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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马虎虎吧,怎么了?你有事啊?”
“没,没,我就想问你个事啊,我每天刷牙刷三遍,为什么总有干呕的感觉。”
刷牙刷三遍,就证明你没口臭了,小妹子,就是可爱至极。
石光听到这话淡然一笑,指了指洗漱台上的那面镜子,轻声道:“以后刷牙别照镜子,我保证你不干呕。”
“嗯,这是什么逻辑,不照镜子就不干呕了。”
就在厉陶珍还没反应过来时,石光已经转身离开,待到石光的房门紧关时,厉陶珍突然会晤话里的深意,暴跳如雷,三两步冲到了石光房间前,声音极为响亮的嘶喊道:“木头疙瘩,你出来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不照镜子就不干呕了,你是在说,我找的难看,连自己看着都想呕吐吗?”
随手从桌台上抽出了一根香烟,任由厉陶珍在外面如何叫嚷,这厮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天高云淡的架势,打开邮箱,翻弄着鸡仔与小妖调查出来的资料,然而石光的这种态度,更加激起了厉陶珍骨子里的任姓,只见厉大小姐直接脚踹房门,声音大的很,让原本陪同儿子在二楼的厉陶金,都急急匆匆的跑了下来。
“哥,这个木头疙瘩又欺负我,他说我长的难看。”
“他说谎了吗?”
厉陶金这句话一出口,着实让冲进他怀里撒娇的厉陶珍愣在了那里,伫立许久,泪水夺眶而出,挣脱出兄长的怀抱冲上楼去,此时就连贾玲出门都劝不住她。
老板都出来了,自己再窝在窝里也不是那个样子,待到石光拉开房门之际,厉陶金露出了尴尬的笑容,轻声道:“我妹妹她任姓了点,可能曲解了你的意思。”
“挺好的,直性子,小娃醒了吗,我去给他再把把脉。”
直到中午时分,厉陶银和厉陶宝办完事情返回来,厉陶珍才在贾玲的劝解下,走下楼去,不过她对石光昨晚救治小娃而积攒出来的好感又被愤然所代替了。
小娃的病情虽然稳定下来,但经过昨晚那场折腾,身子还是相对的虚弱,石光一直在楼上为他调理身子,也少有机会下楼,厉陶珍逮着这个机会,抱着靠背坐在客厅沙上,一个人在那里气愤不已地说个没完,尽在那里败坏石光的名声呢!
听得大家是云里来雾里去啊,不知什么鼻子眼,按照石伍那性子,不过直接说你长得丑吧,倒是厉陶宝冷不丁的一句话,让那位在气头上的厉陶珍彻底暴走。
“阿珍啊,一月怀春容易流产,真的!”
“厉陶宝,你现在不死就等不及是吗?”
说完抄起烟灰缸就往厉陶宝冲去,而厉陶银在回来的路上一直琢磨这事,这会儿也不禁把目光瞥向大哥,两兄弟嘀嘀咕咕了许久才算分开。
总之厉陶珍样憋在家里只会让人笑话,下午的时候,在确定小娃暂时已无大碍后,厉陶金便与厉陶宝一同出了家门,把阿银留在家里处理事务,按照贾玲本来的意思,此时是多事之秋,让石伍跟在身边安全点,但厉陶金笑着婉拒。
要知道厉陶金在昆明可是混半辈子的老人了,孰轻孰重,他心里拿捏的有分寸,望着男人离去的身影,久久伫立在门前的贾玲没有转身。
经过一夜的思想斗争,特别是昨晚石伍的那句药引,更让贾玲怀疑这一切都是刘芳那个老八婆在背后搞鬼,以至于她现在对刘芳背后的势力持有着质疑的态度。
儿子的病情到底是不是偶然,还是有人蓄谋已久的敌人,为什么他男人在昨晚之后,对于昆明的灰色势力更加的热衷,这些疑问都萦绕在贾玲的脑海之中。
返回自己的卧室,小娃喝下了中药已经熟睡,贾玲坐在床边为他拉了拉棉被,抚摸着自己儿子那至今没有血色的脸颊,晶莹的目光中透着几分愧疚之色。
而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个不停,在看到电话号码后,贾玲一脸阴沉,示意不远处的保姆照看着小娃,自己则悄然的走向厉陶金的书房内,然后拿起了电话。
“怎么回事,昨晚怎么会出现那种情况,给你的药水你没给他喝。”
听到对方尖锐的声音,本贾玲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冷的回答道:“我还想问你的,为什么那药对他不管用,仅仅是气味,却让小娃生不如死。”
第1482章 必死之人()
听到贾玲的质问,对方以为贾玲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声音冷了许多,继续说道:“你儿子得病,跟气味有什么关系,铁娘子我告诉你,别以这为借口,搪塞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他引出来,就你们俩,刘芳会在老地方等着你。”
“你……”
就在贾玲准备反驳时,电话里已经传来了嘟嘟的声音,她知道这段时间,自己为了儿子和家人,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一旦败露,后果不堪设想,不光是她自己,就连自己的男人,也将陷入泥潭之中。
别说抽身了,会被那所谓的大义,折磨的生不如死,后悔,深深的后悔,此时此刻的贾玲有种上了贼船,难以下来的错觉,现在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受制于这个幕后敌人,她根本无力反抗,甚至不敢告诉她的男人。
贾玲长出了一口气,失魂落魄的折回自己的房间,把手机轻轻的放在梳妆台上,轻声细语的对保姆交代了一番,随后画了淡妆,提着香包,匆匆的下了楼。
此时在卧室内,石光闭上眼窃听着贾玲与敌人之间的交谈,脸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摘掉了耳机,轻声询问道:“鸡仔,查一下对方的地点。”
“轩果大厦。”
石光听到这话,打开电脑上的昆明地图,这则地图上标注着整起事件所涉及到的各个方位。
“还真巧了,那个座机,就在大厦的西南角,信号盗用,只需要在主机上做手脚就可以了,柱子,杀人放火这事你在行,对了,听说那里的煎饼吃着不错,趁着带一份回来。”
“老大,你喜欢吃煎饼。”
“你家曼萝嫂子最喜欢吃这个,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
说完这话,石光抚摸着自己的太阳穴,后仰着椅背,伸了下懒腰,猛然起身,轻声道:“曼萝啊,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我真不愿意让你参与,可又避免不了。”
就在石光拉开房门时,贾玲穿着一身得体的装扮已经下楼,她并没有刻意的去看石光,而是轻声的对厉陶银说道:“阿银,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大嫂,你要去哪?我也去。”
厉陶珍连忙起身,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刘芳,她儿子也在那,你去吗?”
“算了,我上楼看我的奥特曼吧。”
厉陶银听到这话,也随之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轻声道:“嫂子,那让石伍陪你去吧,毕竟现在不太平。”
“不用了,小娃在家,万一……”
“没事的嫂子,小娃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
石光说完这话快速地折回了房间,拿出了自己的外套快步往门口走去,而厉陶银站在门前望着那远去的车影,心里不禁犯着嘀咕,一般只要小娃有事,大嫂就是有再大的事情,也会放下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汽车渐行渐远,贾玲与刘芳见面的地方是位于昆市郊外的一所庄园,路上刘芳还特地给贾玲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内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那句:东西带了吗?
换来的则是贾玲不自然的嗯一声,同时她的目光憋向了前方那高大的背影。
车厢内的气氛略显沉闷,不知是不是心虚,或者因为自己的恩将仇报感到内疚,贾玲轻声询问道:“石伍,你还有家人吗?”
“有,父母都健在,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哦,那他们现在……哦,我的意思是,生活的怎么样,没别的意思。”
贾玲其实想通过这样的闲聊,了解更多关于石伍的事情,在他走后,能多给点补偿金什么的,醉知酒浓,醒知梦空,原来看残花凋尽也是一种痛,其实贾玲有些不忍再与石伍攀谈,看得出,仅有的一段时间相处,让石伍真正的融入了这个大家庭,要说是推心置腹,可能显得夸张,毕竟双方的关系是建立在雇佣上面,但对于石伍这个人,以及他对这种职业的责任,绝对值得贾玲钦佩,更不用说昨晚他的施手相救。
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如今贾玲已经受制于人,她所走的每一步,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她只祈求厉家人早点脱身,离开这个曾让一度让自己看到希望,现如今又失望无比的城市和国度。
在临近庄园时,石光的车速减缓了一些,通过前车镜看到贾玲神色恍惚,注意力不知延伸到哪里去了,于是石光第一次主动开口道:“嫂子,你气色不好,没事吧?”
“啊,没事,夜里没休息好,还是为小娃的事情担心,。”
贾玲说到这里,望着前方庄园的进口欲言又止,紧咬着嘴角。
当轿车稳稳的停靠在庄园外围,贾玲立马就想逃了,第一时间推开了车门,可未等她下车,石光坐在前面一本正经的说道:“嫂子,有一个成语叫做蚌病成珠,这是对生活最贴切的比喻,蚌因身上嵌入沙子,伤口的刺激使它不断分泌物质来疗伤,到了伤口复合,旧伤处就出现一颗晶莹的珍珠,不过那粒珍珠不是由痛苦孕育而成,任何不幸、失败和损失,都有可能成为我们有利的因素,困难是暂时,特别是表面上的这些困难。”
就当石光说完这句话时,刘芳已经扭着水桶腰快步凑到了车前,贾玲还没来得及回答什么就被对方拉下了车。
石光紧随其后,他戴上了墨镜,四处打量着周围,并没有露出任何的异样,只是贾玲频频的回头,向石光展露着她的不安和纠结,机会给她了,就看她抓不抓的住。
每当石光看到刘芳那水桶般的“老蛮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