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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笑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快点收回去!”林局长做了一个果断决绝的手势。那人只好将钱收回了提包。
事情还是顺利办妥了,那人不由得心中暗暗称赞:看来,林局长的清正确实名不虚传。
晚上,林局长双手枕着头仰躺在床上,想起白天发生的事,辗转反侧睡不着,成扎的大红票子和摄像头在眼前交替晃动。他既为到了嘴边的肥肉没能下咽而有点遗憾,又庆幸自己没有为钱所动,没有让那个该死的摄像头录下真凭实据。当然,他内心还是有点希冀得到那些钱的,毕竟数额不菲,具有很大的诱惑力。于是他迁怒起那个摄像头来,如果不是那家伙作梗,他今天一定满载而归了。他很想将那个“眼中钉”除掉,但它是现在正炙手可热的李副市长在这里的时候装的,自己能随便拆掉吗?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家伙属于不耐用的伪劣产品,早些“寿终正寝”。
林局长真是心想事成。没有多久,副局长丁明就来对他说,摄像头有好几个坏了,特别是您办公室那个,安装才几天,那时的李局长还没调走就烂了,现在是不是修一修?接着,他又发表看法说,我们局大门口有忠于职守轮流值班的门卫,办公楼的铁门每晚都落锁,各间办公室的防盗门又十分牢固,其实装那些摄像头是多此一举,没什么意义。
林局长听后若无其事地微笑着平静说:“你讲的不无道理,我看,既然坏了就算了,没有必要再劳神费力去修,但坏的也不用取下来,也不要对外公开讲,就让它作作聋子的耳朵,也能吓一吓那些贼,因为贼并不知道摄像头坏了呀,你说呢?”
说完,两人各怀心思开心地笑了。
摄像头坏了,林局长的胆子却大了。他想: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自己快上五十了,不趁在位时大权在握捞一点更待何时?过了这一村,就没那个店了,于是,来者不拒,大肆收受贿赂。他想,自己未雨绸缪,狡兔三窟,平时生活放低调一些,到时即使纪检监察部门查起来,拿不出真凭实据,我来个死不认账,谅想他们也奈何不了我。
过了二年,有人举报林局长多次收受了数额巨大的贿赂。开初他矢口否认,无论如何政策攻心都不认账。反贪局的人亮出了杀手锏:将摄像头里面的资料调出来让他看。在事实面前,他再也无话可说,只得低头认罪。
举报者是丁明,因为有功,如愿以偿接替了林继良的位子。
在看守所,林继良悔恨地一边哭一边骂;这该死的丁明,不是说摄像头坏了吗,原来是自己想更上一层楼,故意耍yin谋骗我。我自己也真是混蛋,如果我象前任的李副市长那样严于律已,就是满屋子都装上摄像头也没有问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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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灶之子()
跨灶之子
刘以达是个非常节俭而又十分细致的人,平常将钱抠得很紧,恨不得一分钱都要掰做二半用。他一般不搭车,近距离总是靠二脚走。进城有事,他都要自带干粮和白开水,从来舍不得花钱到店铺里去买吃的和喝的。他做事总喜欢思前想后,并经常教育儿子继良无论干什么都必须考虑周到,要防患未然,做到未进城门,先思出路。他儿子很听话,读书时从不大手大脚乱花钱,成绩也十分优异,很是让他喜欢。刘继良大学毕业了,已在家待了半年多业,儿子苦恼,他更着急。听说县里要招一批人,好多信息灵通又有关系的人都开始活动,忙着托门子,找关系。刘以达也有关系,而且关系非同一般,是县长李方文。但李方文仅是他妻叔的女婿,平时来往并不密切,只是逢年节去岳父家时碰巧见过很少几次面。李文方的妻子叫林倩如,虽然和自己的妻子林琼英是堂姐妹,但从来没有来过他家。当然,有点沾亲带故总比生疏人好找一些。于是,刘以达央求妻叔给李方文打了个电话。李方文虽然讲了一通难处,最后还是勉强答应帮忙。有了一线希望,刘以达便和妻子商量如何去找?他们知道,现在找人可不是“空手套白狼”行得通的,必须有所表示。李方文是当官的,钱见得多,听说现在那些大老板送礼,动辄就是几十万上百万的,因此,要去撞这“金钟”出手绝对不能太轻。
谜底终于揭开()
谜底终于解开
林维健与李玲芳表面上看是男才女的一对,实际上感情并不融洽,因为他们的结合并非出于李玲芳的自愿,她早已有了自己的心上人,这婚姻完全是她的父母逼迫所致。所以,李玲芳嫁到林家后,虽然住着宽敞舒适的别墅,出入坐高级小车,林维健也对她钟爱有加,百般体贴,但李玲芳总是现出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因为他们的秦晋之好是林家一厢情愿,李玲芳无论如何不肯拍摄结婚照,所以,婚礼虽然十分隆重热闹,新房也布置得非常漂亮,但缺少了一样重要的东西――两人喜笑颜开紧紧相依相偎的结婚照片。
婚后,李玲芳总是认为“有钱的男人会变坏”,要不了多久,林维健就会喜新厌旧,厌烦自己,花心起来。她暗中密切注视他的一举一动,希望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发现他有一件东西一直讳莫如深瞒着自己。他有一个描金的漆成枣红se的小木箱,总是小心谨慎地锁着放在书房的书柜里,在没人的时候,就偷偷地打开,一个人“孤芳自赏”。有一次,李玲芳见他正打开箱子在聚jing会神地观看,便停住脚步注视,被他发现了,连忙将箱子关上并锁了起来。又一回,李玲芳见他看箱子里的东西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很想跑过去搞个“突然袭击”,但他的反应真快,马上就将箱子关拢,脸也一下红了起来,现出不好意思的样子。
李玲芳更加疑窦丛生,心想,金银和重要证券都放进了保险柜,这个箱里小心翼翼珍藏的绝对不是什么奇珍异宝,极有可能是他与以前的恋情或者现在的“出轨”有关的东西。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怀旧,林维健肯定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李玲芳决定选个适当的机会盘问一下林维健,并向他作出明确表示:如果他爱上了其他女人,她同意离婚成全他们,让他大大方方将那女人娶进门。
当晚,李玲芳躺在席梦思上正思谋着如何向丈夫开口,突然一股浓烟从窗外钻进来呛得她激烈地咳嗽。熟睡中的林维健一下惊醒过来,大声呼喊:“不好,起火了!”一把抱起身边的妻子,冲出被火包围了的别墅。
将李玲芳放到安全处后,林维健又一次奋不顾身冲向别墅。这时,火越烧越猛,李玲芳急忙大声呼喊:“维健,太危险,快回来!”
也不知他听到没听到,他仍然勇敢地冲进了别墅。
他终于从大火中又冲了出来,双手紧紧拿着那只有些地方已经烧得变成了烟se的枣红木箱。
他多处被烧,眉毛头发都焦了,脸上很脏,红一块烟一块,有的地方还在淌血,但露出的却是笑容。
箱子很烫,他忍受不住一松手掉在水泥地上摔烂了。
李玲芳眼尖,借着火光发现里面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一张照片,那是林维健和自己的合影,象一幅不很大的结婚照。奇怪?自己因为对这桩婚姻并不满意,根本没有和他照过相呀?
他知道她有疑虑,便象犯了事的孩子站在父母面前认错一样,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我很想有一张结婚照,但你无论如何不同意拍。这是我背着你请人用电脑合成的”
听到这里,李玲芳的鼻子一酸,眼里很快溢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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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指望()
没指望
本来在他很小的时候,教过老书的叔公就给取过一个很响亮的名字叫林志刚,由于在九岁那年去镇上斫肉时丢了五元钱和一斤肉票,父亲气得在他屁股上拍了二巴掌,骂他没指望。就这样,“没指望”成了他的诨名。
那还是在很多东西都得凭证购买的一九6si年。有一天,林志刚家要请篾匠来做工。父亲要趁早去砍楠竹。母亲要做饭。所以,天还没亮父亲就把他叫了起来,将送售生猪得来的仅存的一斤肉票和五元钱郑重地交给他,要他去十里外的镇上斫肉,并再三叮嘱千万莫弄丢了。因为那时的农民没送生猪完成派购任务根本得不到几斤肉票,所以,将它看得很重,不是来了贵客和请了手艺人到家里做事,一般是舍不得用它的。又那时候五元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眼观浊水背晒太阳做一个劳动i才得三四角钱,那时的肉价是七角七分一斤,父亲本来打算给他零票子,但家中只有唯一的那张趸票和二张分票,找了二家邻舍都没能将那趸票散开,虽然有些担心,也只好让他拿去,看着他将钱和肉票放进有扣子的口袋扣好,才送着他出了门。
林志刚赶到镇上时,肉食站还没开门,但已经站了一条长队。好不容易才等到开门和轮上自己。林志刚到口袋中去掏肉票和钱时,一下傻眼了,因为口袋已被划开了一条二寸多长的口子,钱和肉票都不翼而飞了。他一下大哭起来。大家七嘴八舌地说肉食站这一带扒手多,昨天就有一个人送猪结账后的六十多元钱被扒走了。众人都很同情,骂这扒手太没良心,也纷纷责怪他家的大人不该让一个小孩来斫肉。但同情归同情,众人都很困难,没办法帮助他。
林志刚只好哭哭啼啼往家中走。
父亲打了他后,母亲一边含着泪安慰一边问:“扒手还扒了别人的钱没有?”他抽泣着回答:“好象没有。”母亲又问:“还有别的小孩在站队斫肉吗?”“还有三个。”他回答。“是呀,其他的人都没被扒,就单单扒了你的,可见你做事不稳当。难怪你爸说将来靠你养老送终没指望。”
就这样,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