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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弄琴应声下去。
“妾身恭迎皇上——”“免礼,离儿快快起身。”
“给母后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都免礼。”兮离起身笑道,“嫔妾听闻皇上带着孩子们过来,就自作主张命人摆了饭,方才才上齐菜呢!皇上可要趁热进一些?”
“朕知道你贴心。”晔成帝眉头舒展,带着兮离向屋内走去,“还说什么自作主张,朕的妻子为朕准备膳食,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
兮离微微挑眉:“是么,那皇上的意思是,丈夫陪着妻儿用饭也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了?”
晔成帝微笑,捏了捏兮离的脸道:“朕说你今日怎生如此多礼,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朕呢!怎么,醋了?”
兮离见晔成帝笑得促狭,又见两个孩子看着自己,面上一红,转头兀自道:“皇上说什么呢!孩子们还在呢,难道在皇上心里,妾身就是个善妒的妇人?”
晔成帝牵起兮离的手:“是朕说错了,朕的离儿温柔大方,怎么会善妒?”话虽这般说,晔成帝牵起的嘴角却昭示着他的好心情,“好了,用膳吧。”
饭桌上,晔成帝看看桌上的菜色,转头看看兮离道:“离儿可是偏心了,说是特意为朕准备的午膳,可为何都是慕儿跟舟清喜欢的菜色?”
兮离眼睛一横:“皇上怎么这样说,妻子为丈夫准备饭菜,丈夫当然就用妻子准备的饭菜了,哪有喜欢不喜欢一说?再说了,妾身心疼孩子们每日用功,吩咐多加了几碟子菜色不行吗?”
“行,当然行。”晔成帝笑道:“只是,朕还是想用离儿亲手做的,几日不用,朕念着呢!”
兮离这才忍不住一笑,娇嗔了晔成帝一眼,方才对弄琴道:“听见没有?皇上这是嘴馋了呢,还不去把早先准备的端上来?”
弄琴笑着称是,便有宫女端上数十丰盛的菜色。慕儿一见,眼睛一转,赌气般得放下碗筷道:“母后偏心!给儿子的就是御厨做的,给父皇的就是亲手做的,可见疼父皇比疼儿子多多了,儿子不服。”
晔成帝闻言,伸手在慕儿额头上敲了一记:“你还敢不服,没有父皇哪里来的你?你母后自然疼父皇多一些,是不是,离儿?”
兮离瞪了两人一眼:“说这么多,还不快趁热用膳!”
舟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会心一笑,兀自伸出筷子。
午膳完毕,几人便都离开了。弄琴端上一杯清茶,上前道:“娘娘,璃掖宫那个兰才人,是不是该敲打一下?得了几天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还敢扣着皇上……”
“不必。”兮离抿一口茶,道:“那个兰才人,是湘淑媛特意留下给淳荣华添堵的,皇上也是为了给淳容华一个教训,才宠幸了她,她们两个斗得再厉害,本宫都无须介怀,不过,你还是让人照看着嫣贵嫔那边一下,她的月份也大了,可不能被这两个不知所谓的牵连进去。”
“是……”弄琴应到,又疑惑着道,“既然娘娘您没把兰才人放在眼里,今日又何必?……”
兮离抬头:“她不值得本宫在意,本宫就不能在意了吗?”
弄琴看着自家主子的小儿女之态,笑着不语。
吃醋是一门必修课,要吃得恰到好处,既不能吃太多让人觉得嫉妒成性,也不能吃太少让男人觉得你不在乎他,有爱才有恨,在意才会介意。
再说说那兰才人,又是何许人也呢?
原来,当初湘淑媛一个不慎,被淳容华算计之故,丢了一宫主位,落得个软禁的下场,自然是心有不甘。兼之她湘淑媛虽然人不在璃掖宫了,可璃掖宫是她初入宫就所在之处,苦心经营多年,自然是牢牢掌控着,心腹不知几何。
于是,心气不顺的湘淑媛便让自己的心腹暗中推波助澜,将平时一个颇有几分姿色和心机,自视甚高的宫婢推出来。皇上自是知道她这番动作,心里也想给淳容华几分颜色,便也就顺势而为,封了兰才人。
这兰才人出身不高,但打小因为颜色姣好,被家人宠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一朝得宠,便认为自己谁都不怕了,一直很是轻狂,后宫诸人个个都心知肚明,这兰才人蹦跶不了几天,更是乐得看她与淳容华争锋相对的好戏,便也都收手观望。
谁知这兰才人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刚开始皇上宠了两天,与淳容华之间的争斗又处处占了上风,也不顾自己的位份低下,竟然就开始恃宠而骄,妄想拿捏皇上了。
前两日,皇上在皇后那里连宿了几日,这位便不甘寂寞了,竟然自己带着什么点心吃食的,跑到了皇上寝殿去了,而皇上竟也收下了,当天便翻了这位兰才人的牌子。虽说也没什么,但在后宫这一亩三分地里,不就是在暗示跟皇后抢人么!
兮离虽是知晔成帝的深意,但出了这事儿,自然是要表态的,否则满宫妃嫔可就有话题说了。如此这般,才有了今日这一幕。
后宫之中,斗争不断,更是牵连前朝。如今晔成帝正值壮年,慕儿渐渐长大,兮离也在苦恼。虽说她肯定晔成帝是真真疼爱慕儿,但帝王心术这种东西,谁又说得准?君不见康熙与太子胤礽,相依几十年,最终还不是父子反目?若是慕儿真真遭帝王忌讳,又该当如何?
兮离苦苦思量,还是应当未雨绸缪。慕儿纯孝,她身为母亲,看如今父慈子孝,又怎么忍心打破?还好,如今尚有大皇子在前,大皇子又甚是骄纵,母妃也是那个性子,想必更早会为晔成帝所忌讳,一切都还来得及。
现如今,自家父亲与哥哥一文一武,虽说是大权在握,但是自己身为皇后,这样一来,阮家不免会被说成外戚势大,那可不妙,兮离打定主意,过几日还是想方设法告诉爹爹早日考虑告老事宜,爹爹年纪大了,也不该再为了家族劳心劳力,一切有自己与哥哥在便是。
这样一来,自己的势力也只有军队上的,何况现在哥哥不在外打仗,军权归根结底还是握在皇上手中,哥哥继承衣钵的弟子梁舟清虽是慕儿的伴读,更是皇上的人。若是这样皇上都还会起什么疑心,那她阮兮离不是白活了这两辈子!?
正思量着,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兮离眉头一皱,转头看向弄琴:“外边在吵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
“奴婢这就出去看看,娘娘息怒。”“恩。”
兮离看着弄琴走出去的身影,思量了一会儿,近日宫里除了兰才人,也没什么事儿啊,怎么……
起身,正好弄琴回来,道:“回禀娘娘,湘淑媛早产了!”
兮离眉头一皱:“湘淑媛不是好好地在安如斋么!怎么会早产!弄琴,摆架安如斋,让人去通知皇上!”
第122章 早产()
简单粗暴的东西;却很容易奏效,当然,后果也很简单粗暴。——坑爹的作者
安如斋是禁足之所,地处偏僻却难得清幽。当初兮离着湘淑媛到此禁足,警告惩处之外;也是存了让她好生安胎之意。但此时,这个平时鲜少有人的安如斋门口;却是有着一大群莺莺燕燕在僵持不下。
“这是怎么回事?”兮离方才靠近便见这副场景,由弄琴扶着下了凤辇,“都在这里做什么!?”
“这……”门口的宫妃们相互看看;均是未出声儿。这时;远远而来的容贵妃高声道:“皇后娘娘这话可说的不对,湘淑媛早产;姐妹们来问候,皇后那你理当欣慰才是呢~话说回来,湘淑媛能在禁足之所早产,莫不是皇后娘娘不经心?否则,以皇后娘娘你的能耐,怎么能够让湘淑媛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儿呢?”容贵妃挂着笑,悠悠道。心里止不住的痛快,总算是能看见这阮兮离着急忙慌的样子了,总是端着一副平易近人的面孔,端得让人生厌!
兮离转头,见容贵妃盛气凌人,眼中经不住的得意,挑眉道:“是么,我倒是想问问,湘淑媛早产一事,你……还有这满宫嫔妃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见容贵妃面色一窒,兮离冷笑一声,道:“本宫还不知道,原来禁足之所,也是人人都可以来的!还有,容贵妃早产之事,又是谁满宫招摇的,本宫一定会清查到底!只是当下……哼,既然你们一个个的都如此姐妹情深,那便在外边儿等着吧!总要确保湘淑媛母子均安,姐妹们才放得下心不是?”
说着,也不管外边人面色各异,便径直走进了内室。
而此时,湘淑媛早已被抬进了里间,不断有痛呼声传出来。兮离见状,忙问旁边儿候着的太医:“湘淑媛现下究竟如何了?怎么会突然发动的?”
“禀皇后娘娘——”那太医道,“这湘淑媛娘娘是因为怒极攻心,而动了胎气,本来湘淑媛娘娘就已经临近产期,如此一来,牵扯之下便提前发动了。不过,娘娘大可不必太过忧心,湘淑媛娘娘本来就临近产期,此次虽说是动了胎气,但也可不算是早产了。此番发动,湘淑媛娘娘的精神也尚好,没有出血眩晕的症状,一定能母子平安。”
“原来如此。”兮离闻言,倒是松了一口气。虽然晔成帝最为重视自己的孩子,但皇室血脉始终是皇室血脉,前番淳容华小产,晔成帝和自己都知道她自己是原因所在,当然,后宫女子小产在历朝历代都是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但是多年来,自己的孩子一直独领风骚,这对于大局十分不利。现下后宫若是多诞下几个孩子。无疑能够将众人的视线转移。至少让自己的孩子不那么显眼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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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晔成帝听说湘淑媛早产的消息,也皱了眉头。
他之所以就着淳容华的心思将湘淑媛禁足,就是为了让他腹中的孩子平安降生——虽然皇后已经有足够的儿女,但是仅存的几个皇亲看这几年他无子降生已经有了微词,上次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