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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瑚看向徒臻的时候,对方同时挣开了双眼,一扭头便撞进了那幽暗深邃的眼神中,贾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不过他睡在床的外侧,要想不掉下去,并没有什么可退的余地了。
不过能够不免那种肌肤相触的感觉,贾瑚还是悄悄送了口气,见徒臻也已经醒来了,贾瑚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说些什么:“昨晚”
才口中吐出两个字,徒臻便忽的坐起身来,暴露在贾瑚眼中的便成了对方光洁的后背,贾瑚差点没咬到舌头,至于之前要说什么,那一瞬间贾瑚有点想不起来了。
徒臻却并没有留给贾瑚说话的余地,他起身后第一件事便是拿起早已整整齐齐摆在床尾的干净衣服,然后掀起了盖在身上的棉被
贾瑚就那么呆愣的看着对方不紧不慢,举止优雅的穿上里衣,眼里晃来晃去的都是那如玉如瓷般的肌肤的影子,直到对方穿好里衣,踩着他的腿,然后迈过他,在地面站定时,才回过神来。
95 离别前的仙人跳()
对方那不能更优雅自然的举止,很显然是没有被自己怎么样,贾瑚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望。
还以为借着酒意他们会发生什么呢,想想自己刚才的脑补,就差没出现徒臻挺着大肚子找他负责的画面了,贾瑚默默的想要捂脸
见徒臻并没有叫人进来,而是自己慢条斯理的穿衣服,贾瑚也慌忙掀开被子,抓起衣服往身上套,这衣服已经不是昨天他穿来的那一件了,却无一处不合身的,让贾瑚再次怀疑徒臻是预谋多久了。
在贾瑚穿衣服的时候,徒臻也转过身来,一面正着自己的衣襟,一面直盯着贾瑚,害的贾瑚穿衣的动作都乱了。
不过慌乱也只是一瞬间而已,贾瑚觉得于是这种时候,自己越不能漏窃,他又没做什么,干嘛要心虚呢,这么想着,贾瑚又挺起腰杆来,不管心里是如何想的,最起码表面是淡定下来了。
穿好衣服,洗刷完毕,贾瑚觉得他们可以好好谈谈了,于是随意在起居室的小圆桌边找了张椅子坐下,虽然这正襟危坐的样子和环境有些不搭,贾瑚却顾不了那么多了。
许是被徒臻少言寡语的样子刺激了,贾瑚也没有客气,直接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示意徒臻坐下来说话。
可徒臻并没有如他的愿,非但没有做到贾瑚对面去,反而一步步朝贾瑚走来,那不紧不慢的脚步好像是踩在自己心上的,让贾瑚瞬间紧张起来,也许是太过紧张或是气氛太过古怪了,贾瑚甚至不和时宜是在心里嘀咕,就是入宫面圣的时候,他好像也没这么紧张过吧。
等徒臻在贾瑚身前站定,忽然伏下腰来,伸出两只手臂撑在贾瑚身侧的椅子扶手上,把贾瑚困在中间时,贾瑚已经没工夫胡思乱想了。
眼下徒臻俯下身,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贾瑚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闭起眼来。
不过他以为的亲吻并没有落下,反而耳边传来徒臻的一声轻笑:“爱卿在期待什么?”
贾瑚有些恼羞成怒了,脸色泛红的挣开眼,怒瞪徒臻,却发觉徒臻离得实在太近,他甚至声看的清对方浓密的睫毛。
徒臻却似乎很满意贾瑚的表情,竟然有靠近了些,重要在贾瑚不由自主睁大双眼时吻上了贾瑚的唇,甚至趁这贾瑚惊愕的时候,加深了这个吻,直至双方都有些喘息。
这种时候,贾瑚发誓他是想谴责对方的强盗行径的,却发觉自己仿佛被猫咬了舌头一样说不出话来。
而徒臻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竟然伸出手从他的喉结向下,一路沿着贾瑚的胸腹抚摸到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还像是很满意那处有些肿起来的反应似的,向下按压了一下,然后干脆利落的收回手,一句话都没有留的走出门去。
被留下的贾瑚简直有种哗了狗的感觉,要不要这么用过就扔。
徒臻这画风简直太不对了。
演默剧也就算了,不给剧本好歹给个内容提要啊
所以这到底是个怎么个意思?
脑子乱成一团,有些不够用,贾瑚除了在心里默默腹议一下君心莫测,也只能默默平复自己被都弄起的反应。
简直不能更糟糕了,他马上就要离京了,给他来这么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各种小剧场在贾瑚脑海中轮番上演,贾瑚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怎么会脑补的。
但这还不少最糟糕的
就在他拎起桌上的茶壶,想喝杯水冷静冷静的时候,这家店的掌柜的竟然上门了。
对方竟然还是来催账的!
来催账的!
所以这产业不少徒臻的?
不可能呀!
贾瑚否决了这不靠谱的猜想,既然徒臻敢大半夜的离宫出现在这里,那这里肯定是绝对安全的,只这一点,这地方就必然是徒臻的。
那么既然如此,掌柜的会这般做法,肯定是徒臻示意的了。
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贾瑚突然发觉徒臻好幼稚。
不过在外人面前贾瑚还是不会表露什么的,于是他伸手示意对方把账单给他。
刚才就看见掌柜的手里那一叠纸了,看着还不少,贾瑚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拿到那叠账单之后,贾瑚发觉自己的预感还真的应验了,这是要被坑的节奏啊,菜钱、酒钱、住宿费也就算了,包场钱、衣服钱是什么鬼,更过分的是那个死贵死贵的一等佳酿是什么时候上桌的,他昨天喝的那酒最多也就值个一两银子一壶吧。
贾瑚是很想和掌柜的好好理论一下的,可想想幕后主使,他还是乖乖掏钱了,应该庆幸因为自己今天要离京,所以昨天他家娘亲给他在荷包里塞了好多银票吗,不然说不定他今天就要被扣在这里了,要是还得让家里来赎人的话,那可真是笑话了。
一面暗自庆幸着,一面伸手拿自己的荷包想要付钱,可腰上空空如也的感觉让贾瑚愣住了,低头一眼,贾瑚才反应过来,自己早上换了衣裳,腰上并没有像来时那样挂在玉饰跟荷包。
贾瑚连忙去找,却发觉房间里并没有自己昨晚穿来的那身衣服的影子,荷包更是不见了,就连他之前挂在腰上的玉坠子都无影无踪的消失了。
不是那么绝情吧,贾瑚暗自抽了口凉气,却在再次寻找无果后叹服了。
见掌柜的还一脸恭敬的立在房里,似乎对贾瑚掏不出钱来的样子视而不见,贾瑚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抱着最后一丝不那么确定的希望开口道:“掌柜的可有看见我昨日换下的衣裳?”
“客官您昨日换下的衣裳被您朋友交给下仆拿去清洗了,还特意嘱咐小的给您备好新的衣裳,只是成衣到底不如量体裁衣来的妥帖,可是客官您觉得衣服不合心意?”那掌柜的一脸恭敬的问什么答什么。
贾瑚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苦笑着,让掌柜把自己带来的小厮叫来。
罗勒来的很快,进来便规规矩矩的问有何吩咐,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贾瑚也不好责怪他没看好自己的衣服,这明显是他自己惹下的债,真是哭着也要还完。
就是这时候还要让罗勒回府拿钱,真是怎么想都觉得一言难尽。
犹豫了片刻,贾瑚还是决定不要惊动旁人了,他离京赴任要带的行李罗勒是知道的,钱先从那里面拿,总好过让他回去到账房支银子,免得再惹家里牵挂。
贾瑚还特意嘱咐罗勒,让他给自己拿件衣裳,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昨日醉酒污了衣裳,特意回家去取的。
这借口还是相当有必要的,要知道贾瑚可是和家里说好的今日趁着天色早好早早上路的,结果他竟然大清早就不见人影了,行李又没有动,问伺候的人又没一个知道的,若不是罗勒也跟着不见了,家里还指不定瞎想些什么呢。
见罗勒回来取衣裳,周氏松了口气,却免不了数落两句贾瑚不靠谱的话,不过贾瑚不在眼前,她这数落多半是说给别人听的。
毕竟贾瑚这个长房嫡子赴任,众人怎么说也得送送,一大清早的就不见人影,王夫人都说了好些风凉话了,话里话外暗讽贾瑚可别是怕去那穷乡僻壤的地方,再后悔了,这会儿可是不能再走回头路了,舍了那么一大笔银子,就为了在圣上面前露个脸,如今怎么着也算得愿以偿了。
这说风凉话也不怕闪照舌头的,真是气的周氏肝疼,要不是担心儿子没空计较,恐怕要热闹一番了。
还好老太太起的晚,没一块等着给贾瑚送行,不然烦劳家中长辈这般,贾瑚恐怕还要落个不孝的名声。
紧赶慢赶的,贾瑚好歹在老太太出屋之前赶了回去,因着老太太马上就要过来了,周氏不好一个劲的数落贾瑚,算是让贾瑚用昨晚跟送行的朋友把酒联欢,不小心喝醉了这种借口给糊弄过去了。
老太太都来了,贾瑚也该出发了,趁着日头还不算晒人,也好多赶些路,辞别了殷勤嘱托的家人,贾瑚走上马车,随着车轱辘的响动,一路朝城外走去。
贾瑚没有把帘子拉上,看着这熟悉的街景,有种离愁恍然满上心头。
出来京城城楼的时候,贾瑚情不自禁的往回望了望,再回来也不知是何时了
叹了口气,贾瑚目送这那城墙变得离自己越来越远,恍然间似乎在城墙上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再细看时却又不见了
96 贾瑚外任已五年()
贾瑚这一走,似乎拉开了京城局势动荡的序幕
原本还因为贾瑚显出那么大笔银子却只得了个外放做知县的差事,不少人都没觉得当今圣上真的会狠下心来,不顾老臣们的脸面追讨欠银,等一位曾经颇得太上皇赏识的老臣竟然被抄了家之后,众人总算幡然醒悟过来了。
看情况圣上这是真要下狠手了!
不怪之前众人如此不当回事,谁让当今圣上就算登上了皇位,头顶上还压着一座大山呢,太上皇还在,这户部的积欠当中不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