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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易却把握着分寸,并没有走到柳蔚前面。
两人算是并肩,不同的时间来,相同的时间走。
狱卒一路为两人领路。
到达地牢外头,柳蔚没看到杭公公,也没看到林盛。
柳蔚必须以眼神问向易了。
向易倒是不隐瞒,直言道:“杂家总是有种预感,柳大人有什么话想单独对杂家说,既然如此,旁人,避着些总是好的。”
柳蔚不知该说向易善解人意,还是说向易居心不良。
杭公公、林盛与自己是一头的人,向易进来之前便将两人撵走,这明显是要将三人隔离开。
但这青天白日的,柳蔚还真不觉得向易能做什么出格的大事,顶多,也就是讲一些隐秘话罢了。
柳蔚也正有此意,倒是与向易的心思不谋而合。
两人一路缓慢的朝着前方走,路上一个人也没瞧见,也是,这里过去一点便是禁宫大牢,哪个不长眼的会在这附近瞎溜达。
但就是因为太静了,这大白天的,却又让柳蔚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冷。
“听说,月海郡主去了?”
这话题,是向易先开的头。
柳蔚道:“公公消息灵通。”
向易一笑:“想不灵通也不行,太妃娘娘在回宫的日子被挡在城门外,如此大事,杂家若说半点不知,怕是大人也不信。”
柳蔚未言,继续往前走着。
这些闲话不过是重点前的铺垫,柳蔚不觉得自己有必要浪费时间回答向易。
而果然,柳蔚不吭声,向易也就开门见山了。
“大人觉得凶手是谁?”
柳蔚问:“公公是对月海郡主的死感兴趣?”
“这样大的案子,人人都会有兴趣,听闻京兆尹与大人颇为稔熟,此案由京兆尹负责,想必里头内情,大人也是知晓的。”
柳蔚看了向易一眼,目光尤其复杂。
向易也回了柳蔚一眼,神却悠然至极。
“月海郡主,是被熟人所杀。”
此言一出,向易愣了一下,随即做出惊讶的表情:“熟人?大人怎知?”
“两人曾同桌共膳,不是熟人,怎有资格。”
向易点头,似乎觉得柳蔚说得有道理,但随后又问:“那大人又怎知,与郡主同桌用膳之人,就是杀郡主之人?”
柳蔚眉头微蹙。
向易却是一笑:“杂家随口说说,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向易越是这么说,柳蔚越是不可能不放在心上。
柳蔚低头沉思起来。
实际上,案发现场柳蔚没去过,郡主尸体也没看过,这些,都是容棱代劳,但柳蔚对容棱有信心,不觉得容棱亲自检验的现场,会出现太过致命的错误。
可是,到底没有亲眼所见,眼下被向易一说,柳蔚倒真有些犹豫了。
“大人不是有话要问杂家?现下四周无人,大人可问。”
柳蔚拧着眉,审视的看向易好久,却没有开口。
柳蔚不说,向易倒说:“大人是想问我,郡主死亡的那段时间,我在哪儿?”
柳蔚没做声。
向易走近柳蔚一步,居高临下的逼视柳蔚:“大人还想问,我与琴儿是否有别样关系?”
柳蔚继续无言。
向易又近了一步,道:“沁阳公主之死,玉屏公主之死,这些,大人都想知道。而大人心中,我,才是第一嫌犯,我说的可对?”
问这些的时候,向易已经离柳蔚非常近,近到他的呼吸,都拂动了柳蔚的发丝。。。。“”,。
第752章 拉着钟自羽的一条腿,直接往外拖()
第752章 拉着钟自羽的一条腿,直接往外拖
柳蔚的一双眸子不觉厉了起来,再次后退,不适的将那被吹拂的发丝掖在耳后。
向易看着柳蔚这小动作,眼底满是悦,蓦地一把握住她的手臂。
柳蔚目光阴寒:“放手!”
向易却勾唇一笑,伸出一只手指,竖在唇前,低低的道:“隔墙,有耳。”
柳蔚凝神,跳动五感,感受了一下,果然感觉到空气里有一些浮动,这证明周围的确有人。
“大人想知道什么,向某知无不言,好不好。”
这人的话能信吗?
柳蔚在心中大大的写了一个否,却听向易直接道:“酒楼之内,与郡主同桌共饮之人,确实是我。”
柳蔚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向易。
向易又倾了倾身,对着柳蔚的耳廓说道:“但,向某绝未谋害过郡主的性命。”
柳蔚厌恶极了此人,直接伸手,一爪紧攥住向易的衣领,将他扔远,才冷冷的道:“离我远些。”
向易方才被柳蔚掐住了咽喉,这本是致命死地,但向易却神寻常,并未有任何不适,只是苦笑着道:“大人耳廓这般敏感?”
他看着柳蔚已经红了的耳朵,笑的更是放肆。
柳蔚咬牙,声音更冷了些:“你是否真觉得,本官的武力及不上你。”
向易却摇摇头,道:“大人可知你逞强的模样,有多可人?”
“我知。”柳蔚回了一句,下一瞬,身体一移,手指弯曲,直锁向易脖子。
向易还是笑着,似乎在笑柳蔚天真,但当向易逐渐感觉到喉咙上的压力,想运功抵御时,却发现自己使不出力气。
他皱了皱眉,神冷下来。
这时,就听柳蔚道:“你说我的耳朵,为什么是红的呢?”
柳蔚说完,将向易抓近一些,低声道:“公公要不要再凑近了看看?”
向易这才定睛,一眼,便瞧见柳蔚耳朵上那红晕,似乎不是生理现象,而更像是,涂抹了一层东西。
“公公方才,可瞧见我掖头发了?”
向易明白了,不觉敛紧眸子:“柳大人动作倒快。”
“公公也如此认为?”柳蔚笑问:“那与在古庸府时相比,本官是否长进了?”
向易脸上表情丝毫不变,甚至一个反驳的字都没有。
柳蔚知道,自己找到答案了。
向易,果然就是……钟自羽……
柳蔚眼神再次厉起来,直接二话不说,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钟自羽此刻没有了内力,柳蔚却内力充盈。
柳蔚这一拳可谓蓄满了真气,打过去时,钟自羽脸上当即爆出难堪,不过两瞬,被打过的地方,已经开始有肿胀之势。
但那肿胀却不是受伤引起的淤肿,更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坏了。
“人皮面具?”柳蔚暗叫有趣,将人重新提过来,拉近了看,问道:“这又是谁的皮,嗯?”
钟自羽神态悠然,哪怕被打坏了,面具正在膨胀,看起来模样尤其可怖,但他眼神却一点都不慌。
实际上,会被识破是他早已料到的,只是,让他意外的是,柳蔚如此迟才发现。
他以为,柳蔚一开始就会发现。
那天晚上,他不是说了许多调戏逗弄她的话,真正的向易,又怎会如此轻浮?
某夜他做的那般明显,柳蔚却未想到是他,这倒让他失望了一把。
不过现在,也可以。
明白左右有人偷窥,钟自羽没有立即撕开面具,只是用仅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问道:“大人到底,还想不想知晓案子真相了?”
柳蔚的确想知道,但柳蔚现在更想将这人毒打一顿,以消心头之恨!
可是这皇宫里,显然不是个适合作恶的好地方。
柳蔚深吸一口气,按捺住情绪,而后从袖袋中掏出一粒药丸,强硬塞进钟自羽嘴里。
钟自羽吃着,并未吐出,反倒嚼了两下,咽下去,还很有心情的问:“这药可是你亲手做的?”
柳蔚一言不发。
“果然美味,柳大人可知,你很有做贤妻良母的天分。”
柳蔚二话不说,抬手,又是一记重拳,直接砸在钟自羽的嘴上。
钟自羽嘴角蔓出血渍,但他的笑意却纹丝不变。
变态就是变态!
柳蔚心里想着,怒视着钟自羽。
而果然,不到数瞬,钟自羽眼神开始涣散,随即,眼皮也开始发沉。
但饶是如此,钟自羽还是笑着,看着柳蔚贫嘴:“看来不止味道好,卖相好,效用,也不差。”
柳蔚还没开腔,钟自羽已经身子一偏,彻底闭上眼睛。
柳蔚没有扶钟自羽,直接一扔,让钟自羽摔在地上,只听到那“砰”的重重一声。
柳蔚还嫌不够似的,伸脚在钟自羽身上狠狠踩了一脚。
踩完还是觉得不过瘾,又在弯腰抓钟自羽起来时,手滑,把钟自羽拉起来,又摔下去,拉起来,又摔下去。
直到听到“咚”的一声,柳蔚看到向易脑后渗出血液,才把人翻过来一看,不出预料,瞧见其头撞出了血。
破案之前,此人还得留着口气。
柳蔚运用内力拉着钟自羽的一条腿,直接往外拖。
这一路上,就瞧见一位衣冠楚楚,面容优雅的白衣男子,单手拖着一个身穿四品内服的大内太监,缓慢过来,而走近了,才看清楚,那太监被拖拽过来时,路上,竟还染了一地的血。
柳蔚觉得心情舒畅。
杭公公与林盛在上次聚过的小凉亭等了又等,先等到的不是柳蔚,而是一声宫女的惊叫:“啊——”
两人一惊,急忙转头一看。
这一看,才看到了柳蔚。
一个穿着粉衣裳的浇花宫女,则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捂着嘴,连连后退,指着地上那昏迷之人,尖叫着喊:“向……向……向公公……”
此时杭公公与林盛也赶了过来,两人同时看到了倒在地上,身后一串血的向易,惊讶得合不拢嘴。
柳蔚将向易那条拖了一路的腿丢下,蹭了蹭手,一脸担忧的道:“方才本官与向公公巧遇,不想还未说上两句话,公公便突然晕倒,本官力弱,背不动公公,只得将公公拖来。你们还不来帮忙,快些将公公扶起来?”
杭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