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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个屁,给脸不要脸的老东西,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连我爸都照抽耳光,你还能指望我尊老爱幼?操伱妈旳给老子去死!”
王伟不耐烦的吼了一句,拎着手中警棍,直接窜了过去。
老道士一动不动,等着对方主动接近,看着王伟手中的警棍举过头顶,就要冲着自己脑袋招呼的时候,他微微眯起眼睛,终于出手。
招式简单。
却让旁观的吴明瞬间头皮发麻,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老道士只是轻轻向前跨出一步,手中柔软的拂尘向前伸出来,然后手顺的拂尘前端跟头发一样柔软的拂尘瞬间变得笔直。
如刀!
毫无花哨,一招刺进了王伟的前胸。
用兽毛和麻等材料扎成一束犹豫女人长发的柔软拂尘此时却变成了一把异常锋锐的利剑,刺进王伟前胸,然后拔出来,身材瘦弱但爆发力不俗的王伟直接向后飞了出去,当场死亡。
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
仅仅一招,却超凡脱俗!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吴明瞬间色变,艰涩的转头看了看刚才还活生生的王伟,肝胆俱裂,再看了看气势顿变杀气滔天的老道士,下意识转身就跑。
“刷。”
一道红光闪烁,几乎与老道士的身影齐动,速度惊人。
雪白的拂尘沾染了鲜血,没有丝毫软化,反而愈发坚挺锋锐,被老道士随手丢出去,瞬间就刺入了吴明的身体。
声势不止!
拂尘刺入皮肉,力道不减,继续向前,直接将吴明的身体刺了个对穿,从后背没入,直接在胸前飞了出来。
老道士身体同时到达吴明身边,伸出手轻轻握住满是鲜血的意境变成了邪异红色的拂尘,看也不看吴明一眼,脸色平淡,径直上楼,喃喃自语道:“陈家的狗都敢这么嚣张了?!狗屁的教父,这次算是收点利息,给那小子涨涨声势,这盘棋,早就该活了。”
上二楼。
二楼灯亮,大乱。
只不大乱没有持续多久,就彻底消失。
然后三楼灯亮。
四楼。
五楼。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一身道袍彻底被鲜血染红的老道士就出现在了九层一个大办公室里面,笑呵呵的看着一个强自镇定的中年男人,淡然道:“这里是赵锐的大本营,对不对?”
中年男人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面对这个杀神,半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微微点头,想镇定一些,但语调却不自觉的开始颤抖:“道长是谁?”
老道士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手中如剑的拂尘已经彻底软化下来,上面的兽毛已经被染成血红色,再次贴在了他的手臂上面,他眯着一双苍老眼睛,看了看中年男人,淡然道:“天地玄黄玄字辈的董玄是你吧?”
中年男人微微点头,似乎提到了天地玄黄,内心有了不少底气,坐直身体,打算跟老道士谈谈条件。
钱,他不缺,权,他也有。
女人就更多了。
只要这老道士能开出来的条件,他几乎都能满足。
只不过对方却不给他谈判的机会,老道士得到回答,微微点头,只是说了一句很好,然后就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尘。
柔软却缠满了鲜血的兽毛一瞬间缠住了他的脖子。
老道士脸色冰冷,手掌微微甩了一下,看似没有用力,但赵锐手下四大将之一,代表着玄字的董玄直接就飞了起来。
“哗啦!”
高大的落地窗碎裂,而他整个人也飞了出去。
那一瞬间,董玄听到了老道士再次开口。
“我叫李贪狼。”
嘭!
天地玄黄,继黄锋煜之后,代表着玄字的董玄紧跟着步入他的后尘,直几十米高空跌落,血肉模糊,粉身碎骨!
那位雄踞三角洲地下社会的赵教父,这次怕是要元气大伤了。
这种不留余地的果决手段,有哪里像是主张清静无为的道家人士了?
老道李贪狼整理了下身上的道袍,走到已经破碎的落地窗前,摇摆了下由雪白变得血红的拂尘,冰冷的脸色瞬间愁眉苦脸下来,只见他皱着眉头,懊恼的嘀咕道:“唉,忘记牧月那丫头不在了,这拂尘谁来洗?”
…………
连乞丐都不愿居住的破落小院内。
佳人似仙,剑若惊鸿!
大简化繁,大繁化简,闻人牧月的招式远不如李浮图那般干脆利落,但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让人赏心悦目的惊艳美感,没有半点做作,给人一种这样的女子本该用这种招式的感觉。
雪霁剑豁然出鞘,剑光清冷如月光,毫不留情刺向李浮图的眉心,她左手依然拿着雪白的拂尘,单手持剑,速度却快的惊人。
李浮图后退一步,堪堪避过剑锋,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闻人牧月的破绽,继而没有选择贸然进攻。开打之前他就已经近两个高估了这个也许是李家童养媳的女道姑,但没想到对方的实力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他自己就算是一个妖孽,没想到突然又冒出来一个。现如今的高手莫非就如此不值钱了么?
随手便可调教出这样一个弟子,由此可见,那个老道的实力高深到了怎样的程度。
院落稍小,两人一进一退,闻人牧月追,李浮图躲,清冷剑光始终追逐着李浮图的身影。
和一个娘们单挑,这本来就注定是一件讨不到好的事。如果打赢了,大老爷们赢了一个娘们也没有什么值得炫耀了,传出去还会被人鄙夷没有男人风度对女人动手。而如果打输了,则会更加丢脸。李浮图无奈啊,可是这娘们上来就是生死相博的架势,紧追不放,李浮图一时间也进退维谷,保持着自己不至于落败的同时,尽量与其周旋,一时半会也拿她没有丝毫办法。
对闻人牧月来说,她自己没破绽,李浮图同样没有破绽,这种情况下,她不下数十种杀招可以用出来,可后退中的李浮图基本上全部都能躲避,一进一退间,竟然形成谁都奈何不了谁的局面。
“这个男人实力不差,起码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高了许多。”
闻人牧月想起自己师傅的评价,内心安详如水,手中长剑却凌厉挥洒,攻势无形中加快了许多。
月光下,让人忘记今昔何年犹如天外飞仙的一出剑舞,长剑杀机凌厉,佳人却飘然乘风。
“叮!”
李浮图眯起眼睛,终于抓到了一个细小的机会,伸出手,屈指轻弹,一下弹在了雪霁的剑锋上面,看似没有用力,但在他身边飞舞的剑光却瞬间停顿了一下,强大的寸劲将长剑硬生生转移了一个角度。
乾为天,坤为地,这个社会再怎么变,男人终归占据着不可动摇的主导地位,一个娘们这么嚣张,还真想翻天了不成?!
闻人牧月的步步紧逼也逼出了李浮图心中的火气,不再选择被动挨打,一直藏在袖子中的漆黑色蝴蝶刀瞬间出现在他手中,刀锋漆黑,迎着雪亮长剑,一反之前的避守之姿,直接冲了过去。
一寸长,一寸强。
一寸短,一分险。
两人相隔不到三米的距离,在雪霁剑角度错开的一瞬间,李浮图就抓住机会,一个大步猛然冲了进去,直接贴近了闻人牧月的身体。
纯天然不添加任何防腐剂的体香愈发浓郁,似乎因为这一会剧烈的交锋动作,让闻人牧月身上的体香彻底挥发出来,李浮图轻轻嗅了一口,温柔而醉人,继而情不自禁的开始想象如果这妞在床上做剧烈运动的时候到底能迷人到什么程度。
不怪某牲口思想邪恶,突然从天而降一个女人,给你说只要打得过她就可以任你为所欲为,恐怕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再世都扛不住,历史用无数男人的错误和柳下惠的事迹证明了一个最简单不过的道理,那就是那个能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要么就是老婆太丑陋,要么他本身就是阳/痿,后者可能性远远大于前者,他在被美女坐怀的时候,不是没有想法,可他妈就是硬不起来,无奈之下也只能做一次君子流芳千古,所以才做出一副能抵抗得住诱惑的样子,李浮图同志的身体很正常,甚至很强壮,面对几乎挑战他审美观极限的女子,自然会很爷们的想着扑到,并且这件事看起来似乎并不难。
李浮图同志敢肯定,只要自己现在能把闻人牧月打倒在地上,按照这娘们的性格,十有**会束手就擒,毫不反抗的被自己按倒在这个简陋的小房子**同探讨双修**一次。
贴身战!
李浮图已经靠近了闻人牧月的身体,手持漆黑色的蝴蝶刀,攻守位置彻底调换。
狂攻!
两人相距不到七十公分的距离,李浮图拿着匕首进攻的角度虽然大受限制,但却相当于彻底封死了闻人牧月用剑的想法,这么短的距离,一把长剑,不仅仅不再是坚不可摧的杀人利器,反而沦为行动的累赘。
李浮图神色平静,手中的蝴蝶刀挥起落下,毫不含糊,毫不客气,毫不忌讳,一刀径直划向闻人牧月的胸前。
神仙道姑的眼神中恼怒的神色一闪而逝,持剑迅速后退,打算继续拉开距离给这个男人一点教训,可对方却如影随形一般,身体贴过来,手中的蝴蝶刀还是保持着一个位置,冲着对方的胸部招呼。
闻人牧月微微眯起丹凤眸子,连续几个小碎步后退,然后脚尖灵巧的一点地面,整个人仿佛被一股大力拉扯一般,身体腾空,迅速后退了一大段距离。
李浮图紧随而上,只不过不知道这次是他速度太慢还是对方速度太快,已经给了闻人牧月一个进攻的机会,这位神仙姐姐也不含糊,今晚这一场架,堪称是贞操守卫战了,这个男人想赢,她也不想输。
一条修长的****迅速抬起,带起一阵香风,直接踢向李浮图手持蝴蝶刀的手腕。
这把小巧的蝴蝶刀是李浮图在那五年间能活下来的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