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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出一口气,终于明白了妮可放弃眼前这一切后,如释重负的感觉,以及她反复说过的那句话:压力不只是源于工作啊!
她有些痛恨石光的多情,在这种璀璨夺目的鲜丽外面下,到底隐匿了多少心理负担,也许只有曾经承担了多年的妮可,才能与自己产生共鸣。
而她的预言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的实现,也许她的洒脱背后,更多的是无奈,但这种无奈,却让她间接封闭起来,不再与这些纷扰有所交集,也许她是对的,也许她是错的……
金舒雅无法去评判所有人,在苏曼萝摘掉面具的那一刻,她已经清楚了对方的来意,示威嘛,也许更多的则是心有不甘的必然表现罢了,她不知道苏曼萝与石光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已经揣摩出了对方的心思。
她受到刺激了,而这种剧烈的刺激,让她毅然决然的从幕后走到了前台,金舒雅带着几分笑容,低头呢喃着自言自语道:“有人感激过你的善良吗?貌似她们只会得寸进尺呢,妮可,你走时的那种从容,直到今日我才算领悟到,可你能做到的,我便敢去尝试!”
当金舒雅嘀咕着这句话,随手把蝴蝶刀放在一边,而平常一向不善言语很少开口的大刘叔,则通过前车镜望着身后的金舒雅,沉默了许久,才喃喃开口道:“金总,其实今天苏小姐没有杀意,她只是……”
对方没有说完,金舒雅便制止住了大刘叔的言词,面带笑容的轻声道:“一个人女人要是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她就不配拥有幸福,也永远不会得到幸福,伤过,痛过,才知道有多深刻,如果今天她只是默默的注视着我,连露面的勇气都没有,那她也就没有资格跟我金舒雅抢男人了!大刘叔,你信吗?冥冥中我有种感觉,他会回来的……”
金舒雅说完这话,俏脸勾勒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鲜艳而灿烂,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大刘叔则继续沉默下去,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但他已经从身后金舒雅的面目表情中感觉到了那种自信,曾几何时,这种自信,这种坦然,也曾出现在另一个女人脸上,她就是石光的母亲,石家第二代女当家,梅若香。
金舒雅现居在南河郊外一栋别墅内,里面的设施以及周围绿花的布局,都与中海的君临四方相差无几,这是老佛爷特地送给金舒雅的,不为别的,只为身在异乡的孙媳妇有种真心的归属感而已。
家里的一切,事无巨细都非常贴心,令金舒雅在私生活方面感受了家的温暖,王妈老佛爷也是经常造访,这也令金舒雅在心灵上并未感到冷漠,反而这个在外面习惯了冷脸的女人,在家则多了几分会心的笑容。
可老人前毕竟年事已高,而王妈也有自己的事情,所以金舒雅必须要自己积极地去面对一切,坐镇石家已有好几个月了,对于家里的内涵不再像当初那样片面,越是深入,越是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不轻,如此庞大的家业如今都在自己身上,金舒雅多少感受到有些吃力了。
好在宝石集团经过洗牌后,比之前更具有凝聚力,各个产业分工明确,她所要做的便是掌控集团发展的大方向就行了。
从入主宝石到目前为止,金舒雅并没有在人员调度上有什么大的变动,一切都可以用按部就班来形容,这也令下面的高层们渐渐的把心思放在了工作上。
没有变动不代表一切安好,这几个月内金舒雅几乎翻遍了关于宝石集团所有高层的资料,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的善良最终会换来别人的得寸进尺,如果真到那一天,她金舒雅也就不配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了。
现在,多位旧部的资料都被金舒雅摆放在桌前,她抚摸着鼻尖,另一只手紧握着钢笔,每当她对一个旧部画上一个勾时,也就意味着他距离退休的时间不远了,而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跟着梅若香打下这片江山的老部下。
整理好这些资料以后,金舒雅通过邮件把名单发送至梅若香的邮箱,金舒雅一直都未回避过这些,她舒展着身躯,仅过五分钟之后,邮件的提示音令金舒雅重新点开邮件,偌大个屏幕上唯有最上方的那一段话:“人生最大的陷井,就是对群体的依赖,有两件事足以打破你的幻想:第一,世上只有父母最爱你,你在父母身上无法得到的,决无可能在别人身上得到;第二:所谓集体主义的成功,不过是领袖个人的成功,是以最大程度的剥夺你的发展为代价,无论在任何时候,你都要一个人面对整个世界,你必须要接受这一点,孩子,我能给你的中肯答案便是:已阅!因为,我退休了!”
金舒雅双手拄着下巴,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屏幕上的这段话,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半天她终于长出一口气,直到门口的路灯突然关闭,而那澡依照着石光在中海所居住的“狗窝”透出光线时,金舒雅猛地起身,快步朝着门外走去……
第1531章 只为等你回家()
人生,总会有不期而遇的温暖,以及生生不息的希望,一缕残光的映射让没有路灯的院子透着荧荧的亮光,早已习惯了这种开灯方式,无论是外面是狂风暴雨,还是满天星辰,只要金舒雅在家,院子的路灯就永远不会关。
不是因为她怕黑,更不是因为她生怕寂寞,而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总会在深夜才归来,有时怡然自得,可有时候鲜血沾染着全身,只不过,永远不变的,依旧是那种灿烂的笑容。
那间相邻正门的卧室,每一寸的设计,都是金舒雅对某男追忆的结晶,谁都明白这一点,谁也不会主动的去触及她的逆鳞,不管是就在院子外的大刘叔,还是经常造访的王妈和老佛爷,都是如此。
当一明一暗相互辉映,仿佛应征了金舒雅那若有所思的猜测,可猜测与现实之间的那种共识融合,仍旧让她在跑出客厅,推开房门时浑身颤抖了几分。
还记得几个月前,那擦肩而过的场景,与婚礼上的泪流满面不同,那一刻竭斯底里的抽泣声,更多的则是凤凰涅槃般的喜悦。
她扛下了所有的压力,不为别的,只为有一天他归来时,伫立在家门之外,无论是疲倦,还是兴奋,都夹带着一如既往灿烂的笑容,呢喃道:“你,回家了……”
“家”这个字,对于金舒雅来说,依旧很生硬,即便现在让她脱口而出,脑海里仍旧浮现的是君临四方的一切,那里有她的曾经,有她的追忆,还有让她眷恋的情愫,可现实,一次次的告诉她,她是石家的首席孙媳妇了。
虽然婆婆视她为己出,老佛爷更是把她宠上了天,但只要他一天不归,这个家,就毫无生气,毫无意义。
南河在入春后仍旧被寒冷的气息所包裹,尤其是初春,似乎比深冬来得更加冷冽,金舒雅只穿一件单薄针织衫,急匆匆的便从供有暖气的卧室里跑了出来,寒流的侵袭,让她忍不住的打着一个冷颤。
颤抖地往那道半掩的房门走去,越是临近,脚步就越是沉重,生怕眼前的一切,仅仅只是她个人的猜想而已……
吱……轻轻的推门声,打破了院子里外的寂寥,白炽灯依旧燃烧着它的生命,照亮着整个空间,空无一人,刹那间,金舒雅的内心,紧绷在了那里,失望之色布满她那靓丽的脸颊。
一阵寒风的袭来,令金舒雅下意识紧搂着双臂,她侧过头突然听到了纸张的哗啦啦声间,顺着声音望着书桌,那被铜镜压住的纸条,伴随着股股寒风起伏不定……
在看到铜镜的那一刻,金舒雅已经咧开了嘴角,抑制着内心的那种激动,步履蹒跚的走到桌前,从铜镜下抽出了纸条,那熟悉字体,牵引着金舒雅所有的奢望。
“在风吹起时,我仿佛是看见你一袭粉色襟袖,抱一素琴飘然而来,也或者一曲云水禅心,也或者一丛花令,也或者杏花天影,你翩然起舞,衣袖沾满了露华,欲滴欲露……一切如此美妙末世游戏场。”
当金舒雅看完这番文字后,倾听到了身后的声音,她猛然回头,目光铮铮的望着门口,怔住的身子,久久没有挪动半分,身子倚在门边,一如既往灿烂的笑容,勾勒在石光那张坚毅的脸颊上。
金舒雅抚摸着自己那满是胡渣的下巴,稍显干涩的嘴角,在笑容收起时,微微张合的呢喃道:“从前有一个叫做小千的男人,他找了一个女朋友叫小北,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们变成了小乖……亲爱的,今晚我要跟你一切乖乖,当千字竖插北字后,乖字就自然而然地诞生了,是如此的彻底且有内含……”
金舒雅紧咬着自己的红唇,眉目之间,带那种窃喜之色,一抹红润浮现在了她的脸颊之上,当然,如今的金舒雅已经进化成了成熟女人,早已非吴下阿蒙了,她岂能听不出石光这则故事背后想要表达的深意?
于是她故作生气,举起手中的纸条,但声调略显颤抖的反问道:“是不是苏曼萝不来,你就不会出现。”
听到金舒雅如此直白地一问,石光收起身子,挠了挠自己的头皮,一脸窘迫之色,轻声道:“我这不是怕你吃亏吗,主要……”
“我是谁,石家的孙媳妇,堂堂石大少的女人,你觉得我会吃亏,你的借口还能再牵强一点吗?”
“女神,你的气焰还敢再嚣张一点吗?”
“一般般的了,跟你把别的女人领回家来比,我这还不够客气吗?要不要我把你供着啊!”
石光听到这话,以低头浅笑的方式掩盖自己的窘迫,但当他再抬起头时,目光深邃的望着对方,缓缓的动身,一点点的向对方靠近。
“我渴望能见你一面,无时无刻的不再想象我们劫后余生时的见面,该有多浪漫,但请你记得,我不会开口要求见你,这不是因为骄傲,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无骄傲可言,而是因为,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见面才有意义。”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