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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江海宁买了一大堆老年人的补养品,与王晓一起到了她老姑家中。经商谈和多方打听,确定房产价格为每平方530元,总价为56180元,老两口说挺喜欢江海宁,因她与侄女又是关系不错的同学,拿五万五得了。
回来后,江海宁说两位老人特开通,又拿了1000元给了王晓,说这是答谢,弄得王晓怪不好意思。
江海宁对王晓说还有一事相求,听说在外地人在津城市里买房需要本市人担保,王晓同学是否能成其好事。
王晓再次慷慨应允,没问题!
几天后,许正扬、江海宁、许正强、王贵和、张晓峰、张晓波倾囊,买下了那个台球厅及旁边的两间平房,在王晓的帮助下,很快办完了相关手续。当然,以江海宁出资最多,仍然是和义德的大股东。
新店一切管理制度以德义和为基础,只不过是缩小了规模,毕竟经过购买房产,资金所剩不多。但和义德的全体员工创业的激情不减当年,用张晓峰一句话:这有啥!不就是从头再来嘛!
许正强、江海宁因为路途较远,只有星期天过来看看。和义德几个人买了木板,将诺大的钢结构的台球厅做了几个隔断,并粉刷一新作为雅座单间。
接着,许正强请大学校园里的“书法家”们飞毫泼墨,书就名家诗句于其间墙壁,颇具书香韵味。
望着经过简单装修的饭庄,许正扬抹着满脸的汗水,以和义德现在的财力,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江海宁说,等缓过劲来,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里比光明街更有发展潜力。
大家称赞江海宁一开口就是董事长的味。江海宁说怎么听起来这话有于庆辉的味儿啊!
江海宁一提起于庆辉,大伙儿禁不住有一些黯然神伤。是啊,德义和的老人儿就差于庆辉了。张晓峰说于庆辉是张国焘式的人物,王贵和说于庆辉有太平天国东王杨秀清的影子。
许正扬叹了一口气,要放到古代,于庆辉也算是是一位乱世枭雄。优点很多,缺点也很多。是非功过,自有世人评说。
元旦那一天,和义德饭庄开业了,虽然规模不大,但有云吞、煎饼果子、炒菜,甚至还有几桌火锅。
王贵和激动地满眼热泪,部队打散了,但精英还在,德义和没有了,和义德又起来了!
当然,参加开业大酬宾的大部分顾客是远大模具的员工,他们有的注意到墙上的营业执照上的法定代表人的名字是江海宁。
有人问许正扬。“江海宁为何人?”
“一个关系相当铁的哥们儿!”许正扬回答。
许正扬把尚云生、李敏和项云叫到无人处,请求他们给自己保密,省的让别人说三道四。
几个人说许正扬小家子气,再说,他们也不是嚼舌头的人。
尚云生拍着许正扬的肩膀。“放心吧,哥们儿,这些朋友都不是蜚短流长的人。再说江海宁这个中性的名字有谁想到是位女中豪杰?”
“哎哟!我许正扬当面谢过了!”许正扬做了一个罗圈揖。
第九十一章 相交结识情()
师父李德全见了许正扬,说许正扬有股子闯劲儿。
许正扬对师父说,他许正扬有班上,两个老乡有学上,可王贵和、张晓峰、张晓波这几个兄弟姊妹们只有靠打工挣钱,和义德饭庄开业就当给他们提供一个就业的机会。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吧!
项云说许正扬生就了一副菩萨心肠。
许正扬摇摆着双手说道,“我可没有普度众生的本事,只不过相信因果,好人有好报!”
可有的人说许正扬上着班,还要干饭店,纯粹是不务正业!
许正扬摇摇头,嘴长在别人鼻子底下,爱说啥说啥,自个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
李敏轻声细语地跟许正扬说,江海宁可真是有本事,听说大学校园里的大学生,利用业余时间有干家教的,有推销化妆品的,有承包小卖铺的,有夏天搞冷饮批发的,她居然敢为人先,干起了饭馆的生意,还购买了房产,思路超前,并且全都是大手笔,巾帼不让须眉啊!
许正扬笑笑,这都不是特意苛求的,只是这几个人都想干点儿事业,也没想到发什么大财。但回过头来一想,其中的酸甜苦辣、艰难困苦谁人能知啊!
后来听说,光明街老兰包子的兰宏达也终未守住老父亲大半辈子创下的的绝活,不久被西邻福来顺特色火锅店所吞并。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父辈为事业各奔东西,子辈为发展又走在一起。天下云云世情之势,又书同分合之理。
许正扬进入远大模具已经半年多了,因为在各方面表现出色,从一线工人进入车间管理层,成为技术施工的骨干,兼任装配班组的班组长,同时与公司签订了为期三年的劳动合同。而项云也被公司认为比较适合于车间的工作,正式安排到装配车间,任技术管理主管。
师父李德全见自己的徒弟们都已能够挑起大梁,由于身体有哮喘的老毛病,渐渐淡出车间工作,被公司聘为技术顾问,可以不定时地到公司看看,指导一下工作。
李德全说他这大半辈子三十多年都奉献给了模具事业,终于可以歇歇了,并希望许正扬和项云再接再厉,干一行,爱一行,将远大模具的产品做好做精。
师父的德艺双兴,为公司所一致认可。经远大模具高层管理决定,颁给李德全终身成就奖,永远享受公司的津贴。
公司的这一史无前例的决定,极大地稳定了员工队伍,尤其是四十多岁的生产技术骨干,他们都表示要向李工学习,为远大模具的发展贡献毕生的精力。
许正扬仍然在和义德饭庄与远大模具之间不断进行着角色的变换,下班后是饭庄的经理,上班后是公司的员工。
有时项云问许正扬不累吗?许正扬说习惯了也就没啥了。
项云很是心悦诚服,说许正扬是农村出来打工仔的佼佼者。
许正扬说这是命运的安排吧,他相信一些宿命论的说法。
项云有些吃惊地说许正扬迷信。
许正扬说小时候姥姥给他算卦抽签,是黄雀叼的,据说很准。卦为上上签,那张签上画着一个状元郎,两手托着大元宝。
项云直直地望着许正扬,说他将来能大富大贵。
许正扬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说全都是笑谈,不可信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项云有些可惜地说许正扬太不爱争强好胜。
许正扬淡淡一笑,咱们农村里的孩子,不是太自尊,就是太自卑,这两者他许正扬兼而有之。
项云沉思不语。
第九十二章 为志了凡情()
车间的工作对许正扬来说几乎是重复乏味的。接收零部件,装配检测,调整试模,最后交库,不停地忙忙碌碌。
装配车间技术办公室就许正扬和项云两个人,项云接收公司技术部下发的图纸工艺资料,并根据车间实际装配能力加以审核。许正扬根据机加车间传递来的单件监测记录组织人员进行复检,确认合格后,将图纸工艺与复检结果一并交由生产管理人员安排生产,并不断地跟踪服务。
许正扬与项云的工作配合得相当默契与娴熟。天长日久,两个人的了解进一步加深,谈话的内容也较为深入广泛起来。
一天,许正扬发现项云脸色不太好,说话较之以前也很少了许多,觉得应该关心地问一下。
“项云,怎么啦,是不是身体哪儿不舒服?”
“没有,我挺好。”项云头也不抬,不停地忙着手中的活儿。
“挺好?你看你的脸色,反正有些难看,不信你自己拿镜子照照。”许正扬知道,女生们是很注重自己的脸部形象的。
“是吗?”项云从抽屉里拿出了小镜子。照了照。可不是吗,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发红,略有眼袋,脸色有些苍白。对了,早晨起晚了,竟然忘了化淡妆了。
“没啥,昨天晚上睡得晚,熬夜了。”项云不以为然的说。
“哎?我想起来了,那一次在单身公寓碰到的和你在一起的帅哥是你男朋友吧?”
许正扬看到检测单子上有一项空着,拿铅笔做了一个标记,忽然想起男朋友的事儿是女生的隐私,发现自己出现了口误,急忙更正。
“对不起,恕我冒昧,我不该问这些。”
“吹灯拔蜡了!”项云咬着嘴唇说道。
“十分对不起,就当我没说,咱说别的,”许正扬更加后悔自己提起了别人的伤心事。
“没事儿,我们一拍两散,我没有什么可后悔的。”项云咬着嘴唇,态度坚定。
“我认为你们很班配,咋为啥散了呢?”许正扬为项云可惜地不得了。
“志不同道不合,道不同不相为谋。脾气和不来,与其熬着,不如早分手的好!”
项云秉性刚烈,说这话时一副斩钉截铁的表情。
“这又不是干革命,没有必要这么认真吧!”许正扬一向主张把友情与爱情要分的开,否则会造成一些误会。
“典型一公子哥,没有男人气!”
项云这东一句西一句的把许正扬弄得如坠雾里。
“如不介意,能否告知与我。如不情愿,不强求。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许正扬一向把打听别人的私事儿视为无礼。可看到项云一脸的愁云,一咬牙,就当一次泔水桶,倾听一回失恋者的痛诉。
“唉!”项云开始讲述与男友分分合合的悲欢往事。
原来项云与男友是大学四年的同级同学,两人酷爱体育运动,在大一的校办春季运动会上认识,因志趣相同而开始交往。大二时二人已经发展成为圈内人士所熟知的俊男美女,每每比翼双飞,总会惹得旁观者们垂涎三尺,眼珠子瞪地要掉到地上。大学四年,项云与男友几乎成为“模范准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