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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笑突然看到床单边上的一点血渍,那一抹熟悉的殷红,是自己白天在病床边滴落的鼻血。眼看针头就要刺破妹妹的血管,床单上的血渍竟随着柳笑的意志开始移动,柳笑惊讶的发现他强烈的意志居然能够操纵他在现实中滴落的血液,床单上的血渍挣脱床单浮在空中,凝成一根冰刺,飞速射向陌生男子持注射器的手腕。
伴随着一声惨叫,陌生男子捂住手腕,他五官因疼痛已经变得扭曲,鲜血透过指缝渗了出来。注射器掉落插在床单上。
“你在干什么!快,快拿起来扎呀!”面具男手指按住眉心冲着陌生男子大吼。
面具男的传讯方式竟跟地狱刑警一样,同样是用食指按住眉心传话。
陌生男子捡起床单上的注射器咬着牙骂道:“真特么活见鬼了!”
柳笑再次操纵自己那滴神勇的鲜血,陌生男子的手腕中飞出一根暗红的冰刺,径直往陌生男子手中的注射器飞去。
“你休想!”面具男以光速冲到柳笑的面前,铁钳般的粗手指掐住柳笑的脖子。柳笑只觉喉道被人上了枷锁,憋成紫色的脸就像那盛开的高山堇。
突然强光刺眼,面具男踉跄着放开了手,他的皮肤竟在鼓泡,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伸出的手指已经开始融化,片刻后皮肤表面炸开了洞,沸腾的血液冒着泡往外滚出。
面具男后背贴着一个散射着耀眼金光的球体。
“炽太阳一旦寄宿,直到宿主融化蒸发前不会消失。比起你的黑洞漩涡如何?”蝉冥从面具男的身后冒了出来,双手还冒着黑烟,手掌上全是烫伤,这是施放这招‘炽太阳’的副作用。
“砰!”陌生男子手持的注射器被柳笑操控的冰血刺击碎,里面的液体溅向四周,一些液体粘在他手腕的伤口处。
“卧槽尼玛!”陌生男子扔下手中的断柄狼狈的逃出了病房。
看理护士正要进病房,被落荒而逃的男子撞到,她不解的问:“你怎么了?看过你侄女了吗?”
男子根本不搭理护士的问话,只顾低头往最近的通道狂奔。
面具男的狗头面具下滴着黏稠的血肉混合物,恨恨的说:“是我大意了,我还会来找你们的!你们等着吧。”说完退入了身后的空间裂缝里。
柳笑已经用尽灵能,瘫坐在地,葡桃也从病房外赶了过来:“师父!你没事啦?”
看到蝉冥完好的复活葡桃开心的跳了过来。“咦?那个狗头呢?哦,我懂了,一定是被师父赶跑了。”
柳笑吐了口血说:“蝉冥警司这么厉害,咱们根本不必害怕谜域那些家伙。”
葡桃白了一眼柳笑:“你这不是废话嘛,没有人会比我的师父更厉害。”
“幼稚,敌人远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蝉冥似乎很反感这种阿谀奉承。
桨木和蜈蚣此时也赶来了病房,“蝉冥警司,结束了吗?到底发生什么事?”
蝉冥瞟了一眼柳笑,“哼,问他们吧。”就只搁下这句话便走了。
葡桃望着蝉冥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有着无限的向往。
蜈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蝉冥警司还是老样子啊,带出来的徒子徒孙也这么有个性。”
“凝冰,你怎么回事,你忘了我上次进谜域是什么下场?你死了你和你妹妹都会没命你知不知道!”桨木严肃的面孔看起来像块生铁。
“那是因为我看到葡桃姐”话到嘴边柳笑又咽了回去,他意识到如果说是进去找葡桃的话,定会牵连葡桃也被臭骂一顿。
“还有你葡桃,凝冰是你的徒弟,没看好他不说,居然带他做那么危险的尝试。谜域入口一旦关闭。我们地狱笼都进不了谜域,要不是蝉冥警司有能够瞬间移动到认识的人身旁的天赋灵能,凝冰早已经死在里面发臭了。你们两个都是千年难遇的灵能天才,是地狱刑警部未来的顶梁柱,万一有什么闪失。”
桨木还在滔滔不绝,佘医生火急火燎地推开房门冲了进来。
护士顺势就向佘医生报告:“佘主任,您看这个,一个自称是柳梦琪舅舅的人进来看望柳梦琪,进来不久后他却像是见着鬼似得吓得腿软东倒西歪逃走了,柳梦琪的病床上留下了这么一支破碎的注射器。”
第二十五章 孽镜地狱()
佘医生非常专业的戴上了乳胶手套,轻轻接过这支破碎的注射器,另一只手缓缓的往鼻孔扇气,他的表情显示他对残留的液体很感兴趣。佘医生从桌上拿过一个器皿把注射器的碎片都小心翼翼的装了进去。“马上打电话给柳梦琪的家属,签字的监护人是她哥哥柳笑,问问他舅舅是不是今天来过。”
护士放下手中的活就去办公室拨号。
周末的夜里,大学生宿舍都格外的冷清。蜈蚣在柳笑手机铃声响起前,把柳笑送回了宿舍。柳笑正要返回躯体,蜈蚣警司一把拽住柳笑衣领:“千万记住,不要跟任何人透露任何有关你身份的事,我不想哪天听到有人说地狱刑警凝冰因身份暴露被警部除名。”
柳笑点点头:“谢谢警司提醒,我已经想好怎么回答了,你放心吧。”
“喂,你好。”
“您好,这里是丰林市佳和医院,请问您是柳梦琪的监护人柳笑先生吗?”
“对,我是她哥哥,怎么啦?”
“今天有一位自称是柳梦琪舅舅的男子进来看望柳梦琪,由于他的举动有些不正常,所以想请您跟柳梦琪的舅舅联络一下,方便的话希望您能马上来医院一趟。”
“好的,我去医院看看。”
柳笑挂了电话就搭上公交来到佳和医院。
柳笑一进病房护士就凑上来问:“联系上你舅舅了吗?他是不是今天来看望过柳梦琪,他走后柳梦琪的床单上留下了一支注射器,里面还有不明液体,佘医生已经拿去检验了。那支注射器里面装的是什么特效药吗?”
“我舅舅一直在国外工作,我妹妹住院的事他还不知道,不可能来这里探病。”柳笑镇定的陈述着事实。
护士瞪大了眼睛,手上捧着的资料差点掉落:“那今天来的人是谁?要报警吗?”
柳笑点点头:“马上报警吧,那家伙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柳先生,有件事很奇怪,说出来怕吓着你,但不说也不妥。你要听吗?”
“你说吧,我胆子大着呢。”
护士压低声音,凑到柳笑的耳边细声说:“之前你妹妹床单上本来有一点血渍,可我还没换床单,现在血渍就不见了。你说邪门不邪门?”
“这个”柳笑正在琢磨怎么回答之时佘医生推开门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小林,我不是说跟你们说过这里的病人都要24小时看护,你怎么回事?我已经听说了,那个人根本不是柳梦琪的舅舅。陌生人进入患者病房还带着注射器你都不知道?这是你的严重失职,看护工作工资不薄又轻松,大把人想来干,你是不是想换岗位了?”
护士低头不住地道歉:“对不起主任,真的非常抱歉。我当时正好急着上厕所,那个男子自称是患者的舅舅我就没在意。真没想到来了个这种人。”
“你跟我道歉有什么用,你得向患者和患者的家属道歉。”
护士忙转过来向柳笑道歉,柳笑摆摆手:“算了,算了,人没事就好,我妹妹一直受林护士的照顾,气色越来越好,还是不要换人了。”
柳笑扭头看看佘医生试探着问:“佘医生,那支注射器里装的液体是什么你查出来了吗?”
佘医生这才从怒火里跳了出来:“还没有,这个我不擅长,刚拿去化验室给化验师检查了。”
“你让他们看看会不会是什么病毒之类的东西?这人冒充我舅舅一看就是想害我妹妹。”
“病毒?应该不会。什么人会去害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女孩,莫非你们家得罪黑社会了?”
“不可能,我们家都是老实人,从没跟人红过脸打过架,哪有什么仇人,更别说得罪黑社会了。不过,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偶有什么飞来横祸砸自己头上也说不清,所以必须得把这个可疑的男子抓住才行啊。”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已经报警了,警方似乎不太重视,他们认为可能只是探病亲属走错门,还说什么最近犯罪率升高,人手不足。”
“唉”柳笑是有苦说不出,他明明知道许多线索,却无法向人诉说,他胸口闷得慌走出去透气。
正巧路过蔡晴晴的病房,看到蔡叔叔也在,柳笑想起了当时跟晴晴约定过要替她向她爸爸证明她没有说谎。
柳笑敲敲门得到许可后走了进去,当时晴晴被注射了镇定剂,目前药效还没过,蔡叔叔友善的向柳笑打招呼:“小柳,又来看你妹妹啦。”
“是啊,刚刚我在对面楼办事,听到晴晴喊我,现在有空所以我过来看看。”
“刚刚你在对面楼听到晴晴喊你?那么远你都能听到?”柳笑的话似乎让蔡叔叔感到震惊。
“对啊,朋友们都说我耳朵好使。”柳笑瞥了一眼见蔡叔叔手腕:“你这手表指针的转动声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难怪我女儿说她看见你了,原来你在对面楼。”
蔡叔叔叹了口气:“也不能怪我不信她,这孩子从小就喜欢说些有的没的不存在的东西,大人有时候听她说的话都寒毛直竖,所以她朋友很少,我就希望她改掉这个乱说空话的毛病,多交点朋友,像个正常孩子一样生活我就放心了。”
“我倒觉得晴晴很有个性,说的话天马行空很有想象力,跟她聊天一点都不会无聊,可以的话我愿意跟晴晴做朋友。”
“你是不是喜欢年纪小的妹子?”
柳笑从蔡叔叔变得警惕的眼神里读出了‘你是不是变态?’这层内涵。
“我要跟柳哥哥做朋友,他跟爸爸你不一样,他能理解我。”蔡晴晴终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