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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玄宗,万气本根,相由心生,我不过只是为去揭露因缘罢了。”顾长青说完就自行离开,不一会儿,刘胜男就看到他穿好了便装离开了警局。
她呆若木鸡的坐在办公桌前,思考着这个总是面色平静,心似大海深沉广阔的男人,她从没有见过这样不可捉摸的人,有时候刘胜男觉得他淡然的都不想是一个人,而是普度众生的一尊佛,他的眼神澄澈,不是涉世未深的澄澈,而是看破红尘后的一种大彻大悟,真正的淡泊和装出来的淡泊是截然不同的。
那种清宁远扬的姿态,刘胜男只在顾长青身上见过,那是一种高高在上但绝不参杂一丝优越感的姿态。
像一尊佛祖,受人膜拜,却把人的苦难照单全收。
顾长青前脚刚出局门,一辆排气管子震天响的桑塔纳2000就停在了顾南天的面前,路上的人纷纷投来了各式各样的目光。
顾长青歪头,看着张医有些费力的摇下窗户,露出一张笑意吟吟的脸:“南南,我送你吧。”
顾长青擦擦脑门上的冷汗,连忙使劲k了一下门把手才上了车,看着后座堆满了大包小包的行李物品道:“你这是干嘛?找到地方住了?”
张医抛了个媚眼,一下子歪在了顾长青的胳膊上:“我这整天跟死人打交道的,找地方住也得有人收留我啊,人家这么可怜。”
“。。。。。。”
“再说了,这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吗?咱师兄弟俩马上就要又有合作的机会了,要是分开的太远难免交流有问题,我就屈尊去你那住几天吧。”
“。。。。。。”顾长青再次默默的向后看了一眼,
这是只住几天的节奏吗?
还不等顾长青发表一下意见,张医却突然笑开了花:“我们家南南最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说完,一脚踩下已经脆的嘎本儿响的油门带着震天响的“托托”声窜了出去。
顾长青没掌握好平衡猛地向后一仰,只听副驾驶的靠背也是一声令人心碎的脆响,直直的让他滑进了后座上七七八八的行李堆中。
“南南啊!系上安全带啊,我开的有点快。”张医愉快的说道,浑然不知顾长青的脑袋早已埋入了他的行李之中。
“南南,到家了。”张医一脚踩下刹车,朝副驾驶的位置看去,顾长青挺直着身体坐在原地,缓缓扭过头冲他微笑了一下:“小张,你改换车了。”
说完,自顾自的用力扯着把手,才得以下了车,一下车,顾长青就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摘下帽子摸摸自己不知道被砸出了多少个包的脑袋,有些无语的看着张医一副不明觉厉还欢天喜地的再搬行李的样子,终于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
不管张医是在怎样的乒乒乓乓,顾长青只顾自己的一睡了一个下午,直到从来没有用过的厨房突然飘来了一阵香味,他才醒了过来。
顾长青觉得有些神奇,原本空空荡荡落满灰尘的厨房,竟然在一个下午的时间被各种做饭的工具塞了个满满当当,整整齐齐,有很多东西顾长青甚至都叫不上名字,却看着张医用的是得心应手,不由得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张医尽管很不靠谱,但饭菜还是不得不说的别有一番风味,顾长青一下嘴,就愣了。
“怎么样?”张医满怀期待的问。
“好吃。”顾长青头也不抬的说。
“仅仅只是好吃吗?”张医有点失望。
“嗯。”
桌子上的气氛突然不知为何的冷清了下来,张医巴拉了两口饭菜,几次欲言又止,顾长青似乎是知道他想说什么,风卷残云般的吃完了桌子上有些清单的饭菜,抬头认真道:“到了时间,我自然会回去看他老人家。”
张医终于舒了一口气,伸筷子准备吃饭,可下一秒,就要抓狂起来,原本丰盛的三菜一汤此时竟然都露出了盘子底,他还来不及发作,顾长青就把他的外套扔了过来,语气淡然:“走,跟我去一趟光林。”
张医开着“托托”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一路上都在不停地嘀嘀咕咕。
顾长青这次很自觉的坐到了后座,双手抱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到了c大的后围墙,顾长青才道:“就在这儿吧。”
张医一下车,一股初秋的冷风就窜进了他的脖子里,他看着眼前漆黑一片,猎猎作响的茂密树林,缩了缩脖子,不自觉的向顾长青的身边靠来。
“这片林子有问题。”顾长青看着海拔五十多米高的光林,冷不丁说出一句话。
这句话一出,张医直接跳到了他的身后,紧紧衣领颤颤巍巍道:“我可是听说了的,这光林可是有怪物的,咱还是白天再来吧。”
“白天的话,可就见不到想见的东西了。”顾长青看着光林突然笑了出声,他拍拍张医的肩膀道“跟在我身后。”
顾长青大步的朝林中走去,张医跺跺脚也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一进林子,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更为阴冷的气息,张医扯着顾长青的衣袖死死的贴在他的身后,林子静谧的有些可怕。
也许是树林太过茂密的原因,原本在林外还能感觉到的冷风,在林子中却感觉不到分毫,只有时不时晃动树叶,草垛的稀稀疏疏的动物爬过的声音,静谧的有些出奇。
张医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有顾长青宽阔带着温度的后背还能给他一丝的额安全感,除此之外,他甚至有一种脚都要软掉的感觉。
不知道走了多久,却还是没有出现要向上爬山的痕迹,张医有些累,也许是因为在路上除了树也并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的原因,胆子也大了一些,询问道:“南南,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顾长青停下脚步扭头看着不知何时再次出现在身后“托托”,叹了口气“有人不想让我们进去。”(。)
番外之短篇 六()
张医顺着燕天南的目光向后看去,“托托”赫然就在不远处安静的呆着,张医吓了一跳的同时也安了下心。
很显然,他们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但似乎没什么危险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张医问。
燕天南有些懊恼:“虽然原本觉得晚上来估计没那么简单就能进去,以为把你带来就行,结果看来还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带我来?跟我有什么关系?”张医有些莫名其妙。
燕天南幽幽看了他一眼:“光林,历史上关于它说法几乎没有,但最早的记载是在商周时期,这样一个历史悠久的老林子不会一点传说都没有,而且C市的地志中也仅仅是对这片林子一笔带过,这片林子就像只有个名字,平地而起的一样。”
“拿着跟我有啥关系?”张医还是一头雾水。
“光林,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妥,你来说说。”燕天南问道。
张医思索了一下,道:“发着光的树林?”
“噗。”燕天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使劲在张医的脑门上敲了一下“我以前让你看得都忘了?”
张医吃痛,抓着脑门不满道:“这都多少年的事儿了,我那还记得那么请,不就是一个树林子吗?说不定刚才是你带错了路,只是在山脚下转了一圈也未可知啊!”
燕天南摇摇头:“不可能,我不会出错,”语气斩钉截铁“光林,这两个字笔画都是六,六这个数字在易经中有这样的解释,六阴之下必生阳,所以说,六是阴的极致,而光林起这样的名字,怕不是别的寓意,只是阴上加阴罢了。”
“哦,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张医还是不折不挠。
“我是四柱纯阴的命体,如果我单独在这片阴气太重的林子里走,怕是会遇到措手不及的事儿,你嘛,正好跟我相反,命理四柱纯阳,虽然近几年学了法医让你沾了不少死气,但真真的命格在这儿放着,一些不怎么样的小东西也不敢靠近你,我才把你带来的,原以为能抵挡一些,没想到还是被挡了回来,小张,这无阴并四阳命格你可真是浪费了啊。”
听燕天南说完,张医一下子就暴走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拿我当挡箭牌我就不说什么了,现在还嫌我没用!我算是看透你了!”
燕天南也不解释,只是淡淡的笑。
张医在一边喋喋休休个不停,突然,两人前面的不远处突然一道小小的白影闪过,引起了哗啦啦的树叶被打散的声音,张医吓了一跳,熬的一嗓子跳到了燕天南的身后。
燕天南却眼光一闪:“是兔子!”一把拉起张医迅速跟了上去。
“喂喂!南南!你去哪啊!咱别进去了!”张医被拽的脖子都快折了,只能放弃了平时最爱的莲花小步,迈开腿迅速跟在大有风驰电掣的架势的燕天南的身后。
不知道又跑了多久,燕天南终于停下脚步,松开了勾着张医脖子的手,张医得到放松一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燕天南蹲在张医的不远处在地上寻找着什么,张医有些迷茫的观察着周围,似乎两个人已经跑进树林里了,周围全是黑压压一片棵棵足有十三四米大高二三十米米的叫不上名字的大树,只有这一块儿的土地似乎树木少一些,抬头看上去视野还开阔一些,天空不是很晴朗,但还能借着月光看到一些,张医从口袋中掏出一只便携式的小型手电筒,扔给都快要趴在地上的燕天南。
燕天南打开手电再次寻找起来,很快就有了发现。
他不知道从地上捏起了一根什么东西,
还跟自己的胳膊比了比长度,张医忍不住的好奇的走了过去,蹲在他的身边,饶有兴趣道:“发现什么了?”
燕天南不语,只是把东西向他凑了凑,张医仔细的看了半天,才发现在灯光下,有一根头发丝粗细的青白色的细线,细线很长,足有燕天南的小臂一般长。
张医抓过这跟细线细细研究起来,细线柔软度比头发微硬一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