你是打算要老子拿脸面来交换喽!”
萧晋还是摇头:“不是交换,是牺牲,希望您能为了愔愔再牺牲一次。在以往,您是龙朔、乃至江州省金字塔顶端的那个人,但在以后,这个人必然会变成我,而我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胆敢在我的家门口伤害我家人的。
因此,既然撞枪口上的是您的堂弟,那为了已经成为我身边人的愔愔同样不会被人轻易骚扰,让您损失一些面子并不为过吧?!更何况,我还给予了您一定的诚意补偿,哪怕今后夏家少了夏承福那芝麻绿豆大的产业,您也一点都不亏。”
夏凝海闻言沉默良久,最后却自嘲一笑,感慨地说:“老了啊!年轻那会儿我也像你一样雄心勃勃,现在年纪一大,下意识的就会想要稳,越稳越好,这样看上去虽然很丢人,但胜在安全。
小子,人有坚持是好事儿,但该让的时候还是让一让比较好,所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除非你能预知未来,否则,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今天踩在脚下的那个人哪天会不会跑到你的头上去。”
“谢过夏叔叔教诲,但就像您说的,年纪大了之后,人自然就会向往稳定,既然是迟早的事情,那我何必现在就着急呢?
当然,我不敢保证自己惹到的人将来会不会爬到我头上弄死我,我只能尽我所能不停步,让自己始终处在足够高的位置上,就算依然不如人,起码也可以让对方多费些劲。更何况,夏承福肯定不在此列。
年轻是我的弱点不假,可您也不得不承认,它同时也是我最大的优势。”
“好!”夏凝海重重拍了下桌子,大声道,“就冲你这份嚣张劲儿,老子今天就舍了脸给你扮一把猴子!不过,事后你可得把愔愔给我安慰好喽,还不准占她的便宜,明白吗?”
“您就放心吧!与其担心我能不能把愔愔安慰好,我觉得您更应该紧张的是,通过这件事,愔愔对我的感情会加深到什么程度。”
夏凝海脸一黑,颤抖着手指了他一会儿,最终却是颓然一叹:“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牛马;小子,我不想用父亲的权威去逼女儿遗憾,所以算我求你,无论如何,别伤她太深。”
“夏叔叔您言重了。”萧晋站起身来,总算像个晚辈一样规规矩矩的说,“我可以向您保证:如果有一天我和愔愔分开了,那一定是她自己想通了这一切,平静且平和的与我分手。”
夏凝海点点头,背着手离开了后院,不像之前那么挺拔的腰背看上去有些佝偻,充满了父亲的味道。
“先生,能为了女儿不惜把自己的脸面交给您踩,这夏凝海还真是一位让人很感动的好父亲呢!”梁喜春给萧晋端来一杯酒,开口道。
萧晋呵呵一笑:“他确实是位好父亲,但感动什么的就算了,没见话都还没说完的时候,那张方子就已经被他给收起来了吗?今儿晚上要是没有那张方子,你家先生我嘴里就是真吐出了莲花来,他也绝不会同意被我利用的。”
梁喜春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前两人交谈的画面,没想起来夏凝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