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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清什么关系啊,他只是想好好睡个觉,他昨晚抱着她,可是激情昂扬,一晚上都没合眼。
为了补觉,蔡礼没同她分辩,逃也似的去书房了。
死蔡礼,臭蔡礼!沈依依气得踢翻了一张凳子,却把自己的脚弄疼了,只好上床睡去了。
这床可真够熟悉的,还是花氏给他们做的那张拔步床,连被褥都不曾换,只是缺了一个人,空空荡荡。。。
沈依依在心里把蔡礼又骂了好几遍,合上了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沈依依的肚子一阵疼过一阵,终于把她给疼醒了。
亲戚来了么?还好她早有准备。沈依依挣扎着爬起来,开衣柜拿了东西,到净房换上了。
可是这痛感丝毫不减,疼得她头冒冷汗,手脚发凉。
怎么还是疼,她以为度过前两次就好了……
窗外还是黑的,她想忍一忍,等天亮再说,但是肚子越来越疼,她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只好强撑着披了件衣裳,去敲书房的门。
蔡礼昨夜未眠,但依旧警醒,一听见声响就跳下床,开了门。
门外,沈依依把自己裹在一件袄子里,额头上全是冷汗,嘴唇都白了:“阿礼,能不能帮我去买几丸行气活血的药,或者四物汤也行。”
蔡礼一见她这样子,心都揪起来了:“你怎么了?”
这种私密的事,沈依依真不好意思跟他讲,只道:“我肚子疼……”
蔡礼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朝卧房走,“我让人去请太医。”
“已经好晚了,不用麻烦了。”沈依依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说话都没有力气了。
“你别管麻烦不麻烦,安心躺着。”蔡礼把她放到床上,盖上了被子,转身出去了。
一时太医请到,给沈依依诊了脉。
蔡礼觉得沈依依的病挺重,生怕结果有什么不对,刺激到了她,特意把太医请到书房里说话。
太医从随身携带的医箱里,取出一盒现成的丸药,递给他道:“贵府亲卫去请我的时候,我听他大略描述了病情,猜到了是经行腹痛,所以提前把药备好了。”
太医轻描淡写,蔡礼疑惑了:“什么是经行腹痛?”
咦,不是成过亲么,怎么连经行腹痛都不知道?太医好好地给他科普了一下女性生理知识,末了还传授给他几个小秘诀,什么冲红糖水啦,炒猪肝啦,拿手暖肚子啦。
其实用汤婆子暖肚子更好,不过瞧这年轻的将军一脸稚嫩,还是教他用手吧,多少能促进夫妻感情不是?如果他们能因此早点破镜重圆,他算不算立了一功?
嗯,是的,“沈依依”名声远扬,她跟蔡礼分分合合的那点事儿,太医也是知道的。
送走太医,扶留从怀里掏出了小册子:“将军,刚才太医说的,要不要记上?我怕您忘了。”
“不用,我记在心里。”蔡礼摆摆手,给沈依依冲红糖水去了。
记在心里?小册子不需要了?将军对夫人,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扶留站在原地发了会儿怔,找了本空白的小册子出来,自己把冲红糖水、炒猪肝什么的记下了,以后他也是要娶媳妇的,用得着!
过了一会儿,蔡礼端着个食盘,进了卧房,食盘上放着丸药、温水、过口的蜜饯,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水。
“依依,来吃药。”他把沈依依扶起来,给她披上了一件衣裳。
这丸药沈依依很熟悉,看来天下治痛经的药都差不多。
蔡礼看着她把药吞下,自己都觉得发苦,连忙塞了颗蜜饯到她嘴里。
沈依依很快嚼完了蜜饯,道:“我想躺下,还是疼。”
“把红糖水喝了再躺,好吗?”蔡礼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把红糖水喂到了她嘴边。
沈依依喝了几口,浑身暖烘烘的:“红糖水谁冲的?你把小胡椒喊过来了?”
“没去喊她,我冲的。”蔡礼喂她把剩下的红糖水喝完,回答道。
“你居然知道冲红糖水?”沈依依惊讶着,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你是不是有过通房?!”
这是一个信息流通极其不畅的时代,如果不是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不可能知道的。毕竟大梁朝既没有电脑,也没有电视,更别提生理科普书籍了。
“太医告诉我的,我没通房。”蔡礼帮她擦了擦嘴,扶着她躺下,给她掖好了被角,“你躺会儿,如果还疼,告诉我。”
“阿礼。”沈依依仰头看他,眼中印着烛光,柔和又明亮,“你别走。”
“我不走,我陪着你。”蔡礼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疼吗,我给你暖暖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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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危机()
“wwЩ。。1a”沈依依以为他要拿汤婆子之类的东西来,没有拒绝。
谁知蔡礼却脱了鞋,上了床,挨着她躺下,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沈依依惊呆了,直到蔡礼滚烫的掌心覆在了她冰凉的肚子上,她才反应过来:“阿礼??”
“嗯?”蔡礼的气息有点不稳,声音也低哑了几度,“有没有好一点?”
他这反应,不太对啊?他居然一本正经的,没有脸红,也没有害羞……沈依依想了想,问道:“这是谁教你的?”
“也是太医教的。”蔡礼答道。
太医还教这个?!试问谁家医生会教病人的丈夫用手给老婆暖肚子??
他们两家人从上到下不着调也就算了,连请个太医,都是跳脱不拘一格的?
沈依依震惊了。
蔡礼倒是没想这么多,专心地给沈依依暖肚子,时不时还轻轻地揉一下。
他掌心有茧,抚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痒痒的,触感是那样地明显,沈依依后知后觉地羞涩起来,翻了个身,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蔡礼跟着翻身,手依旧覆在原处。
沈依依偷偷地回头,瞄了他一眼,只见他闭着眼睛,其实脸也红了。
“阿礼!”沈依依情不自禁地唤了他一声。
“嗯?”蔡礼睁开眼睛,眼神中有关切,还有一丝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迷离,“还疼?”
“还有一点,不过已经好多了……”沈依依偷偷地把自己的手覆到了蔡礼的手背上。
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蔡礼忙把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被子里,将她的手握住了。
他的手干燥而温暖,掌心里的每一块茧子,和每一道细小狭长的伤痕,似乎都在提醒着她,这是个前两天还在浴血杀敌,保家卫国的大将军,这会儿却甘愿隔着被子卧在她身侧,为她充当人肉暖水袋。
像他这种不够炫酷狂霸拽,到现在还对她礼遇有加的暖男,倘若写进小说里,都没法当男主吧?
可是,她想让他当她的男主,怎么办?
沈依依用心地感受着他掌心里的每一处痕迹,轻声地唤:“阿礼,你这样容易着凉,还是进被子里吧?”
蔡礼轻轻地帮她揉着肚子,慢慢地道:“我把书房的被子抱来,躺你旁边吧。”
“好。”沈依依点了点头。
蔡礼起身,抱来了被子,睡到了她旁边。他依旧和刚才一样,将手探进她的被子里,暖着她的肚子,握住了她的手。
风光旖旎,却无关风月,沈依依微微起翘起唇角,合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冬日北风也温柔,拂过冰凌,照亮了槛窗。
清晨,是一个奇妙的时刻,哪怕头一夜再怎么若无其事,第二天醒来时,人也会变得羞涩。
沈依依弓着身子,把脸埋在被子里,当自己是一只鸵鸟。蔡礼竟是捂着她的肚子,攥着她的手,过了一夜!
蔡礼担心着她的身体,表现倒是正常得很,见她醒来,马上询问:“觉得好点了吗?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没事了。”沈依依顶着一张通红的脸,强作镇定地把胳膊伸出被子外,抻了个懒腰。
有地龙就是好,在她自己的住处,可不敢做这个动作。
“真没事了?”蔡礼仔细观察她的神色,很大胆地摸了一下她的肚子,嗯,不冰了,又摸了一下她的手,嗯,也不凉了。
居然明目张胆地摸她?胆儿这么肥了?沈依依正惊诧着,就听见蔡礼对她道:“既然没事了,那就下床吧,让我睡会儿。”
她没听错吧?蔡礼在赶她走?!昨晚温柔体贴的暖男呢?一定是错觉!沈依依气得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速度飞快地穿好衣裳,跑出去了。
蔡礼本来要去追她,但想想追回来后抱在怀里,又会睡不着,只得放弃了。他已经整整两夜没合眼了,还是先睡会儿吧。
沈依依赌气跑到院子里,小胡椒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上来,压低了叫:“大小姐,您可算是起来了!皇上派了人来申斥您,却不许告诉蔡将军,我只好在这里等着!”
皇上特意派人来申斥她?!她最近没得罪皇上吧??沈依依吃了一惊,忙问:“皇上派谁来的?”
“就是皇上跟前的黄福田黄公公,咱们见过的。”小胡椒答道。
“那黄公公现在在哪儿呢?”沈依依又问。。。
小胡椒道:“黄公公在咱们家呢!我看您一直没起来,只好先把大老爷送回去陪客了。”沈大老爷昨天跟她们一样,在蔡礼的宅子里歇的。
沈大老爷现在连话都说不全,怎么陪黄福田?沈依依连忙朝外走。
小胡椒一面跟着她朝外走,一面道:“大小姐,刚才是个宫女来知会我的,我听她的口气,皇上之所以要申斥您,跟蔡将军有关。”
皇上因为蔡礼而要申斥她??为什么??沈依依愈发吃惊,加快了脚步。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