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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唯幸头土脸地跟了过去,实在没想到家里是个孝开门,楼上却居然还有大人,放着个孝单独在楼下实在有些过分,害鱼唯小以为今天可以为所欲为了。
“豆儿没事吧?”走出浴室才发现这屋里还有一个女人,迎着傅泽就接过了孩子,傅泽一转身又去柜子里拿电吹风。
鱼唯小只能杵在一旁干干看着,孩子他爹在也就算了,居然娘也在,孩子娘向来是最宝贝孩子的,鱼唯肖作第一天就搞坏了她的孩子,往后一定是没好日子过!
“那个这个我不是故意的”杵了半天,鱼唯小决定为了月底那厚厚的一叠钱,还是低个头认个错算了,“主要是这孩子他没擦”
“你去做早餐,这里没你的事了。”傅泽冷冷将她的话打断,命令道。
“做早餐?”鱼唯小一怔,却立马顿悟到自己没有被解雇,当即屁颠屁颠奔厨房去了,走前还不忘卖个乖,“谢谢傅总!谢谢傅夫人!”
可惜这个乖卖错了――“她不是我妈妈!不是傅夫人!”熊孩子从各种毛巾和电吹风的激扬里挣扎出来,冲着鱼唯叙,还暴躁地挥开了漂亮女人递过来的热姜茶。
可见这熊孩子不好养,这么温柔的后妈都遭嫌弃。
那这孩子的亲妈去了哪里?鱼唯小是从傅泽与那个女人穿着情侣睡袍判断出来他们的关系不一般的,也许熊孩子在楼下拉屎的时候,他两人正在楼上翻云覆雨呢。
傅泽果然是一棵不折不扣的花心大萝卜,孩子的亲妈肯定不是被抛弃了,就是被气死了!
鱼唯小这样一想的时候,忽然对熊孩子没了恶感,反倒同情起他的凄惨身世来,当即决定到厨房大展身手做一顿好吃的抚慰抚慰他受过伤的幼小心灵。
然而三分钟后,鱼唯小空着手,垂头丧气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们家这厨房也太干净了吧?”她探着脑袋问,几乎快要把整个厨房都翻个底朝天,也愣没找到任何可以做早饭的材料。
然而客厅里同样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个人影?走回去一瞅,只有桌上留着给她的一张便利贴:十分钟后到奶馨早餐屋接毛豆。
毛豆是谁?是蔬菜中的毛豆,还是谁家娃叫毛豆?
这个问题鱼唯小在下楼过程中就搞明白了:傅总大人家的那熊孩子,小名就叫毛豆。
这么个富二代,居然叫这么个穷酸气的名字,真是埋汰了这么好的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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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馨早餐屋与天沐花园隔着一条街,中间穿过城市轻轨。
鱼唯小下楼之后,正好有轻轨即将抵达,她才跨过人行天桥,就听到身后一片惊呼。
爱凑热闹的鱼唯小来到这座城市后,因为凑热闹曾被挤坏过一台笔记本,被偷走过一包藏着手机的卫生巾,从此她告诫自己这个城市不仅盗贼猖狂、连变态也当街横行,但这一次,鱼唯小再度没忍棕过头去凑了个热闹。
这一回头,差点要了鱼唯小的命。
一个孩子不小心跌入了轻轨轨道,眼看着轻轨正在往站台驶近,围观群众居然没有一个人敢跳下去救。
鱼唯小定睛一看,吓了个半死:那个正趴在铁轨上的熊孩子,不就是片刻前才认识、活了五年、拉粑粑不擦屁股的胖毛豆嘛?
一想到这孩子即将在自己面前被轻轨碾成粉碎,鱼唯小就怕得浑身剧颤,扯了嗓门大喊周围的群众赶紧跳下去救。
可是那些个体格魁梧、身形矫健的男人,居然一个个的都纷纷往人堆里退去,不敢强出头。
而这一站台的警卫,只顾着挥舞红旗示意正在驶入站台的轻轨停车。
可是轻轨进站的速度虽然明显慢了下来,又哪里来得及在碾到孩子前刹车?
偏偏毛豆的裤子被铁轨上的栓给死死勾住,他怎么挣扎都扯不掉,又急又怕,最后只知道嚎啕大哭。
这个时候,围观的群众似乎在各自怂恿却又各自推拒,更有人提议毛豆把裤子脱了赶紧逃命,可毛豆才五岁,早已吓得不能思考,哪里还懂自救?
鱼唯小的脑海一片空白,身子却突然凌空飞了起来。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赫然发现居然是有人在背后推了自己一把。
哪个杀千刀的!自己不救,还落井下石?
鱼唯小心中暗骂,人已经重重摔在了铁轨上。
其实从毛豆坠落站台到鱼唯小被人推下去,只有短短半分钟不到的时间,鱼唯小却感觉历经了漫长的煎熬,现在,轻轨正缓缓压来,这种煎熬即将结束,是生是死,只看鱼唯小的造化了
三秒钟爬起,两秒钟抱起毛豆,一秒钟往旁边的空置铁轨狠狠扑去,当轻轨列车擦身而过的时候,鱼唯小死死把毛豆护在身子底下,双手双脚紧紧缠着那空置的铁轨,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狼狈,才没有被轻轨经过扫起的狂风卷走。
围观的群众当即发出惊悸的唏嘘,居然还伴随着鼓掌声,鱼唯小真是败给他们了。
旁边轨道的轻轨已经缓缓停下,这个时候才有群众伸出手来拉鱼唯型孩子,可是鱼唯小趴在铁轨上,吓得四肢发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死里逃生,鱼唯小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推自己下去的人!
千钧一发的时候她看到了,当时站在自己身边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穿着海蓝色风衣,手背上纹着鸢尾,还有橘子香水味!
第五章 冤家路窄()
“小心。”一个温柔的声音将鱼唯小的思绪从橘子香水味里拯救出来,鱼唯小抬头一看,居然是姗姗来迟的傅泽。
鱼唯小正想骂他呢,儿子出事的时候,他做爹的跑哪里去了!
可是鱼唯泄在后怕,身子绵软无力,傅泽把破裤子的毛豆放在背上,便打横抱起鱼唯小,跨上了站台。
把毛豆放在地上,又把鱼唯虚在长椅上,傅泽的面色也有微微的惨白和渗汗,可见那一刻他虽然不在场,但赶到的时候看到自己儿子和保姆齐齐趴在铁轨上九死一生的画面,他也一定吓得胆战心惊。
“我”鱼唯小想说些什么,开了口却不知该说什么,鼻子一酸,刚才的害怕、委屈一下子全涌出来,眼泪就跟着啪嗒啪嗒往下砸。
“没事了,没事了”傅泽就像安慰一个孩子一样安慰他,这样温柔的傅泽,跟那天在办公室里的轻佻和刚才在家里的冷酷真是完全不像,他眼神炽热如火、真挚诚恳,“谢谢你救了毛豆。”
“啊?我”看来他是误会了,他以为自己不顾性命地救他儿子,其实自己是被人推下了站台,鱼唯姓要解释,那坐在地上好像才从死神手里反应过来的毛豆,哇一声哭了出来。
傅泽又忙着去安慰他儿子。
之后直至傅泽将他们两个领回了家,毛豆也止不了哭,膝盖被蹭破,傅泽替他擦洗,鱼唯小始终没有机会开口解释,直到傅泽从毛豆房里出来,丢了一摞钱在鱼唯小面前:“我还有事要出门,你的手好像也擦破了,毛豆刚睡着,等他醒来你带他一起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还有哪里伤着没有。”
鱼唯小看了眼那摞钱,厚厚一叠,少说也上万,不禁有些怔忪:“我们这么点擦伤,用不着这么多钱的,市里的大医院难道都很坑爹吗?我最不喜欢做检查了,胸透什么的还不准穿文胸”
鱼唯小真是被吓坏了,对着傅泽居然絮絮叨叨口无遮拦,傅泽皱了皱眉,继而苦笑出声,将她打断:“去了医院报我的名,医院会免费给你们做检查,这钱是给你的。”
“给给我的?”鱼唯小愣住了。
“嗯。”傅泽点头,“谢谢你救了我儿子。”
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说了,明显是个误会,但这次鱼唯小不想解释了。
鱼唯小盯着那摞钱,没骨气地咽口水。
“这次是我疏忽,只顾着跟可婷吵架,没看到毛豆自己从早餐店里跑了出来”傅泽还沉溺在自责里,后面说了什么,鱼唯小压根没听进去,脑袋里有一个正义小人和一个邪恶小人正在打架,一个强迫自己说出真相,一个怂恿自己把钱收下。
最后,正义小人被打死了,邪恶小人对鱼唯:“别犹豫了!就算你不是仗义相救,也差点赔上了自己的小命,将错就错、见好就收吧!”
“谢谢。”鱼唯小往前一扑,把那摞钱卷到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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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小,你是对的!要没有你,你老板家那儿子早死了,所以这钱,你就该拿着!”晚上回到寝室,熊丁丁听闻这事,一边帮鱼唯小数钱,一边啧啧感叹,“可是这一万块也太少了,难道他家儿子就值这么点钱?要知道你可是拼了命的!”
田觅觅抬起眼镜扫了眼满床红,鄙夷地挑眉:“熊丁丁你至于嘛,这钱又不是你的,你瞎激动个什么劲?不过能拿到这笔酬金,我看唯小你这次最要感谢的就是那个推你的人,要不是人家,哪能成全你一夜暴富?”
“区区一万,也不见得就暴富了吧?”鱼唯邪音刚落,寝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撞开。
财不外露,惊得熊丁丁立马横尸一躺,替鱼唯小把所有的钱都埋在了她壮硕的身子底下。
三个姑娘探出脑袋往门口一望,倒不是搞突袭收缴电器的宿管大妈,而是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打横抱着萧绯,冲了进来。
“萧绯怎么了?”田觅觅当即丢了书本,熊丁丁也顾不得钱了,鱼唯小穿了拖鞋跨到对面床上,问抱她回来的男生。
“穿太少冻晕了。”男生言简意赅。
这个理由却让三个姑娘汗颜:萧绯爱美是事实,十二月的天呢大衣下照旧穿着丝袜,但她要风度不要温度早就已经习惯了,今天的温度也不低,怎么会被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