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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和广成书却是知道一些封神之事,虽不是全部,却也知道此时并非劫散之时,肯定还要一番争斗才行,因此对李靖的办法深表赞同,只是他们必竟不是东伯候,这等大事,最后做决定的,也只有东伯候一人而已。
申公豹想了想,对广成书道,“师兄,此事事关重大,我要回去一趟,此地想来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事了,我现在就和李靖回去,务必说动东伯候,让他和姬发联手,一同对抗伯邑考。此地,就有劳师兄了。”
广成书说道,“好,你二人马上回去,若有什么变化,早早通知于我。”
三人分析之后,广成书留守大营,申公豹和李靖连夜赶了回去,想劝说东伯候联合姬发之事。
事关重大,申李二人半点也没有担耽,第二日就回到东伯候领地,马上求见东伯候姜桓楚。却被告知姜桓楚病了,现在任何人也不接见。申公豹拿出了国师的派头,下人们才又去禀告东伯候。东伯候姜桓楚为什么生病,还不是为了伯邑考灭商之事,他却是也在考虑自己应该怎么办。这几日众人也商议了好几个办法,却都不合他意,现在,他也正在等申公豹的消息。下人们一说申公豹回来了,正在外面等候接见,姜桓楚马上命令接见申公豹。
正文139你有情,我有意,大家来相见
申公豹和李靖来到姜桓楚处,三人坐定之后,姜桓楚长叹一声道,“国师,李将军,没想到伯邑考如此了得,一面派人拖住我大军,一面又亲自偷袭朝歌,竟将大商灭了,如此一来,我等可就难办了。”
申公豹说道,“候爷说的不错,我等谁也想到伯邑考竟能如此行事,此人确实厉害。候爷,事已至此,不知候爷有什么打算没有?”
姜桓楚苦笑道,“事已至此,不过是战降二字而已,难道还有第三条路可走吗?”
申公豹点头道,“候爷看的分明,现在不过是战降二字罢了,那么,不知候爷是怎么想的?”
姜桓楚觉得申公豹话中有话,抬头看了申公豹一眼,说道,“国师,你有何话就直说,何必绕弯子呢?”
申公豹轻笑一声,“我就知道瞒不过候爷的,候爷,李将军有些想法,候爷何不听听?”
姜桓楚听申公豹如此一说,看了李靖一眼,说道,“李将军既有良策,本候自当一听,李将军请说吧。”
李靖问姜桓楚道,“候爷,李靖说此策之前,有一问题想先问问候爷,候爷是准备战呢,还是准备降呢?”
姜桓楚眼角抖动了一下,“老夫和姬昌平辈,现在西歧的伯邑考,姬发都是老夫的小辈,难道还让老夫到小辈面前去曲膝不成?老夫自是不降。”
李靖又问道。“候爷不降,难道不知道凭一地之力,终不能与西歧对抗吗?”
姜桓楚大笑道。“西歧此时只怕自己都不稳当。难道还有功夫来管老夫吗?”
姜桓楚话音刚落。申公豹和李靖都是脸上微微变色,心想姜桓楚也看出西歧的不稳来了。但二人接着又想到,凭姜桓楚为官多年地本事,若他要看不出西歧的内部不稳,反倒是一件奇事了,只怕他也做不到东伯候的位置。
李靖对姜桓楚道,“候爷果然高明,一眼就看出了西歧地弱点。那么候爷打算帮哪一方呢?”
李靖知道姜桓楚既然看出了西歧地弱点就在于伯邑考和姬发兄弟争位,那么肯定会帮一方打一方。现在就看他帮谁了,若他打算帮伯邑考,则李靖立马就走,他与截教势不两立。宁可战死也不会降伯邑考地。
姜桓楚见申公豹和李靖紧张的看着自己,笑道,“二位这是怎么啦,不用这么紧张,其实不用我们着急,他们双方比我们还要着急,你们看着。不出三日。双方必都派使者前来,我们慢慢来。不急。”
申李二人明白了,姜桓楚也明白自己争天下已经没指望,但现在姬氏兄弟争位,却给了他一个抬高自己身价的机会,他现在是待价而沽,就看谁出的价高了。明白了姜桓楚的想法,申李二人回到休息之处,却没有休息,而是商议姜桓楚到底会帮谁。
申公豹说道,“这姜桓楚真是一个老滑头,难怪会当上了候爷,对时局真是看的极准,枉你我二人还为他担心,没想到人家早就想好了办法,现在舒适的很啊。”
李靖却是静静的想了一会,说道,“师叔,我看姜桓楚靠不住。他现在待价而沽,不过是想卖个好价钱,要想让他和姬发联合起来和伯邑考作对,我怕他没这个心思。”
申公豹问道,“喔,说说你的看法。”
李靖说道,“师叔,姜桓楚老奸巨滑,肯定看得出来现在伯邑考占了上风,而且,他也知道伯邑考有截教帮忙,而姬发呢?只是依靠他岳父而已,手上最多有几个散修之人,如何能敌得过伯邑考。明知姬发必败,姜桓楚决不会自讨苦吃地。”
申公豹听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姜桓楚既然看姬发必败,决不会去帮忙,要想姜桓楚和姬发联手,除非姜桓楚看到联手之后有赢的指望。”
李靖说到,“不错,如果姜桓楚看到姬发有赢的指望,他才会和姬发联手,共同对付伯邑考。”说到这儿,李靖心中一动,又说道,“师叔,姜桓楚现在所依仗地有两样,一是东方之地,二是我阐教众修士,既然如此,何不推他一下?”
申公豹眼中一亮,问道,“怎么推他一下?”
李靖附在申公豹耳边,如此如此一番,申公豹听了连连点头,最后说道,“既如此,我明日就去和东伯候说。”
第二日一早,申公豹就来求见姜桓楚,坐在姜桓楚对面,申公豹说道,“候爷,昨日晚间我接到师门传信,在北地与姜子牙对峙的大师兄广成子师兄已经决定去辅助姬发了,过几日就和营中的师兄弟一齐去南方,让我和候爷说一下此事。”
姜桓楚一听此事却有些急了,要知道阐教门下也是他两边观望的底气之一,若没有阐教门下帮他,他最多也就和姬发一样,又何来底气两边观望呢?
“国师,当初你可是与我说好了的,阐教定会相助与我,怎么现在又突然变卦了呢?”姜桓楚不快的说道。
申公豹平静的说道,“候爷,当时确是我答应候爷相助于你,但现在一来是我大师兄做主,我也反对不得,二来,此事却也与候爷有关。”
姜桓楚奇怪问道,“为何与我有关呢?”
申公豹说道,“候爷,我教中同门相助于你,此次征讨伯邑考,成不成先不说,我阐教与截教几次相斗,双方各有死伤,此时你却有意降伯邑考,这让我如此向同门交待,候爷,我教中之人想法和候爷不同,候爷或许还可和伯邑考共事,但我阐教和截教却已经不能共处,既然候爷不想对付伯邑考,我们也只能另寻他人了。”
姜桓楚听完之后,沉吟不语,不过,他也是果断之人,知道此时自己和阐教是联在一起地,若没有阐教相助,就算他降了伯邑考,却也只能养老去了。此时既然阐教表明了态度,他也就不再左右摇摆了。站起身来,姜桓楚对申公豹说道,“国师且去告诉同门,姜桓楚定与阐教共存亡,既然阐教决定相助姬发,姜桓楚岂能落后,明日我就派人前去姬发处商谈。”
申公豹说道,“候爷有此意真是最好不过。至于派人商谈一事,却也不必了,候爷难道忘了,你自己说过,今明二天之内,可必有人来啊。”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禀告说姬发派了使者前来求见姜桓楚。
姜桓楚和申公豹相视而笑,二人一齐前去接见姬发地使者。李靖却是回去休息了。
姬发的使者乃是他地弟弟,姬昌第七十二子姬叔明,他却是姬发的死忠,当初在姬昌面前就是支持姬发继位的,姬发到南方之后,他倍受重用,此次来东伯候处,事关重大,姬发就将他派了过来。
双方分宾客坐下之后,先是海阔天空的乱谈了一气,就是没说到正题,只是双方也都不着急,比较着耐性,看谁先沉不住气。过了好一会,姬叔明终于忍不住了,先开口询问朝歌之事。
“朝歌之事,我们也都知道了,大王一死,这商朝也算是完了,这以后的天下,可就是你姬家的了。你是姬昌之子,想来伯邑考也不会亏了你,一个封位是逃不了的了。”姜桓楚笑眯眯的说道。
姬叔明听了姜桓楚的话,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候爷,我可是有诚意才来你这儿的,你如果说这些话应付我,我可就走了啊。”又看了看申公豹,问道,“这位可是国师申公豹?”
姜桓楚听了姬叔明的话后,却是先回了后半句,“这位正是国师申公豹仙长。”
姬叔明向申公豹施了一个大礼,申公豹回礼道,“这是为何,我可担当不起啊。”
姬叔明笑道,“你是我师叔,如何担不起此礼呢?”
此言一出,却是将姜桓楚和申公豹都吓了一跳,这姬叔明怎么也变成了阐教弟子了,这倒底是真是假呢?
姬叔明见申公豹将信将疑,说道,“前些时候有一个仙长到我王兄那儿,出来时看我资质还行,就将我收为了弟子,这位仙长却也是阐教中人。”
申公豹听了此言却是信了一半,问道,“此人不知是谁啊?”
姬叔明说道,“老师却是临走时才告诉了我名号,他说他是南极仙翁。”
正文140元始合三方,意在截教
姬叔明说道,“老师却是临走时才告诉了我名号,他说他是南极仙翁。”
申公豹点头道,“原来是南极师兄,这么说来,你倒确实是我师侄。”
姬叔明说道,“候爷,我此时说出身份,不是为了威胁于你,而是向你说明,你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可以放开了说,大家将话说开,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
姜桓楚暗骂这小子狡滑,交情攀过了,再说这些场面话。姬叔明的意思他知道的很清楚,这是在告诉他,阐教已经有人去联系过他了,而已还大有成果,甚至于他现在都是阐教中人,这阐教一事在联合之时,就不能作为自己的本钱了。
姜桓楚也知道,若没有阐教支持自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