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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你的梦想,无论前面有多艰难你都不会放弃,我这才去求表姨的,因为你是我很好很好的姐妹,我要帮你,表姨开始说表姨夫是不同意的,后来好不容易让表姨夫答应了,你现在却是说不去了。”
“你知道吗?现在我表姨很生我的气,几乎都不认我这个外甥女了,因为表姨夫很生她的气,我表姨夫是转业的军人,他这次因为你的事可是动用了他很大的人情,现在弄得我表姨在婆家都没有底气了。”
周程看着余芳,她之前跟自己说的就是这样,说她表姨夫有能耐,认识了个过来挑选舞蹈演员的面试官,可以拿到入选名额,但是省太远了,周程不知道平常余芳是怎么跟省那边的亲戚维系这感情的,而且还对她这么好,连一个外甥女的同学也肯动用宝贵的人脉去运作。
“余芳,要不你给我个你表姐夫的电话我,我亲口给他道歉,要是他可以原谅你的话,我给他些补偿也行。”
余芳惊讶了下,随即摇了下头,“姗姗,我表姨夫现在电话都不接我的,哪里能打给他?”
“那怎么办?我心里面过意不去啊。”
余芳朝她温柔地笑了笑,还伸手过来握住了周程的手,“姗姗,算了,谁叫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只要你好好的就行……唉,就是、看你现在这样,我挺心疼的,顾北望那样的人也真是苦了你,他天天在外边跑,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没事还好,要是出事了的话,你带着孩子,父母又年老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姗姗,李锐回来了,你知道吗?”
周程把手从余芳的手里挣脱了出来,顺势去捋了捋颊边的碎发,垂下了眼睛,掩去了眼里的异色,“不知道。”
“前天他来学校接他侄子,碰上了我,还提起了你呢。”余芳轻声道。
周程诧异道:“提起我干什么?”
余芳探究着她的神色,“姗姗,我觉得李锐对你是有意思的,而且这些年都没变,姗姗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没有跟顾北望结婚,你们就有可能在一起的。”
这个假设真是诱、人啊。
不过也是对以前的周程来说了。
“那现在不是不可能了吗?”周程无奈地笑了笑。
“不,姗姗。”余芳又去握周程的手,不过被假装去捋头发的周程避开了,然后她只能殷切地看着周程,“姗姗只要你想……现在李锐回来了,只要你把握住这个机会……”
周程摇了摇头,“余芳我都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能再去想这些事呢?要是被别人听到了,我的名声就完了,而且我现在对李锐一点儿想法也没有。”
余芳愣了愣,“姗姗,你难道要跟顾北望过下去吗?你们一点儿共同语言也没有,而且你根本不爱他!”
周程朝她摆了摆手,“别说我了,其实我过来是有事找你的。”
“什么事?”余芳还有些为刚才周程的态度怔仲着。
“你是不是有个同事叫许大志啊?”周程朝她眨了眨眼,八卦专用眼神。
余芳蹙了蹙眉,“姗姗你想说什么?”
“你觉得许大志怎么样啊?我觉得啊,他挺不错的,你们俩都是单身,不如考虑考虑?”
余芳直接皱紧了眉头,“姗姗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我们只是普通同事而已,你以后不要说了!”
周程轻声劝她,“余芳你都老大不小了,你家人也催了吧?怎么就不考虑考虑?”
余芳看了看办公室门口,外面有教师进来了,这会儿也快到上课的时间,她就站了起来,道:“姗姗等我有空的时候再过去找你说话吧,李锐的事咱们再说。”
周程也站了起来,点了点头,“嗯,要是有空顺便再说说你同事的事。”
余芳眉头又是一皱。
周程已经跟她说了声,转身往外走了。
办公室外陆续有教师进来。
周程走出了门口之后就去了校长的办公室。
“……校长您好,我想问一下余芳老师未来五天是不是要请假?我侄子是她班上的,我嫂子看我路过这儿就顺便让我进来问一问,因为孩子回去说余芳要请几天假呢,我嫂子就担心侄子的功课会跟不上……”
校长一脸的疑惑,想了想然后就道:“可能孩子听错了,余芳老师并没有说请假。”
“真的吗?我侄子因为很喜欢余芳老师,他回去说,让我们过来问余老师为什么请假,是不是生病了?要是余老师有些什么难题或者身体不舒服的话,我们为了孩子能安心上课,是很乐意帮忙的,校长您真的确定吗?余芳老师应该上个星期五说的。”
就是上个星期五余芳跟她说要陪她去省,还说已经请好了假。
一脸严肃的校长还是予以否定的回答,甚至还去查了请假条。
“那如果不是那就太好了,谢谢您了校长,那不打扰您上课了。”
周程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就吁了一口气,余芳啊余芳,果然是骗她。
第十七章 电话()
周程回到家里,吴秀英他们都午睡完了,看到她从外面进来,不由就问,“你去哪儿了?”
“去找余芳了。”
吴秀英感兴趣地问道:“是因为大志那事?”
周程点点头。
“怎么样?余芳答应没?”
周程摇摇头,进了屋里找了自己杯子倒了杯温水喝,心里面乱糟糟的思绪才平稳了些。
吴秀英在她后面道:“那你直接跟平姨说下就算了,别再管了。”
周程嗯了声,看了看屋里,没看到周正明,就问吴秀英,“我爸呢?”
吴秀英笑,“去接电话了。”
周程挑了挑眉,看她笑得一脸神秘的样子,有些纳闷道:“是谁啊?”
吴秀英看了她一眼,脸上带着怂恿,“我跟小鱼儿也准备出去听听的,正好你回来了,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出去?”
周正明去接电话那里,周程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街口的小卖部,家里亲戚朋友打电话来也是打到那儿去,从家里出去也不远。
“到底是谁啊?”周程一副你不说清楚我不去的神色。
吴秀英已经牵过了小鱼儿的手,没有回答闺女的话,反而跟孙子说:“走,咱们去跟爸爸讲电话。”
“爸。”小鱼儿嘴里跟着喊道,似是也听明白了吴秀英的话,抬起小短腿拉着她就往门外走。
周程脚下似是灌了铅一样,没动,“哦,那你们去吧。”
吴秀英转过头来,瞧着她无动于衷的样子,叹叹气,“我估计他打电话回来是问你的情况,前儿你不是要去省吗?我跟你爸都拉你不住,又是担心你,就打了个电话给小北,看他能不能去找找你……现在你回来了,你过去跟他说一声,免得他在外面担心。”
周程还是没动,“你跟他说不就行了吗?”
吴秀英瞪了她一眼,终是无奈,“真是可怜了我大孙子!”说完就牵着小鱼儿出去了。
周程明白吴秀英最后那句话的意思,现在她跟顾北望的婚姻是名存实亡,以后孩子懂事了,受伤害的还是孩子。
但是孩子也不希望父亲是一个一直骗着爷爷奶奶跟母亲的人吧?
她最后一次见到顾北望是什么时候?
前世顾北望过来救她的时候吗?
不是的,那会儿她并没有见到顾北望,只知道他来了,听到了他在电话里头的声音,他让罗友亮把自己放了,他愿意答应罗友亮的条件。
罗友亮是什么人?他是手眼通天的毒|枭,手下之众成千上万,他能提的条件肯定不简单。
周程那会儿觉得自己已经毁了,就算逃出去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让父母孩子蒙羞,只要顾北望能好好地照顾自己的父母跟孩子,她这条命又算得了什么?
就是那样,周程自杀了,一睁眼却是回来了。
顾北望那会儿能跟罗友亮对上,还能让罗友亮提条件的,身份肯定也不简单,周程能想到的就是,顾北望也成了黑|势力的一股。
要是这样的话,那现在呢?现在的顾北望是不是已经开始涉|黑了?
想到这儿,周程还是抬了脚步,往街口的小卖部走去。
顾北望在她脑海里最深的印象还是,她十四岁的那一年,她在邻居家跟小伙伴打羽毛球,羽毛球后来打到屋顶去了,那会儿只有那么一个球,要把屋顶上的球弄下来才能继续,只是她跟小伙伴拿竹竿挑了几回都够不着,绑多一根竹子也不行,因为控制不住力道,而邻居家的小孩又是一直喊着不能把她家的瓦片屋顶给捅破了。最后,周程被怂恿着爬上了屋顶去。
没上去之前觉得很简单,上去之后,周程居高临下地看着地面脚都软了,羽毛球她够不着,脚下又是瓦片,很害怕一不小心就踩破了去,动都不敢动,周程都给害怕哭了。
后来小伙伴把顾北望叫了过来。
那会儿顾北望就像英雄一样,面容坚毅、声音沉稳温和、眼带鼓励地出现在她面前,他让她沿着屋梁上的瓦片走,周程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的慌乱渐渐地平复了下来,等她小心地爬到了院子里的墙头上时,顾北望就在下面张开了双臂,周程一下就跳下去了,然后被顾北望牢牢地抱住。
那会儿他俩还是青春阳光的少年少女啊。
周程来到小卖部的时候,吴秀英已经讲上电话了,她正说着什么,然后一抬眼就看到了周程,顿时又惊又喜,“姗姗……”
吴秀英赶紧对电话里头说,“小北姗姗过来了,你跟她说吧。”说完这话也不等电话里头的人反应直接就把电话塞到周程的手里。
周程拿过了电话,放到了耳朵上。
“姗姗!”里头是顾北望醇厚带有磁性的声音,像是钢琴的低音区,仔细听似乎还含着一丝笑意。
姗姗这个小名,亲近的人都喜欢这样叫她,据说,这名字还是外婆起的,吴秀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