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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阂感,就像我小时候您给我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十分的平易近人。”
迎春说的眉飞色舞,邢霜适时的装出一点慌乱,让邢老娘看到得意的朝她咧了咧嘴。
该,刚才听她说了句什么,还以为她真的知道呢。感情自己这女儿一定是事先找人打听了,英吉利有什么厉害的文学作家,结果问出来并不是孙女喜欢的,然后被孙女一通说,说乱了手脚吧?
邢老娘得意洋洋的往嘴里塞了个牛肉烧麦,鼻子里还哼哼了两声,开心的不得了。
能看到自己这不孝女吃瘪,真是天下第一快事。
邢霜哪能不知道迎春说的那两本书,这两本书在当时也是经典之作了,即便在后世也是世界名著之列的伟大小说。
但她总不能当着她老娘的面,什么都说自己知道吧?即便老娘不在,她也不能承认自己知道这两本书,毕竟她可没去过英吉利。
“我正好带了一本回来,母亲您一定要看看,不过是英文全本的,我先给您翻译出来。”迎春说着,放下了筷子,扭头去问邢老娘“外祖母,您也一起看看吧?”
邢老娘包着满口的牛肉烧麦,差点一口呛喷了出来。这娘俩有毛病么,你俩要附庸风雅就风雅你俩的去,拉着我这老婆子做什么。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要花时间去看书,就不能把有限的时间交给品尝美食吗?
邢霜憋着笑,瞥了自家老娘一眼,回了她一个她绝对看得懂的眼神“该”,您老刚才悱恻我来着是不,这回轮到你了不是?
邢老娘脾气来了,筷子一拍“来人!把你们这儿最贵的鲍鱼粥上十份来!”
邢霜一阵肉痛,又不敢拦着老娘不让上菜,只得赶紧伏低做小道“娘当心吃隔食了,一份就好一份就好。”
只说这祖孙辈三人吃完了美食回到府中,迎春还真的跟母亲又粘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回房收拾去了。
进屋时,正遇上司琪对这边府上伺候的粗使丫鬟道“姑娘平日里不用人进屋伺候,唤人时自会摇铃。仔细听着点铃声,若无摇铃进了屋去,当心扰了姑娘做事,看不罚你。”
迎春笑着对她道“何苦吓她,她才多大一点。”
说完又问那粗使丫鬟“你们几个是京城带来的,还是这里买的。”
那粗使丫鬟正好是个家生子,忙笑着对迎春答道“回二姑娘,原伺候姑娘们的那些个丫鬟,因姑娘们不在,带来了也无甚用处,便一个都没带着。
“来了广州又雇了不少活契的丫鬟,但没敢给姑娘用,怕她们不懂规矩。如今奴婢合着院里八个粗使的皆是太太带过来家生子,姑娘有什么规矩只管吩咐下来,咱们都用心记着就是。”
迎春点了点头笑道“既如此,你司琪姐姐吩咐你的,你照做便是。”说罢她自个打了帘子就进屋去了,门口的小丫鬟手都还没抬起来呢,见姑娘自个打帘子进去了,怔在原地眼睛都瞪圆了。
司琪见状,噗呲笑了起来,拿手戳了戳那小丫鬟的额头道“见着什么了,怎么就吓着你了。日后这样的事情多的去了,你还样样儿都惊讶一番不成?日后这门口也不必放人站着,姑娘不必人打帘子,待有太太奶奶们来了,你们再上前跟着伺候就是。”
门口的小丫鬟和那个粗使丫鬟们福了一福道了声是,可又在心里琢磨,是不是这司琪姐姐太拿大了点,本就该她们伺候的事,怎么姑娘自个做了。难不成姑娘在外头时,司琪姐姐也是这般伺候的?那可真真是大不敬了。
两个小丫头还自以为抓到了司琪的痛处,其中一个趁着司琪不注意,转身就往太太院子跑,告状去了。
邢霜这头正见贾芸呢,贾芸正说到今年扣税之后橡胶园子的收入比往年涨了不少,直夸这三叔画的机器好,大叔改的更好,就听得外头金钏在那不知训斥谁“没长眼的东西,凭你也能乱闯,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邢霜皱了皱眉,心知金钏平日不会这番,便隔着窗子问“谁在外头?”
金钏回身打了帘子进来,一脸皮笑肉不笑的道“也不知哪里来的野猫野狗,竟说起咱们正经培训出来的丫鬟不如她会伺候人了。那司琪好歹也是第一批培训班出来的,她竟然跑来告状,说司琪怠慢主子。”
邢霜本来今天心情挺好的,一听竟是这种破事,顿时不耐烦起来。往日家里也不乏这种争风吃醋的桥段,但自从姑娘们不在,已经很少见了。
自个也忘了,有不少丫鬟,都等着能跟着姑娘求个上位,日后当了陪嫁,好自己也被抬上去做妾呢。
“既这么会伺候,你去伺候我老娘去吧。”邢霜指着那丫鬟道“她那边正好缺个贴心的人儿,又不似你们姑娘,年轻气盛的抬得起帘子。你既这么爱打帘子,也不必做别的,专替她老人家打帘子去。”
那丫鬟听得两股战战,顿时跪在地上求饶起来。
邢霜年纪大了,越发不耐烦看这些桥段,但也不似年轻时那般,有那耐心慢慢收拾人的耐性。
她只一皱眉,金钏立刻上来拖了人下去,一点儿也没让这丫鬟吵到自家太太。
。
第六百一十一章 再有个玻璃罩就好了()
打发了那丫鬟,邢霜看向贾芸,贾芸笑着缓和气氛道:“姑姑回来了?我也好些时候没见过姑姑了,就是如今大了,也不方便去给姑姑请安了。”
邢霜笑道:“有什么方不方便?自家的姑姑,哪有这些规矩,一会儿给你姑姑请个安去,她定带了礼物回来送人,你不去讨,当心她忘了你的。”
贾芸大笑,知道叔婆是当真不在意这些,还真的在回报完工作之后,就往迎春那里请安去了。
而也正如同邢霜所说,迎春出乎贾芸的意料,听闻他来了,非但没有不见,还大大方方出了屋子来迎接。
“可有些日子没瞧见你了,如今可好?”迎春绕着贾芸转了两圈,点了点头道:“壮实了不少,倒不似以前那般,风一吹就倒了似的。你母亲可好,她如今何处,跟过来了没有?”
贾芸笑道:“拖姑姑的福,我母亲大好,如今就在橡胶园子上,左不过叔婆给口饭吃,混着罢了。”
迎春掩嘴直笑道:“你少唬人,我听闻你如今可是我们府上的财政总管,我母亲但凡有些产业,都交由你去打点。”
贾芸又笑道:“姑姑见笑了,那是叔婆信任。”
迎春摇头取笑他道:“你只与我打花腔,没一句老实的,再不说人话,当心我不给你礼物。日后你二姑姑和林姑姑回来了,也不让她们给你礼物。”
贾芸大笑起来,真心觉得这大姑姑出去一趟,人倒是开朗了不少:“听闻姑姑此行去,没少得那好玩的玩意,求姑姑怜惜侄儿,给侄儿两样长长见识也好。”
“还要两样?”迎春招手,司琪走了过来:“你听听,他说要两样,你去把那两样拿来给他。”
司琪笑着退了回去,不一会儿又笑着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芸二爷可拿好了,里头的东西不易磕碰,当心坏了。”
贾芸赶紧伸手接了,感觉入手有些重量,又不敢掂量,怕真的磕碰坏了。还在猜这盒里是什么东西,就听迎春道:“你不打开看看?万一我唬你呢?”
贾芸大笑道:“姑姑唬我又有什么,就算真的拿两块石头来玩耍,我能让姑姑乐上一回,也值了。”
迎春淡淡的笑着,摇了摇头,坚持要贾芸打开来看。
贾芸这才开了盒子,只见里头是两样奇怪的物件,其中一个倒有些像在叔公身上瞧见过,但不知是什么用处。
“这是?”
迎春走上前去,指着盒子里的东西道:“这一样是望远镜,能望到极远处的地方,又称千里眼。这一个是怀表,这链子卡在衣襟上,表放进怀兜里,平日要看,取出来打开表盖,就能看时间了。
“你替我母亲管着财务,平日里我们家惯用的是西洋上的时间。你若没一个计时的物件,倒不方便。我也是见着父亲在英吉利有个怀表,这才想着让人也做一个一样的出来。”
贾芸大喜,这两样东西,对他来说虽不是太急需,却也是不可少的。一个是时间上的统一,让他能更方便的掌握时间,避免进府的时间不对,打扰了叔婆的作息。
再就是这望远镜,听着好似跟他没什么关系,可有时去码头接船接货,经常远了就看不清楚,有这望远镜,倒是方便他找到自家的船。
“多谢姑姑!”贾芸真心喜欢这两样东西,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都舍不得从盒子里拿出来。
迎春又笑着道:“你别只是道谢,若放着不用,也是白费我的一番心意。真真用上了,派上用场了,才不枉我给你带回来了。”
贾芸忙又道谢一番,这才从盒子里取出怀表,小心翼翼的把怀表放进怀里,又把链子卡在衣襟上。想了想,最后连望远镜都取了出来,缩到最小,塞进了袖笼里。
此时的望远镜还是单筒,可伸缩的那种,也好在这样的更加方便,携带起来不会老大一样没法随身。
那盒子,自然就不带走了,贾芸走了之后,迎春想了想对司琪道:“既芸儿的礼物给了,家里其他人的也不能迟了,你早早的收拾了,这边送过去吧。”
司琪问:“太太老爷和老太太,姑娘不自个送吗?”
迎春笑道:“自然是要自个送的,别以为我出去一趟,便把自家的礼数都给忘光了。”
主仆俩说笑着进了屋,司琪替迎春打点好了礼物,一圈送完下来,司琪又回来禀报说:“大爷大奶奶都收了礼物,都说姑娘挑的东西极好,咱们这边就没这样的烛台,晚上灯光一暗就伤眼睛。就连三爷都喜欢极了,还说若再有个玻璃罩子能挡风就更好了。”
迎春咯咯笑了起来:“这小子几年不见,倒是越发机灵了,怎么想的。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