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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直接。
西路大爷的领袖,中年鲜肉,他亦身兼鱼锅学园的园长一职。“上官家主,董小姐气得脸都歪了,你好歹看一眼她。是她召唤我们来此地,好歹有些表示,不可让邀请人难堪。”
鱼锅学园的园长风度翩翩,待在一群大爷之中,当真不负他中年鲜肉之名。可中年鲜肉一开口,几乎噎死了董小姐。她道:“一群无耻的老头带着中年老头,还能有什么好事。”董小姐忘了是她自己将几路大爷弄来的。
四路大妈之间仍有间隙,她们有有人喜欢中年鲜肉,青年鲜肉,然而绝大多数人还是喜欢腊肉。年龄摆在那里嘛。
“一生飘摇,一箭封心。两串冰糖葫芦,两段尘封往事。”
西方,传来吟声。
旋即,一人踏箭而来,背负长弓,腰悬箭囊,左手执画卷,右手拿着两串冰糖葫芦。
画界之人!
来人却是画界之人,而且是神,一尊消失了很多年的神。
画界新晋升的小神木吉吉道:“是他!”
难掩震撼之情。
弓,箭,画,冰糖葫芦。正是那人随身携带之物,也是他的象征。头发斑白,眼窝深陷,面颊无肉,鼻梁高悬,鼻翼生有三颗黑痣。一脸苦比慈善之相。
正在和蝗老邪撕比的写手界超级大神鲁尼妹讶异道:“洒家知道他是谁了。”
鲁大神并不像她妹妹那般吃惊,毕竟鲁尼妹不是画界之人,对那界的老神无任何尊敬之情。即便是神,神格不坚,神位脆弱,也会被后来者拉下神坛,泯然为人矣。
鲁尼妹劈手甩出几道大神之光,投向踏箭之神。却见那尊画界老神恬淡一笑,抖开左手中的画卷,登时,山花烂漫,香气缭绕,半空是花,半空是箭。花是山花,极是平常,箭是无头铁箭,枝枝轻颤。
画界老神再一拂袖,飕,飕,飕!七枝无头铁箭怒飚而出,撞上鲁尼妹打来的大神之光,将其轰爆。
崩!崩!崩!
铁屑扬洒,神光涣散。
画界老神道:“鲁尼妹,你妹也是我界之人,你又何必同我撕比。不怕我事后报复吗。”
鲁尼妹道:“前辈自然不会。谁不知你与人结好,从不妄起争执,更是照拂小辈,多有提携之心。洒家只是用神光照亮前辈的金容,以供诸君瞻仰。”
画界老神哈哈笑道:“我还没死呢!”
木吉吉白了一眼她亲姐姐(哥哥),这才道:“请前辈不要和我那没礼貌的姐姐一般见识。她就是这样的人,毫无趣味,脑子里装满了女人,在容不下其它。”
鲁尼妹:“——”
擦,这才是妹妹啊,亲妹妹!
画界老神的出现,既是契机,也是变数。
不管是人马娘界之人,还是大妈界之人,或是大爷界之人,均在思索,理出头绪,想知画界之人也要生事吗?
近年来,画界虽有俊杰横空出世,却难与人马娘界、伪娘界、正太界、大妈界一争高下。有人讲,画界之人在隐忍,谋划大事……
“这只拿着冰糖葫芦的大爷想作甚?”大妈界之人议论道。盛京还没有她们打听不到的事,可那尊老神,她们却不知他的底细与意图。
南路大妈的领导清心丸忽道:“我知道他是谁了!清府还有他的真迹呢,就挂在客厅之中。难怪,难怪我觉得他眼熟。”
清心丸出自大家,眼界要高出普通大妈很多。而且在四路大妈中也以高贵之妇自称,其余三路大妈都是老太婆……
“老人家嘛,骨头脆了,小心走路崴到脚。”
清冷的声音响起。
极不合宜,仿佛是在嘲讽前面的画界老神。
然而,那手拿两串冰糖葫芦的老神却喜道:“是你!鼠小妹。”
“不是我还能有谁。”
来人冷淡道。她银发如雪,面容姣好,声音也很年轻。她抱着一只银耳鼠,一步步走来,站在画界老神身边。
她和他已是老相识,交情颇深,活在同一个时代的人,都是老神。
鼠小妹,又名淑小妹。名字中虽然有个“淑”字,可她年轻时可不淑女。她当年的男友,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背着她和她的好姐妹一起滚动,被她发现之后,低调处理掉了。
虽然对她来说比较低调,别人可不就那样看了。那年,淑小妹命她的契约兽,银耳鼠,带着上万只鼠族,啃噬吃掉了她的男友还有好姐妹,而且,那两人也是有背景的年轻人,淑小妹浑然不顾,依旧我行我素。
自那时起,淑小妹也被人叫做鼠小妹,她本人倒没说什么,无所谓,称呼而已。
木吉吉吃惊道:“又来了一尊老神!”
鲁尼妹道:“吾妹,淡定些,不过是来了两个老东西,瞧你一惊一乍的,成什么样子啦。你好歹也是小神,拥有神格。”
木吉吉无视她姐,向前道:“原来是老前辈!”
鼠小妹不悦道:“老前辈?”
一个“老”字,刺痛了这尊老神的心。女人嘛,最怕别人说她们老,谁不想年轻,谁不愿永葆青春。
鲁尼妹道:“老人家,叫你老又如何,吾妹让你生气了?”
鼠小妹抱着的银耳鼠吱吱尖叫,目绽戾气,身上的银毛蓬松,使它看上去大了一圈。
淑小妹的契约兽银耳鼠,并非一般鼠类,而且忠诚度极高,一生只忠于一人。契主死,它们也不会独活。而且银耳鼠什么都吃,死物,活物,器皿,金属……没有什么它们不吃的。
上官小红她爷爷上官霸又不淡定了!“哎呀,又来了一位大妈,而且这位大妈也好漂亮的说。”老爷子直呼道。
在老爷子看来,淑小妹和西撕大妈不相上下,都是大美人。他越看越顺眼,越看越觉得她们漂亮。“见鬼了!”上官霸声音颤抖。“我今天是怎回事!”为何对大妈那么上心,难道口味真的变了!
男无弥陀佛,北鼻,鱼锅学园的园长,三位大爷并不感到吃惊,因为那人是上官霸,上官府之主。
鼠小妹怒道:“上官霸,收起你那(消声)(消声)的目光。我都能做你奶奶了!”
上官霸道:“在爱情的国度里,年龄不成问题,只要彼此相爱,即可踏过荆棘之路,走向幸福彼岸。”
啪!男无弥陀佛拍了一下光头,什么情况,上官霸真的要拿下鼠小妹?太不可思议了,我对霸爷的尊敬之情已经无法用语言描述。南路的大爷们也向上官霸投来敬畏的目光。
鱼锅学园的园长道:“上官家主,你见一个爱一个,刚刚对西撕大妈动了心,一回头,又相中了鼠小妹。难道你就不能储存些节操?”
上官霸道:“节操那是什么玩意。”
鼠小妹不悦道:“上官霸,我和你爷爷也有数面之缘。你这小东西可比你爷爷有出息多了!”
上官霸道:“嗯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鼠小妹:“——”
你怎么不去死。
西路大妈的首领,西撕。片刻前,她还是最耀眼的大妈,一群大爷像是小青年似的,围着她。这倒好,画界走出来一尊女大神,瞬间骗走了大爷们的关注。西撕大妈暗生恨怨,“还有比我更像少女的大妈?”她是万万不信的。
刷刷。西撕大妈目光如电,跃过一群大爷,扫向鼠小妹。
鼠小妹的脸可是纯天然的,并未动过刀子,美得不像话!那像是大妈中的大妈,分明是小姑娘嘛!
西撕大妈如遭雷劈,全身簌簌发抖,怎、怎会这样。她是如何做到的!难道画画就会年轻?就能像鼠小妹这般水灵?
面色灰败,西撕大妈的自信心轰然塌陷,铸积多年的骄傲,已成烟云,过眼而去。
比起鼠小妹,她身边站着的那尊画界老神,活像是路人甲,除了木吉吉同学,无人问津。真是过气的可怕。
“唉,这个看脸的时代啊。”手拿两串糖葫芦的画界老神悲哀道。
“老头,你的糖葫芦被人抢走了!”有只大妈好心提醒道。
“喔特热发克!”画界老神怒了。
哪个啊,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抢大神的糖葫芦,找死!
画界老神定眼一看,擦,右手只有两根竹签,糖葫芦木有了……
蓬!
一团斗气炸开,自画界老神身后窜起,靠近他的人马娘被轰成了肉饼,滚了出去。“是哪个家伙做的!”画界老神恼道。
他的招牌糖葫芦被人吃了,那还得了!
这口恶气,大神不可能忍受,唯有找出那人,以雷霆手段轰杀之。
鼠小妹掩嘴轻笑,也道:“老朋友,你真的老了啊。虽然你一直自嘲不中用了,心里却不大以为然。现在看来,似乎是真的不中用了。”
画界老神怒道:“老夫聊发少年狂,谁敢与我撕比!报上名来。”
大神一怒,伏尸数万,流血可Lu。
呼哧,呼哧,呼哧,一道道祥光纷呈而至,聚在画界老神身畔。他看上去似乎年轻些,光线打得好,美颜必备。
“再不出来,所有的人都要跟着你一起吃苦头!”画界老神道。
可他的糖葫芦并无有人还回。
人马娘们还在幸灾乐祸,均道:“老头真个是气糊涂了,脑子不好使。”
“年纪大了嘛,还能走路已是奇迹,你还能指望他的(消声)(消声)像年轻时那样好使?没可能的。”
“应该缩水了,毕竟很苍老了。”
“别这样,我们要尊重老人。”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人马娘们小声议论,也不在意画界老神越来越冷的眼神。
鼠小妹却是了解她朋友的,心道,不妙,他要生气了,是真生气!她怀中抱着的银耳鼠忽地跳了出去,蓬松的尾巴扬起,像是蒲公英。
“吱吱吱!”银耳鼠尖声道。
“我知。”鼠小妹回道。
银耳鼠的