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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主子为这更拖累了身体,本就伤着心呢……
“……那好吧……”兮离在侍书的服侍下躺下,侍书正要转身离开,却又被兮离猛得抓住了衣袖:“一有消息就告诉我!……还有,侍书你在外间守着,我……不放心……”
“是……”侍书担心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转身离去。
内间,兮离闭上眼睛。
不出她所料,果然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自进宫起她就有被人下药的觉悟,只是不曾想到,这么快身边的人就察觉到了……不过这阴差阳错,却也帮了她大忙……
晔成帝应当是知晓各宫的消息的,就算他没有知晓,自己这院子里各宫的耳目可不少,她一个才进宫几日,承宠不过一次的小小修仪都被下了药,这后宫中又有几人能幸免?除了下药的那个,哪个不会人人自危?
这后宫,就是要越乱,才越有趣,越有机会…………
更何况,如果晔成帝…………
兮离想着,任自己的意识慢慢沉睡,猝而惊醒,喊道:“侍书!侍书!你在哪里?”
侍书冲进里间,见自家主子额头满是冷汗,惊悸莫名的样子,上前去扶住自己主子,口中叫道:“主子,侍书在这里,就在这里,别担心,别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有点乱……
我会努力改进的!!
7掌控()
拥有权力越多,对拥有权力的守卫性及占有欲就越大。
——心理学笔记
承乾宫乾元殿。
晔成帝瞪着地上的黑影:“你可确定了?阮修仪真得被下了药?”
黑影道:“千真万确,只是……是谁下的手……属下,还……不知道……”
晔成帝一拍扶手,道:“查!给朕查!朕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谋害皇嗣!”
“是!”黑影退下。
晔成帝缓缓坐下在龙椅上。
他是这天下的帝王,后宫的主人,应当由他,来决定谁能生下他的孩子,而不是被人控制他能不能有孩子。
他是嫡子,但父皇却从不宠爱他,上有大皇兄比他年长懂事,下有父皇宠妃生的三皇子每天在父皇身边撒娇卖痴,父皇便渐渐地记不起他这个嫡子,七岁那年母后去世,他就好好尝到了后宫女人的手段。自他七岁起,不知多少次命悬一线,不知多少次被冷待,被陷害,被猜忌,被斥责。
可是他能忍,忍到别人都忍不下去,大皇兄拥兵自重,被忍无可忍的父皇剥夺军权,囚禁在自己的安王府。三皇子妄图左右父皇册立太子,被父皇猜忌,失了宠,连带他的母妃也再没见到父皇一面。最终,父皇弥留之际,还是把皇位传给了自己这个元后嫡子。
他知道后宫有多黑暗,后宫的女人有多可怕。没有一个后宫女人是真心的,真心的女人在后宫活不下去,而在后宫活下去的女人,真心也会被这后宫侵蚀。
自他能有自己的力量起,他就在这后宫埋下了无数眼线,为的就是彻底掌控这后宫,为的就是能看清后宫中每一个女人的面目,不像父皇那样,宠了不该宠的人,委屈了不该委屈的子女。
他以为自己做得很好,但是今日阮修仪被下药之事,无异于扇了他一个大大的耳光!在他以为已经了若指掌的后宫,竟还有人能在不被他察觉的情况下,下了如此的黑手!
阮修仪不过一日承宠,就被下了数月之内不能怀孕的药。那么他常常宠幸的嫔妃又有几个能够幸免?他登上皇位以来六年,开始还有低位嫔妃怀孕,不过后来皆小产了,低位嫔妃的孩子他也不在乎,也就没有太在意,但后来几年没有一个皇子公主出生,怀孕的更是一个没有,宗室已经议论纷纷,原来,是这样的原因!
冷静……晔成帝这样告诉自己。现下连嫔妃被从哪里下的手都不知道,不能妄加猜测。不过,能够有力量下手的,也就三个高位嫔妃……
“回来了?可有结果?”晔成帝端坐于龙椅之上,声音冷冷的询问着。
“回皇上,属下命人把宸月轩里里外外排查了一遍,就像阮修仪婢女所述,并无异常之处,只是……属下带着熟悉药性的影六走了一遍,他说,宸月轩里有异常的味道,若不是他对香味药味极其敏感,也很难发现……但是属下不敢擅自进入搜查……”
“哦?异味?”晔成帝若有所思的样子,思考了片刻,道:“三日后便是秋猎,朕会把阮修仪带走,你趁此期间,好好搜查宸月轩,不要惊动任何人,有结果了再告诉朕。”
“另外,给朕严密监视后宫各嫔妃的动静!”
“是,属下遵命!”
“摆驾硫华宫!”
硫华宫,皇后正在安排秋猎事宜。
“皇上驾到——”
“妾身请皇上安——”“皇后请起。”
皇后起身,坐于皇上身边,道:“皇上怎么想起来妾身这儿了?”
晔成帝道:“闲来无事,就来你这儿逛逛。”见到皇后桌上的书册,又道:“你在安排秋猎事宜?”
皇后笑着回道:“是呢,妾身想提前安排妥当,免得到时候来不及。”
晔成帝点头:“如此甚好……”
皇后见晔成帝无话,问道:“此次皇上秋猎想带哪几位妹妹去?”
晔成帝道:“朕也还在考虑,不过朕觉得,带着沁夫人不错……”
皇后嘴角的笑容淡了两分,很快又恢复了,道:“皇上,妾身知道您疼爱沁妹妹,只是,这沁夫人是才女,不食人间烟火的,这秋猎,可是打猎的事,沁妹妹去了,恐怕是成天闷在帐子里不出去,到时候心疼的不还是您嘛!”
晔成帝看了皇后一眼,慢慢道:“皇后说的有理、不过……以皇后之见,朕带谁去比较好?”
皇后道:“妾身想,安贵妃是军人世家出身,对打猎之事必定颇为了解……况且,若安贵妃跟着皇上,有什么事她也能处理,妾身也放心……”
晔成帝道:“那……以皇后所说,朕此次就带着安贵妃去吧……沁夫人,就留在宫里。”
皇后见晔成帝脸色稍缓,又道:“妾身想着,不若皇上把阮修仪妹妹一起带去?修仪妹妹是个知规矩懂事的,看着也是乖巧可人,必定能伺候好皇上,妾身也不必忧心……”
晔成帝道:“阮修仪?嗯……好吧!就带着安贵妃与阮修仪,余下的事就要皇后多费心了。”
皇后道:“妾身能为皇上分忧,高兴还来不及呢,怎能说费心呢?”
晔成帝笑道:“皇后这样想,是朕之幸。”
此时夏礼进来,道:“皇上,户部尚书胡盛大人有事求见。”
晔成帝收了笑容,犹豫了一下,又道:“皇后,朕先去承乾宫。”
皇后对晔成帝笑道:“皇上政事要紧,先去忙吧,皇上挂念着妾身,妾身就很高兴了。”
晔成帝道“嗯,那朕走了。”顿了顿,又道:“朕晚上来硫华宫看你。”
皇后笑得灿烂:“恭送皇上。”
晔成帝走后,皇后起身,笑得得意:“柳青然,你就乖乖得呆着吧,哪儿也别想去!”
这时黛蓝进来,道:“皇后娘娘!阮修仪宫中出事了!”
皇后收了笑,坐上上座:“慌什么!出了什么事?”
黛蓝道:“阮修仪身边有个奴婢叫弄琴的,懂得药理,现下正在宸月轩检查,眼线传来了消息,阮修仪被下了不孕之药!”
“什么!不可能!”皇后一下站起来,对黛蓝问道:“是谁下的手?查到了没有!”
黛蓝道:“没查到,不仅如此,连下药的手法,奴婢们都没有任何头绪……”
皇后喘着气,坐下,惊疑不定地思考了一会儿,又平复了面色对黛蓝道:“这事,本宫不管!总归,这阮修仪不是本宫动的手!你管好各宫的探子,让他们这段时间都乖觉点,别被抓住了……只要别把阮修仪这盆脏水泼到本宫身上就是了。哼,本宫还在想这阮修仪跟去秋猎会不会有机会怀上呢,这下可不用担心了……”
承乾宫。
晔成帝对夏礼问道:“胡盛有什么事?”
夏利道:“回皇上,胡大人说有要事求见,奴才看胡大人拿着本账册和奏折呢。”
晔成帝眯了眯眼,道:“那宣吧。”
“嗻、宣户部尚书胡盛胡大人觐见——”
胡盛进殿,跪下道:“皇上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有什么事。”
胡盛道:“臣接到通知,兵部要的饷银又比去年增加了二成,故来请示皇上。”
“兵部今年要银多少?”晔成帝问。
“呃、要五千万两白银。”胡盛道。
“五千万两?……国库里,还有多少银子?”
“加上今年的税收,各国的进贡,统共还有一亿三千万两银子。”胡盛道。
晔成帝想了想:“不准!按去年的数目多给……一成吧。”
“是。还有、前年皇上下江南,柳家接驾向国库借的银子已还上了,统共是一千万两银子。”胡盛又道。
“嗯,朕知道了。”晔成帝露了笑容,“下去吧。”
“是,臣告退。”
看来这柳家还挺识趣的……不过……
“夏礼,告诉皇后,朕今晚就不去她那了,让她早些歇息吧。”
“那……皇上今儿要叫敬事房的人吗?”夏礼问道。
“不用了,你告诉他们,朕今晚去昭和宫沁夫人那里。”
次日,众嫔妃都在皇后处请安,大家都有些看皇后笑话的意思。
毕竟,大家都知道,皇上昨天答应了皇后歇在硫华宫的,最后却翻了沁夫人的牌子……
一进殿,嫔妃们就失望了,皇后面色如常地端坐在上座。像是对昨天的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不过,片刻众嫔妃就明白了,皇后当场宣了旨,皇上秋猎,带安贵妃和阮修仪,近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