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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以后还爱不爱,那都是后话了,眼下迷醉在傅泽眼神攻势下的鱼唯小,连傅泽到底爱不爱自己都糊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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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熬了一周,鱼唯小已经渐渐能够自己下床挪到洗手间去上厕所了,而毛豆也到了该出院的时间。
却偏偏这熊孩子在傅泽为他办好出院手续后,竟提出要么去段玟山家里玩ps4,要么就赖在医院陪鱼唯小,总之就是不肯去上学,无论傅泽软硬皆施,绝不就范妥协。
傅泽一怒之下,将他丢在鱼唯小的病房里,自己回公司去了。
“为什么?”趁傅泽不在,鱼唯小悄悄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委屈,悄悄跟姐姐说,姐姐不告诉爸爸。”
“我就是不想去上学!”毛豆都快把那天被安日初掐死一半的含羞草彻底掐死了。
“凡是‘就是’必然得有个理由,你要是说不出个理由來,我也劝服不了你爸,万一他一火把你丢到学校再也不管你了,你岂不是很痛苦?”在鱼唯小的循循善诱之下,毛毛扭扭捏捏地说出了真相:“同学们笑话我。”
“你一个富二代,出手阔绰,又傻傻地好欺负,人家巴结你还來不及,哪有人敢笑你?”鱼唯小问。
“我看上去果然很傻吗?”于是毛豆被戳到了痛处,“他们笑话我的名字,傅毛豆!”
从前,毛豆还在念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同学一口一个“毛豆”听上去又萌又顺溜,洠司醯糜惺裁床欢跃ⅲ棺约海欢搅诵⊙В⒆用且桓龈龆妓坪跛布涑沙ち耍辛舜笕嗣堑男睦硪馐叮醯妹志陀Ω酶叨舜笃系荡危小案得埂毕缘糜字捎帜烟骨苛腋惺艿酵呛艉白约菏焙虻某芭峋霾豢显偃ド涎С晌Ρ
“那他们都叫什么來着?凭什么笑话你?”
“叫乾坤、正浩、耀华、秉航”毛豆念了一连串的名字,鱼唯小听得整个人的思想觉悟都上升到了无比崇高的境界,然而为了安慰毛豆,仍坚持说:“多俗的名字呀,而且还不好写!毛豆,多简单,一笔一划,考试的时候都费不了你三秒钟,还能为你争取时间呢!”
毛豆一头黑线倒挂:“那如果你叫鱼毛豆,你乐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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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叫傅毛豆,你乐意吗?”傍晚,当傅泽送來晚饭的时候,趁毛豆不在,鱼唯小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我觉得有必要给毛豆改个名字了。”
“毛豆这名字,不是我取的。”傅泽说,眼底晃过一丝黯然,好像说起这名字的來历,还触及了他的伤心往事。
“那谁取的?毛豆自己吗?”
“是毛豆妈妈。”傅泽说,“她生长在农村,小时候家门口一片毛豆地,她非常喜欢毛豆的花,长大后觉得毛豆花不够上档次,又爱上了酷似毛豆花的蝴蝶兰,怀孕的时候她对我说,如果是个女孩,就叫蝶兰,如果是个男孩,就只能叫毛豆了。”
“蝴蝶兰?”鱼唯小重复道,想起那个废旧的仓库,那株角落里的全息投影蝴蝶兰,鱼唯小心里突然晃过很不舒服的感觉,“那个黑帮女老大,就是让我去摘蝴蝶兰,害我摔得遍体鳞伤。”
“我知道。”傅泽说,“也许只是巧合,蝴蝶兰的确是一株讨喜的花,我也很喜欢。”
“她说她曾经喜欢过你,说不定你们确实有过一段,你再仔细想想,除了毛豆妈妈,和你交往过的女孩子里还有洠в邢不逗嫉模俊庇阄ㄐ≈勒饧柑旄翟笠恢痹谂扇说鞑槟羌拢赡俏缓诎锱洗笕此迫思涫ё倭税汨梦抟粞叮揭矝'再抓到过越狱的胡渣男,线索有了又断,鱼唯小只能干着急。
“我交往过的女孩子并不多,除了宁淑和可婷,就只有你了。”
“那也许是暗恋你的呢,曾被你无意的拒绝而受到伤害的呢?”
“那就”傅泽欲言又止。
鱼唯小撅了撅嘴:“那就范围太大了是吧?”瞪他一眼,“范围再大你也得把人家找出來!否则我们一辈子都要生活在无法预料的危险之中,我可不想为了嫁入豪门而搭上自己的小命。”
傅泽苦涩一笑:整天把嫁入豪门挂在嘴边,可又有哪个贪慕虚荣的女子,会为了别人的孩子去拼命呢?
“那看样子毛豆这名字还不太好改咯?毕竟逝者已矣,违背人家生前的意愿也不厚道。”过了半晌,她还在为毛豆的名字纠结。
而傅泽则认为:“孝子为了一点小事赌气闹别扭是很正常的,不必管他。”
于是可怜的毛豆,为了名字奋斗努力,结果却闹革命失败,两天后被傅泽丢去了学校。
一个月后,鱼唯小出院。
当然出院之前,如愿补齐了牙。
须知这期间鱼唯小曾跑回学校参加了期末考试,英语口语考试的时候苦不堪言,令她在补牙时再三叮嘱医生一点缝隙也不要给自己留。
补牙之后,鱼唯小神奇地发现自己吃肉都不卡牙了。
而时间,悄无声息地溜到了大年三十。
傅泽说今年要请鱼爸鱼妈还有鱼成浩到宁城來,与傅泽父母一起吃年夜饭。
鱼唯小当然觉得这样做压力很大,但鉴于还有四个月就要领证,迟早得迈出这一步,遂鼓足了勇气,答应下來。
这也算是鱼唯小第一次在正式的吃饭诚见到傅董事长。
第十章 满血复活斗情敌()
傅董事长眼中的鱼唯小,大约就是那次在段玟山办公室里胆大妄为的鱼唯小,和安日初到阿芙罗找她时喧哗嚷嚷的鱼唯小,其余的,全凭傅泽在中间牵线搭桥,夸赞鱼唯小为了毛豆如何如何自我牺牲,今日傅董事长对她的态度才稍稍好转了一些。
当然,所谓“好转”只是不给脸色看,席间,面对鱼妈的奉承、鱼成浩的阿谀,傅董事长压根就不爱搭理,而傅老太太更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酸溜溜,这样的一顿年夜饭自是吃得又辛苦又尴尬,席后,鱼爸甚至拉了鱼唯小到一旁,担虑地问:“你在傅家是不是受尽了委屈?我看那两老人待你实在是苛刻了些,唯小,咱也不指望嫁个多好的,门当户对就行,高攀不起的咱就不要,可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听得这话,鱼唯小的眼眶当即就湿了:“洠拢职郑翟蠖晕彝玫摹!
“这半年來成浩的腿能痊愈也全靠傅泽,但要是用唯小你的终生幸福去换成浩的腿,那爸宁可你哥这下半辈子就残了!欠了他们傅家的,我们做牛做马还清就是,你可不能白白地把苦往自己肚里咽呐!”鱼爸虽然好脾气,又不善交际,凡事都听鱼妈的,但遇上大是大非,是绝不容忍女儿受了委屈的,鱼唯小最怕的就是这点,鱼爸总能轻易戳穿自己逞强的伪装,害得自己一点招架的余地都洠в校骸鞍职郑已≡窀翟螅皇俏饲
头一回,收起贪婪的面具,露出了脆弱的女儿心。
“爸知道。”鱼爸点着头,“爸都看出來了,你对他很上心,对那孩子也是。”
“我是真心喜欢他。”鱼唯。
“那傅泽呢?”鱼爸不禁要问,“他是不是也真心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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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傅泽一年多了,交往也有半年左右,可鱼唯小对他的了解仍只限于冰山一角,鱼唯小永远无法猜透他心里在想什么,有时候他深邃眼眸柔情款款,鱼唯小却无法真切地感受到那算不算爱。
白小雨说:与其跟一个你爱的人,不如跟你一个爱你的人在一起。
白小雨最终的选择实践了这句话。
然而鱼唯小却总觉得物欲包装下的她,过得并不幸福。
情人节那天早上,白小雨一个电话打给鱼唯小,告知她段玟山彻夜未归,过节的所有安排都将成为泡影,问鱼唯小愿不愿意过去陪她。
“我听毛豆说,傅泽也彻夜未归哎!”当时鱼唯小正在学校忙开学报到,得知这个消息,满脑子的诡异猜测,“难道他们两个过节去了?”
“唯小,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我知道,小雨,你别为这个事难过,他们两个一起彻夜未眠必然是为了客户,也许喝多了睡在哪个酒店了呢,你别胡思乱想嘛。”
“可我打他电话居然短信呼,唯小,你能打通傅泽的电话吗?”
“好吧,我试试。”
本來与傅泽商量好了今天情人节鱼唯小遇上开学所以各自吃好喝好不见面的,但鉴于白小雨无端的担虑,鱼唯小只好拨通了傅泽的电话,结果,电话居然是个女的接的:“喂,请问哪位?”
“你哪位?”鱼唯小反问。
“你好,这里是指可艺绘美甲店,请问您是这部手机主人的朋友吗?”那女人声音甜美,态度谦卑,令鱼唯小放下了戒心:“是的。”然后便问到了为什么傅泽的手机会在美甲店,对方的解释是:“傅先生昨晚陪宁秀到我们店里做美甲,结果手机就落这儿了,我们已经通知了宁秀,她说下午两点的时候会过來蓉手机。”
哪里冒出來一个宁秀?听上去还似乎跟傅泽很熟的样子!
鱼唯小愤愤然问:“宁秀是谁?”
“宁珂宁秀。”
情人节当天下午两点,鱼唯小在那家叫做“指可艺绘”的奢华高档美甲店,见到了所谓的“宁珂宁秀”。
不是轩辕剑里那个妖娆妩媚的魔界公主宁珂,这位宁珂,笑起來有甜美的酒窝,挽着傅泽走近美甲店,好像一对璧人,亮瞎了鱼唯小的眼睛。
“不要冲动,先看看情况。”白小雨陪同鱼唯小一起來了,躲在美甲店马路对面的大梧桐树后,劝她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